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不到这监狱里头还有这番风景!不知是否布下了什么陷阱呢?刚刚进来的门不见了,这下是有点麻烦了。”灵晨凝望着前方,心里想道。
灵晨握紧长枪,一步一步往这监狱里的“丛林”走去。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灵晨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般在这“开门”里乱碰乱撞,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每看见一个植物灵晨心里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灵晨心里暗叫不妙,他感觉自己已经迷路在这“开门丛林”当中了,他提起长枪往一颗树上便是一划,他想留下个记号再往里面探索,如果再遇到这个记号的话便说明他是迷路了。就在蓝色冰冷的长枪划破大树树皮的一刻,树皮开口处流出了些许乳白色的未知液体,灵晨也没有多想,刚想提起长枪沿着一条直路往前走去,忽感后背一阵阴风袭来,灵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后跳并平扫一枪,把适才想要吞噬灵晨的食人花科植物拦腰斩断,植物也倒在一旁,而后其流出了大量的绿色汁液,不仅奇臭无比,而且在接触到地面以后不断冒着气泡和白烟,这让灵晨更加警惕起来,搞不好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被这玩意腐蚀消化掉了。
“我记得心叶说过‘开门’属乾位,代表天。五行八卦分为阴阳五行和八卦理论,“五行”具体是指金行、木行、水行、火行、土行,而八卦是阴阳、五行的延续,也或将万物分作为八卦,八卦最初是无极(无极是混沌之地),传说盘古开天,劈开无极,轻的上升,重的下降,然后有两仪(两仪:就是指阴阳两股气,阴气聚集化成了水,阳气聚集化火,水与火就是阴阳两气的精华),接着是四方(四方:东木南火西金北水),四方两两成象就是四象(四象:东南木火西南金火西北金水东北水木),而四方加上四象就形成了八卦。”
“那样,我应该要往代表“泽”的“兑”位的方向走去么?不管了,试试看吧,不是相生就是相克。”灵晨最后得出结论是要尝试地往其相生的方向走。
“哎哟我的天!我怎么知道哪边是兑位的方向!”这在心里才想到一个本以为可以解决现下窘况的办法,却又因条件不足而不能实施,灵晨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复杂”二字来形容,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也罢,只好靠我的直觉了,我的运气应该不会太差吧!”灵晨给了自己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便又提起长枪,往他认为是正确的方向径直走去,一个弯都不拐。“这样应该会走到这微型丛林的另一边吧。”灵晨又一次地被自己的智商深深地感动。Χiυmъ.cοΜ
于是,灵晨便迈起了脚步,大步流星地往未知的区域走去。按着自己内心的直路走着,灵晨坚信自己会找到出口,就算找不到出口,起码也会到新的地方去吧,灵晨这样想道。走着走着,灵晨竟然发现先前被自己划出乳白色汁液的大树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真是日了狗了!”灵晨愤怒地往大树树干上再用力划上一枪,粗壮的大树树干也因此再添一痕,又有些许乳白色的汁液流了出来,灵晨继续往前走着。可没过多久,这棵被划破两处而流出两段乳白色汁液的大树又出现在灵晨的眼前,灵晨心烦意乱再连扫几枪把大树拦腰截断,狂奔了许久的灵晨也在此刻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他心里也暗暗害怕时间不够,再不赶快逃出去的话,待到天亮自己就有可能永远出不去了。便在他喘气之时,他发现适才被自己拦腰截断的大树年轮有些许奇特,虽然都是一圈一圈不是非常规则的圆,但明显可以看出一边的比较紧密,而另一边的比较疏松。
“我知道了!竟然忽略了这一点!年轮紧密的一边朝向的是北方的话,那么另一边就是南方,而‘兑’位的方向便在我朝着北方看的右手边。”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一点的青发长枪使马上提起长枪,往已知的“兑”位方向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周围的不知名植物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用铜料铸成的深浅颜色不一的柱子,一个新的场景便出现在灵晨的眼前,上方还有一处高台,灵晨一跃而上,下面颜色深浅不一的柱子也尽收眼底,且把颜色偏深的称为青铜,而色泽金亮的称为黄铜,这青铜与黄铜柱像是立在棋盘上一般,如同对立的阵势,而高台上仿佛有这个棋盘的略缩版,可以让人来操控。
