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青天飞侠>第五十五章,升堂问案
  “崔木仁!你强占儿媳、禽兽不如!毒害人命、天理难容!你还妄想骗他人与你顶罪?简直是丧尽天良!你是如何犯下的滔天罪行,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直到两班衙役“威武”升堂,苏婉堂上怒斥,崔木仁才回过神来。

  …原来那天劫人的是她们?我现在落在她的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如就给她来个死不认帐。我大哥在朝位居中堂,没有口供,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想到这里,他抬头叫道:“大人!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那你倒是说说你的这些隐私,汪芙蓉她是怎么知道的?”苏婉强压怒火问。

  “大人,她是休听她信口胡诌。她是恨我大义灭亲,才捏造事实,蓄意加害的。”崔木仁狡辩说。

  “是吗?本官又没说是什么隐私,你怎么就知道她捏造了何样的事实?”

  “这个……?”崔木仁一时哑言。

  “看来你是不肯轻易认罪了?……来人!带他几位夫人上堂!”

  几位夫人上堂行罢礼站定。

  “几位崔夫人,你们有谁跟你们家老爷吵过架?”苏婉看了看她们问。

  几个夫人看一眼崔木仁,答道:“回大人话,不曾与老爷争吵过。”

  “你们不记得啦?当年……”

  “嗯……?”苏婉见他企图递话,忙冲他一瞪眼,“本官未问你话,你不得插言。否则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她又转向几个夫人说,“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

  夫妇们还不知道崔木仁犯下了滔天大罪,于是昂首说道:“我们一向以夫为天,从不敢顶撞半句,哪来争吵之说?”

  “是吗?你们没记错吧?要不要再想想?”苏婉看看崔木仁,挖苦道。

  几个夫人又努力想了想说:“可能是有过争执,……”

  “哦?把他弄伤了?”

  “不!我们敢保证,绝对没有伤害过老爷!……”

  “哦……”苏婉看着崔木仁点了点头。

  “大人!事情过去太久,夫人想必是忘了。夫人你再好好回想一下?”狡猾的崔木仁赶忙接过话来提示,两只眼睛直盯着大夫人,急得眼珠子直转。

  还是七夫人灵,一见他直转眼珠,马上就说:m.xiumb.com

  “哦……,想起来了!……大姐,我不是听你说过,你们年轻的时候吵过一次架吗?还好像吵得很凶?是不是还伤了他?……”她边说边悄悄地捏了她一把,又对她使了个眼色。

  大夫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又明白了,故意一拍脑门子说:“对对对!是有这么一次!你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

  “是吗?那你不会也忘了伤他哪里了吧?”苏婉气道。

  “不会不会!……”大夫人一边说一边偷眼瞟瞟崔木仁。就见他直在胸部比画,于是肯定地说,“就在前胸那里,还留下个疤。…”崔木仁见她胡说一气,急得直翻白眼珠子。

  “那你是用什么伤的他?”苏婉耐着性子问。

  “当然是刀子!…”她看崔木仁比画了一下,好像是指长度,于是就毫不犹豫地说,“我当时正在削苹果,两句话戗着了,一时气急,就给他一刀。……”

  “那你还有没有伤他别处?”

  “这……”大夫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抬头看着崔木仁。崔木仁还想再做小动作,怎倷上官飞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大夫人见他没了动静,便肯定地说:“不曾伤他别处。”

  “那你可知道他的身上还有块胎痣?”

  “啊?啊……知道,是有一个。”

  “在哪里?”

  “在……”她看崔木仁扭了扭脖子,马上说,“好像在脖子上。”

  “你敢肯定?”苏婉故意追问一句。

  “我……”大夫人见她追问,也没有把握了,怯怯地说,“也不怎么确定。……”

  “其他几位夫人呢…?”苏婉扫一眼其他几个夫人问。

  “我们也不敢肯定在那里!”其他几个夫人也一齐说。

  “夫人们年岁大了,记性不好是常有的事。”见夫人们这样说,崔木仁这下心安了,赶紧说。

  “就算是记错,那是什么形状总该记得吧?”

