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来,有点气不过,妈的,这不是骑驴找马吗?一边跟我做生意,拿低价钱来买我的料子,但是他之前早就找好了下家,用那么高的价钱卖出去,妈的,我真想出去找那些人跟他们说那块料子的真实价格。
“现在知道陈发的厉害了吧?哼,真的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是赚的最多的人,这个姐夫,真的不是白当的,厉害,真的厉害啊。”李宏唏嘘的说着。
我咬着嘴唇,陈发真的厉害,不管是心智,手段,人脉,还有演技上面,他都是万中无一的,黑手发,不仅仅手黑,心也黑啊,二十五亿,转手就赚了十亿,这个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去。
李瑜看我很郁闷,就坐下来,拉着我的手,说:“邵飞,钱是赚不完的,别人怎么赚钱,是别人的手段,你心目中的价格就是那么多,你卖了那么多,你应该高兴。”
我听了李瑜的话,我知道她在安慰我,但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李瑜又说:“路还长,这个亏,告诉你的道理,我觉得比金钱来的还要实际,是一辈子能记住的,我们现在应该庆祝,因为我们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你要想想何川,如果我们输了,我们的下场是什么,现在我们又得到了什么。”
我听到李瑜的话,就点头了,她真的是知音大姐,说的话很有道理,是的,如果我们输了,那就是排队上天台,一排排的往下面跳,但是我们赢了,而且赢了七亿多美金,至于陈发赚多少,那是他的本事,跟我没关系,现在,我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所以,没什么好说的,我应该开心,应该庆祝。
我站起来,我说:“李瑜说的对,我不能因为别人赚的钱多就生气,要不然,我肯定会被气死,路还长,走着瞧,好了,等了钱到账,我们就分钱,然后庆祝。”我说。
我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专门走到了酒店会议室的门口,我看着陈发他们已经开始合照了,很威风,每个人都很高兴,我看着这些人,都是东南亚有名的珠宝商的经理人,这些人才是真的财富,就如之前说的那样,我的人脉关系圈太小了,如果我认识这些人,那十亿美金也轮不到陈发来赚。
人脉就是财路果然不假,我看着他们合照完毕,握手之后,纷纷离开,就朝着陈发走过去,陈发看到我,就笑了一下,他很得意,我没有等他说话,直接伸出手,我说:“陈先生,恭喜你。。。”
陈发伸出手,说:“谢谢,钱,可能会提前到账,但是,这基于那些大佬们的速度,对于你的货,怎么说呢?香港人很喜欢,台湾的人也很喜欢,内地人不怎么喜欢,因为内地人不懂,他们看中的,就是料子的颜色,不看中种水的,在东南亚那边呢,种水是非常关键的,好种顶十色,所以我的价格就提升了很懂。”
陈发的话说的很多,内地人不懂翡翠,他们看中的,就是翡翠的色泽而已,他们买翡翠,也只是价格高,就认为好,对于翡翠的文化与质地,他们不懂的,相反,港澳台跟东南亚那边的人很懂翡翠,陈发的厉害,我服。
我说:“受教了。”
陈发笑了笑,说:“你跟我之间的差距,有二十年,还有一家珠宝行。”
我皱起了眉头,这句话算是侮辱我,但是侮辱的很对,我跟他之间的能力相差很多,确实,我们也相差一家珠宝行,我舔着嘴唇,他拍拍我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几个人就离开了。
我低下头,赵奎跟太子过来,说:“飞哥,我们可以叫田光收拾他,保证他出不了缅国。”
“那我们也别想回去了,现在他可是风云大鳄,妈的,差距是有的,不过路长着呢,走着瞧好了。”我看着陈发的背影说。
对于陈发的教训,我没有生气,我觉得他教训的很好,我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只是因为运气好了一点,所以赢了这么多钱,但是要分人生阅历的话,我也只是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一个学生而已,我跟他比,没有得比,他经营了十几年的翡翠珠宝行,坐的是广东玉石协会总会长的位置,接触的人和事,根本就不是我能想象的,这就是差距,有时候,你不坐在那个位置上,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跟什么人接触的,他们又是怎么运作的。
这次,我服。
人生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服,你要是不服,你得气死。
我回仰光了,瓦城的酒店真的不好,太他妈的烂了,回到仰光之后的第二天下午,资金就分十个批次一点点的进入了我的账户。
“飞哥,钱已经到账户了。。。”张奇拿着手机说着。
我点了点头,心情很兴奋的,但是我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我表现的很淡定,但是我的内心已经疯狂了。
张奇走到我面前,很兴奋的说:“飞哥,我们有钱了,你看。”
我平淡的点点头,没有看张奇,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飞哥,你不开心吗?咱们有钱了,你看,好多零啊,而且是外汇,是美元,好多钱啊,你怎么不笑啊?”张奇有点着急的说。
我说:“我应该怎么笑?这样笑吗?”
