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也开始喜欢打哑谜了吗。
我摸了摸鼻子,看向汽车的窗外,正在回市里的高速路上,一片片群山飞速倒退,:“张爷既然那么,肯定都是准备出来的,先听哪个不重要。”
张爷哈哈一笑,“那我先坏消息,骏爷倒了,可是他早就在此之前,有失败的准备,没有把任何东西都留给我们,他手下的产业——洛海集团,八家大酒店,三私人会所,地下赌场,全部都转移到了其他饶名下,我让手下调查了变更后的企业法人,是在上海的某个人。”
上海吗。
只怕是他背后的靠山,旁门左道......
我心中一紧。
如果按照那么推算,刚刚那个侏儒只怕也是旁门左道的人,所以才故意来找我们的茬子。
如果骏爷是其他的左道门徒还好。
不过他吃了狐皮子精,只怕他的道行和潜力,已经足够被重视的程度,这种人被我们弄死了,估计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我们不怕,我们背后也有靠山,海南盗门曲姐。
我:骏爷的谨慎性格,转移产业是必然的,不然也不是我们的大敌,他哪怕有稳赢我们的打算,也要给自己做好失败的打算。琇書蛧
“的确是这样,骏爷....我的老对手了,但他竟然输在你们手上,和做梦一样。”张爷叹了一口气,:“我们什么都没有分到,这是坏消息,而好消息是.....骏爷死了,骏爷在这一片南方阴行,都很有牌面,你们从今开始,就是这一代南方阴行地区的阴行话事人,这里的阴人,全都要以你们马首是瞻,听你们的号令,他们做活儿,都要给你们抽成。”
“那得多有钱啊?”苗倩倩瞪大眼睛。
“哈哈,有钱,是肯定的,风生水起!”张爷沉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一切都百废待兴,骏爷手下四个城市的阴人,再加上我这个市,以后就是你的地了,你可以让这边的阴人聚一聚,敲打一下他们!阴行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生意上的活儿,我能帮忙。”
张爷面色有些浓重,对我:“做刺青助运,是本职行业,开阔人脉的基石,认识很多上流社会的名流,别人都得靠着你,不过到赚钱,这个现代社会,酒店、房产、会所,餐饮,这些才是最赚钱的,你有钱了,可以把钱投在这些东西上,你有人脉,没有人敢动你。”
张爷的一番话,让我彻底明白了现代阴饶生存方式。
他给我举例了风水大师就是这种生活方式。
他们手下有很多产业,平常闲云野鹤,只有很高,很有牌面的人,才能请动他们出山,去替人看风水,布风水局。
远的不提,央行,阿里,这些着名企业的总部最看重这些,只要去百度一下,就会明白,都是请了一些知名风水师来帮忙布局的,而这些级别的风水师,哪个不是富豪?
而我也可以学着他们这种生存方式。
张爷:“你有钱后,可以做下投资,如果你手下有产业了,我派几个秘书过来,帮忙处理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什么秘书啊?”苗倩倩问。
张爷干笑了一声:你这个姑娘,脑子里歪歪道道的真多,就是喜欢多想。
我摸了摸鼻子。
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现实的,太梦幻了一些。
我之前还是在自己的店里给自己打工,一眨眼,就变成了这一片地方的江湖头头,那么多人以我马首是瞻,让我觉得头大。
我这个人,真不懂这些,也管不了。
张爷笑了笑,“别怕,我也管不了,我一介武夫,不也不会这些吗?没有多大问题,我手下也有很多管理型人才,手下的人都是海归,名校毕业,专门学这个的,真正的老板,只用看年度报表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干。”
“对对,社会是阶梯制的,一环接一环,秘书负责干活,老板负责干秘书就成了。”苗倩倩插嘴道。
“嘿?你这个妮子,怎么那么喜欢抬杠呢?”张爷哭笑不得。
我们几个人聊着,渐渐回到了市里。
张爷离开了,让我好好休息,毕竟我们这些人太累了,刚刚火拼了一场。
回到店,我整个人还处于模模糊糊中,又累又疲倦,直接用棉被,打开了房间的空调,闷着脑袋,直接就睡下了。
我觉得,以后再也不去干这种事情了,让苗倩倩去逞威风去,毕竟我也不强,也是猫灵鬼上身,当时才那么猛......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爬起来,后遗症发作了。
浑身又酸又软,难受,痛得不行,肌肉有过度劳累的撕裂性状况,挣扎爬起身,才来到客厅里。
苗倩倩已经整理了一片资料,放在桌子上,和董姐讨论着什么。
远处,安清正走上楼梯,也在吆喝了一声,“老板,两不开门,我都给做了刺青,就是有个客人,要来找你的。”
我浑身酸软,勉强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十分头疼的沙哑:什么样的客人?预约过了没有?
“一个男人,预约过了,我看了,挺奇怪的。”安清正:“刚刚来了,我老板再睡觉,我让他下午再来。”
我点点头,尽管当了阴行的话事人,但本职工作还得做的,店还得开,贫穷是我眼前最大的痛苦。
安清正完了,下了楼,去看店了,估计关店了几,就他守在店里,现在一开门是有得忙。
我来到桌子上,浑身精疲力尽,勉强躺在沙发上,苗倩倩立马欢欢喜喜的,撅着嘴:“唉!游哥,一副被骏爷榨干聊样子.....快点过来看看啊,来收地头税了,来验收战利品了。”
我被这个地头税三个字,吊起了心思,辛辛苦苦那么久,这不就是等着这个吗?
结果苗倩倩对我:“我看了看张爷发过来的资料,咱们附近几个市里的阴人,原先还真不少,只不过现在有些不对劲了。”
我按了按太阳穴:什么不对劲?
“就是没有什么人了呗。”
苗倩倩摸了摸脑袋,有些无奈的:“没办法,咱们这里本来就是地方,人家什么高人能人,都基本聚集在繁华大城市里,并且这里的阴人本来就少,骏爷的打压,做正经行当的阴人根本没有,都是跟着骏爷混的,都是很歹毒的阴人。”
董姐也接声道:现在骏爷垮台了,那些缺然早就树倒猢狲散,跑掉了。
“哦,不跑掉等死吗,估计是怕我们动他们。”我点点头,打了一个哈欠,“那咱们这一片地方的阴行,还有谁,留在这,给我报个数。”
董姐掏出了一个整理好的名单出来。
我看了看,附近几个市里的阴人,首先是咱们市里的阴人,反而是剩下最多的了。
勐海芸。
剃头匠师兄妹。
郭咕离。
许桃夭。
“这四个.....”苗倩倩:“郭咕离那土拨鼠,干的是盗墓的缺德活,钱是赚得很多,干的是飞来横财,属于非法勾当,政府都收不到他的税,我们更加收不到税,他又跑了,那货色正面打斗不厉害,跑得倒是挺快,之前骏爷也拿他没办法。”
我点点头。
这货估计报完了师门恩怨,替华叔报仇了,估计又开始惦记我店里的董姐了,我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难缠的家伙。
“而勐海芸,开着人鱼大酒店,在我们这里做阴事——人鱼姐,开一夜三千澳总统套房,去赚男饶钱,自然是富得流油,却也不好收地头税。”
我点点头,这一位是惹不起的,尽管很眼红,咱们太不好从她身上拿钱。
“下一位呢?”我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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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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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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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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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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