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侯门嫡亲大小姐>第九十五章
  ‘倾城阁’的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经过今日的活动,得到了各大权贵的青睐,从此‘倾城阁’便成了权贵的一大代名词。

  凡是拥有‘倾城阁’家产品的,都被列入地位不凡、品味高雅的行列中。

  林沁雪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如果可以选择,她倒宁愿躲被窝里补觉。

  此时早已脱离了人群,跟纳兰语嫣两个人在另外一处安静的别院聊天品茶。

  林沁雪轻晃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闻了闻,淡淡的茶香飘进鼻尖,樱桃般粉嫩的小嘴就着杯沿轻抿了一口,清香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甘甜,在味蕾中散开。

  细细的品着茶,嘴唇轻启,道:“事情还顺利吗?”

  说完又抿了一口茶,头也没抬,像是在自说自话。

  坐她对面的纳兰语嫣听闻,手中的茶杯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轻抿了一口茶,才道:“嗯,解决了!”

  浓密的睫毛随着品茶的动作垂落下来,似毫无波澜的开口:“我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有多无少!”

  只是握着的茶杯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手指出卖了她,并不是像她所表现的一样真的毫无波澜。

  这是她心中的一道巨大的伤疤,即使伤口愈合了,可疤痕还在。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人渣所做的一切,即使他受到了十倍的惩罚也无法让她解恨。

  她恨他的同时也恨她自己。

  林沁雪看着冷艳的纳兰语嫣,与原主印象中的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没有开口,开口也没用,多说无益,只能是她自己走出来。

  过了良久,纳兰语嫣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看着对面靠着椅子,一双纤长的小腿搭在边上的护栏,半咪着眼睛,慵懒的林沁雪道:“还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了。”

  林沁雪换了个姿势,将两条腿互换了一下位置,身子动了动,又换了个舒服的方式,,闭着眼睛道:“过来长长见识。”

  “……”长见识?信你个鬼,这些点子都出自你自己,还过来长见识,众人都以为‘倾城阁’是她的,可那也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她林沁雪才是最大的老板。xǐυmь.℃òm

  林沁雪占了八成,她占了两成。

  原本林沁雪是提出五五分的,林沁雪出资纳兰语嫣负责管理,林沁雪做甩手掌柜的。

  但纳兰语嫣没同意。

  本来她的命都是林沁雪救的,没有林沁雪今日她也没机会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别说只是帮忙管理‘倾城阁’,就是她这辈子为林沁雪为奴为婢都是应当的。

  况且这‘倾城阁’资金、策划均是林沁雪,她想当甩手掌柜只需要招个人帮她管理,一个月撑多了也不过小几十两。

  所以当林沁雪提出这个提议时她就直接拒绝了,可惜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她还是拥有了两成的股份。

  这间店铺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月时间,除了前面几天,后面哪里能见着林沁雪的脸。

  “是因为小兰才来的吧!”纳兰语嫣嘴角扯出了一抹轻微的笑容,看穿的说道。

  林沁雪不否认。

  “真好!”纳兰语嫣羡慕的说道。

  想到了自己,神情有几分落寞,陷入回忆中,眸子也渐渐模糊起来,一张冷艳的脸瞬间布满泪痕。

  从前的她也是被人疼的那个。

  林沁雪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望向纳兰语嫣,坐直了身子,收起了那份漫不经心。

  嘴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微微皱起,眸中带着关心,但习惯独来独往的她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脸上的色彩也是极为丰富。

  这一幕倒是让纳兰语嫣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啥表情,丑死了。”

  沙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哽咽:“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家里人罢了。”

  林沁雪翻了翻白眼,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帕,扔在纳兰语嫣怀里:“擦擦吧,也不知谁丑。”

  纳兰语嫣笑笑,这回没说什么,将脸上的泪痕轻轻拭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知道吗?我阿爹阿娘很晚才生的我,我跟我哥相差了二十岁,我侄子都比我大两岁,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我受到的宠爱无疑是最多的,上到我父母,下到我侄子,从小到大什么都依着我。

