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GT啊,花费了江行空两千多万啊,一百码加速只需要零点零三秒,几乎是世界跑车领先级的性能,居然没有开过江羽的那个破雷克萨斯!
陆沉到了停车场,一个完美的甩尾把车子停在了车位里,那江行空的车子约莫过了十秒钟才开到现场,两个人几乎同时起步,但最后却拉出了这么大的距离,已经是车子性能上的碾压了。
到了停车场,江行空下车,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司机从车子里面拖出来,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爆捶:“你是怎么开车的,我问你,你是怎么开车的?给你这么好的一辆车,你就给我开出这个模样,那么破烂一辆雷克萨斯,这你都开不过,我想请问你是什么技术?”
司机委屈极了,摸着头不停求饶,但同时还是在辩解:“江总,这不关我的事啊,大门进来到停车场,中间是一条直路,那就是一直踩油门的事儿,和技术没有关系,主要是您的车真的跑不过那辆雷克萨斯!”
江行空听完司机说的,妈的,那又更气不打一处来。
“教训你你还敢顶嘴,你工作是不想要了是不是,我的车比不过他那个垃圾车,你告诉我两千四百万的车比不过他那个破车?”
江羽看着江行空一拳一脚的往司机身上招呼,只能心疼司机一秒。
但和江行空废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江羽从江行空身边走开,看他跟看傻逼似的,出了停车场,越过丛林,便就来到了这次的主宴会会场。
和那天江羽拜访江宏琦看到的别墅不一样,这次排位宴的主要场地是子一个看上去颇有些年头的老院子里。
老院子就在江宏琦庄园的深处,掩埋在一片树林的后面,都是那种上了年头的瓦房大宅院,应该是早些年的江家祖先留下来的老宅子。
宅子倒也不小,院子里要是做宴席的话,那种普通八个人的八仙桌,五十桌摆得下,而江宏琦也是这么做的。
从宅子大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火红的八仙桌,左右排开,横排大概是七张一排,然后一直从门口排到宅子的老祠堂,总共又是七排,最前方,摆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桌,大概是可以坐十六人的那种,总共加起来就是五十桌。
家族排位宴,在这样的老宅子里进行,也有一种仪式感跟传承感。
无论怎么说,这一次的排位宴,江家的五脉都还比较看重。
这个时候,宅院的门口有家丁在报名字,江羽给那个家丁说了自己的名字和来历后,家丁对着大宅院里就大声的呼喊:“江家,江天骄一脉,江天骄之子,江羽到!”
这句话一出,院子里来的人不少,听到这句话,院子里的人眼光齐刷刷的就望向了江羽。
紧接而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议论。
“不是吧,江天骄那一脉的人不是早就没了吗,这一次排位宴居然还邀请了江天骄一脉的,搞笑来的吧?”
“是啊,江天骄都死了,他唯一的那个儿子不就是个废物么,喊过来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废物,还能拿到话事人不成?”
“呵呵,浪费时间,就是来凑个人数的。”m.xiumb.com
“我早就听说江天骄的儿子,经过了一代的传承之后,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在苏城的时候入赘韩家,在江城来又入赘夕家,妈的,真的是丢尽了我们江家人的脸,这次请江羽过来,不就是让大家来看笑话的么?”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真的敢来诶,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皮,天下无敌呗!估计也就是他,来来去去当小白脸当了这么多年,还有脸来面见列祖列宗!”
叽叽喳喳,吱吱呀呀,各种议论声像一群苍蝇似的在江羽脑袋上盘旋。
陆沉听着这些话在耳里,很不舒服,问江羽说:“老大,要不要我上去让他们住嘴?这些人说得太过分了!”
江羽摆手,吩咐陆沉道:“没有必要,无能的人才喜欢逞口舌之利,我们要是再和他们计较,就和他们一样了,放他们去吧。”
“是!”陆沉知道江羽大度,这样的话都忍得下来。
不过既然江羽发话了,他这个当皇上的不着急,自己一个当太监的也就不用着急了,待会儿看吧,有这些人好看的。
江羽和陆沉二人,就这么顶着所有人的议论声,一步不停的往前面走去。
中心祠堂不是有个超大的红木圆桌吗,因为其他桌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两个人,要么就是离其他桌子太近,江羽不喜欢离这些人太近,所以就在这个大红木圆桌上坐了下来。
结果他这一坐,又引起了围观者的议论,更有甚者,甚至是怒气冲冲。
“他居然敢坐祭祀圆桌?”
“我靠,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那可是祭祀家族祖先的,他居然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我的天啊,他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啊!”
“对啊,祭祀桌是供奉祖先的,那位置虽然空着,但是给江家每一祖先坐的,人不到,但精神不灭,江羽这么做,简直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人微言轻也就算了,给家族丢脸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江天骄要是知道他自己生出来这么个儿子,从棺材里爬出来都洗不干净他们这一族的污秽。”
至于在中心圆桌上坐着的江羽还有陆沉,倒不大听得见周围人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坐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
叶辰听了个大概,低声在江羽耳边问:“老大,我们好像坐在了祭祀祖先的位置上,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江羽摇头,把想要起身的陆沉从上面重新压回了位置上,这般道:“我江羽尊重祖先,但尊重二字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挂在嘴上,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不在乎,你坐下吧,不用理会他们。”
“是!”有了江羽的吩咐,陆沉也彻底沉下了心,懒得管周围的人,随便他们怎么说,自是雷打不动,稳如泰山。
而差不多在这个时候,一个看上去大概二十多岁,接近三十岁的男子从议论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快步走到江羽面前,指着江羽的鼻子,大声道:“江羽是吗?我命令你马上从这个张桌子上下来,这里不是你的位置!”
听到这个,江羽抬起眼皮看了看那个男子,第一次见,显然不认识。
江羽皱了皱眉,抬头问他:“你是谁??”
“我是江长林一脉二子,江同飞,燕京大学法学博士后,是不是可以命令得动你?”
江羽听到这个,咋舌,脖子微微动了动,这么说:“法学博士后,嘶,按理说,你这么高的学历,应该很懂规矩啊,你去问问你爸,问问看他敢这么和我说话吗?”
“嘶!”“嘶!”
众人听到江羽的话,纷纷震惊,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好嚣张啊,这个江羽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是啊,江同飞虽然社会地位不高,但其中智商在咱们江家也在前列,燕京大学博士后,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和他说话那都是恩赐他,给他面子,他居然敢这么反驳江同飞,活腻了?”
“你……”江同飞看江羽有点不怵他,反而有些局促起来,干咳了一声,这才整理了一下嗓子后和江羽说,“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今天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这是对江家祖先的大不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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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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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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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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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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