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整个人依偎在陆军怀里,轻轻地说:“你呀,就喜欢胡说。”顿了顿,她忽然又说,“我今天中午,跟我姐通过电话了。她跟我说,你跟韩老师呆在一起,是有特殊任务,让我不要了解过多,哎,神神秘秘的。”
陆军顿时恍然:原来虞夕对自己态度大变,除了潘虎的道歉,居然还有虞瑶的功劳哪。
见陆军没出声,虞夕说:“是不是你的特殊任务,是保密的?”
陆军点头道:“是,我不能跟你说。”
虞夕用脸蹭了蹭陆军的胸膛:“哎,你早跟我解释一下,不就完了么。”
陆军心中大呼冤枉: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啊!可你根本不理解啊!Χiυmъ.cοΜ
见陆军又不说话了,虞夕又扭着身子,象扭蜜糖一样地摇晃着陆军的腰:“哎,生气了?”
陆军轻抚她的头发:“不至于生气。”
虞夕嗔怪地说:“嗯,不生气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宝贝。”
说着话,她踮起脚尖,在陆军的下巴上,轻吻一口:“想我了没?”
陆军用双手捧住她滑嫩的脸蛋,凝视着她俏丽的小脸:“想,天天想,想得我呀……”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住不说了。
虞夕眯起俏眸,笑弯了双眼:“想得怎样了?”
陆军附在她耳边说:“想得我呀,小丁丁整天硬得跟铁棒槌似的。”
“哎呀!”虞夕嗔怪地扭着小腰,不依地捶打了陆军的胸膛一下,“你好坏。”
陆军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檀口,虞夕立刻热烈地回应起来,两人吻得啧啧有声,虞夕沉醉不已。
“噗嗤!”蓦然间,不远处竟然有一个笑声传来!
“啊?”虞夕骤然推开陆军,向笑声之处望去,厉声说道:“谁?谁在那里?”
贺妮傻傻地站了起来,有些畏缩地讪笑一声:“呃,那个,虞姐,你们慢慢玩,我走了啊。”
虞夕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忽然她看到贺妮身后还有一个人影缩着,不由怒道:“你后面那个是谁?”
贺妮撒腿就跑,剩下了蹲在贺妮身后,十分尴尬的左爱:“呃,虞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其实吧,我跟贺妮正在这边背书呢,你们就过来了,那个,我们只能忍着不动。”
她眨了眨眼睛说:“虞姐,陆军的嘴很香是吧?你继续,慢慢吃个够,我也走了啊。”
虞夕弯腰捡起一个土坷垃,朝左爱就掷了过去:“我叫你偷听!”
左爱惨叫一声,也是撒腿就跑,土坷垃压根就没砸到她,可她的惨叫,就象是中枪了似的,夸张到了极点。
“哎呀,你好坏。”跑到了远处,左爱居然学着刚才虞夕的声调,扭怩着学了一句,再次撒腿就跑。
跑得稍远的贺妮,看到左爱的怪模样,笑得直打跌,等到左爱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贺妮拽住了她:“哈哈,你不用跑了,虞姐压根就没追过来。”
左爱喘着气:“哎哟,我不行了!虞姐原来也这样会撒娇呢,真是笑死我了。”
贺妮哼道:“要不是你刚才忍不住笑出声来,肯定他们发现不了我们。”
左爱后悔地说:“哎,我当时就是忍不住了嘛。”
贺妮说:“刚才陆军说,他想虞姐想得,小丁丁整天硬得跟铁棒槌似的,那是啥意思?”
左爱用力地眨着眼睛,看着贺妮,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你真的不懂?”
贺妮翻个白眼:“不懂就是不懂啊,什么真的假的?”
左爱叹了口气:“我可怜的小处-女,陆军当时是说,他的男人那个坏东西,硬得跟铁棒槌似的。”
“啊?”贺妮终于明白了,却羞得双手捂住了脸,“原来,他们已经……那啥了?”
左爱拽着她往教室走去:“哎,我的傻妹妹,这点事都不懂啊!我真替你着急。我告诉你吧,虞姐早就知道了陆军的长短了,陆军也早就知道虞姐的深浅了,嘿嘿。”
贺妮这次终于瞬间秒懂了,红着脸说:“哎,虞姐好厉害哦,竟然真的偷吃了禁果了。”
左爱哼道:“这有啥稀奇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嘛,现在要找处-女啊,只能去幼儿园了。”
“嗯。”贺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怯生生地说:“左爱,你说,虞姐第一次跟陆军……那啥的时候,会不会痛啊?”
左爱用嘲弄的目光看着贺妮:“哎哟喂!我还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呢!咱们女人哪,哪一个第一次会不痛?不过,疼一次就过去了,下次啊……肯定你美得哭天抢地,恨不得让男人弄死。”
“啊?”贺妮大羞,捂着脸快步向教室跑去。
左爱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苦笑:“哎哟,这是想‘开’了啊。”
赶走了两个‘坏’闺蜜的虞夕,羞窘不已,却看到陆军居然是一脸的笑容,她不由跺跺脚,向陆军翻个大大的白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躲在那里偷听呢?”
“啊?我哪知道啊。”以陆军的感知力,当然知道这俩人在偷听,只是没有揭破罢了。
见陆军不承认,虞夕也知道,这事当然不能怪陆军,可是她忍不住回想起刚才与陆军缠绵时的情景,那些竟然都被左爱和贺妮这两个傻妮子给看去听去了,简直羞死人了!
陆军见她尴尬,忙搂住她的肩膀说:“好啦好啦,那些都是你的好闺蜜嘛,你就别生气了。”
虞夕哼道:“就没见过这样看我笑话的好朋友,简直气死我了。”
陆军说:“好啦,别气了,咱们继续。”
虞夕却背过了身去:“哪还有心情继续啊!这俩人真能瞎搅和。”
陆军说:“那咱们就回教室,学习去呗。”
虞夕蓦然回过头来:“你这些天,真的没有过女人?”
陆军心里说:“我还把甄爽也拿下了呢!”
可他当然不能招供,只好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哎,可不是嘛,愁死我了都。”
虞夕低下了头,微羞地说:“要不然,今晚咱俩去开房?”
陆军苦笑摇头:“哎,我还有任务。”
虞夕鼓了鼓勇气说:“那咱俩下午就逃课?”
陆军眼睛一亮:“好啊!我让苟盛帮我请假。”
虞夕说:“那我就让左爱替我……不行,这妮子肯定会瞎想,还是让甄爽帮我请假吧。”
陆军说:“好,那就下午逃课。”
虞夕微羞地看了陆军一眼:“一起打电话!”
于是,两人各自给自己同学打电话,让苟盛和甄爽两人帮忙请假。
“走吧?”陆军看着虞夕的羞态,心情大好。
虞夕说:“你先走,我们不能一起出去,目标太大。”
陆军谑笑着点点头:“好嘞,那我先出去,开好了房给你发消息。”
虞夕兴奋地点头,很快,陆军来到了校门外,找到一家比较隐蔽的小巷里的旅馆,然后给虞夕发过去一个地址信息,才去卫生间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更新送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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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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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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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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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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