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姜素浅晃晃悠悠上前,一把扯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服,愤愤不平的叫骂。
“你还要不要点脸?趁机占两个女生便宜,你这种男人就应该剁了手,省得下次再不规矩!”
简溪手撑着头,醉酒带来的后劲儿,钝钝混沌她的思绪。
她懒得再去和两个男人争执,只想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儿。
周围的议论声越发的激烈起来,大有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两个男人淹死的架势。
有酒店保安见这边有情况,上报值班经理以后,赶紧过来阻拦。
作为一家五星级酒店,最忌讳自家酒店在外名声不好。
发生客人被騒扰事件,毁的是酒店声誉。
酒店方面派保安钳制住两个趁机揩油的男人,疏通其他围观客人离开以后,知道这两个男人也是下榻的客人,只想私下了解这件事儿,不想让事情上升到闹进警察局的地步。
姜素浅见酒店值班经理竟然要她和简溪私下了解这件事儿,还说什么今晚的住房费用不要了,只要她们两个人不把事儿闹大,酒店愿意尽可能满足她们两个人一切要求。
一听这话,她来了脾气,扯开嗓子叫嚣。
“你有种把你这话再说一遍?”
说着,她翻开手机录音键,大有一副留证据,起诉值班经理的意思。
见姜素浅这么难搞,值班经理额头一个劲儿的冒冷汗。
简溪倚在一旁沙发扶手,见值班经理委曲求全的样儿,用手指揉额的同时,把姜素浅叫过来。
而后对值班经理说道:“你说什么软话都没有用,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儿,你再敢多废话一句,我直接投诉你,管你明天会不会被你老板炒鱿鱼!”
作为值班经理,碰到过不少棘手事儿,很多事情处理起来并不麻烦,一般客人没有什么重大事情,都会选择息事宁人,哪有这么不消停的小姑娘,被摸了把月匈就要闹到警察局。
两个男人见简溪和姜素浅态度这么强硬,自持家里有点关系,也不服不忿的叫嚣起来。
“等警察来是吗?你以为老--子会怕了你们两个黄毛丫头吗?别说我今天只是摸了你的月匈,老子就是--操--了你,你能把老--子咋样?别以为摊上这种事儿,谁都能认怂,老--子才不怕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呢!”wWW.ΧìǔΜЬ.CǒΜ
“那我呢?”
忽的,一道磁性声线的男音,不疾不徐,寡淡而平常的轻扬。
视线望过去,只见修长身高的男人,单手抄袋,一身精湛黑色西装把他整个人衬的英挺不凡,俊美如铸。
男人湛黑的眸望过来,平淡到不着一丝波澜的眼底,深邃宁静,却透着不容小觑的积威。
见即使不说话站在那里,也无声发酵出让人忌惮威严的男人,两个嚷嚷不休的男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一时间有种拿不定主意的无措感,让两个人有些变怂。
头脑昏昏沉沉的简溪和姜素浅望过来,明亮的水晶吊灯下,男人冰冷如铸的五官,棱角分明,立体可辨,一身合体西装,裤线笔直,勾勒男人极为宽厚的脊背和体型,就连那一截领口处的白衬衫,都干净的刺眼。
姜素浅不认识霍霆琛,眨巴眨巴了几下眼,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犯懵的拍了拍脸。
待确定自己确确实实不认识这个男人,把头转向简溪,问:“喂,溪爷,他谁啊,你认识吗?”
简溪醉醺醺的感觉还在,目光撞见霍霆琛内陷几道褶的深邃黑眸里,莫名一个惊醒。
但对视了几秒男人刀削斧裁的英气轮廓后,转过头,闷闷的说了句“不认识!”
值班经理今天一直在,知道三楼宴会厅今天招待了几个企业的领导来这边应酬,而眼前这个薄唇微抿,表情沉静寡淡的男人,就是其中一个企业的代表领导人,霍氏的总裁霍霆琛。
态度马上变得恭维,值班经理冲霍霆琛点头哈腰,一个劲儿的问好。
“原来是霍总啊!”
问完好,又道:“霍总,您这是应酬完了?”
霍霆琛没有吭声回答值班经理的话,从烟盒里取出来一支烟,含在薄唇中,点燃。
待一层淡淡的烟雾萦绕,他问:“怎么回事儿?”