  “我记得,好像是圆鼓鼓的那种。”七夫人忽然说。

  “哦?你确定?”

  “我确定。”七夫人肯定地说,“好像就在后背肘那里。”

  “崔庄主觉得她说得对吗?”苏婉又看着崔木仁说。

  “没错,是圆圆的那种。”催木仁见七夫人说对了路,便更加肯定地说。

  “崔庄主,我刚才也看了,怎么没有哇?”上官飞一旁说道。

  “哦?那崔庄主可否解释一下?”苏婉盯着他冷冷问道。

  “什么?”崔木仁慌忙一摸后背腋下,惊呆了!(因事过太久,连他自己也忘了那块胎痣被扣坏了,当时只当流点血,伤好了也就没什么了。跟夫人在一起时只顾玩乐,哪注意那块有没有长好?)

  几位夫人见谎话被揭穿,崔木仁吓成那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也呆在了那里,愣愣地看着崔木仁。

  “把她们带下去!传仵作!”苏婉朝下面一挥,仵作赶紧过来。

  “去,给他验验伤。”

  “这……,他是个大活人,怎么验?”仵作面露难色。

  “活人不是更好验吗?……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苏婉怒道。

  “是。”那仵作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堂来。

  这仵作也是本地人,对崔木仁的权势一清二楚,所以顾虑重重。他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

  上官飞一旁看得真切,忙俯耳对苏婉说了几句。苏婉抬眼看了看堂下说:“来人,将崔木仁扒了上衣,给我绑上!”

  衙差们领命过来抹肩头拢二臂要给他绑了。

  “我又没犯法,凭什么绑我?……这是什么公堂?还有没有公理?……”崔木仁骂嘛咧咧地挣扎着眼睛直睺着这几个衙差。

  “崔庄主,您还是先配合下,要不然大家会怀疑你真的有鬼噢?等下验完了伤再骂也不迟吧?……”苏婉冷冷说道。崔木仁一听,还不能反抗,只好任由衙役们捆绑。

  苏婉看仵作还僵在那里,忙又命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验伤?”

  “哦……,是。”仵作胆怯地走到他跟前,看崔木仁两眼凶狠地盯着他,那意思是说:你敢胡说八道,日后一定饶不了你!那仵作哪敢惹他?可又怕苏婉怪罪,所以十分为难地杵在那里。

  上官飞一见,一碰苏婉,朝下面一努嘴。苏婉一看立即一拍桌案:“仵作,你给我看仔细了!要如实禀报,如果被我发现自己谎报事实,就以包庇罪论处!”

  几句话把仵作的汗都吓出来了!他赶紧贴近伤处,仔细查验。“大人,小腹的伤乃为钝器所伤,时间不超过一年半。……”

  “你胡说!我身怀武功,岂会被钝器所伤?简直是一派胡言!”崔木仁一听怒道。

  “崔庄主稍安勿躁!……”

  上官飞赶紧从堂上下来,一边劝着崔木仁,一边把一块玉镯递给仵作:“你看看可是此物?”

  仵作接过玉镯在伤口处比较了一下,然后说:“确是此物。”

  “你……你这是恶意诬陷!……”崔木仁也是干生气又不能动弹。

  “你再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上官飞又指着他的后背腋下边的那个胎痣问。

  “像是被人用抠去过,就成现在的样子了。”

  “仵作!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因何要害我?待我出去了,要你脑袋!”崔木仁又气又急,狂暴地大叫。

  “崔木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脑袋吧!”苏婉按住怒火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人!他只不过是个仵作,又不是高医,他的话怎可轻信?”崔木仁鬼辩说。

  “哦?那你那块圆鼓鼓的胎痣怎么没的,不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苏婉黑着脸讥讽道。“来人!传汪芙蓉、姚豹上堂!”

  二人上堂,跪倒参拜:“民妇汪芙蓉给大人叩头,求大人为民妇作主,民妇冤枉啊!”