我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很夸张,所有人都站在我面前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赵奎说:“飞哥,你,是不是不开心?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我突然跳起来,我说:“去他妈的,老子有钱了,为什么不开心?老子有钱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有点发疯,几个人看着我发疯的样子,也笑起来了,但是看着我疯癫的样子,他们的担心大于开心。
我笑了一会,看着他们,我说:“妈的,你们真没意思,十几亿美金,就这么笑吗?应该像我一样,疯狂的笑。”
几个人都尴尬了起来,我很无奈,就坐下来,我说:“这次大家辛苦了,太子你的九千万美金我给你,你记住,这笔钱是给你招兵买马用的,以后我们在缅国能不能站住脚,就要看你了。”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交给我,绝对没问题。”太子认真的说着。
我看着张奇跟赵奎,我说:“你们两个也辛苦,每人我也给你们一个亿,但是是老人头,别嫌少。”我说。
张奇说:“嗨,飞哥,怎么会少呢?我他妈就是要一辆超跑,三千万以上的超跑,我要开的车,云南就只能有一辆,这样就行。”
我点了点头,赵奎没有说什么,我说:“钱呢,我回头给你,但是我觉得你们还是买公司的股票比较好,未来,我也会把钱大力投入公司里,我要做实业了,赌钱虽然来钱快,但是太刺激,会死人的,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身上的伤疤都能写成一本故事会了,所以,还是把钱投入一个放心的地方。”
“知道了飞哥,交给你做主吧。”赵奎认真的说。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这个时候李瑜走了进来,我说:“去找田光还有马帮的人,我们晚上在酒店庆祝,太子,把阿爸叫上。”
“好勒,知道了大哥,我马上就去通知阿爸,拿钱的事,他肯定回来的。”太子说。
他们几个跟李瑜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跟李瑜,我说:“跟你说件事,我给我的两个兄弟分了两亿,还有两笔九千万的钱要支出出去。”
李瑜点头,没有过多的表达什么,她说:“你花钱,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跟你手下的钱,你觉得合理,你就去做,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要你再三考虑一下。”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什么事?”
“关于打造赌石基地的事情,这件事,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做。”李瑜说。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为什么?”
“广东那边,我爸爸已经经营了十几年,他在广东四大玉石基地都有商场,现在他的资金被断了,只要我们投资,他就能活过来,所以,现在有一个免费的大盘等着你去接,只要资金进去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在忙碌,只要好好经营,我相信,你一定比你现在去建造什么赌石基地赚钱的多。”李瑜认真的说。
我你这她的下巴,我说:“换件衣服去,马上,我们马帮的兄弟们还有阿爸他们都会来,我们晚上要好好的庆祝一下,穿漂亮点。”
李瑜有点无奈,但是她还是坚持说:“我说认真的,我爸爸。。。”
“不要说你爸爸,你爸爸怎么考虑是你爸爸的事情,他的一切思想,都是想着翻身,利用我们,现在我们是他唯一的依靠,但是,你不要被他骗了。”我说。
说着,就朝着外面走,李瑜突然问我:“我们李家可以依靠你吗?”
我有点意外,回头看着李瑜,她说的什么意思?他们李家?怎么又成他们李家了?妈的,女人真的是蠢,都忘记了他爸爸之前说过他什么。。。
“可以。。。”
我给了李瑜这个承诺,虽然我很不喜欢李宏,但是,我还要靠着他撕裂四大家族,所以,这个担子,我挑!