  可以说我是家里的团宠,他们对我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可偏偏我把它弄丢了。”

  说道这里纳兰语嫣的眼眶又红了。

  “那是第一次家里人没有顺着我,第一次没有依着我,我听了那个人的话,开始闹绝食,试图让我家里人妥协。

  我闹绝食的第二天已经开始脸色苍白、全身软绵绵的了,我阿娘哭着哀求我,可我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了的时候,他们妥协了。

  我阿爹说‘这么多年,竟是把你养成了这副模样,是我们的错,从一开始就应该教你明辨善恶好坏,那小子他不是表面这么温和无害,你跟了他你日子不会好过的。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要跟他在一起?即便是跟我们脱离关系你也要跟他在一起是吧?’

  我那时候被迷了心,最终还是让家里人失望了,家里人怎么替我分析那个人不是个好人,我始终不信,连我侄子也一脸失望的望着我。

  ‘你出了这个门口就再也别回来了!’这是我阿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几天他跟阿娘一下子变得苍老许多。

  我最终还是脱离了从小庇护我、爱护我的家人,走上了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一条道路。”

  林沁雪静静地听着纳兰语嫣讲着她的故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纳兰语嫣继续道:“跟家里的关系断绝之后,我就去找他了,他非常开心的问我‘你阿爹阿娘他们同意我们了?’

  我摇了摇头。

  他很是诧异‘怎么会没同意呢?你是不是没按我说的做?’他思索了一番,觉得不应该啊。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按你说的做了,但是他们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他们跟我脱离关系了。’我红着眼框哽咽说道。

  ‘什么?脱离关系了?’他骤然升高嗓音,我诧异的看着他,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连忙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出的馊主意,害得你跟家里人闹得不愉快’。

  他一边向我道歉一遍扇自己耳光,我连忙制止他,并且傻傻的说,这都不怪他,要怪也是怪我自己。

  说到这里,纳兰语嫣看了一眼林沁雪,自嘲笑道:“你说我当时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林沁雪很想点头表示赞同。

  可不就是被驴踢了嘛,这么明显居然看不出来,还傻乎乎的一头栽进去。

  林沁雪摇了摇头,心想以后她要是有一闺女,可不能一根筋的宠溺,得让她有独当一面能力,有些事她可以不做,但不能不懂怎么做。

  被豺狼叼走了还傻乎乎的说‘对不起,是我太重了。’

  ……

  林沁雪喝了一口茶水,没有回答,不过答案也是显而易见。

  纳兰语嫣也没想真的听到林沁雪的回答,沙哑的声音又接着道:“之后无家可归的我自然也是随了他去他家里住。

  他家中还有一母亲和一个妹妹,刚去他家里那会儿,他们三人待我是极好的,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我,什么活也从不让我干。

  他家中只有两间很小的房,他一间,他母亲跟他妹妹一间,而我去了他们本打算让我跟他两人住一间的,我没同意,后来便作罢,与他母亲和妹妹三个人挤一间房。

  但是他和他的母亲三番五次的说一间房三个人住太小了,太委屈我了,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我搬去他的屋子跟他一起住。

  只不过每次都被我拒绝了。

  身为大家闺秀的我从小也是接受礼义廉耻教育的,本身跟他私奔就已经是最大的破例了,亲都没结,恕我真的接受不了。

  就这样子,他们开始有些不满,可碍于某些原因,依旧不敢对我怎么样,也只能是依着我,尽量顺着我,只是大多时候都是敷衍了事。

  就连两人之间的亲事也是闭口不提。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意识到一些问题了。

  他三番四次想要和我发生关系之后好利用这点去搭上我家里人。

  不曾想,不仅没攀上我阿爹阿娘他们,就连蹭一下神医谷的名头都没有,最后什么也没捞着,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概他也没想到那么疼爱我的家人在这次闹掰了之后真的就不理我了吧,除了没对外公布,其他的全然是当没有我这个人了。”