值班经理见霍霆琛有意掺和这件事儿,一愣。
但旋即,还是如实坦诚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是酒店两拨客人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自知在外人面前,他应该维持酒店的外部形象,但是霍霆琛问,他不敢玩弄小心思,也知道自己随意搪塞,他不会信,索性,就不做隐瞒。
“就是这两位客人见这两个女生喝醉了酒,想搀扶她们去房间休息,但是这两位客人手不小心碰了她们两个人的一些部位,这两个女孩子觉得他们两个人不怀好意,所以就……”
“什么叫不小心?什么叫觉得?他们两个人碰我了我同学的月匈,就是忄生騒扰!”
姜素浅不满意值班经理有歧义的解释,大声叫嚣反驳。
霍霆琛听姜素浅的话,目光扫了值班经理一眼,而后把湛黑的视线,望向两个男人,最后,定格在简溪有些绯红的脸颊上。
简溪没有看他,只能看到她因为发丝被别在耳后的侧脸和耳颈。
不会认为简溪没有看到自己,女孩子视而不见的样子,对霍霆琛而言,不过是在使小性子。
狭长的黑眸,眯了眯……
再收回目光,他不甚在意的往茶几上面的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
“碰了她的月匈?”
不咸不淡的口吻,难辨男人话里的情绪。
两个男人一头雾水,他们不清楚霍霆琛的出现,到底几个意思。
霍霆琛收回点烟身的手,见两个男人目光交汇,像是有意在隐瞒什么,他薄唇微动。
“不吱声,是准备让警方出面处理这件事儿?”
意识到霍霆琛要帮简溪和姜素浅两个人,两个男人固然心里没有底,也不忘给自己辩驳。
“这位先生,两个当事人都没有说话,你凭什么质问我们?事情和你又没有关系,还轮不到你出面管吧?”
值班经理在一旁见两个男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和帝都出了名的霍二少叫嚣,暗自替他们两个人捏了把冷汗。
心想,得罪他霍霆琛,和得罪天--皇老--子有什么区别啊!
霍霆琛对于两个男人的话也不恼,嘴角微微轻扬,勾起一抹笑。
“我会让你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儿,我管不管得了!”
话刚出口没一会儿,有警察从正厅旋转门进来。
两个男人见警察真的来了,瞪大眼、张大嘴,无措彷徨起来。
警察最先注意到身高腿长,身姿挺拔笔挺的霍霆琛,见男人长身而立在茶几旁,倨傲到让人难以忽视掉他的存在,冲他微微颌首后,转向值班经理,敬了个礼。
“我们警方接到报案,说有人忄生騒扰贵酒店客人!”
姜素浅见警察过来,心里有了底,越发神气的嚷了起来。
“就是他们两个人,对我和我朋友动手动脚!”
说着,她伸手,迷迷瞪瞪的往墙上的监控录像指去。
“那里有监控录像,你们可以调监控!”
虽然姜素浅手指的位置很偏,但警察大致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值班经理自知保不住那两个男人,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警方和酒店方面交涉了一番,准备把两个男人带去警察做笔录,酒店门口,晃进来郁北庭高大颀长的身影。
接到姜素浅打电话那会儿,他顾不上玩牌,扔下手里本来能狠捞一笔的牌,急忙驱车赶来,中间闯了几个红灯,他自己都不清楚。
带着满身风尘味道的郁北庭,黑发凌乱,只着了蓝色条纹衫的胸膛,起伏着,可见,他是匆忙赶来这边。
瞧见沙发区的金姜素浅,他大步流星走过来。
眼里只有姜素浅,他没有注意到霍霆琛的存在,径直走了过去。
将姜素浅一把捞了过来,上下打量。
“你怎么一回事儿?好端端的被谁騒扰了?”
接到姜素浅打来的电话,他整个人有些懵,待反应过来姜素浅是把本来要打给110的电话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他第一时间拨了派出所的电话过去,然后顾不上拿西装外套,就过来这边。
姜素浅看到郁北庭过来这边,皱了皱细秀的小眉头。
“你怎么来了?”
“……”
郁北庭见姜素浅这么问,他就知道这个小迷糊到现在都不知道把电话打到自己手机上的事儿。
“你还好意思说我怎么来了?你又闯什么祸了?”
他语气不是很好,想到这个小丫头大晚上不在学校待着,跑来五星级酒店,就无比头疼。
姜素浅眼神迷离,撅了撅小嘴巴。
“被人忄生騒扰了!不过我没有什么事儿,就是被拽了两下,倒是我朋友,她被人袭月匈了!”
听姜素浅这么说,郁北庭才注意到坐在一旁沙发里的简溪。
目光与简溪撞见那一刹,他一愣。
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在他心头,如石子被扔到平静的湖面上,漾出一层层起伏的波纹。
简溪也没有料到郁北庭会出现。
虽然她知道姜素浅和郁北庭之间因为郁泽禹能扯上点关系,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啊?
