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付省长翻了翻眼皮张开眼看了看,又轻蔑地一笑,微微阖上了眼,痞子的态度令他直接不快,生气,生闷气。
痞子抽着小烟,悠闲地站了一会,才对张付省长道:“张付省长,今天我来,是要把咱们之间的事作个了断。呵呵,不好意思了,还请张付省长配合配合,相交一场,这点事您一定得帮忙。”
张付省长咳嗽一声,慢悠悠地抽出一根烟叼上,吸了一口,吐着青烟慢悠悠地说:“说吧,要我怎么着?”
痞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字字地道:“张付省长,小弟这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全身家当都搭进去了……所以,这次我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我就得去跳崖!”
张付省长皱皱眉,说道:“有什么条件,你直接说吧,现也用不着说这话提醒我,目前的处境,我明白的很的!”
痞子慢慢地把身子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字地说:“张付省长,还请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拍几张裸照,还望您成全!”
“你……”张付省长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说道:“什么?你……你疯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痞子冷笑道:“是!我是疯了!我已经被逼上绝路,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已经走上绝路的人还有什么顾忌的?张付省长、张大人,我不止要你拍裸照,还要你自己翘起来去压那两躺着的屁股,我要把你的丑态全都录下来了,我的事,你看着办!”痞子说着,把手指向了俩躺在地上哼叽的男的。
“什么?”
张付省长蹭地一下跳起来,烟头烫了手指头,他急忙一把甩开,紧紧盯着痞子道:“你说什么?”
痞子摊开了手掌亮出了手机,他啪地往桌上一放,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张大官人,你同性恋的过程我要都录下来,啧啧啧,真看不出,你张大官人还有这种爱好,跪在一男的大腿下边,象条哈巴狗儿似的。不瞒您说,这机子我会送到我师门那儿,我只要一出了事,这段像就能满世界传开,到时候您可得成名人了,咋谢我?”琇書蛧
张付省长气的嘴歪眼斜,嘴唇哆嗦着说:“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没有这么办事的,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痞子哈哈一笑,双手按着桌子,眯起眼向他俯压过去,阴沉地道:“为什么不能?我从小就笃信一句话:人不狠,立不稳!您看我象站不稳的吗?”
张付省长脸色铁青,目露凶光,指着他怒吼道:“你混蛋,你稳个屁!你这白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我吗?就凭你这勒索,早就可毙了你!”
痞子悠然道:“张大官人,表吓我了。您怎么又忘了?现在的我还怕什么吗?我早已是被逼上绝路的人好不好?这手段无赖是吧?但您告诉我,不这样办还怎么办?您只不过是别抓我就相安无事而已,用得着这么气急败坏吗?”
他走过去,把那烟头一脚碾灭,淡淡笑道:“张付省长,你可不要引火烧身,我在等你的决定。耐性,我可是很有限的!”
底牌已经掀开,现在就看张付省长怎么出牌了。
难熬的一刻过去了,痞子沉住了气,盯着张付省长的凶狠眼神不曾眨一下。这种时候,绝不能露出一点犹豫的意思给张付省长以幻想。反正已经是把他彻底得罪了,既然无论如何关系都已彻底决裂,就没有必要留一线后路了。
考虑半晌,张付省长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沙哑疲倦,了无生气。
“小兄弟……,你……能不能,把我打昏。你要怎样,由你……”
“唉啊,咱手重啊!轻了又只会撕人皮,张大人,你别逼咱干蠢事啊!”痞子捏响了拳骨,一口就拒绝了这提意。开玩笑,有醒着的不用,用睡着的,他张阿痞可没这么笨!
他当然明白其中关节的重要,如果此时还不心狠手辣,倒霉的可是他,他岂能不小心?痞子这种人,一旦上了蛮劲,就会为战而战,完全抛弃顾虑了。
张付省长这才真正冷静了下来,看了看痞子,点头说:“我明白了!”
痞子举起了手机,展颜。
施施然等着张老头脱光了衣服,痞子瞄一眼,命令道:“翘起来!”
张付省长怒道:“这东西哪能那么快就翘好?就算我想翘。当着你这男人,我说能翘就能翘起来吗?”
痞子说:“所以喽,表着急,慢慢来,咱有的是时间。你放心,机子会保存的很好,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
张付省长目露凶光地道:“操!老子不翘,有你这样勒索我为你办事地?”
痞子坦然道:“那不行,因为我知道,我若不冒风险把你逼得绝不敢鱼死网破,我就铁定玩完,你别逼咱一定要来个一拍两散啊。”
张付省长狠狠盯了他良久,才重重地点点头,一字字说道:“好!算你狠,但你别得意,老子现就告诉你,老子不翘,死也不翘,要死一齐死,大家全完蛋!”
痞子笑道:“张大官人,你放心,我们都不会完蛋,你还是你体面的官员,我呢,只是保了一命的修道人,事成后各走各的路,仅此而已!”
张付省长咬着牙冷冷地一笑,目中泛着凶光,却不能把他怎么样。
“由不得你不翘!”痞子夷然一笑,无惧的目光中,手上闪亮起了白光——圣洁的白光!
一脚把挡在身前的案几刨开,痞子左手一伸,捏住了张老头脖子就提了起来,右手再往下移,贴上了张老头下腹,白光大盛中——全力发功。
痞子是男人,是男人就当然知道男人的那话儿要充血了才能翘得起。那么,充气了能不能也行呢?痞子正在试验中。
发劲一充,白光立时就顺着张老头下腹向下灌去,痞子大喜,想到:唉啊,果然能成!啊啊,那咱今后…嘿嘿嘿!
吭吭哧哧淫笑声中,就见老小子那根话儿膨涨了起来,不过,也只是膨涨了一半,另一半,也就是前一部份,却要死不活的垂拉着,蛮也奇怪了!
痞子大感诧异,他可没有过这种现象,不可思议之下,鼓劲一冲,感觉好似冲开了什么障碍物,就听到张老小子大叫一声…似痛并快活着!
不去理这怪叫,痞子凝目处,张老小子一柱擎天,在那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拍了拍手,痞子笑道,“好了,去玩你的同性恋呗。”
今天最后一更,明天12点咱接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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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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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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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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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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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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