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有不少豪车,其中一定有很多属于超跑俱乐部,看着高帅富和白富美在校园以车代步,司鸿初突然非常有落差感。
在停车场站了一会,司鸿初突然又想起严映绮,自己就这样把她扔在那里不管了,好像不太妥当。
“管她干嘛,我当社长这件事,只怕让她不会轻易放过我……”司鸿初摇摇头,想去食堂吃饭,可是没走几步,严映绮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再次顽强的出现在脑海里。
司鸿初的脚步放缓,随后不听大脑使唤,开始往回走。
这让司鸿初有些感觉自己不争气,但也只能叹息,自己毕竟心软。
应该说,看到严映绮此时的样子,只要是男人都会忘记她如何凶悍,只会怜香惜玉。
把严映绮扔在空旷的场馆,司鸿初实在狠不下心肠,刚转回身来,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
严映绮埋着头,摩挲着受伤的脚踝,嘴里骂骂咧咧的:“王八蛋,看我怎么修理你……呜呜……”
司鸿初轻轻走过去,感到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全国武术比赛亚军也会变成无助的小女人。
严映绮感到有人走过来,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了一眼,发现是可恨的司鸿初。
一时间,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涌出,象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地板上:“你做什么?”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
严映绮啜泣着,样子楚楚可怜:“我不要你管。”
司鸿初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
“你这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吗?”严映绮倔强的拒绝着:“我说了,让你滚,我不要你管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司鸿初苦笑了一下:“你脚踝受伤了,我送你去校医院,然后我就滚。”
司鸿初说着,伸出了手来,严映绮一巴掌打开:“不许你碰我。”
熟料,司鸿初的反应速度很快,另一只手马上捉住了严映绮的手腕。
紧接着,随着严映绮一声娇呼,司鸿初拦腰把严映绮抱在怀里。
“放开我!王八蛋!”严映绮慌了,拳头雨点一般砸在司鸿初的胸膛上,只是这位武术高手此时完全没了章法,拳头也没什么力气。
司鸿初表情凶恶的道:“再闹我就把你扔到马葫芦里!”
“你敢!”严映绮嘴里强硬,却下意识的搂住司鸿初的脖颈,还真担心司鸿初把自己扔进下水道。
如果是别人来篡夺社长的位子,早就被严映绮打跑了。
但严映绮听说过司鸿初,这家伙连市长公子都不放在眼里,没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没准真能辣手摧花。
这个时间,校园非常热闹,学生们往来穿梭,却根本不看司鸿初和严映绮。
这年头,校园有时比社会还开放,甚至常有情侣在小树林里***,男生抱着女生这种场景没什么可稀奇的。
不过,严映绮还是受不了,下意识的把头埋进司鸿初的怀里,不吵不闹,皱着黛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了校医院门前,严映绮才突然说了一句:“我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
“那我送你回寝室吧。”司鸿初叹了一口气,怀疑严映绮有意折腾自己。
严映绮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嗯。”
“你寝室怎么走?”
“往左。”
严映绮住在学生公寓,这让司鸿初有点惊讶,自己认识的女生似乎多数都住在公寓,也不知道住在宿舍的都是些什么人,学校总不可能根本没有女屌丝。
到了门口,严映绮伸手到上衣里找钥匙,一不小心将胸|罩翻了出来。
严映绮的内衣全是名牌,这是一条薄如蝉翼的水蓝色文胸,不过司鸿初并不认识到底什么牌子。
严映绮红着脸,连忙把衣服整理一下,但还是被眼尖的司鸿初看见了。
不可避免的,司鸿初想象起严映绮穿着全套性感内衣的样子,一定无比香艳旖旎,结果下面的东西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公寓里没有人,大概都去吃饭了,连楼管阿姨都不见踪影。
严映绮松了一口气,乖乖的搂着司鸿初的脖颈,只是白皙的脸蛋有点红晕。
进了严映绮的房间,严映绮打开房灯,柔和的光芒立即笼罩了整个房间。
严映绮的房间布置得很有品位,极富现代气息,只是在角落里放着很多运动器材,从羽毛球拍到哑铃全都有。
房间里散发淡淡的女人香,司鸿初把严映绮放到床上:“好点了吗?”