郁北庭有些难堪,没有再看简溪,他下意识收回视线,往别处看去。
目光不经意的一瞟,注意到霍霆琛的存在,他脸部机理当即僵硬住。
下一秒,更是扼腕的抬手捂脸。
这他妈--的是什么日--了狗的点子?竟然被霍霆琛给撞见!
不同于郁北庭看到霍霆琛的尴尬和诧异,他起初见匆匆赶来的郁北庭也心生诧异,但很快就敛住。
尤其是意识到郁北庭竟然搞了他大嫂妹妹家的女儿,嘴角不自觉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郁北庭被霍霆琛看的浑身起刺一样难受,用两手抹了把脸以后,故作淡定道:“你既然在这边,怎么还出了这事儿?”
他适时的转移话题,毕竟他的姜素浅没有什么事儿,倒是简溪,竟然被人袭月匈!
霍霆琛吸了口烟,再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道:“让老席连夜把这两个人处理了,至于起诉的事儿,让老顾出面!”
郁北庭慢悠悠的哼了一声。
“你自己打电话去!”
避免难堪,他没有再留下,一手握着姜素浅的小臂,一手勾着她的肩,往外面走。
值班经理见帝都两位名门阔少出面帮两个小丫头,而且看四个人之间关系匪浅,也不敢再维护那两个男人,向警方老老实实和盘托出他们两个人忄生騒扰简溪和姜素浅两个人的事儿。
霍霆琛打了电话给席靳扬,让席靳扬今晚之内,把那两个男人处理好。
席靳扬见霍霆琛这两天让自己替他处理事情处理到要熬夜猝死,当即爆了粗口。
“你他妈--的讨了个丫头,把哥几个当狗似的溜,上辈子欠你的吧?我席靳扬真是倒了八辈子大血霉!”
对于席靳扬的话,霍霆琛付之一笑。
“不光是我,这次还有老郁!”
席靳扬隐约嗅出来点猫腻儿,问:“怎么?老郁把他大嫂的外甥女搞了?”
霍霆琛对席靳扬的猜测不置可否,只问:“所以,这件事儿,你处理不处理?”
席靳扬故意拿乔,把郁北庭也搬出来骂,但是并没有拒绝帮忙处理这件事儿。
“你一会儿记得给老顾打个电话,他这会儿对简溪有意见,不见得想出面,你多提老郁和姜家那丫头!”
席靳扬当然知道顾骁城不待见简溪的事儿,翻白眼的说了句“你就因为女人继续坑你的哥们吧!这下老郁也跟着躺枪!”
霍霆琛淡笑了下。
“处理的利落点!”
席靳扬知道霍霆琛话的意思是罔顾法律,让那两个男人被拘留的更久点,呛了声:“老顾说的话还真就没有错,因为个女人,你都要成商纣王了!给你个大耳光,还当给你蜜枣吃!”
听席靳扬埋汰自己,霍霆琛也没有出言反驳,说了句“我还有事儿”,挂了电话。
。
介于被騒扰一事儿影响,再加上不胜酒力,简溪整个人犯迷糊的不行。
待警方把那两个男人带走以后,她在沙发里,近乎睡着的状态。
霍霆琛再回来,看不胜酒力的小丫头,歪着个头靠在沙发背上,走了过去。
简溪今天出门穿的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藕粉色的圆领T恤,外面是一件和T恤同色系的带帽外套。
皮肤本就白皙的关系,穿的衣着,衬的肌肤里有淡淡粉润的色泽,肌肤好的能捏出来水一般。
头顶明亮的水晶吊灯灯光投射而下,打在简溪轻阖明眸的清丽五官上,一层薄薄的光,如同珠粉,洒下粼粼不真实的幻影。
霍霆琛幽深的视线落在简溪微微轻启的红唇上,两瓣极美的红唇,不着任何人工染料,依旧色泽盈润,夺人目光。
站在简溪面前,他微微俯身,伸手拍了拍她白里透着淡淡绯红的脸颊。
简溪这会儿睡的正酣,因为有人碰自己脸颊,不情愿的嘟了嘟唇。
伸手打掉碰自己脸颊的手,她又往一侧歪头,换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头顶灯光打在简溪眼睫上,纤细浓密的睫毛在眼周留下两排扇子一样的剪影。
霍霆琛见叫不醒简溪,瞧着她手里握着的门卡,无奈的动了动内双的眼皮后,俯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跟着往电梯那边走。
。
简溪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感觉到自己被一双遒劲有力的手臂抱起,她下意识就把两个藕臂,往男人的脖颈上圈。
埋首在男人的胸前,呼吸间绕着成熟稳重的男性气息,是让自己安心的味道,她丝毫不见警惕,格外不排斥的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出了电梯,霍霆琛单手撑着简溪的腰,用另一只手,拿房卡开门。
房门被打开,他伸手去插卡开灯,不等手摸到开关,只感觉自己脖颈被一双手抱住,跟着往前一拉……
注意力不集中,身后传来门被关闭声音的同时,人被简溪拉倒在地,跟着,一只手撑在她的头侧,一只手放到了她的月匈上。
突然被拮据的握住,再加上身上压下的力量,简溪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听着那一声无比旖旎的吟咛,霍霆琛的眉,下意识轻蹙。
自知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本能收回那只手。
只是刚准备收回手,简溪的手,不自知的在摩挲他西裤的裤料。
