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超能力对抗姐妹合作的无硝烟战争。
这是一周男高中生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与女高中生团体在一起就能干出坏事情的青春日子。
……
中野五姐妹家。
某天夜晚,五姐妹齐齐坐在茶几四周,屁股下是五张柔软的坐垫。
手机统一放在自身前方茶几的右上角,相互注视着对方。
五张一模一样的脸蛋无暇平静,眸子清澈而严肃,樱桃小嘴合拢着,五人一声不吭,似乎酝酿着什么。
就在这沉静中,五人度过了两三分钟,时间掐在晚上十一点。
“那么,可以开始了吧?”
穿着长白T恤的中野一花十足像个法官,小腰挺直得很,看向四姐妹,问。
她下面是一条超短的白色睡裤,几乎露到洁白的大腿根。
四姐妹缓缓点头。
中野一花也跟着颔首,而后隆重宣布。
“那么,这次以‘调查高杉原同学的怪癖与不正常之处’为目标,代号为‘S·I·S·T·E·R’的侦查行动,就此展开!”
中野一花照本宣科地念出茶几上放着的白纸里的内容,而后昂头看向姐妹,说。
四姐妹没有任何反对地点头。
“那么,首先由请侦查小队的各成员,讲述一下侦查目标的怪异之处。第一位是,二乃。”
中野一花看向身边右侧,穿着连体白裙,成鸭子坐姿坐在坐垫上的中野二乃。
中野二乃如负重任地眼眸一定,缓缓张开红润小嘴。
“事情是这样的。”
……
“喂,又是这个老师的课。”
高杉原看向坐在同为同桌的我,无力地叹气一声,桌面上是一本课外书。
听到高杉原的话,我抬起头,看向讲台。
讲台上站着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成地中海发型的头发斑白稀疏,双眼说不上炯炯有神,但盯得全班同学都要紧。
“刘光明不是四楼的政治老师嘛,怎么老是跑来我们班呢?”
两人前桌,一对男生相互抱怨道。
“听说我们原来的政治老师请产假去了。”
“男的怎么请产假?”
“笨,他老婆在这个月生孩子,所以他天天往医院跑。”
我和高杉原静静听着两人嘀咕对话,得知刘光明代课原因。
高杉原抱怨地叹气。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的。”我告诉高杉原。
“呵呵。”
高杉原无趣地张嘴。
臭家伙!
我冷冰冰地睁高杉原一眼,什么态度,本小姐好心安慰他来着。
上课时。
刘光明在讲台上激情四射地传授知识,讲台下的学生大多听不懂。
高杉原听着听着课,不再看课桌上的课外书,双手拄在桌面上,双手手臂间的脸咬紧了牙齿,时不时从牙关内传出一两声叹气。
像生病一样。
我被他这模样怔住了。
“你在干嘛呢?”我小声问。
“蹲在世界上最无聊的监狱里面,而且还在受教改造着。”
高杉原挤出一句话。
“有这么严重吗?”
我哭笑不得地轻呢一句,虽然我听不太懂华夏的政治课,但也不至于一副怨仇表情吧。
高杉原余光督我一眼,咬牙切齿声细微。
“别管我!”
我本来还关心他来着,被这讨厌的语气弄得脸色不悦。
“不管就不管!”
忽然,刘光明的厉声呵斥从教室前方传来。
“那啥,高杉原这混蛋!上来做题。”
高杉原转眸,看到刘光明凶狠的眼神,和他后面黑板上的一道政治大题。
全班同学的目光看向他,夹杂着幸灾乐祸和怜悯。
高杉原苦涩地笑了笑,站起身子,来到讲台上。m.χIùmЬ.CǒM
刘光明拿起保温杯,边喝泡着不知名茶叶的水,边看高杉原。
“拿白粉笔做,限时五分钟。”
高杉原点点头,从粉笔槽里拿出一只粉笔,刷刷地像印刷机一样完成了题目。
这家伙做题速度有一手的。
刘光明看着做完题目的高杉原,默默地瞅他一眼。
“不是说用白色粉笔吗?干嘛用红色粉笔?最基本的老师的话都不听!怎么当学生!”