  “汪芙蓉,你有何冤情,慢慢讲来。”

  “是他!……”汪芙蓉一看见崔木仁是气炸了肝肺,咬碎了银牙。她指着崔木仁恨恨说道:“是他毁了我的清白,毒死我的父母,还诱骗姚豹替他顶罪!他……他他……”汪芙蓉气得直打哆嗦。

  “汪芙蓉,你可有凭证?”

  “凭证就在他身上,他小腹的伤就是第一次我用镯子砸破的。还有他左腋边那个胎痣也是那个时候被我抠下来的。……”汪芙蓉现在是义愤填膛,哪还顾得上遮羞?一桩一件的指证,“可是……最后还是被他……”

  汪芙蓉掩面而泣。

  “大人!休听她胡说!这个泼妇向来不守妇道,因被我发现她与姚豹的私情,故而有意设计,偷窥我隐私,好他日嫁祸。……”崔木仁狡辩说。

  “你瞎说!我亲眼看到你绑着绑着少夫人施暴的!你还骗我说,只要我承认与少夫人有染,你就能保她不死。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无耻可恶的骗子!若不是大人及时赶到,我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姚豹也气愤地指责说。

  “姚豹,你猪脑子?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私通圣女是要杀头的吗?……俗话说,捉奸拿双,抓贼拿脏,你当时为什么不拿住我却反被我拿住?……分明是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陷害我!”崔木仁巧言诡辩说。

  “那是我爹以死相阻,说你在泗水一遮天,还有就是那个贞节牌坊,他怕我救不了少夫人,反而惹祸上身。他临死前还告诉我,是你毒死少夫人父母的。是你在酒壶里装上毒酒,然后叫我爹拿给他们的,还说什么宫中御酒。……”姚豹指证说。

  “大人!休听他胡说。那是皇上赏给我兄长的宫中御酒,兄长爱惜小弟又转赠给了我,怎会有毒?我见亲家乡野村寒,十分怜惜,故而又转赠了他们。……莫非姚管家在里面做了脚?……”崔木仁心的话,反正姚管家已死,死无对证。于是就反语陷害。

  “你血口喷人!……”姚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父母身体强壮,怎么说死就死了?又刚好是我哭回娘家的第二天?姚管家与我家父母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分明是你怕我父母把你的丑事说出去,才杀人灭口的。…”汪芙蓉气愤地指控说。

  “是啊!她父母好端端就死了,你也没有去检查检查?”苏婉问。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听村上说可能是得了怪疫,所以没有多想就赶紧下葬了。”

  “张知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也毫不知情,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苏婉又向着张勇生问。

  “回大人,没有人报案,下官也不知道,怎么查?”张勇生躬身怯生生地禀道。

  苏婉又转向崔木仁问:

  “那你为何还要为汪芙蓉请下贞节牌坊呢?”

  “这个……”崔木仁一时找不到借口。半响又喊道:“大人,汪芙蓉和姚豹早已勾搭成奸,连小人都被蒙在鼓里,以为她真的能守节,这才请下御赐金牌。……”崔木仁垂死抵赖。

  “师爷,把酒壶拿来!”苏婉气得不行。

  上官飞赶忙拿出酒壶递给她。

  “崔木仁,你不会说你不认得这把酒壶吧?”苏婉令人把酒壶放到他眼前。

  崔木仁以为姚管家早把那把酒壶给扔了,作梦也没想到他竟给藏了起来?现在看到酒壶,他一时懵了!两腿一发软,“扑嗵”坐到地上。

  苏打绿婉猛一拍桌案,怒道:

  “大胆崔木仁!竟然色胆包天、强占圣女,辱没圣节。毒害人命、缈视国法!还妄图嫁祸他人,再造人命。诸多罪行,国法难恕,天地难容!来人哪!将他拉出去斩首示众!”(http://)《青天飞侠》仅代表作者冷一凡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http://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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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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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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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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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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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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