好书推荐——双生
我看过一本漫画叫双生,本来以为是情欲小说,但是看到后来才知道,他妈的,原来是悬疑小说,看的心惊肉跳的,我们网站也有一本书叫双生,推荐给大家。
我叫段十七,是x市一所二流大学的学生。
大三暑假,我迎来了我第二十一个生日。
那天,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一大清早就跑到我家里,打着给我过生日的旗号大肆腐败。
一直闹到晚上九点多,一群人这才尽兴而归。
把他们送上车之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出租屋,想到那杯盘狼藉就一阵头大。
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我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正准备取钥匙,一低头,突然看到一个礼物盒放在我的门外,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嘿,奇了怪了,都这个点了,谁还给我准备这么个大惊喜?
难不成是我哪个朋友走之前悄悄放下的?
我也没有多想,拿起礼物盒便回家了。
坐在沙发上,我上下打量着那个礼物盒。
那盒子有点分量,不过却感觉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晃动。
我伸手去拆盒子上绑着的那种塑料花,突然,一张小卡片掉了出来。
我捡起卡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别拆开,你会后悔的,嘿嘿嘿~”
。。。。。。
这话看得我是满脸黑线。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有必要加个‘嘿嘿嘿’吗?
好好的一个礼物,为什么我突然会觉得它很污?
妈的,不会真是那种东西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拆开了第一层包装。
包装纸底下是一个小号的包装盒,盒子上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句话:“卧槽?你不信我是吧?”
额?
我愣了一下,四月一号已经过去了吧?谁跟我开这么大个玩笑?
紧接着,就跟套娃一样,这包装盒一个套着一个,怎么拆都拆不完,而且,上面写的字也是各种青出于蓝。
“别拆,你真会后悔的。”
。。。。。。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劝呢?”
。。。。。。
“不是我吓唬你,这里面的东西可有点邪门,你要有心理准备。”
。。。。。。
“得!想拆你就拆吧,不过你要是死了,那可不怪我,嘿嘿嘿~”
。。。。。。
草!哪个倒霉玩意咒老子?
我啐了一口,拆开了那层,也是最后一层包装纸。
一不留神,里面的东西‘骨碌碌’就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我愣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捡了起来。
只见那是一个棱长五厘米左右的正方体块状物,通体为橙黄色,像是某种玉石加工而成。
跟那块玉一块掉出来的,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仍旧写着一行字。
“嘿嘿嘿,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愣了一下,登时就怒了。
卧槽,你特么闹呢?
不是你自己挑唆我让我拆的吗?我找你妹啊!
一天的好心情直接毁了一大半,再加上酒劲也上来了,我把那块玉随便往桌子上一丢,连桌子上的东西都懒得收拾,躺在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
“呼哧呼哧!”
我听到了自己那沉重无比的呼吸声与脚步声。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我为什么在跑?
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感,几乎让我一度晕厥过去。
我受伤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已经逐渐变干的血渍,我想停下来,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在拼命地奔跑。
我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借着周围昏暗的灯光,我这才看清周围的场景。
这像是在某个建筑物的走廊里,然而却并没有窗子和门,并且每隔一段,就会遇到岔路口,十足就像是一座迷宫。
身后还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并且离我越来越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被堵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向我逼近,他的手里,拎着一把滴血的屠刀。
。。。。。。
醒来的时候,我浑身乏力满身大汗,就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
当初以为只是一场噩梦,就没有在乎。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我回到家中,收拾完家里的杯盘狼藉之后,我猛然间发现,那块玉居然不见了。
昨天晚上我明明就把它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怎么就能不见了呢?
不能是遭贼了吧?