高杉原抱歉地向刘光明道歉。
我看着这个场景,发现一个大问题!
……
中野二乃看着四姐妹,半合拢嘴唇,眨眨眼。
中野三玖外套着一件蓝色羊毛衫,小脸微蹙秀眉,总觉得刚才中野二乃的讲述怪怪的,不相信地问。
“老师会用‘笨蛋’这种字眼在课堂上叫自己的学生吗?”
“这个,有主观成分,好像没有。”中野二乃想了想,订正道。
“那这个呢?衫原同学真的会在上课找二乃聊天?”
“真的!”中野二乃确定道。
挺起胸脯,脸颊变微红,“当时就是这家伙先找我聊天,然后才被捉的!”
……
“喂,又是这个老师的课。”
中野二乃看向身边的高杉原,无力地叹气一声。
讲台上站着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成地中海发型的头发斑白,双眼说不上炯炯有神,但盯得全班同学都要紧。
高杉原抬起头,桌面上是给五姐妹准备的英语句子结构分析表。
“刘光明不是四楼的政治老师嘛,怎么老是跑来我们班呢?”
两人前桌,一对男生相互抱怨道。
高杉原静静听着两人嘀咕对话,得知刘光明代课原因,告诉中野二乃。
中野二乃无趣地抿住嘴唇。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的。”高杉原看向中野二乃,“要不给你来个四十分钟的小测?”
“打死你我也不要。”
中野二乃冷冰冰地睁高杉原一眼。
上课。
刘光明在讲台上激情四射地传授知识,讲台下的学生朦朦胧胧地听着,花非花,雾非雾,懂得隐隐约约。
中野二乃双手拄在桌面上,双手手臂间的小脸咬紧了牙齿,时不时从牙关内传出一两声细细的唔气。
高杉原被她这模样怔住了,但还是没有作声。
中野二乃伸出右腿,腿上套着白丝丝袜,皮鞋轻踹高杉原椅子脚一下。
“你正在打扰我上课。”
高杉原小声咬词咬字问。
“和我聊天。”
“……”
高杉原无语地看她一眼,在刘光明的课上和同桌聊天岂不等于天子眼前犯法?
“小声点就行。”中野二乃像看出他的踌躇,劝道。
高杉原拗不过这张霸道而好看的脸。
“怎么了,我亲爱的同桌?”
“烦。像蹲在世界上最无聊的监狱里面,而且还在受教改造着。”
中野二乃挤出一句话,双眼嗔视高杉原,似乎说这份烦躁大部分来自他。
“有这么严重吗?”
高杉原不能理解地轻呢一句。
无可否认政治课是无聊了亿点,但也不至于露出这幅把脸蛋弄得不漂亮的表情。
“什么都干不了,像被一台闭路监视器盯着。”
中野二乃撅着嘴,用酒红色头发半遮住脸。
“为什么要加闭路这个前缀?”高杉原不解的问。
“因为……”
中野二乃微微抬头看了看讲台,余光旋即督高杉原一眼,立刻收起声音,嘴唇嗫嚅。
“先别看我!”
高杉原刚读懂她的话,刘光明的厉声呵斥立刻从教室前方传来。
“那啥,高杉原,上来做题。”
……
“就是这样的。是他先找说话的……”
客厅里,中野二乃支颐下颏,眼光瞟到别处,脸微红,说。
“好,所以二乃的看法是什么呢?”
中野一花蠕动一下娇躯,问。
中野二乃呼一口气,淡掉脸上的红润色,一字一句地将娇声吐出小嘴。
“我觉得,高杉原是一个色盲。”
“色盲?”
四姐妹齐齐出声。
中野二乃确定地点头,“起码是红绿色盲。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吗?那里不是有一个很奇怪的花丛?”
“那个绿色花朵的花丛!”
中野四叶立刻想起来,“长得像一堆青菜一样的。”
“没错。”中野二乃颔首。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在笑那丛奇怪颜色的花,但这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最重要的是,在过马路时,那个路口的红绿灯没有人形图案,只有圆圆颜色。这家伙在红灯还亮着就走出去了,还是一花把他拉回来了。”
四人听着中野二乃的话,沉凝片刻后,一致认同。
“好。那首先确定侦查的第一个目标——调查衫原君是不是色盲。”
中野一花最后下定论。
“赞成!”