  想到这伤心处,纳兰语嫣实在忍不住泪水又淌了下来,哪里还有人前的冷艳,哭得像个泪人儿。

  她阿爹阿娘当时得有多伤心啊,怎么就生了自己这么个不孝女。

  听到这里,林沁雪又忍不住有几分疑惑:“但是问题是你阿爹阿娘他们压根就没把你赶出去的事情对外公布,那么也就说明了外人并不知道你其实已经脱离了神医谷,他利用你这个身份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情不也是挺容易的么?”

  林沁雪表示不理解,就跟今天举办的活动一样,也无需多做什么,神医谷的名头一出来,许多家族都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按理说也不至于让他半点东西都没捞着才对,而且他蹭不到神医谷的名头,那今天这场活动又如何说明?

  林沁雪想了一下,除非是……

  “呵!他低估了我阿爹阿娘也低估了我,却也高估了他自己。”纳兰语嫣冷笑道。

  “其实我阿爹阿娘并没有把事情做绝,同时他们也很了解我,他们由始至终防的都是他一人,而对我,阿爹阿娘他们终究不舍得……

  阿爹他们早就知道他这个人只是奔着我们家的名头来的,早就知道他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了,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在与我断绝关系之后便将他列入禁止往来的重点名单了。

  所以无论他到哪儿搬上这个名头也都是没有用的,除非我亲自出马。”

  听到这里,林沁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所以你阿爹阿娘他们了解你,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那驴一样的倔脾气,断定你是不会帮他利用这一切的是吧?而同时也给你留了一条后路,假如你哪天想通了,又或者真正遇到什么困难时还能给予你帮助。”

  “没错,我是绝对不会帮他利用一点的,特别是后面我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我更加不会帮他。无论他好言相向还是恶语相对,我都不会。”纳兰语嫣道。

  “噗,那他还真的是失算了,没想到碰上的是你一头软硬不吃的倔驴。”林沁雪开玩笑道。

  纳兰语嫣听完有几分哭笑不得,但也没否认,反倒顺着林沁雪的话点点头,表示赞同。

  纳兰语嫣道:“他多次碰壁之后确实是想要让我出面帮他打通关系以及人脉的,一方面我想着已经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我也想要证明给家里人看,一方面是我也想要考验他,最后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另有目的,好让自己对他彻底死心。

  他软的在我这儿开始行不通之后,就开始来硬的了。

  一开始还顾及我家里,不敢对我怎么样,后面三番四次欺骗我家里人我生病什么的我家里人也从来没理会他,他觉得我彻底被家里人抛弃了。

  他渐渐的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了。

  ‘真晦气!呸!’他又一次碰壁回来唾了一口,我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一直以来斯斯文文的他居然会做出如此粗俗的动作。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也不遮掩了,直接上前扯着我的头发,拖着我往外走,让我想办法弄点关系给他捞点钱啥的。

  头皮丝丝作痛,我一直揪着他的手,想要将他拍开,一边死死的用脚和另外一只手扒主院子里的东西,一步都不肯往外走。

  我说‘我不会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呵!看来我阿爹阿娘才是对的,我不应该不听他们的劝。我不会再跟你一起了,我要回去找我阿爹他们道歉,去求得他们的原谅。’

  那个人一听,脸上像个变色盘,他也不傻,到了那个地步再放我回去不仅得不到他想要的,还得把他自己搭上去。

  这段日子他们早已经对我转变态度了,什么养活累活都让我干,像今天扯着头发的事情也是发生过几回了。

  我不是没想过跑,可她的母亲和妹妹整日都在家,她们一直都监看着我,我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逃跑。

