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把处方签撕下来给我们,让我们去抓药。
从医院出来后,朱文洁松了一口气,面色又变回了以前那种冷冷的样子。
我闻到她身上那种刺激的香味,心里有些激动。通过这件事,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女人可能并不喜欢我,但是她至少是识大局的,她知道她和我结了婚,自己往后那方面上的幸福,可就寄托在我身上了,所以,就算她不情愿,也一定不能让我废掉,不然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想到这,我有点有恃无恐了。
她让我在医院门口等着,她自己去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
上了车,她面无表情看着我说:“今晚上,你就和我回去睡吧,接下来几天,我来照顾你,直到你身体彻底痊愈为止。”
一听这话,我心里有些激动,连忙点头道:“好的好的。”
她瞟了我一眼,又说:“别以为你受了点伤就可以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警告你,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对了,这件事,最好别跟你们宋总提起,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说:“你放心,我知道。”
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不用她说,我当然不会去告诉别人,我脑子又没有病。
回到了家里,我跟着她往屋里走,刚一进屋,她立马冷冰冰看了我一眼,说:“把裤子脱了。”
我一愣,满脸懵逼看着她,这又怎么了?
她见我愣着,自己解释道:“你不脱裤子,我怎么帮你敷药?”
我立马恍悟,连忙冲她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我自己能做。”
她面无表情盯着我说:“让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
看着她这样子,我不敢不从,只好小心拉掉了裤子,她小心看了看我那儿,然后居然伸手就握住了。
我去,她手一碰到我那儿,触电一般,我立马涌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接着又挺起来了。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弄得我十分痛苦。
她见我这样,满脸厌恶地看着我,说:“你就不能忍忍?你这样子,我怎么给你敷药?”
我无奈地看着她,说:“我也不希望这样啊,可是,你的手,太……太那个了。”
她见我这样,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弯下腰来,半跪在我面前。
那个时候,她身上穿的是一件低胸的T恤,她这么一弯腰,我立马看见她胸前两坨大大的柔软,白森森的,非常撩人,我看得心里一阵澎湃,默默咽了咽口水。
她满脸不爽地瞟了我一眼,估计发现了我的目光正直勾勾盯着她那儿,所以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永远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你到底还要不要敷药?”
我连忙收起了眼光,小心点了点头,说:“那个,朱小姐,真的,我自己来就好。”
她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站起身来,抱着双手,坐在一边,冷冷看着我,说:“行行行,你来你来,你以为我想帮你做这种破事?”
我悻悻地低着头,然后拿了药,就要去卫生间。
她见状,一声吼住我:“你要去哪?”
我说:“去卫生间啊,我怕在这儿,你不方便。”
她立马扫了我一眼,说:“去什么卫生间,那里细菌多,对你不好,就在这儿你难道怕我吃了你?”
听了她这话,我看了看她冷冰冰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给她解释说:“不是的,其实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在你身边,我会情不自禁勃~起,没办法消炎去肿,所以~”
她听了这话,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说:“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长得怎么样,又不是我的错。医生让我好好帮你敷药,这是医嘱,你不让我帮忙也就算了,可是我必须看着你,万一用你错了药,怎么办?”
我无可奈何地望着她,只好默默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尝试自己给自己上药。
可我发现,平时撸的时候,一只手都能完成的事情,这会儿,我一手拿着药渣,一手拿着纱布,却感觉少了一只手一样,相当不便。
我鼓捣了半天,硬是没弄好。
她见我这样笨拙的样子,有点看不下了,忽然强势地抢过我手里的东西,三下五除帮我包好了。
我有些感激地看了看她,她哼了一声,说:“今晚你留在这儿,你去睡我房间。”
我看了她一眼。这屋子虽然有两个房间,但是另一个房间被弄成了书房,并没有铺床,所以我有些疑惑地说:“那你呢?”
她无所谓地说:“我睡沙发。”
我感觉这样不太好,不管怎样,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怎么可以让她一个女人睡沙发?所以我说:“不用这样,我来睡沙发就行。”
她一听,又不高兴了:“让你去睡你就去,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被她这么一呵斥,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我有点怂了,不敢去刺激她,所以只好讪讪地走进了她闺房里。
那一整个夜晚,我睡在她宽大柔软的闺床上,闻着那种奇异的香味,满脑子都是这个冰美人的样子,想到我居然就睡在她的床上,而她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我辗转反侧,居然久久睡不着。
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睡着,可夜里,朱文洁又毫无悬念地闯进了我梦里,在梦里她依然那么诱惑又温柔,我抱着她一阵翻云覆雨,欲仙欲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不出意料,裤里一滩湿渍渍的,由于我是裸睡的,只穿了内裤,所以,这么一来,我有点担心把朱文洁的被单也弄脏了。
急忙看了一下,果然,一大块污斑。Χiυmъ.cοΜ
发现这个,我有点担心起来,要让她发现了,都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我。
我正在慌乱的时候,朱文洁已经在门外敲门了:“祁小东你睡醒了没?赶紧起来上班。”
我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一阵慌乱,我连忙穿上裤子,然后四下打量了一下,打算找点什么先清洁一下,看到床头摆着一瓶水,我想也不想直接把那水朝被单被弄脏的地方泼了下去,我想,说是弄翻了水,总比让她发现真相要好。
我做完这些后,又把被子翻了过去,遮着被弄湿的地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
朱文洁朝里走了进来,然后冷冰冰对我说了句:“那儿还疼吗?”
这话我听不出到底是例行公事地询问还是关心我。不过不管如何,她这么问也算是还记着这件事,所以我挺开心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很痛。”
她点了点头,说:“那行,那药一天换一次,晚上下班,你再来这里,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她往我手里塞了一份洗漱工具,让我去洗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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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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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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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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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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