中野一花看向中野五月,“记录员五月君,请记录下这个会议内容。”
为了彰显会议记录员的严肃性,五月得到一个“君”的后缀。
“包在我身上。”
中野五月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睛。
她的鼻子弧度十分优美,恰然天成。
中野一花满意地点头,而后看向中野四叶。
“四叶,你呢,你有什么看法?”
“诶,我吗?”
中野四叶坐直身子,上半身穿着运动装。
手指捏着下巴,回忆般昂起小脸。
“我觉得,高同学他,他不是人!”
中野四叶细细想着,呢喃一声。
“四叶同学,请不要随便进行人身攻击。”
中野一花放手到嘴边,假意咳嗽一声。
“不是!不是!”
中野四叶小脸神色着急,双手在丰满的胸前连忙挥了挥,澄清自己地张嘴。
“我不是骂高同学。而是我觉得高同学很奇怪。高同学,他的体温和正常人不一样。”
中野四叶咽了咽口水,纤脖好看地动了动。
“你的理由是?”
这句话把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中野二乃尤其感兴趣地前倾上半身,小脸严肃。
“是这样的。我和高同学摸过几次手,那……”
刚说完这句话,中野四叶不知道从哪里感到一股压迫力,连忙把桌子上的本子护到胸前,小脸害怕欲哭。
“我感觉有人要杀我!”
“没事。一花总督长会保护你的。”中野一花拍拍胸脯。
“事情是这样的。来这里上学的第一天,我和高同学一起上体育课。打篮球时,高同学被篮球砸到脸了。是正中靶心那种,他直接晕了过去。”
中野四叶坐姿很可爱,双手撑在坐垫前的地板毯上,边回忆着,边张开小嘴说。
中野二乃嫩手撑着腮帮子,“怪不得那时候他的脸这么臭,原来被球砸了。”
“二乃那时候还没回班吧,躲在自修室闹脾气,怎么知道别人的脸臭不臭呢。”
中野三玖双手放在大腿上,碧蓝色的双眸看向中野二乃,心平气和地说。
“三玖!”
中野二乃脸红着娇喝一声,是事情败露后的羞涩模样。
“好了好了,安静。回忆还要继续开始。”
虽然不好意思,但能在大家面前说那段时间的事情,说明二乃对开学的事情已经放下了。
中野一花露出淡淡的笑容,将手放在相互盯视的二三之间。
“四叶继续吧。”
“哦,嗯。”中野四叶点点头。
“那时候我去救高同学,看见他躺在地面上,就拿头蹭他的胸膛,像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
“这确定是救?”
一言不发的中野三玖眼睛看向中野四叶,双眸宛如夜深丛林里忽然冒出的不知名动物的眼睛。
“那种杀气又来了!”
中野四叶欲哭道。
“没事,四叶,继续吧。”
中野二乃说着,不客气地看向中野三玖,“三玖,不要打扰回忆。”
“抱歉。”
中野三玖恭敬地道歉,而后余光如同冰山一样看中野二乃一眼。
“你什么眼神,三玖?”
“看待不良少女的眼神。”
“欸!我是不良少女?你这个历女!平胸历女!”
“我们的胸一样大的。”
两人的气势愈拔嚣张,一花主持人和五月会议记录员连忙遏制住。
会议遭到短暂的破坏,坏会份子中野二乃和中野三玖被罚给其他三人倒茶。
休息五分钟后,会议继续。
“然后,我发现高同学他,他没有心跳了!”中野四叶惊讶地说,“而且身体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正常人的温度。摸起来,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中野二乃坐回自己的坐垫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游玩乐园,回家时在江端先生车里的回忆在脑海涌现。
“是不是像放进冰箱里被冻住的棉花糖?”
她抬头看向中野四叶。
“嗯嗯!又软又硬,十分奇怪的触感!”
中野四叶连忙颔首赞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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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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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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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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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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