  而也这一番话无疑是戳中了他的怒火。

  他听完揪着我头发的手一个用力,另一只手一个巴掌就朝着我的脸拍了下来

  ‘还想走?’他骂了一句脏话。‘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客栈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啪啪几巴掌又落了下来,从没有被打过的我哪经得起这一连打,疼得泪水哗哗直流,我看着院中他的母亲和妹妹,他们就一脸漠然的看着我被打。

  而后他母亲跑过来在他耳边对着他耳语一番,他一边听着一边上下打量我,眸中有意味不明的光芒。

  突然就松开了手,由他母亲照看我。

  我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们,他没说话,转头又出去了。

  他母亲拿来了伤药,给我涂抹开始有些肿胀的脸颊。

  我认出了这是我之前给他们的伤药,对消肿效果特别的好,我没有拒绝,夺过她的药,自己涂抹起来。

  到了晚上,脸上的肿已经基本消下去了,我洗漱完就回房间里去了,她母亲跟他妹妹盯着我,我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躺床上去了。

  听到他们出房门的声音,我也不以为然,依旧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又听见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慢慢的,我感觉有道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入目是床边一直盯着我的他。

  我不悦道‘你还来干什么?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笑笑,一张清秀的脸上挂着笑容,斯文有礼的样子,又恢复了当初我遇见他时的样子,我就是这样子被他顶着这幅人皮的模样骗了。

  我嘲讽的道‘何必呢,狼尾巴露出来了,再怎么披着人皮也没用!’

  他也不生气,呵呵笑道,一脸宠溺的看着我,坐在我边上的床上,道‘还生气呢?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动手,还痛吗?’说完就伸手摸向我的脸颊,被我侧头躲开了。

  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便又恢复原样。

  他又接着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了,你知道你阿爹阿娘有多狠吗?他们没帮我就算了,还反坑了我一把,把我幸苦积累的人脉也给断了,害我赔了一大笔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积蓄也没了。’

  我对着他冷声道:‘你不要去耍那些小聪明,试图去利用我们家里的关系,这一切的事情便不可能会发生!只能说你是活该!’

  对于我阿爹阿娘他们我是最了解不过了。

  他双手拍了拍,鼓了鼓掌,又呵呵笑道‘看来果然是一家人啊,这话说出来连语气都一摸一样!’

  又接着道:‘不过现在不重要了。’他坐在床边的身子逐渐向我靠拢,嘴边还挂着招牌的微笑,眸中带着不可言喻的隐晦光芒。

  我莫名的感到害怕,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有什么坏心思最好是消停了,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往前倾了,发出一阵病态般的大笑:‘后果?哈哈!后果就是我会很开心。’

  我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他,整个人好像疯了一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

  ‘神经病!’我怒骂道,慌忙起身推开他想要跑出去。

  却被他一把扯了回来,又扔回了床上,把我双手压在头上,又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发丝,凑近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道:‘你以为你跑得掉!’

  ‘你疯了吗?赶快放开我!’我对着他吼道,我彻底慌了,手脚并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是无济于事。

  他没有回答,一边压制着我,一边扯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大叫:‘救命,救命!’可是外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眼泪也忍不住哗哗流,我向他求饶了:‘求求你当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他笑了,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我向他求饶的样子,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开心的道:‘早这么听话多好啊,偏偏要让我动怒。’

  可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扯完他自己的便又开始扯掉我的衣服。

  我不停的挣扎,疯狂的挣扎,但都阻止不了他,反而让他越发的兴奋了。

  挣脱不开以后,我拼命告诉自己,我不能慌,我不能慌,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紧握着,盯着他。

  我猛的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狠狠的用力的咬住,措不及防的他疼得立马松开了抓着我的手去解救他那耳朵,双手得到释放的我趁机迅速抽出头上的发髻,带着恨意用力的捅向他的腹部。

  顿时鲜血直流。

  我顾不得其它,赶忙起身往外跑。

  却又被听见动静跑来的他母亲拦住了,从小娇身惯养的我并不是他那常年干活的母亲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他妹妹。