“应该是操控其中一方吃掉场上所有的对方便算赢了吧。”灵晨心里这样想道。
于是便开始着手操控其青铜色的柱子来了,棋盘有九九八十一格,蓝色长枪使把最右边的青铜棋子往前推了一步,与其连成一线的青铜棋子之间的黄铜棋子全都变成了青铜色,而底下的原先蔚黄铜色的柱子也纷纷下陷,再往上冒出来取代原先柱子的便是青铜色的了。
“这还挺简单的嘛,让我速战速决吧!”灵晨胸有成竹地想道。
灵晨下棋猛如虎,一顿操作零杠五。
稍不留神,自以为是的灵晨便被机械操作的黄铜色一方反吃掉几波,黄铜一方有将棋局运筹帷幄之感,步步为营把灵晨逼得要死要活的。灵晨不愿放弃,硬着头皮又下了几步,可又被黄铜一方识破并且布好防线,让灵晨进攻无门,防守无力。
“求生者必死,求死者必生。”灵晨脑中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是谁!?是谁?”灵晨乍是一惊。而后再细想,兵法有云:“破釜沉舟,置诸死地而后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拼一拼试试看了!灵晨连推几步棋,把自己的青铜棋子送入对方手中,与此同时,底下的青铜柱子也在一阵齿轮转动声中变为黄铜色的了。再走一步,灵晨发现胜利的方程式已经组好了,机械操控黄铜一方不知是计,无知地踩入灵晨的陷阱当中,也因为如此,本剩三枚青铜色棋子的灵晨连走七步,惊险地反败为胜,场下原先几乎立满的黄铜色柱子也在变成青铜色之后再次沉入地底,而棋盘的前方,便有一扇石门打开了,上面赫然写着“死门”二字。
“这么一来,‘兑门’也算是通过了吧,赶紧把余下的路走完才行,时间可能已经不多了!”心里想着,青发蓝色长枪使便往“死门”狂奔而去。
此刻夜深,海顿赛基军营议事处。
“玛利亚·他其,监狱那边的事情真的不用管吗?”留着一头白色短发的狂胤开口说道,他便是在前不久提出和灵晨殿前比武并败在灵晨枪下的海顿赛基小将。
悠闲地坐在长椅上的金发女子托着腮,凝视着前方,淡淡地说道:“这倒不必,事情皆在掌控之中,这招叫做欲擒故纵,这是个揪出军队内部奸细的大好机会啊,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我已经部署好足够的兵力了。”
看着这位金发司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狂胤也不好再多嘴,便对她说道:“玛利亚,现在外面应是无云,要和我一起外出看看星星吗?”
“成天看星星看月亮的,你就不觉得烦的吗?看来看去都是那些东西啦,无聊死了。”玛利亚·他其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狂胤挠了挠他的白色短发,说道:“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咯,我自个出去走走看,顺便去星巴客栈吃点东西。”
“不行不行,那样的话,我也跟着一起去吧!不过不能在路上走太久,不能把我带到奇怪的地方去,我们直接去星巴客栈便是。”听到“星巴客栈”四字的玛利亚·他其两眼发光,即便是冒着现阶段女生最讨厌的“变胖”的风险,也要一尝星巴客栈的美食。不论是星巴客栈里的:茶食刀切、杏仁佛手、香酥苹果还是合意饼。都是玛利亚·他其非常喜欢吃的东西,也深受大众顾客的喜爱。
话音一落,玛利亚·他其便欢欢快快地走在前头,狂胤看着眼前的如此活泼金发吃货女子,也不禁开心起来了,虽说自己的钱包又要大出血一次了,但是在他看来,这样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出到外面,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一地,凉风吹拂着两人的脸庞,二人感觉清爽无比,心情也不禁好上了许多倍。狂胤紧紧地跟着眼前的金发女子,而身着白衣的金发女子便在前面活泼地走着,时不时回眸看看身后的狂胤,有种“你快跟上来呀”的感觉。
由于这次领路的是玛利亚·他其而不是白发长剑使,两人不一会儿便到了星巴客栈,像星巴客栈这样的24小时营业全国连锁店在城里也只有一家,店里还有许许多多饿着肚子来深夜觅食的人们。
掌柜见了狂胤二人,便举起手来打招呼,说道:“狂将军,又来光顾小店啦,又是两位吧,这边请这边请。”说着掌柜便把二人请到了一个包间里面,没有大厅的嘈杂声,幽静得很,配合着房间内紫色的烛火,有情趣得很。
