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用鸡蛋大头朝下,从张嫂的头顶天池穴开始滚动,按照特殊的秘法路线滚动了三圈之后,将鸡蛋拿到了张嫂的口前。
让对方对着鸡蛋呼出三口气后,将鸡蛋用红线捆起来。
然后拿到了大门口外边。
鸡蛋大头朝上,下面用纸钱垫平,口中念动“破胎咒”:“有请王母娘娘来做主,请破胎师父来破胎......”
咒毕,我猛的一刀劈了下去,将鸡蛋劈成了两半。
细心地蹲着身子来观看蛋清和蛋黄内的映像。
这时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只见蛋清和蛋黄慢慢凝聚成了一只兔子的形象。
心中了然。
看来张嫂缺失的主魂真的已经投胎去了,只不过还没有被那只母兔子生下来,只是有了胎形。m.xiumb.com
等到怀孕的小兔一死,张二柱婆娘的主魂就会回来了。
我将破成两半的鸡蛋找了一颗大树埋了起来。
回到了房间,张嫂真的冷静了下来,呼噜声响起,显然已经睡着了。
“小洛,怎么样了?”
云二大爷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我说等吧,最迟三天内张嫂就会醒来。
听到我的话,众人稍稍放心了下来,但是脸上还是充满了疑虑。
我了解大家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也没事十足的把握。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云二大爷见天也很晚了,就遣散了众人回去休息。
我怕晚上再出什么意外,就准备留在张二柱家,看看情况。
为了预防万一,我特意回到了云家取来了黑色背包,背在了身上。
这里面有老爹生前给我的红包裹里的东西,万一真碰上了什么幺蛾子或者邪乎东西,我还能应对一二。
顺便又从院子中心被雷劈过的枣树上折了一条粗壮的棍子,这算是雷击木,对付一些邪魅魍魉也会有一定的作用。
回到张二柱家,铁奎正坐在张二柱的灵堂旁边。
云二大爷心还是比较细的,特意让铁奎和我一起守夜。
另外刘二嫂和花婶也守在了张嫂的房间内,也好有个照应。
农村人还是很重情义的,尤其是邻里乡里的,互相帮衬,都是最基本的。
铁奎比我年长几岁,我一般都喊他铁奎哥。
“小洛,你回来了。”
铁奎坐在灵堂里,迷迷瞪瞪的,显然有些困乏了。
我点了点头。
“没啥事发生吧?”
“能有啥事,要我说,都是我们想多了,也许是张嫂因为张二柱的死,受了打击。”
铁奎显然是无神论者,对我今天做的一切有些不以为然。
对于别人来说,张嫂发生这样的事情,受到打击是有这个可能的。
不过我知道,不是这回事。
我也没多说什么。
到了后半夜,周围依旧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也困得不行,眼睛直打颤。
再一看铁奎,早已经呼噜噜地睡着了。
正当我放下戒心,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时候。
“砰砰......砰......”
忽然院子外的木门处一阵怪异的敲门声响起,立刻把我惊醒了起来。
农村的大门大多都是大木门。
“谁?”
我急忙喊道。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张二柱家?
没有回音。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走向了大木门,想要看个究竟。
也许是听到了敲门声,铁奎也醒了过来,紧随着我跟了过来。
“大半夜的,哪个羔子再捣乱?”
铁奎骂骂咧咧地跟我来到了木门。
我打开了木门,向外看了看,半个人影也没有,静悄悄的。
正要关门的时候,铁奎忽然惊叫了起来。
“小洛,你看木门上那是什么?”
我被铁奎的叫声吓了一跳,有点没好气地看了对方一眼。
不过当我看到木门上的东西的时候,已经傻眼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木门上有几个散乱的血红手印,在木门上挠出一道道的爪痕。
而之前听到的声音,根本不是什么敲门声,而是被什么东西挠在木门上的声音。
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小洛......是不是阿花真的诈尸来这里了?”
铁奎咽了口吐沫,眼神有些惊慌地盯着我,颤抖地问道。
之前这家伙还不相信什么鬼神,现在又说阿花诈尸了,让我也是无语。
我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心里也是发麻。
有些生气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哪里知道是不是阿花诈尸了?”
“啊......有鬼......有鬼,鬼来了......”
忽然张嫂睡觉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叫。
听声音,就是张嫂的。
我顾不上铁奎,急忙握着枣棍跑了过去。
铁奎赶忙关上木门,并且插上,也跟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跑进房间,急声问道。
就见张嫂张牙舞爪地我房间的角落爬去,一面爬一面哭喊。
这一下,把正在睡觉的刘二嫂和花婶也惊醒了。
见张嫂这个样子,以为是又犯病了,急忙爬过去抱住了张嫂。
“没鬼,没鬼......乖乖睡觉啊。”
花婶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张嫂。
不一会儿,张嫂就睡着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灵堂的地方。
“小洛,你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那玩意吗?”
铁奎看了看周围,小声问道,脸色也有些苍白。
显然被木门上的血手印吓到了。
我叹了口气安慰道,“很多事情只有经历才有发言权,有些东西也讲不清说不明,不过存有敬畏心还是有必要的。”
我这话显然和没说一样。
铁奎低着头,没有再言语,反而在灵堂靠我更近了。
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我心里也直打鼓,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我也是初出茅庐。
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也没心去睡觉了,翻开老爹给我的《摘星术》仔细研读了起来。
过了不久,云二大爷和一众村民也陆陆续续来了。
今天是张二柱下葬的日子,他们是过来帮忙的。
但是我看几个村民神色不对,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你昨天晚上听到什么没有?”
“别提了,我家的狗一直在叫......”
“我家的狗也叫了,我还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走出去一看,什么也没有。”
几个村民议论纷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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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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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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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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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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