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表情里略带着一丝绝望和忧伤,似乎是非常屈辱。
我看了她那粉嫩精致的脸蛋一眼,心里一阵垂涎,接着便毫不客气地照着她那红唇皓齿上吻了下去。
朱文洁见我要亲她,立马将头偏向了一边,我这么一吻下去,恰好吻在她的脸颊上。
我看了她一眼,对上了她那种恨恨的眼神。我见她这样,心里有些过瘾,看你丫的成天使唤我,这一次,我一定让你终身难忘,给你长长记性。
我抱着她那柔弱无骨的娇体,就要长驱直入,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听这声音,我心中一阵恼怒,什么人呀,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
朱文洁一听见这声音,如获救星,眼中立马燃起一股希望的火焰,她推了我一下,恨恨地说:“快去开门。”
我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没事,让他敲,没人开门,过一会他自己会走。”
朱文洁见我眼神坚决,有些绝望地说:“祁小东,你不能这么无耻!我不愿意,你就算强迫我,又有什么意义?”
我冷笑一声,说:“意义?谁特么要意义了?爽就行,朱文洁我也不怕你笑话,你不是说我祁小东就是个臭屌丝吗?既然是屌丝,我就干屌丝该干的事情。”
我说完,直接把手从她平坦的小腹里伸了进去。
“唔……”朱文洁一感受到我这个动作,立马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接着她愤怒得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她忽然像个发怒的野兽一样,张口就大吼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弓虽女干!快来人啊!”
我靠,我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干,当下心里一慌,只听外面的敲门声变得更激烈了。
那门被拍得砰砰乱响,我心中烦恼,冲着门外就喊道:“敲什么敲,没见过sm啊?”
门外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说:“1505住户您好,我是您的邻居,能不能请您们稍微安静点,我老伴心脏不太好,环境太吵她无法休息。”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愧疚。朱文洁敏锐地发现了我脸上这一丝愧色,于是立马推了推我,说:“别人要睡觉,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大叫了。”
我看着她冷笑道:“你敢!老子塞住你的嘴!”说着我顺手拿了刚刚从她腿上退下来的丝袜,就要去捂她的嘴。
可偏偏,这个时候,好像上天非要跟我作对似的,就是不成全我的好事。
我刚把丝袜塞进她的嘴里,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要是这个电话是别人打来的也就算了,可偏偏是我妹妹祁小兰打来的。
我一见小兰的名字,不敢怠慢,立马捡起手机,眼光贪婪地在朱文洁胸前意犹未尽地荡漾了一圈,这才轻轻将她放开了,拿着手机就去阳台接电话。
朱文洁见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脱离我的控制,立马长出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把自己嘴里的丝袜拉了出来,整理好衣服,恨恨看了我一眼,说:“祁小东,你等着,你死定了。我饶不了你。”
然后便气呼呼地走进房间里去了。
她一进屋,我立马听见一声狠重的砸门声,这声音似乎是在宣泄着她对我的不满与愤怒。
让我有些生气的是,小兰根本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问我好不好。她这个无所谓的电话,把我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给搅没了,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不过再不爽我也不能跟自己的妹妹发脾气。所以,和她简单说了几句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相信,朱文洁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我还会得到的。
第二天下班后,朱文洁没来接我,不过我还是自己打车去了她那儿,虽然她显然更不待见我更恨我了,但是至少有了昨天的事,想她也不敢再对我呼来喝去的了,所以我在这里也住得很舒服,我甚至想尽快把东西搬过来。
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心里正美呢,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可我钥匙还没插进锁孔,忽然听见屋里好像有男人在说话,而且声音还挺熟悉。琇書蛧
那个男人说:“宝贝,你别哭嘛,你受了什么委屈,你跟哥哥说,哥哥替你出头。”
这话之后是朱文洁那妩媚动听的声音小声抽噎着,朱文洁的声音本来就非常好听,她这么一抽噎,我心都跟着紧绷了起来,那声音实在太幽怨太委屈了,让人听了,情不自禁想要去安慰她。
本来听到她和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心里非常愤怒,臭婆娘,居然背着我偷汉子,看我不弄死你,我想着,一冲动,差点推门而入了。
可这个时候,我听见她居然说了我的名字。
她是这么说的:“还不是祁小东那个臭屌丝,他天天盯着人家,害得人家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也就算了,可昨天,他居然色胆包天,想扑我。好哥哥,你帮我教训教训他好嘛,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呀,你个臭女表子,敢情昨天对我那种娇滴滴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我听得心里一阵火气。
正想着,忽然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有点阴恻恻的味道,他先是干咳了一声,接着便阴冷地说:“祁小东,是该给他点教训了,这家伙公开在公司里泡妹子我也忍了,居然还敢欺负你,你放心,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这话说完,我心里忽然一凉,我从这话里嗅出了一股杀机。当时我只感觉背脊上冷汗冒得厉害,整个人都愣在那儿。
可这事还没完,我刚刚打算转身离开,忽然又听见朱文洁那个女表子说:“那哥哥,你打算怎么教训他啊?”
这话说完后,空气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接着是男人的声音:“你看要不这样吧,咱们把姓金的那个黄脸婆弄醉,然后让祁小东去办了她,等姓金的醒来,一定饶不了他,这样既能打压祁小东,又能抓住姓金的把柄,不愁她拖着不离婚……”
我去!听完这话,我感觉周身一阵彻底的透心凉,真是狗日的奸夫淫妇啊!
我正恨得咬牙切齿,一恍惚,居然将手中的钥匙刷地一下弄掉到了地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里面迅速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谁,谁在门外偷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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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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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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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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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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