二人结伴来过多次,掌柜每次都会给二人准备一个独立的房间,这也算是熟客的优等待遇吧。玛利亚·他其不用看菜单,便对掌柜下了几个菜:芝麻卷、杏仁佛手、金糕、香酥苹果、福字瓜烧里脊、糖蒜、龙井竹荪,这几样吃的。狂胤觉得已经够吃的了便没有再点,稍微离开一下去上了个厕所。
便在狂胤离开的时候,掌柜的就跟玛利亚·他其说起话来:“我说呀,狂胤是个好小伙,姑娘可不要错过了啊。”
玛利亚·他其不屑地看了掌柜一眼,说道:“这你都说了几次了呀,烦不烦呀,菜我点完了,你快点去下单吧,我肚子正饿着呢。”这样一说,掌柜也只好识趣离开,其实不用掌柜的说出口,玛利亚·他其心里也知道狂胤喜欢这自己,只是她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已,所以并没有做什么或者说什么来回应狂胤的心意,也许到了某一天,自己对他心动的时候便会对他说吧,玛利亚·他其这样想道。
才刚想完,狂胤便回到房间来了,看着有些神不守舍的金发女子,狂胤开口问到:“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金发女子连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只是稍微发了一下呆而已。”不知为何,玛利亚·他其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脸庞热了起来,可能是自己脸红了吧,所幸在这紫色的烛光下并不会让狂胤发现自己脸红。
此时端菜的小二开门进来了,大厅的嘈杂声也传进来了些许,不得不说星巴客栈的出菜效率真是够快的,不一会儿便七个菜全上了,看到这些香喷喷的菜式,二人皆有垂涎欲滴的感觉,二人皆摆手示意店小二离去,然后便放开肚皮地吃了起来。
“星巴客栈的厨师手艺真是绝啊,每次吃完这里的菜,都会有一种:能活到现在并且吃到这么好吃的菜真是太好了的感觉。”玛利亚·他其不禁感叹道。
狂胤也附和着:“真是恨不得自己能有个更大的肚子,这样一次就能吃更多这里的美食了!”
一顿狼吞虎咽后,狂胤结了账,二人走到了大街上。
“我说,玛利亚·他其,吃得那么饱是不是应该到处走走帮助消化一下呢?”白发男子这样开口说道。
“我好累,哈哈哈,吃饱了就想睡,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走吧!”金发女子不经太多思考便说出这句话。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吧。”狂胤无精打采地说道。
二人结伴而行,虽然在皎洁的月光下行走着,但是二人都一声不响地走着,双方都享受着这样的静默,不想开口说话。
此刻,监狱,“死门”处。
“卧槽,怎么忽然间变得那么冷,这温度,比我的寒冰破魔枪还要冷,要不是长枪背久了,我也顶不顺这严寒。”灵晨一边想一边往里头冲,可是这里头根本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似雪非雪,但是又极其寒冷,好像无论哪边都是没有尽头的一样,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色世界。灵晨停下脚步,不想在乱冲的过程中耗费太多体力。开始着手捻起地上的白色物质,拿在手上,这些物质并不会让人有寒凉之意,轻轻一捏便化为粉末了,摸上去不仅不冷,还有些许暖暖的感觉。
“不科学呀!”灵晨心里想道,“这白色的东西捏碎就暖暖的,这里为什么还这么冷?”就在灵晨思考这之中的温度问题的时候,灵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嗅出了空气中稍带杀戮的味道,挺起长枪转身一看,看见的景象,却让灵晨大为震惊,眼前这位背着金色长弓穿着白色衣服的金发女子不正是先前自己思念得死去活来、朝思暮想的心叶大小姐吗?
她还活着?毕竟灵晨没有亲眼看到金发长弓使心叶大小姐的尸体,灵晨对其生死状况还是存有一丝幻想的。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也和我一样是困在监狱里的吗?
无数的疑问在青发少年心中产生,他想把心中的疑问一一说出却因为太多而不知从何说起。
“心叶!?是你吗?”灵晨声嘶力竭地喊道。“心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话都没说完,灵晨便开始往心叶方向跑去,他迫切地想知道一切,了解一切。
而作为对蓝色长枪使喊叫的回应,金发女子缓缓地转过头来,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弯浅浅的粉红色微笑。这正是灵晨夜夜梦里所看见而捉不着的光景啊!
这次,我一定要捉紧你,牢牢捉紧你,不再让你消失!