我赶忙在客厅里找,甚至连垃圾桶都翻了一遍。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算了算了,不过就是个恶作剧而已,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一边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一边回到了房中。
忙完之后,我便睡了。
第二天晚上,我做了跟之前同样的梦。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说是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诡异了些。
第三天晚上,又做了那个梦,漆黑的过道,魁梧的壮汉,还有那滴血的大刀。
被惊醒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闹钟,时间已经显示六点半了。
距离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我脑子乱糟糟的,也没心思再继续躺着了。
起床穿衣洗漱,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海里。
不对,有点不对劲。
这三天都是被噩梦惊醒的,但是时间却好像一天比一天早了。
原本看上去毫无关系的事情,然而等我仔细回想之后,却不由得脊梁骨直冒凉气。
我想起了前两天醒来的时间,第一天是早上七点整,第二天是早上六点四十五分。
也就是说,我每天早上都比前一天早醒了十五分钟。
我心里很清楚,我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梦中那个家伙惊醒的。
因为每一次,都是在他把我逼到绝路之后,我才会醒过来,否则,我就会一直奔跑下去。
每天把我早惊醒十五分钟,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第四天晚上,我决定试一试,要真是六点十五分醒来,我就得想想办法了。
按照往常的习惯,十点钟我就上床睡觉了。
果不其然,我又做了那个梦,而且最为诡异的是,睡梦中的我,居然清楚地知道这就是一场梦。
而且,睡梦中的场景,也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同样昏暗的通道,同样沉重的呼吸,还有追逐者那索命般的脚步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被堵在了死胡同里,而那个人,似乎离我又近了几分。
醒来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急忙转身看向了闹钟,钟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十五分。
果然,比前一天又提早了十五分钟!
这个消息恍如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立刻打电话叫来了我一位学医的死党张楚科,并且将我最近的异常情况都告诉给他。
他表示不信,我也没办法解释,毕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他眼见为实了。
到了十点左右,我留下一句“狮屎胜于熊便”,便扭头睡下了。
很快,我就再次做了那个梦,只是这一次,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我在梦境之中狂奔。
甚至,我能够自主去控制奔跑的方向与速度。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
那我如果在梦中被杀,又会怎么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敢多想,急忙开始跑,直到再一次被堵在死胡同里。
我似乎已经看到他狰狞的笑容。
。。。。。。
醒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去看闹钟,而是转头看向了墙角。
那里居然站着两个人,除了张楚科之外,还有我另一位死党刘泰武。
他们两个人就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整个家里灯火通明。
看到我醒过来,刘泰武急忙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惊呼了一声:“卧槽!真特么是六点!”
张楚科脸都绿了,看着他说的:“我说老刘啊,看到昨天晚上的情况,你还觉得我骗你了?”
刘泰武也是浑身一震,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十七啊,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也太邪门了吧?”
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我觉得有些纳闷。
刘泰武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虽然每天早醒十五分钟,这事听起来是有些诡异,不过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把他们两个吓成这样吧?
我把心里的疑惑说了一下,谁知他们两个立刻向我投来的诧异地目光。
张楚科惊讶地问道:“怎么?十七,你居然还不知道你晚上睡着了以后会怎么样?”
睡着以后会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然而看他们两个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我有点慌,再三追问之下,他们两个才一言一语地,把昨天晚上我睡着之后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老张昨晚看我睡着之后,压根就没有在意我说的那些话,而是趴桌子上玩我电脑。
结果玩着玩着发现不对劲了,一扭头,看见我躺在床上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这一下给他吓够呛,急忙过来看看我怎么回事。
然而折腾了一会,却发现再怎么推我也不见醒,他这才赶紧给老刘打了个电话,让老刘来给他壮胆。
最后就是我醒来时看到的情况了,老刘倒是来了,不过不光没能给老张壮胆,反而也被吓的跟狗一样。
听完他们两个的话,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抬起头,把我最近做噩梦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两个。琇書網
刘泰武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八卦地模样怂恿我仔细说说,并且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我的床头。
不过还不等我说话,这家伙就‘嗷呜’一声跳了起来,吼道:“草!十七,你大爷的床头放着什么啊,硌死老子了!”
看他无比猥琐地揉着屁股,我都傻眼了,说道:“你一屁股坐我枕头上了,还能硌到你?你以为老子是铁头功啊?”
刘泰武看着我急道:“是真的啊!不信你看!”
说罢,他一把掀起了我的枕头,枕头底下的东西吓了我一跳。
那块我找了好几天的玉,居然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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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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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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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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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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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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