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那厮这下可不得了了。稀里哗啦地朝众人吐苦水。不停地哭泣,不停地的说自己多委屈多可怜多遭我嫌弃等等。
我实在不敢恭维继母这个贱人的演技,让我膛目结舌,无话可说。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好言好语地安慰着继母,并真诚地道歉。邻居们看到我如此听话懂事,都说继母好福气,虽然不是亲生的孩子,但如此善解人意,也算没有白养一回。
我暗自骂道:“继母简直放屁,总在人前人后说她把我养大的。真是一点脸也不要。”
继母看着我低头认错了,邻居们也纷纷劝和,最后也假惺惺地说:“以后她要好好对待我,为我找一个婆家,然后为我带孩子。”
我原本僵硬的笑容突然阴沉了起来。这女人还要为我找婆家,安的什么心。
看继母那么好心,委屈的要为我带孩子,我感动的抱住她哭了。众邻居看见我们和和睦睦的样子,也纷纷拍手叫好。随后大家都散去。留下我和继母望着满目苍夷的屋子发呆。
继母看上去特委屈的样子。脸色苍白,望着我讥笑一番后,开始收拾之前被我折腾的火热天的战场。
我则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脚铛铛地作响,拿起茶几上的橘子剥开几口吃了之后,直溜溜地看着继母说:“你不是在城里打工么?怎么回来了?”
“不想干就回来了呗。”继母胡乱敷衍的表情从她细腻白皙的皮肤里透出来,原本漂亮的她,透过这些细节看出,她就是一个没有素质的下贱之人。
“不想干?是没有干的?还是干累了?”我鄙视这种撒谎且出卖**的行为。
“阴妹你说什么?”继母有点意外并无奈地望着我。
“你自己干出来的丑事难道怕别人说吗?你去城里打工就是私会野男人吧,你就那么守不住吗?我爸爸在世的时候也不见你那么主动呀。”我嘿嘿而笑,梨花带雨地说着。泪眼朦胧时。我似乎看到了我爸爸的影子。
我伸出双手,轻轻滴喊:“爸爸,你回来了吗?”
继母吓晕了。在屋子里面四处探望,紧张兮兮神经快崩溃。“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我爸爸回来了,回来杀你这个毒妇,是你背叛他,更是你害死了他。”我冷若冰霜地指着继母的鼻子吼道。我平时都寡言少语,今日遇到继母这贱人,总是情绪激动,总想发火。
“阴妹,你说什么捏,今日你是不是病了,如此胡言乱语。我可警告你,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哟。再说了,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难道就是听你这些好无厘头的唠叨吗?”继母阴笑了一下,把捡起来的衣物一堆的扔在我面前。“这些衣物是你父亲送我,如今你毁了,还在上面践踏,这行为就是对你父亲大不敬。所以我要你赔。”
“我赔?”我可笑地咬住牙齿,原本要奔溃的继母,此刻回复了平静,变得更为冷漠。
“是的,你必须赔,等我算算多少价格,到时候告诉你,你准备好钱就是了。”继母毫不留情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砰然关起了门。
我原本平静的心咯噔跳了起来,难道这女人要到了这份上还要蹦跶?
“贱人,你出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双手插进牛仔裤包里,双脚使劲踹着继母的房门。
继母在里面大吼了一声。“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滚吧,我和你之间没有话可说。”
我才懒听继母废话,一个劲地踹门,用力踹,使劲踹,使劲骂。
我就是要把这女人逼出来,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善罢甘休,一定把这里弄得鸡犬不宁,好让她记住我,记住我们蛊家。也要让她记住,只要嫁进我们蛊家,生是我们家的人,死也是我们家的魂,想要逃跑改嫁,也要问我同不同意。
继母听不得我无休止的敲门,便用棉花堵住了耳朵,然后用被子捂住头。暗骂:“这小贱人,真是不好对付,一哭二闹三上吊,哎……冤孽呀冤孽。”
我觉得敲门这个事情蛮好玩的,我一边高歌,一边踹门,一边跺脚,恰似一个乐队。
继母估计忍受不了我的骚扰了,砰然开门,我一脚踏空,平衡力不够,哗啦朝继母倒了去。
因为我冲击力太大,继母也无法躲闪,算是抱着她一起哐当倒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幸好幸好,我没有什么大碍,我反倒觉得很舒服。继母肥嘟嘟胖乎乎的身体好柔软呀,我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感觉好温暖好有弹力,比那真皮沙发还嗨。琇書網
我恰好和继母面对面相拥。我也正好压住她宽广的胸脯。而我的双手也正好抓住她那对软绵绵硕大的小山丘、
哇卡,真的好好摸哟,想不到这婊子四十好几了,还那么丰满富有弹性,难怪20多岁的小伙子都愿意上,且上的那么心安理得。
看着我身下这坨肥嘟嘟肉肉,身为女子的我都想摸摸,可正思绪着,继母这贱人就使劲推我一把,她哎哟哎哟的哼唧着,估计是摔疼了吧。贞肠私巴。
本来我想起来的,可继母不推不要紧,这一推反倒反向逆向相克,我又一次重重地压在了继母身上。这一次我真感觉我被她白皙的柔柔弹了起来。
继母一直唧唧歪歪地叫喊着。“我的腰好疼,我的头好像流血了。”
我啊的惊讶一声后蠕动一下身子,和继母的脸贴在一起。我假意痛苦艰难的爬动,使尽力气压住这臭女人。
“小贱人,你要压死我吗?”继母一只手从后脑勺摸了摸,苦楚地望着我。我一看,妈呀,她满手都是血。
难道就这样一摔,就会死人?我立马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继母脑部周围全是血。
这一摔可真不是我愿意的。可谁也不知道摔下的地方刚好有个仿陶瓷的花瓶。这个花瓶是我父亲当年和人打赌赢来的,有50公分那么高。继母人高马大,肥硕的矫健,加之我的推搡和压制之力,把花瓶压的粉碎。
一大块碎片恰好插进了继母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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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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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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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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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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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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