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灯光下金子那如桃花的脸,我是心头鹿撞,简直都看得痴了!
太美了,美的精致,美的小巧。
特别是那张一点点的油红小嘴,咋看着都想上去亲一口。
我尽可量克制着怦怦乱蹦的心,静静的欣赏金子的美。
可这样时间长了,我可就有点吃不消了。
这一条胳膊被金子给死死扯拽着,身子栽歪坐不直,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腰背酸痛的就受不了了。
于是我试着想抽回被金子给扯拽的胳膊,谁知道我刚一动,金子一个翻身,一双粉嫩玉臂上扬,可就把我脖子给死死搂抱住了……
“金子,我……”脖子被金子那温软的小胳膊给搂抱住了,我心旌摇荡的一低头,打算把金子的手臂给拿下来。m.xiumb.com
也是我这一低头,金子发出一声痴语,双臂一用力,我脑袋可就直接杵到金子那两个高高耸起乱颤的山峰上去了。
那是颤巍巍的直抖动,伴随着醉人的幽香,我身子一震,脑袋充血,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焦渴,双手不自觉的往那山峰上死死抓去。
反正就是一顿死命揉搓,大脑空白,啥也不想了,就知道要干我该干的事……
正在我上下其手,在一片茫白中凌乱寻索的时候,突然一声门响,紧接着楼下传来很急促的脚步声。
“是我哥哥,哥哥回来了!”听到那急促脚步声了,金子一个翻身,从我凌乱的探索中蹦下床,直奔楼梯上下去了。
我一见,也赶紧起身,神情慌乱的起身追出去。
等追出房门口一看,就看到金宝从下面楼梯口,急匆匆的跑上来了。
“金子,哥哥回来了!”赶着顺楼梯口跑上来,金宝大喊道。
“哥哥,你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了!”听着金宝喊,金子高兴的扑了上去。
“一山也在,我没事,就是出去了一趟。”一眼看到了我,金宝有些诧异。
“奥,是金子担心你,这才到古风村把我给找来的。”看着金宝诧异眼神,我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算啥事,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间卧室里,况且我相信,此时我应该是脸红脖子粗,一副亢奋状态。
同时这心里也暗自叹气,金宝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要是再晚一会儿,自己是不是就已经跟金子那个了。
“这样啊,那一山,麻烦你了!”金宝一听,拉着金子走了上来。
看着走上来的金宝,我咋觉得都不太对劲。
此时的金宝满身灰土,头发蓬乱,况且那眼珠子也很红,神情上很是狼狈!
“金子,先回屋休息,我跟一山有话说。”看着我疑惑看他,金宝喊着金子回卧室,他反身拉着我下楼了。
“金宝,你追到那个人了?”随着金宝下楼,我小声问道。
“一山,我被人给打晕了,然后带到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又把我给送回来了。”听着我小声问,金宝说道。
“又把你给送回来了,送哪了?”我一听问道。
“就在家门口给我放下来的,一山,你说这应该是啥人?”听着我问,金宝仍心有余悸的说道。
“应该是他们没找到这个,才把你给放回来的。”我一听,从兜里掏出那块羊皮,递了过去。
“这是啥,一山你在哪弄到的?”金宝打开羊皮看了几眼说道。
“你爷爷的房间墙上,金宝,这张羊皮上一定隐藏着啥秘密,那个人是奔着这张羊皮来的。”我说道。
“秘密……”听着我说,金宝手拿着羊皮仔细看了好久,摇摇头,然后又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突然间说道:“一山,在我小时候,无意间听到爹娘跟爷爷谈话,好像就说过这古井村,并且还说过啥骨镯。”
“古井村……骨镯……金宝,你真听到他们说骨镯了?”我一听,激动的抓住了金宝的手。
自己正愁不知道上哪去找那另外一只骨镯呢,这倒是有线索了。
“嗯,我确实听到了,但那时候我很小,所以没把这话放到心上。”被我给抓住,金宝很肯定的说道。
“好,太好了,那咱们就找这古井村。”我一听,很欣喜的说道。
“可这图上就写着古井村,也没有个确切位置,我们上哪找去?”金宝一听说道。
“地图,找县城地图,一定能找到。”我满怀信心的说道。
“好,爹娘房间里有县志,我去找找看。”金宝一听,跑到他爹娘房间里,就拿来了一本很详细的县志。
可是我们两把整个县志给反复看了几遍,也是没能在上边找到古井村的名字。
“也许不是咱们县城的,等明天我去图书馆,找一本全国的详细地图来看。”看着没有,金宝也就张罗洗漱休息了。
就这样在金宝家住了一宿,说实话,一宿我都没咋睡。
一个是心里琢磨着这个古井村在哪,再一个就是抓心挠肝的想金子。
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还在,特别是一想到所触摸到的那片温软,就让我身子起反应,硬生生的睡不着觉。
好容易挨到了第二天一早,我跟金宝跑到图书馆查找了一天,也是没能查找到古井村在哪。
换句话说,就根本没这么个地方。
“一山,咋整?”看着没这么个地方,金宝问我道。
“你带着金子连夜搬家,不要在那住了,我回铺子里看看。”听着金宝问,我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金老头所说的,师父秦半仙一直都在害我。
可他害我,终究是有个目的吧。
不会跟我太爷爷是古风村族长有关,跟我手里的骨镯有关系吧。
如果是那样,师父秦半仙,就多少会留下点啥蛛丝马迹,我决定回铺子,到师父秦半仙的屋子里去看看去。
自从师父走后,那间屋子一直锁着,我就没有进去过。
“好,等我搬完了家,我去铺子找你。”金宝一听,起身走了。
金宝走了,我也起身,直奔自己的铺子而去。
等回到了铺子里,撬开师父房门上的锁,到屋里一查找,屋子里都是师父给人走鬼事的东西。
无非都是一些个木人纸马,还有一些个符文,再就没看着有别的了。
看着屋子里没啥特别的东西,我也就奔着师父睡觉的床铺找去。
这一找,可是在床铺暗格里,找到了一长条的黄布。
黄布最上边写着转命符三个大字,下面竖着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并且那生辰八字还用井字符给括起来,在井字符的中间,压了一枚大大的铜钱。
“转命……谁的?”一见是一个转命符文,我伸手把那个大钱给拿起来一看,大钱底下赫然写着金子二字。
“金子……”一看是金子两个字,我再仔细看了一下那生辰八字,是二十年前的,这也就是说,这张转命符,是死了的那个女尸的。
师父竟然给自己亲手害死的女尸转命,又转到哪去了?
这里所说的转命,也就是把一个死了的魂灵,转到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也叫借胎轮回。
具体做法就是锁住已死之人的魂灵,再毁掉一个即将轮回的投胎鬼,顶替那个投胎鬼名额降生。
这转命符可不是随便乱使用的,玩鬼事人几乎一生都不会去用,因为这属于逆天而行,会遭天谴的。
可师父咋就会给这金子转命了呢,难道是对害死金子心存愧疚,所以才这样弥补她?
可金子已经都逆天转命了,她的魂灵,咋还在,还要寄宿到那鬼嫁衣上,以至于强子惨死,逼我我走上这神棍之路。
还有这金子转命,她又会转到了哪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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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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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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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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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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