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二十七六五了,她身边也不泛优秀的男人追求,可是,她偏就一头扎在了凌司白的身上,前两年,她只要能每天见到他就心满意足了,可现在,随着她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每天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希望凌司白也能感受到她的情意,不要再让她等下去,再等下去,她的青春就要消失了。
白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坚定,她一定要向凌司白表白,就算她抛弃了女人的矜持,她也要弄明白他的心思。
白露回到办公室里,便无心工作,一心只想知道凌司白的心思,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八了。
希望他对自已的人生大事,也上一些心。
白露满脑子都是战思锦和凌司白的画面,他们像是师徒,可更像是互相爱慕的对像,但看起来,战思锦还很年轻,对感情处于懵懂时间,她大概还没有查觉到,凌司白对她的过度关注吧!
白露咬了咬唇,看来,她要和凌司白表白之前,她要弄清楚战思锦的心思。
白露的眼神里,倏地,有了一个主意,虽然有些不道义,可是,这是一辈子的人生大事,就算使一点小手段,又算什么呢?
失去了凌司白,才是她终生遗憾的事情,从高中就爱慕到现在,她怎么舍得放手?
白露招来了自已身边的助理,朝她道,“你现在去约法医科的战思锦到办公室后面的花园里,我有话要和她说。”
“好的!是那个花坛旁边吗?”助理问道。
“对,就是那里。”白露点点头,见助理去了,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凌司白的号码。
“喂!”那端,凌司白接通了。
“司白,我有话想要和你说,你一会儿可以到花坛那边找我吗?”
“关于工作的吗?”凌司白问道。
“对,上次的那个案子有些疑点,我想请教你一下。”白露只能以工作为借口,把他约出来。
“嗯,等我两分钟。”
“好,我等你。”白露说完,她的助理就回来了,朝她道,“我已经约了战思锦了,她现在就从法医科那边过来。”
白露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决心,她收拾了一下资料起身出去,她一路走到了花坛旁边,就看见战思锦已经到了,她正在左右顾盼着。
“思锦。”白露叫着她。
“白露姐,你找我有事吗?”战思锦一脸好奇的问道,刚才她的助理过来找她的时候,她还纳闷了呢!
白露笑了一下,她把战思锦挽到了一个花墙的旁边,就在这时,白露看见了旁边的窗户后面,凌司白的身影迈步过来。
白露见时机不可失,她立即朝战思锦启口问道,“思锦,我找你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的。”
“什么事情您问吧!”
“我想问问你,关于你和司白的事情。”
白露的余光看见凌司白的身影,并没有走出来,显然,他站在墙的后面在听她们聊天。
她知道,凌司白一定和她一样,也想知道战思锦的心思吧!
战思锦一怔,白露姐怎么会问这个事情?出于本能,她还是笑着回了一句,“我和凌老大没什么啊!”
“真得没什么吗?”白露笑得意味不明,然后,直接一句话再问,“思锦,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司白,想要和他交往的那种喜欢。”
“呃…不不不…白露姐,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清清白白的。”战思锦吓一跳,白露可是凌司白的追求者,她一定要解释清楚。
白露就喜欢听这句话,她勾唇一笑,“思锦,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是,你也知道我喜欢司白,所以,我希望你…”白露的余光瞟向了旁边的窗后面,她也趁机表白于凌司白。战思锦一听,立即明白,“白露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和凌老大保持安全距离的,绝对不会惹你们误会…”
“思锦,你真得不喜欢凌司白吗?”白露再问。
这个时候,战思锦都窘迫了,她只想撇清和凌司白的一切关系。
“我们只是师徒关系和上司下属的关系,白露姐,你千万别误会了。”
这句话,令背靠着窗户的男人,俊颜笼罩一层阴郁。
“可是你们走得近,我已经听到不少的流言碎语,说你们在交往呢!”
“不不不,没有的事情!我们没有交往…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战思锦摇摆着手,一脸慌乱否认。
“当然,你也是有权利追求司白的,如果你喜欢他…”
战思锦脑子一热,赶紧把话说死了,“不,凌老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白露见战思锦说出这句话,她的内心是真心开心了,果然,战思锦还是爱情小白,只要稍微逼她一下,她就会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而这些话,白露就是想要让墙后面的男人听见的,让他知道,战思锦不喜欢他。
“思锦,那你回去工作吧!不打扰你了。”白露说完,她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我再等个人。”
“好的!”战思锦说完,转身进了身后的门,然后,毫不意外的撞上了偷听者。
这一秒,战思锦的小脸,表情丰富尤如调色盘,她瞠着眸,俏脸瞬间涨红如血,天哪!凌老大怎么在这里?
那么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听见了?
“凌…凌老大。”战思锦看着那张阴沉的俊颜,有些乱了阵脚。
这时,白露走进来,假装惊讶的看着凌司白,“司白,你到了。”
战思锦赶紧不做电灯泡了,从旁边快步离开。
凌司白的目光看着飞奔离开的女人,他沉默的看了一眼白露,锐利的眼神,仿佛看穿一切。
白露在他的眼神里,有些慌乱,她讪讪一笑,“你来多久了?”
“你先把她叫来,再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听她说那些话?”凌司白的确看穿这一切,这分明就是白露的手段。
“那你都听见了吧!”白露无奈而苦笑,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凌司白当然听见了,他有些冷然道,“这样做有意思吗?”琇書蛧
“司白,你我年纪都不小了,我等不起了,我二十七了,我想要你一个答案,你愿意和我交往吗?”白露直接寻问过来。
凌司白看着她,他沉思了几秒,“从始至终,我都把你当同学,同事,朋友,仅此而已。”
说完,他转身想走。
白露呼吸一喘,叫住他,“司白,那你喜欢战思锦吗?”
“这是我的事情。”凌司白站住,头也不回的答她。
“可是,你刚才听见了,她不会喜欢你的。”白露刺激他道。
凌司白的拳头攥了一下,又松开,他转身看向身后伤心的女人,低沉警告一声,“以后,不要再耍这种手段了。”
说完,他迈步离开,白露捂着胸口,莫名的喘了出声,不用再亲口问,她也知道凌司白的答案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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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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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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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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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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