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安啪啪两下,把陆京伸向自己胸前的咸猪手打开,扭住了他的耳朵。
虽然脸色含羞,却是打情骂俏的意味。
这个套路陆京懂。
不给揉那咱就不揉,换个姿势……他就势一揽,把严薇安抱在怀里,因为是坐着,脸就埋进了的峰峦叠嶂之中,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雄伟雪腻,顿时全身的骨头都荡-漾了起来。
霸道!弹性十足!
还有一缕能令兽血沸腾的冷艳幽香。
在仲秋开了满世界春天的感觉。
温香暖玉,不外如是。
再想想安弦市多少公子哥都仰慕的女神,就被自己这么霸占着,心里更有了种寂寞如雪的感觉--虽然这本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差些让这家伙把持不住,亮出昂然凶器……
严薇安的俏脸红彤彤的,有些火辣发烫,但并没有立刻推开他。
一是顾忌他身上有伤,二是两人也不算第一次接触,反正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以后免不了……姑娘如是想,不过还是类似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
约有半分钟,推他的肩膀道:“好啦,松开。”
“我头昏。”
“头昏就回房间里睡觉。”
陆京猛然抬头,揉了揉发干的鼻子,看着严薇安,眼波里一片旖旎。
“睡觉?老婆我就喜欢跟你来这放荡不羁的,走!”
想哪儿去了这家伙?
严薇安使劲地扭了一下他的耳朵。
恶狠狠道:“拧死你这臭流氓。”m.χIùmЬ.CǒM
“喂喂喂,老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是我第一次把脸埋在……说出来真是很不庄重。”陆京捉住严薇安的手,“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什么样子?”
“有点撒娇,有点淘气,这样我们就像一对幸福快乐的狗男_女。”
严薇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道:“你自己就是狗男_女,少把我给算进去。你真是什么话都能胡说你,拿你没办法了。”
“我说真的!”
陆京玩世不恭地耸了耸肩,“你那种优雅古典的女神模样,冷艳霸气的女总裁模样,都让我感觉遥不可及。啊我说的真白点你被生气,就是像妖像仙,却少了最基本的人味儿。”
“这个我干嘛生气?”
严薇安清楚自己在旁人眼里的形象。
或婉约清幽,不食人间烟火。
或冷艳尊崇,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是涵养和出身决定的,醉心于琴棋书画肯定比平常庸脂俗粉的更有仙气;出身于严家这样的门阀,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身上多少肯定会有上位者的气度。
再说人本来也不是单一性的。
她撇了撇嘴道,“你是喜欢傻白甜吧?弱智。”
“或许。”
“我要是傻白甜的话,刚才那场戏绝对给你演砸了!哼,到时候就等着别人把你剖腹挖心。”
陆京点头道:“有道理,但……你很白也很甜……哇啊疼,别揪了,真的很白嘛,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以前似的,说是又黑又猛……”某人的耳朵已经又被揪掉的趋势,高呼了一声,“救命啊!严薇安家暴了她。”
这一声还真召来了救兵。
服务员小李。
她匆匆来到后院,瞧见两人正玩得热闹,促狭地看着陆京道:“准姑爷,你感觉幸福么?”
“痛并快乐着了吧!小李,你这声准姑爷叫的很是好听,本姑爷……噢我的亲耳朵啊那是,让我先把话说完,我决定给小李发个红包,888,以后就这么叫着。”
“滚!”严薇安白了他一眼。
然后转向小李,红着脸呵斥了一声,“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
“小姐我懂!”
小李跟着严薇安的时间很长,心里倒是不怕她,平常也敢跟她开玩笑,“你们这是秀恩爱呢。”
“死的快,所以准姑爷我现在已经病入膏肓。”陆京又咳嗽了两声,脸色仍是苍白如纸,“不闹了,我有点累,回房间去睡觉了。”
这家伙不愿露出任何装病的马脚。
小李,他也是防着的。
毕竟事关重大,说漏一句嘴就可能引起一系列的麻烦,严薇安明白他的意思,很配合的将他扶回了卧室。
出来以后,看着小李说道:“前面来了买琴的客人么?价钱你做主就行了,如果是真心喜欢,又确实懂古琴的,赔点钱也没什么。”
“不是这个,这个您以前跟我交待过。是刚才严老爷子打过来电话,让您去参加东安集团跟东城集团的联合会议。”
小李口中的严老爷子,不是老家主严寂明,而是严薇安的父亲严牧城。
至于这两个集团,都是严家的下属企业家,一个做地产开发,一个做商业街运行,两个集团召开联合会议,肯定是要有大项目。
“知道了。”
严薇安点了点头,“我这就过去!陆京身上伤势不轻,你中午别忘了给你买饭,还有去买些补血养气的营养品给他,捡好的买。”
“小姐对准姑爷还真是好。”
……
陆京回到卧室压根也没睡。
他虽然有伤,主要就是手腕上骨折伤而已,至于内气损耗几天就能恢复过来,可以说算是并无大碍。
闲的无聊,便开始翻起严薇安床头的书籍,棋谱,琴曲,古典诗词,还都是竖版典藏繁体版,一遍翻过去,字加一块都认不到一百个,更被提是看了。
但他在一本棋谱中翻出来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背景依稀是庆山。
小男孩儿从眉目上来看跟严牧城有五分相似。
但是多了一份质朴。
从照片背景来看大概是六七十年前的,严牧城才五十来岁,不可能是他,陆京觉得应该是严家老家主严寂明,年龄跟样子都符合。
而照片里除去小男孩还有一个人,因为离镜头远,照的有些模糊,面容无法辨认,但是身段线条绝对是很年轻的女人才能拥有……这女人身着汉服,手持团扇,形象陆京非常熟悉。
就是在庆山背后遇到那位神秘红衣女子。
可是……
神秘红衣的模样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这照片却至少是就是六十年前照的,逻辑上说不通。
难道她不止二十五六岁?
难道世上真有人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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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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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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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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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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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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