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手,徘徊在男人腰腹的位置,感觉到那一处蓬勃力量,她哼哼唧唧的同时,竟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往那处寻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有月光顺着没有拉严实的薄纱窗帘透进来。
清冷的月光搭在地毯上,映衬出姿势格外不雅的两个人。
被简溪拨弄那一瞬,霍霆琛腮帮绷得紧紧的。
自从上次在简家老太太寿宴上被她摸石更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在这个小丫头的面前出了问题。
伸手攥住简溪的手腕,避免她再次煽风点火,拉着她的手,直接桎梏到头顶。
被人摆成不舒服的姿势,简溪呶着红唇,格外不情愿的发出一声。
小腿下意识踢动一下,在霍霆琛探着身扯她手腕的时候,她大力仰起头,竟然张口咬住他的下巴。
“嗯……”
下颌处传来钝痛,霍霆琛眸色一凛。
他一直觉得这个小丫头不羁还放肆,不想喝醉了酒之后,竟然这么疯。
湿氵骨的舌,不知道是无意识还是怎样,咬他下巴的同时,竟然舔了一下。
下颌处湿腻腻的感觉,如同被点了火,徒惹起心头一阵悸动。
霍霆琛觉得这个小丫头一定是疯了,竟然敢勾--引他!
而他竟然还配合她,跟着她一起疯!
借着窗外绰绰约约的光线,他用右手虎口钳制住她咬自己的两腮。
跟着,他仅用拇指和食指两指,捏住她圆润线条的下颌。
“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简溪不语,哼哼唧唧了两下。
见身下的小丫头不吭声,只是用舌舌忝舐略显干皱皱的唇,他用异样迷人深邃的嗓音,又问:“喝了多少?嗯?”
这次简溪听明白了霍霆琛问的话,手比划个四,有些傻笑的说“三!”
见简溪真的是喝醉了,霍霆琛无奈。
“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喝醉了酒和他闹,没喝醉酒还和他闹,就没有不让他头疼的时候。
隐忍身体艰涩的紧绷感,他支起身,开了灯。
灯光有些刺眼的关系,简溪下意识伸手挡眼。
“晃眼!”
不满意霍霆琛开了灯,她大声抗议,活像个没有吃到糖的小孩子。
霍霆琛叹息一口气,调了暗光。
感觉光线没有那么刺眼,简溪不再嚷嚷!
从地毯上把简溪抱起。
身体跌进松松--软软的床铺里,简溪舒舒服服翻了个身体,下意识伸手去抱被子。
霍霆琛见简溪难得消停,松了口气。
走过去床边,他手撑着床铺,问:“想不想吐?”
简溪摇头。
见状,霍霆琛又道:“起来先洗个澡再睡!”
一个小姑娘,把自己弄得满身酒气,又说不出邋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干干净净小姑娘会做的事儿。
“不洗!我要睡觉!”
“那把衣服脱了!”
固然刚刚和简溪有了很近的接触,之前两个人也不止一次接吻,但他终究还做不到乘人之危,没有主动替她脱衣服的意思。
被霍霆琛的话说烦了,简溪扯过被子就往头上盖,闷着嗓音道:“你烦不烦?”
霍霆琛头疼的厉害。
这个行政房里就一张床,他做不到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但还不放心她一个小丫头住酒店。
见埋头盖被子睡觉的简溪,没有再闹,霍霆琛扯了扯衬衫的领口的深蓝色领带后,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临进浴室之前,他看着缩成小蚕蛹一样的小丫头,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穿衣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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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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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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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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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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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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