此刻牢外,月依然,风依然,人依然。
雪,纷扬纷扬地下:风,呼啸呼啸地吹:寒,逐渐逐渐地现。
青发长枪使全然不理这几乎吹得眼睛都不能睁开的风,也不管这似雪非雪的物质,任他全世界铺满白雪又如何,我要的只是眼前这位陪伴自己多时的金发长弓使在我身边,灵晨向心叶疾驰而去。
望着怀着紧张而又激动的心情奔向自己的灵晨,金发女子把手放在嘴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灵晨看到这位心叶大小姐的笑,心里也是多了几分欣慰的感觉,才几秒钟的时间,灵晨看到的金发女子便离自己越来越近进而到自己的眼前了,青发长枪使没有说话,一把便是将眼前的心叶大小姐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眼前这个金发女子的也没有作任何的反抗,反而也在用力抱紧眼前这个背着一把蓝色长枪的青发男子,手也伸到灵晨的背后,摸着灵晨的枪,感受着这长枪的阵阵寒意。
灵晨嗅着眼前的金发女子的阵阵发香,这沁人心扉的发香让灵晨更加真切的相信眼前这位金发女子是真实存在的,加上自己胸前被金发女子两团挺拔的肉团顶着的柔软感觉,灵晨很惬意地享受着这一切,再稍微松开一下而后深情地望了眼前的金发女子一眼,只见金发女子闭上她蓝色的双眸,渐渐地踮起脚尖,灵晨也极度配合,对着金发女子白皙脸庞里粉红色的嘴唇吻了下去,莫名的感觉在刺激着二人的大脑皮层,恐怕此刻二人脑内都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感觉吧,金发女子把舌头探进灵晨的嘴内,肆意地寻找着些什么。
青发长枪使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金发女子产生了某种特殊的交流,这种交流持续了许久,先开口说话的是眼前的金发女子:“灵晨公子,还想要么?”金发女子妩媚地把双手搭在灵晨的脖子后,白皙的脸已经泛起了些许粉红粉红的颜色,脸上的一切线条都可以用“完美”二字形容,看上去可爱极了,有种秀色可餐的感觉。
“灵晨,公子?”刚才拥有喜悦情感的灵晨脸上稍现茫然的感觉。
“人家在这边好久了啦,公子可是喜欢上别人,不要人家了?”金发女子嘟了嘟嘴,似嗔似怨地对灵晨说道。
“心叶大小姐?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你性格变化好大,一时不习惯而已。”灵晨把原本紧抱着金发女子的手抽回一只挠了挠自己的青色头发,如此说道。
“吓死人家了,还以为又要孤孤单单的呢!”金发女子脸泛微笑,开心地说着,便又紧紧地抱着灵晨了。
灵晨似乎感觉到眼前这位金发女子的身体正在说话,像是毒蛇即将吃掉猎物前的吐息一样,灵晨的内心深处产生了莫名的危险感,自己就像是即将要被吃掉一样。
眼前的金发女子眼色忽然一变,由原本亮晶晶的蓝色变为深邃不见底的紫色,感觉到不对经的灵晨一把推开眼前这个几秒前还依依动人的金发女子,拔出后背的冰蓝色长枪,架在了自己身前。
“公子这是要对人家做什么?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吗?”金发女子妩媚地说道。
“你,是谁!?”灵晨左手用力握拳,说道。
“公子忘记人家了呀?刚刚才和人家抱得那么紧,现在又对人家那么凶。还想和公子做更多的事情呢!”金发女子撒娇似的说道。
“心叶在哪里!?”灵晨并不理会金发女子,转而质问道。
“人家就是嘛!公子把人家忘得那么快干嘛?我身上还残存着你的温度呢!”金发女子说道。
“不说也无妨,拿命来吧!”青发长枪使燃起了战意,举起长枪向金发女子便是一刺,金发女子侧身躲过,玉手轻轻一挥,灵晨左臂便有一种撕裂的刺痛感。
“看来公子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啊。”金发女子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啊,好痛!”灵晨痛苦地叫着。
“公子可是很痛么?乖乖进入我的怀抱便不会痛了,而且会让你很舒服的。”金发女子语气来了个180度的转变,继而说道。
“这点程度算不了什么,来吧!”灵晨嘶吼着,继而又对着金发女子刺扫一枪,金发女子后跳轻松躲过,继而又把手轻轻一抬,“嗖”的一声,一枚紫色的暗器便从金发女子白色的衣袖中飞出,“啊!”青发男子又是一阵惨叫。
金发女子且战且退,与灵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游走着,不知何时又会给灵晨来一发暗器。
“公子别怕,这些东西是没毒的,你看人家多体贴,你却还要对我那么粗鲁。”金发女子快速地移动着,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灵晨还有些许分辨不清方向的感觉,只得集中注意力弹开向自己袭来的暗器。
渐渐适应了进攻节奏的灵晨慢慢地从这白色世界里发现金发女子的踪迹了,尽管她移动地非常之快,顶着寒风,灵晨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提抢往前便是一个冲刺,枪尖所及之处,恰巧是金发女子的白色衣服,灵晨再把枪尖往上一挑,原本包裹着金发女子玉体的白色衣服从女子的肩上滑下,适才让灵晨深感惬意的两团大肉球出现在灵晨的眼前,白皙的肌肤让这一对东西变得更加好看,让人看了都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即便是这种生死相搏的瞬间。灵晨呆住了两秒,此间灵晨无其他动作,金发女子对身上衣服的滑落并无多感,因为灵晨把二人之间的距离缩短,金发女子硬是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往灵晨身上便是一划,发呆的灵晨躲避不及,身体连着囚服都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疼痛感渐渐地出现在灵晨的脑中,鲜血也在往外流着。
