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没有偷!我哪里来的本事啊!”
“竟渊少爷,你昨天晚上和一群人过来,还将我们打晕了!”书琴的爹愤怒说道。
他的愤怒是很真实的,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头,就是宫竟渊带着一群人来抢夺了他们看守的灵植。
这件事情让他们很愤怒着急。
这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这可是宫家的东西!
而且宫易军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要是出现这种事情而没有找到凶手的话,到时候所有的锅都得他们自己背!
他们怎么能为这种事情负责任呢?他们可不想死!
“爹!真的不是我!”宫竟渊浑身冰冷,快要抖成筛糠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我哪里来的人啊!”
他一声声凄厉地辩解着。
事情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宫竟渊整个人都被打得晕头转向。
他怎么就被捉奸在床了?
他怎么就被指责说偷了地级灵植了?
这都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宫竟渊快要疯了,这一切的一切如狂风暴雨,打得他不知所以然。
“竟渊少爷!”书琴爹更加气恼了,“你怎么说也是宫家的少爷,你怎么能和其他人联合起来抢咱们的东西呢?!宫家待你也不薄啊!”
“我没有啊!”宫竟渊喊着冤枉,“我真的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和其他人联合,更没有抢过东西!”
但他的话没人相信。
“这是我们之前打斗的时候我抢下的玉佩。”书琴爹拿出了一块玉佩,那玉佩熟悉的模样让宫竟渊的心一沉。
他手足无措,手脚冰冷,背脊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已经无暇去管胸口的剧痛了,他的脑袋高速转动。
终于,他想到了其中的问题!
“爹,要是我和其他人合作的话,我怎么还会留在这里!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宫竟渊心里激动,他终于找到这其中的漏洞了。
但没等他高兴,书琴她娘也开口了。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分赃不均,所以那些人才会将你留下来。”
书琴娘的眼睛在宫竟渊和一旁生死不知的诗画身上来回转动,里头是满满的鄙夷和愤怒。
昨晚,书琴就跟他们说了诗画做的恶毒事情。
这件事情让他们愤怒极了。
自己的女儿差点被这些贱人给毁了!
要不是他们之后要干活,他们早就将诗画那个小贱人给打死了!
可没想到,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宫竟渊竟然敢带着一群人来抢他们的东西!
要不是他们的实力还算不错,中间奋力争斗,努力抓下了他们脸上围着的面巾,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账了!
他们恨得咬牙切齿,他们都还没找宫竟渊算账呢,他竟然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书琴她娘就恨得不行,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们几口。
而她的这句话也让宫易军恍然。
是啊,肯定是因为分赃不均,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宫竟渊怎么会跟诗画睡在一起呢?肯定是那些人的报复!
对!肯定是这样的!
宫易军立刻就找到了解释。
“说,昨晚和你一起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宫易军现在满脑子只想找到那些丢失的灵植。
那可都是宝贝,可值不少钱呢!就算是他们宫家,也不能够不当一回事。
宫竟渊欲哭无泪,“我真的不知道啊……”
宫家的一团混乱可想而知。
但云千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态度从容。
看她那平静的模样,谁都想不到,她昨天一晚上都在宫家办大事。
将这些东西拿回来之后,云千幽的心情也非常欢畅。
虽然还有一些东西还在宫家的手上,但不急,还有以后嘛。
仔细算算,她好像也拿回来不少东西了。
之前从御花园拿了碧玄心兰——这碧玄心兰虽然是皇家的,但也可以算是从宫家那里拿回来的。
而现在,又在宫家得了不少灵植,这挺好的。
云千幽可以想象,在发现东西不见之后,宫易军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到了下午,宫宇瑾也过来了,也带来了宫家的情况。
“你不知道,宫竟渊有多可怜!”宫宇瑾兴致勃勃地说着,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同情。xǐυmь.℃òm
废话,像宫竟渊这样的禽兽,他要是同情他,那谁来同情自己?
当初若不是宫宇瑾自己机警的话,现在出事的就是他自己了。
宫竟渊在知道他出事之后,别说同情了,肯定会笑得更开心!
“宫竟渊怎么样了?”云千幽问道。
“哈哈哈……”宫宇瑾笑得很开心,“他被宫易军修理得特别惨!看他的样子,离疯癫不远了。他一直都在说不是他做的,但宫易军可不相信他说的话。”
宫宇瑾很开心,看着他们狗咬狗的,他的心里也畅快。
听着宫宇瑾一口一个“宫易军”,连爹都不叫了,云千幽没说什么。
若不是宫易军太过分的话,以宫宇瑾这种心软的性格,是不会那么绝情的。
“那诗画呢?”云千幽又问。
“诗画啊?应该死了吧。”
宫宇瑾的表情微微一动,带上了一点同情和不忍。
宫竟渊做的事情,他是主犯,诗画只不过是从犯,所以宫宇瑾对她的恨意并不强烈。
这样年轻的姑娘就这么死了,确实让人心里叹息。
但再多的同情,宫宇瑾就没有了。
既然当初选择了这么一条路,那死了也是自己找的。
“书琴爹娘那边呢?”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宫竟渊,他们没什么事,最多被请罚。”
“那挺好的。”
这是云千幽的计划,书琴父母虽然不用背负所有的责任,但也不能一点责任都没有。
但这已经比死亡的惩罚好多了。
“是挺好的。”
宫宇瑾和书琴并没有什么恩怨,就算书琴以前看不起自己,但也不会特意跑到自己面前来冷嘲热讽。
所以说,他们也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姐弟俩在讨论事情的时候,楚柏秋走了进来。
“小姐,刚才有人攻击我,被我打回去了。”楚柏秋说道。
“他们终于来了?”云千幽轻勾起嘴角。
------题外话------
这阵子难以入眠,睡着之后全是梦,而且非常清晰,睡得我真的是累死……你们有啥办法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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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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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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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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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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