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比我反应还大,坐在棺材里不停地用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抚弄,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还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扒。
“张鹤……快点儿,我不行了……”嫂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原本白皙的脸颊现在已经变得通红。
我现在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潜意识里却非常吃惊,也纳闷儿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我能确定一点,那就是跟这具红漆大棺材有关。
我终于走到了棺材前,扶住它以后轻轻一跳蹿了上去,嫂子立马把我搂在了怀里,我哪儿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浑身上下酥软不堪,也开始无力地撕扯身上的衣服。
“完了,以后还怎么做人!”我已经预感到了不妙,真要是做下这样禽兽的事,我的良心可要自责一辈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嫂子背后有东西,因为她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是雪白的,可就在她的背后,似乎有个红乎乎的东西躺在棺材板上!
“找到了,原来你在这里!”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东西的来历,他肯定是嫂子说的那个死孩子,个头不大,也就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全身红漆漆的,不过已经有了孩子的形状,现在正被嫂子的后腰和棺材板挤在中间。
“找到你就好说了,看我怎么收了你!”我咬咬牙说道,于是开始拼命克制自己心里荒唐的想法,想要把手伸进怀里,因为那里有我事先扎好的纸人!
可是任凭我如何用力,根本不能停止现在的动作,还是和嫂子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甚至刚才还有一丝清灵的意识也开始飞速消失起来,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肯定会迷失在现在的状态下,估计最后连性命都保不住。
我已经急坏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抬起自己的手,反而去撕扯衣服的时候却有很大的力气。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砸中了我的头,力气很轻,但是砸在脑袋上以后浑身一阵冰凉,全身上下立马都有了力气,我见状大喜,赶紧伸手入怀,将里边的纸人掏了出来,然后屈指一弹,就听叮的一声,纸人手中红线上的铜钱被我弹了出去。
唰!铜钱瞬间飞到了嫂子身后,直接命中了他身后的那个死孩子。
“看你这次怎么逃!”我一咬牙站了起来,用磷火点燃半支香,单手将红线挽了个扣拴在半支香上,然后小心地往后退,拉动红线。
紧接着红线拽着铜钱从死孩子身上慢慢离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身上脱离了出来。
“张鹤……你要干嘛?”嫂子见我离开她了,朝我爬了过来,见我正在拉动红线破坏了她的好事儿,一抬手朝红线抓去。
现在可是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被她坏事儿,我见势不妙一脚踢在嫂子的脑袋上,嫂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她没动静了,我这才长出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拉动红线。
这次还好,手里的半支香没断,那黑影拼命地挣扎,可却被铜钱粘得死死的,根本逃不出去,最后被我一点点地将红线拉紧,那团黑影唰的一声钻进了纸人身体里边。
接着只听噗的一声,我手里的香头上冒出一团金色火焰,正好将香上的红线引燃,眨眼间沿着红线烧到了纸人身上。
纸人沾火就着,连同里边的那团黑影瞬间烧了个灰飞烟灭……
这是我第一次成功用纸人烧掉这些怨念,其实我也不知道烧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一直弥漫在棺材内部的那些怨气也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看了看那个死孩子,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身体都已经被泡发了,原本红乎乎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了惨白的颜色!
“看来这死孩子变成这样,怨念会跑去害人全都和这具红棺材有关,要不他和河底不会变成红色,我和嫂子也不会这样,难不成这具棺材能挑起人心里的欲望不成!”我奇怪地想道。
我见死孩子已经被收拾了,赶忙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刚才在我就要丧失理性的时候,有一样东西砸中了我的脑袋,这才让我清醒了过来,如果不是这东西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没命了,结果在我后脑勺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有些潮湿!xiumb.com
这下我可奇怪了,朝四周看看根本没人,没办法我只能用手滑动棺材慢慢靠岸,先把嫂子抱上去,再把死孩子找了个地方埋好。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想必家里的表哥也应该醒了,不过还有一样东西我不放心,就是那具大红棺材,这玩意儿太邪门儿了,上边的味道和我一开始在岸上闻到的一样,这样的东西可不能让它留在世上,于是我找了块大石头,想搬过去把那具大红棺材给砸烂!
可我还没动手,只听唰的一声,突然从一旁的树林里窜出一道黑影,直接朝着那具大红棺材扑去。
我被这家伙吓了一跳,连他的样貌都没看清,只看到个身材瘦小的人,一眨眼他就钻进了那具棺材里,紧接着趴在了棺材底部,也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个什么法子,那具棺材竟然动了起来,顺着河流朝下游飞速地游走了。
就在我愣神的片刻间,那具棺材消失在了眼前,让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难道刚才帮我的人是他?那他为什么要抢这具棺材呢?”我越想越乱,根本想不清楚,最后只能作罢。
反正事情已经了结,再把嫂子送回去就行了,我还要回家去找老爹。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嫂子叫醒,没有大红棺材在这里嫂子很快醒了过来,脸上的红潮也退了,想起刚才的事情她也有些不自然,慌慌张张地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跟着我朝山外走去。
现在天都黑了,我们两个走的很慢,到处都是黑影,嫂子有些害怕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虽然有些不自在,可也没拒绝,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也不能甩开她。
“张鹤……我给你说件事……”嫂子一边走,一边略微迟疑地说道。
我听了以后停下来,看了看她问:“怎么了嫂子。”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张鹤,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多到家来玩儿!”嫂子轻生一笑,然后略显妖娆地说道。
我看了她的样子顿时心头火起,这女人分明话里有话,而且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嫂子,我敬重你是我表哥的媳妇,这几天咱们两个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也是被逼无奈,全都是你打掉的那个死孩子弄出来的,我对你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也请你好自为之,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我警告你,不要对不起我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狠狠地把她手甩掉,然后转身朝山外走去。
见我生气了,嫂子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好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我俩就这样谁都不搭理谁地出了山,找到平板车后我拉着她回了表哥家。
我俩刚进门,就见表哥正往外走,表哥见了我们很高兴,我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对他说了一遍,不过关于那个脏东西,就推脱不知道什么来历,嫂子也在一旁帮腔,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表哥得了个大胖儿子,这下可高兴了,其他的也就不在乎了。
我辞别了他们赶回了家,这些天一直担心老爹,生怕他出事,结果我一回家还真出事了,原本安安稳稳挂在房梁上的纸人和以前不一样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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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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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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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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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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