“公子还是想看人家的呀,早说了人家会早点给公子看,满足公子的一切需求的啦。”才划伤灵晨,金发女子又如此说道。
灵晨因为疼痛感而反应过来,剧烈的痛楚让他不想再为对方身前晃动的大白兔而受伤,灵晨集中注意力,往后跳不久的金发女子,灵晨一个箭步跟了上去,对着金发女子虚刺一枪,女子果然侧身躲避,灵晨继续挥舞手中的寒冰破魔枪,往金发女子身体各处要害进攻着,金发女子也感觉到晃动的双峰明显影响到自己的行动,才想伸手披上衣服,却眼见蓝色的寒冰破魔枪往自己刺来,只得匆忙后跳。青发蓝色长枪使并,没有给金发女子太多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寒冰破魔枪插入金发女子白皙的肌肤之中,一并贯穿了金发女子的身体,看着金发女子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脸庞,灵晨捂着左肩,忍着疼痛感把长枪拔了出来,金发女子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被似雪非雪白色物质埋住了,深深地埋住了。
仿佛从此刻起,心叶大小姐便永远消失了一样,连奢望她再次出现的念头,灵晨都不敢痴妄地拥有了。
很痛,灵晨很痛。
一步一步地走向这个白色世界的边缘,渐渐地,这个白色的世界变得不那么寒冷了,似雪非雪的白色物质也融化了起来,化作烟,飘向天空,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原本被“雪”覆盖的金发女子的尸体,也一同消失了。
灵晨瞬感一阵头痛,疼痛感从头部一直蔓延至全身,灵晨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有不该有的感觉,都拉扯着他的神经产生痛觉。
“我说灵晨,你想我吗?”
“想呀!”
“那你想见我吗?”
“当然想呀!”
“那你为什么闭上眼睛?”
“因为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啊!”
幻想的心叶大小姐又一次出现在灵晨的脑海里,灵晨又一次地闭上眼睛和她对话。
看见你时,看不见未来:
抱紧你时,抱不紧时光:
想念你时,想不起往事。
笑靥无凭,私语无踪。
灵晨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置他方了,跟刚才是完全不同的场景,他看到了希望——眼前便是自己闯入奇阵所想要寻找的出口。
青发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左肩,乍是一惊,因为他发现其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再而仔细查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别说伤口了,连皮都没擦破过。灵晨心想:这应该是八门阵缩阵的一种,制造幻境,使人进入幻境的吧,据说在不打破幻境中某些关键东西是无法离开幻境的。
灵晨自言自语道:“原来闯过的都是幻境啊,也罢,幻境已破,我也可以逃出生天了。”话虽是这样说,可适才的金发女子给灵晨的感觉是用“真实”二字是无法形容的,也是灵晨所不能轻易忘记的。
灵晨甩了甩头,使自己的思绪回归到现实,走近整座牢狱的大门,缓缓地将其拉开,才一打开门,见到的是两位素未谋面的人。
“灵晨,可真够快的,比我们想象中快多了”监狱门前守卫二人说道。
“还好,没遇上太多麻烦,你们是?为什么要救我?”灵晨问道。
“现下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在海顿赛基军势力范围内,先逃出这里再说吧,跟我们走。”二人说完便先行跑了起来,摆手示意灵晨跟上。
这两个人,无论从声音、外貌、身高、发型来看,都绝不可能是心叶大小姐,只是两个男人罢了。尽管如此,灵晨也只好相信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了,毕竟自己能走出监狱,也是托了两人的福的。
呆愣了一秒的灵晨很快便跟上了二人。
这天夜里的月亮,皎洁得不像话,依旧被众多星星拥护着,漂亮得很,可能每个人都喜欢看这样的光景罢。
夜,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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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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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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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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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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