  最终我还是没有能跑脱。

  他母亲找来绳子将我困了起来。

  由于那根簪子是木簪,没有那么锋利,所以我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只是失血过多罢了。

  第二天。

  他母亲边拖着我去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阴霾着一张脸,捂着伤口,愤恨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不甘示弱的回望着他,讽刺的看着他。

  ‘呵~,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就不要怪我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齿的说。

  他转头看向他母亲,叫了一声:‘娘!’点头示意他母亲动手。

  他母亲点了点头,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碗,让他妹妹抓住我,她母亲一边手拿着汤碗,一只手钳制住我的嘴,掐着我的嘴,把药往我嘴里灌。

  我咬紧牙关,拼命挣扎,药洒了一大半,还有一大半被她灌到我嘴里。

  ‘啊!’药汁入喉,便是火烧般的灼热感,我痛苦的大叫。

  等那火烧般的灼热感过去之后,我便叫不出来了,任凭我怎么嘶吼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啊!啊~,啊。’我无声的朝他嘶吼,向他冲了过去,却被拦了下来,我发了疯的无声尖叫,泪水早已泛滥。

  “但是这只是开始!你知道他把我毒哑了之后将我怎么样吗?”纳兰语嫣手握拳头,极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眼底一片猩红,倔强的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对着林沁雪自说自话。

  林沁雪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她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但无疑这肯定也不会好的哪里去。

  毕竟当时救下她的时候是那么……

  纳兰语嫣头朝天,努力让自己的眼泪倒流,指尖拭去眼角的水滴,轻笑:“你知道吗?”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把我卖给人家当、***!”

  林沁雪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一下,抱住了颤抖的纳兰语嫣,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都过去了!”

  纳兰语嫣泣不成声,自从离家以后她就再也没感受过这令她温暖的怀抱了。

  纳兰语嫣一边抽泣一边又反过来安慰林沁雪:“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完好的,只是受了点皮肉苦罢了。”断断续续的说道:“不管是那个人亦或者其他人,他们最终都没有得逞。”

  纳兰语嫣又慢慢的讲起了她那段痛苦的回忆。

  ……

  未免夜长梦多,他把我毒哑了之后便立马把我卖了。

  我被人绑住了手脚,蒙了眼睛,带上了一辆马车,一路上不止是我,还有许多同样的女子,我与她们的不同之处便是她们会害怕的小声讨论,而我只能静静地听着她们说话。

  我们也不知道会被带到哪儿去,只知道马车走了好久好久。

  到了目的地,我们所有的人都被赶下了马车,蒙着我们眼睛的布条终于被拿掉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只留了反剪绑在背后的双手。

  几天不见阳光的我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等适应光线以后看清事物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山寨。

  还能看见不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

  被带过来的人数不少,足足有三个马车,可能是觉得我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故而看守每辆马车的都只有两个人。

  他们将我们全部赶下马车之后推着我们往前面的一座山寨而去。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跟着他们低着头往前走,一边脑子在转动着,估算着逃跑的可能性。

  但很快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寨门口有好几个强壮的男子站在那儿守岗放哨,看见押送着我们的几个人打起了招呼:‘呦~,阿狗哥你们回来啦,这次收获不少嘛,看来兄弟们都有福了。’

  ‘哈哈,还不错,这回运气也好,这一批可比之前的好太多了,希望她们能撑久一些。’走在前面的其中一个哈哈大笑说道。

  那是守岗一听这次的货好,纷纷心痒痒的就要跑过来看,那被叫做‘阿狗哥’的皱着眉头道训斥道:‘干啥呢,干啥呢,好好守着,别偷懒!’

