看着新娘子另一只手奔着我脸上抓挠过来,我是身子一转,抬手就奔着新娘子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拍的响,新娘子被我给拍得身子一摇晃,一屁股坐地上了。
坐地上可是坐地上了,四肢可没消停,依旧胡乱蹬踹着。
“一山,你快看看我儿媳妇这是咋地了,好好的婚礼,咋就闹成这样了?”看着新娘子被我给拍坐地上,王大麻子一脸哭丧的喊道。
我没吱声,伸手抓住新娘子脉门的同时,咬破手指,在新娘子的额头上,就画了一个十字花。
这一画十字花,新娘子消停了,眼白一上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晕死了过去。
看着新娘子晕死过去,我这才仔细搭了一下新娘子的脉门。
这一搭脉门,新娘子脉门鼓动厉害,很明显是着了黄皮斗杵子的道了。
“你们家供没供奉保家仙?”摸到新娘脉象是着了老黄仙的道了,我大声问道。
“保家仙……没有啊,我家没供过那玩意。”王大麻子一听,很肯定的说道。
“没供……屋里跟院里的人都散开,全部撤到大路上去,另外找十几个人,在你家方圆百步之内找,一定能找到一只前腿直立,处在迷糊状态的黄皮子,掐住后脖颈子,给我提拎回来。”听着王大麻子很肯定的说,我大声叫喊道。
很明显了,这新娘子是被黄皮子给上了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被黄皮子给迷了。
黄皮子迷人很特别,它会藏身在被上身人的百步范围以内,用肢体动作摆楞人。
当然了,在它摆楞人的同时,它本身也不能动,所以这功夫劲去抓它,一抓一个准。
“好,大伙快出去,都出院去。”王大麻子一听,赶紧喊着人群散出去。
就这样,人群散出去了,我费力提拎起衣冠不整的昏厥新娘子,给平放到了炕上,伸手在新娘子的周身炕上,画了一个圆圈,起身往外边跑去。
等着跑到外面一看,王大麻子已经招呼人,在他家房前屋后,百步以内,开始寻找上了。
看着王大麻子带人寻找上了,我也就起身往王大麻子家的仓房走去。
这俗称的保家仙,也就是保家平安顶受香火的狐黄小地仙。
它们跟跳大神的堂口上地仙不一样。
跳大神的堂口地仙,就算最小的小报马,也就是在弟马跟堂口之间上下学舌传信的,那道行也得在二三百年之间。
而这保家仙却道行很低,基本狐家也就在百十年左右,而黄家五六十年,只能做保家仙,接受点小香火。
这王大麻子说他们家没供奉保家仙,这让我非常疑惑。
照理说不供奉保家仙的人家里,不容易出现黄皮子折腾人的事啊。
这一个大喜的日子,人多百众的,黄皮子也不可能来啊。
想到这里,我走进王大麻子家的仓房,仔细的看了看,在北面墙上,还真没看到有供位。
“这……”看着仓房北墙上并没有供位,我虽然疑惑,也只得出来了。
这刚一出来,就听到房后有人吵喊“这呢,这有一只黄皮子,快,我不敢弄。”
“别动,我来!”一听有人喊找到黄皮子了,我是直接就往房后跑。
等跑到房后一处柴草垛跟前一看,就看到一只细滑的老黄皮子,前爪高抬,眯眯着双眼,一副摇头晃脑的沉醉状态。
“好啊,过路的是吧?”一见那摇头晃脑,身子直立的黄皮子,我直接伸手,掐住黄皮子的后脖颈子,就把黄皮子给提拎了回来。
直接提拎黄皮子到屋里,我喊着王大麻子打一桶水来,把还在迷糊的黄皮子,给按在水桶里了。
也是我这一按,黄皮子身子一激灵,它醒了。
它这一醒,仰躺在炕上昏迷的新娘子,也是“哎吆!”一声,有了动静。
“给我扎,拿针扎新娘的胳肢窝。”听着新娘有动静了,我喊着王大麻子找人,扎新娘的胳肢窝。
这是对水桶里黄皮子的一种惩戒。
我要让它求饶,再不敢来折腾人。
要不然这玩意报复心理特别强,我前脚饶了它走了,它后脚就危险再回来。
听着我喊扎新娘子的胳肢窝,这王麻子招呼两个妇女上去,对着新娘子的胳肢窝,扎了一个呶呶直叫唤。
而随着新娘子的叫唤,水桶里的老黄皮子,也是跳脚一样的蹦,晃动个小脑袋瓜子求饶。
“一注清香,二两黄酒,外加四十九张印子钱,答对得了不?”看着黄皮子乱蹦求饶,我手敲水桶,厉声喝问道。
听着我手敲水桶喝问,老黄皮子满眼委屈,一个劲的点头。
“成了,去准备一注香火点上,再备上两杯老酒,裁剪半尺见方的四十九张印子钱,到西南方向百步以外的十字路口烧喽!”看着老黄皮子捣蒜一样的点头,我喊着炕上妇女别扎了。
黄皮子既然收了我的答对,那以后也就不会再回来了。
听着我喊,王大麻子赶紧起身去准备。
就这样,几样东西准备好,我把那个水桶给提拎到了院里,伸手把老黄皮子给提拎出来,扔撇在了地上。
随着被我给扔撇在地上,老黄皮子扑棱起身,抖动了几下身上的水,不是好眼神的看了看我,转身跑开了。
看着老黄皮子跑开了,王大麻子一脸苦逼的凑到我面前“一山,这西南方向也没十字路口啊,要咋整?”
“没有就画一个。”听着王大麻子说,我白愣了他一眼,进屋又看了看新娘子。
看着新娘子没啥事了,也就是被黄皮子给折腾的身子虚弱,我也就转身往出走了。
这赵奶奶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回去。
看着我要走,这王大麻子自然是给我拿了不少的喜钱,连着声的道谢!
我也没拒绝,喊着没事了,起身奔着家里面走去。
可等我回到屯里,还没等着到赵奶奶家呢,就看见屯邻们纷纷往赵奶奶家里跑。
“咋地了,祥子叔,你们跑啥?”看着屯邻纷纷往赵奶奶家里跑,我惊疑一声问。
“生子,赵生子死了!”听着我问,祥子叔惊惧回了我一句。m.xiumb.com
“啥……生子叔死了!”我一听,是拔脚就往赵奶奶家里跑。
咋可能,自己刚刚离开的时候,那人还没事呢,咋就这前后脚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人就死了呢?
可等我不可相信的跑到赵奶奶家里一看,傻眼了!
是死了,生子叔一脸痛苦表情,大张着嘴巴死了。
死相很纠结,看那意思,是想说点啥,又十分的不甘心!
面色乌青,猩红的眼珠子瞪溜圆,右手直直的指向房门口,身子栽倒在炕沿边上。
而赵奶奶也已经晕厥,正由几个屯邻给扶着,捋着胸口。
“一山,你回来了,快看看吧,你走后,我一直陪着赵婆,就没敢离开,谁知道突然听屋里一声大叫,再进屋看的时候,这生子他就……”看着我进来,村长刘叔苦着一张脸迎了上来。
我没吱声,而是默默走到赵奶奶跟前,手掐人中,又照着赵奶奶的后背,猛捶了几下,赵奶奶“哎吆!”一声,哭出声来。
“带赵奶奶到别处休息!”看着赵奶奶这口气缓上来了,我喊着屯邻,把赵奶奶给带出去。
很明显,赵奶奶大悲之后,气滞淤堵,再不好好休息,怕是这条老命也要没有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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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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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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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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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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