  那几个人停住了脚步,连忙笑道:‘阿狗哥,我们这不是听你那么一说,忍不住好奇想看两眼先嘛。’

  那个叫‘阿狗哥’的佯装怒道:‘你们这群臭小子,一见到女人就双眼冒光,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得好好守着,要是耽搁事了仔细着你们的皮。’

  又接着道:‘还信不过你阿狗哥吗?我说好那绝对是好的,准错不了,人都在这儿,又跑不了,猴急个啥。’

  ‘嘿嘿~,信!信!’几个人说完就返了回去,走之前还不忘看多几眼,虽然低着头,但是看着好像确实是不错。

  几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眯眯的守着自己的岗位。

  一堆女孩子听着他们这一番话,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头低得更低了,想哭又不敢哭,只能颤巍巍的跟着他们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同样装扮的人,他们也跟寨门口守岗的那几个一样,一见到她们便恨不得马上把人抢走。

  不过好在这寨里似乎有什么规定,所以这个‘阿狗哥’把人都赶走了,也算是让我们暂时得到安全了。

  所有人都被赶往一处木屋,集中到一起,一共有二三十名年轻女子,容貌基本上都是清秀往上,也难怪那个‘阿狗哥’会说这一批不错了。

  他们将我们锁在里头便走了,只留了两个人在门外看守。

  他们一走,人群开始便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了,有的在哭,有的在低声议论,而有的便是开始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纳兰语嫣也在默默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分析着接下来有可能遇到的情况,同时也在观察有什么东西可以藏身保护自己又不被发现的,默默的将有可能用得着又不容易被察觉的东西藏了起来。

  自从上次之后她已经冷静很多了,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

  她们备受煎熬的度过了一个平安无事的夜晚。

  但或许平静就是暴风雨的来临之际。

  隔天一大早便有好几个人过来,还端着一盆炭火,一群女孩子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一双双眸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来人一脸横肉,望着一群娇嫩欲滴的女子,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心里暗道:快了,快了,再等等。

  盆中的炭火烧得极旺,他拨了拨里面的一根铁烙,开心的看着她们一群人:‘谁先来?’

  所有人一听,惊恐的后退,害怕的看着他手中的铁烙。

  没有人上前,他也不气恼,长得凶神恶煞的他向身后之人示意,立马有人上前抓住一名女子,拉着她来到他面前。

  被抓住的那名女子瞬间满脸苍白,血色全无,尖叫着看着凑近自己的铁烙,大叫着:‘救命啊,我不要!救命啊!’

  他伸手将她的衣服扯到露出左手臂,在她的上臂上落下了烙印,一阵烟雾冒起,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阵焦味。

  随后他又抓了一把药粉撒在了那个伤口处,便让人把人放回角落里去。

  有人受不了眼前这一幕,直接吓晕了过去,其中一名女子受不了往大门口冲了过去,结局就是被拖了回来。

  眼看着那个女孩子就要被打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制止了正准备动手的人,一脚将那人踢开,生气的道:‘去你的,谁让你动手的。’

  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脸横肉的人,委屈的道:‘大力哥,你打俺干哈啊?’

  那个叫做‘大力哥’的又踢了他几下:‘不打你打谁?这么好看的小娘们你打坏了怎么办,等下把这小脸蛋打花了怎么办?这小娘们我还挺喜欢,这脾气挺对我胃口的,回头就让她先伺候我吧。哈哈哈~’

  那个‘大力哥’看着那个女孩子哈哈大笑,还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脸蛋。

  那女孩子也是个暴脾气的,对着他唾了一口。

  那人随手擦了脸上的唾沫,不仅不生气,还非常兴奋的道:‘不错,小辣椒,够劲儿,我更喜欢了。’

  那个被踢的人问道:‘大力哥,那这个人还烙吗?’

  ‘那必须的呀,这是寨里的规矩,不能破。’那个叫大力哥的说完便直接上手了,把烫得红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所有的人都不例外,一个接一个的被落下了***的烙印。

  纳兰语嫣也同样,她痛得头上冒满了冷汗,苍白着脸缩在墙角,此时的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握紧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她知道很快她们便要被安排去‘伺候人’了,她得赶快想一想办法才行。

  第二天晚上,天刚黑,外面便传来了热闹的声音,吵吵闹闹的,听不真切,似乎是在举行什么宴会活动之类的。

  纳兰语嫣眉头皱了起来,看来他们是要准备对她们动手了。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便有人来将她们全部带走,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说是空地但却密密麻麻都是人,最少也得有一两百号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喝酒、吃肉、猜拳聊天。

  纳兰语嫣还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佩戴了一把大刀,目光凶狠,喝酒就跟喝水一样,一碗接一碗的下肚。

  此时纳兰语嫣他们的到来早已经落入这群人的眼中了,毕竟是惦记了好久的了,此时每个人都像打量猎物般盯着她们看。

  女孩子们哪里见过这种市面,全部围成了一团,低着头轻轻抽泣,又不敢大声,怕惹得那些人不开心。

  ‘哈哈哈!’那群人一看,纷纷大笑,肆无忌惮的盯着她们,有的人已经开始物色好人物了,就等他们老大一声令下了。

  果然像阿狗说的一样,这一批的货色比上次的好太多了,这回的运气可不错。

  许多这回轮到的人暗地里窃喜,而没轮到的人则暗自懊恼,自己的运气怎么那么差呢。

  不过转念一想,后半夜也会轮到自己,只不过是比他们晚一点而已,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等他们折腾到后半夜也不知道她们还能不能扛得住。

  希望那群大老爷们看见这次那么娇嫩的娘们能够下手轻点,要不然他们就得等过几天了。

  没轮到的心情显然没有其他人情绪那么高涨,只好喝闷酒。

  几碗酒水一下肚,很多人已经按耐不住了,舔着脸问着坐在上座的魁梧中年男子道:‘老大,你看,这天都黑了,是不是该……’问的人说一半便嘿嘿的笑着。

  其他都纷纷笑话他,但是也是同样眼巴巴的望着坐在上座的老大,等他的回答。

  ‘呵呵~,你们这群兔崽子,这酒都没喝两杯,心思就不在这上面了,平日里这酒一个个喝得比谁都欢。’坐在上座的那个人笑骂道:‘着什么急?这人又跑不了,这天才刚黑不久呢,喝多两杯。’

  ‘哎呦,老大,那今日不是不一样嘛,平日里喝酒喝得欢还不是因为只剩下一班大老爷们,除了酒也没别的东西让我们开心了,今日这不是有其它比喝酒还开心的事儿么。’底下又有人笑着解释道。

  ‘那就把这碗酒干了!’那个老大粗旷的声音传了下去。

  所有人纷纷端起自己的酒碗,向他敬酒,然后一饮而尽。

  那个老大喝完,直接用衣袖一抹嘴边的酒渍,便将目光落在了边上的一群女子身上,目光挨个的扫视了一边。

  感受到了目光,女子人群开始不安起来,身子又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上开始冒出冷汗,将头尽可能的低了下去。

  下一秒,盯着她们的地方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将你们的头抬起来。’

  所有人非但不敢抬头,几乎还把头埋在了怀里。

  那个老大大步的走了下来,钳住最靠近他的一个女孩,将对方的脸抬了起来,大声道:‘让你们把头抬起来,没听到吗?’

  所有人吓了一跳,抖动着身子颤巍巍的将小脸慢慢的抬了起来。

  而被他强迫抬着脸颊的那名女孩子盯着眼前这位魁梧凶狠的男人,抖动得更加厉害,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男人冷哼一声,松手将对方摔在地上。

  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搜索,在好几个人中停留了目光,其中一个便是纳兰语嫣。

  纳兰语嫣衣袖下的双手紧握着,不敢有一丝放松,凑近看能发现她的额头也是布满了汗珠。

  感受着对方将目光挪开了,并且道:‘就你了!’手指着纳兰语嫣右前边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

  ‘剩下的你们按照规矩继续’说完便强抱着那名女子离开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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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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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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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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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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