这张床宽大柔软,被单叠起放在床尾,看起来严映绮是个很整洁的女孩,这里完全没有传说中女生寝室的乱象。
严映绮就象受伤的猫咪,乖乖的任凭司鸿初摆布,只是脸蛋太红,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娇艳无比:“我挺好,谢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你不恨我就不错了。”司鸿初看了一眼受伤的脚踝,发现红肿得厉害,看样子得上点药:“你这里有红花油之类的药吗?”琇書蛧
“当然有了。”严映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房门旁边的五斗柜,第一个抽屉里就有。我是练武的人,常备这些药品。”
司鸿初马上去找红花油,严映绮看着司鸿初的背影,露出既复杂又奇怪的眼神,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
司鸿初很快拿回红花油,严映绮缩起了脚,伸出手说道:“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擦就行。”
“不仅要擦,还要按摩活血,你自己能行吗?”
“不要你管……”严映绮嘴里这么说,却缩回了手。
司鸿初摇了摇头,坐在床边,轻轻的捉住严映绮的脚:“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疼。”
很快的,严映绮就娇呼了一声:“你轻点……疼……”
“我还没碰你呢。”
“可我就是疼了……”
“别闹,我现在真要上药了,你忍着点……”司鸿初说着,将红花油滴到严映绮的脚上,先轻轻的抹匀,随后慢慢的揉按起来。
“疼,疼,疼啊!”严映绮娇呼起来,想抽回自己的脚:“讨厌!你轻点行吗!”
“别动,忍一下就过去了。”司鸿初用胳膊夹住严映绮的小腿,耐心的在伤处按拿着:“你是练武的人,这点苦头还吃不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让你抢了社长的位子,已经让人笑话了!”严映绮挣扎不了,索性用上了拳头,不住的轮在司鸿初的背上。
严映绮下手有点重,司鸿初感到一阵生疼,立即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别动,你要再闹,当心我打你屁股!”
“你敢!王八蛋你敢!”严映绮不信邪,又把粉拳擂在司鸿初的背上。
司鸿初要是不做点什么,只怕要被严映绮看不起了,于是轻轻一掀,把严映绮的身子调了个,同时恰到好处的握住严映绮的脚踝,没有牵动伤痛。
这一招用得漂亮,司鸿初的动作巧到毫厘,马上就让严映绮浑圆丰满的屁股呈现在眼前。
“你看我敢不敢。”司鸿初话音未落,抬手结结实实的拍在严映绮丰润的屁股上,随后又是一下。
司鸿初下手不轻不重,“啪啪”声接连响起,打了整整十下。
如果此时脱掉严映绮的裤子,屁股上肯定满是手印。
严映绮没料司鸿初真敢动手,只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王八蛋你还敢欺负我!”
自从司鸿初抢了社长位子之后,严映绮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一肚子委屈。
此时,她完全发泄了出来,哭得好不伤心。
司鸿初恶狠狠的威胁道:“闭嘴!再不闭嘴,我还打!”
严映绮抽泣着,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可能是真怕了:“我认识你倒死霉了。”
“我无话可说……”司鸿初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自己和严映绮的社长之争,看来是闹得越来越厉害,也不知怎么才能解决。
折腾了一会,严映绮终于安静了。经过司鸿初一番推拿,脚踝处的红肿消退了不少,淤血已经彻底散开。
司鸿初呼了口气,把红花油放到床头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今天这么一番折腾,司鸿初也有点累了,一时间倦意上涌。
严映绮蜷缩在床头,抱着双膝,深深低着头,时不常“哼”一声。
司鸿初本来想告辞,奈何严映绮的床太舒服了点,让人不想动弹。很快的,司鸿初靠在床头,意识一阵模糊,竟然睡了过去。
严映绮发现了,喊了一声:“喂。”
司鸿初没有反应,严映绮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房间里一时安静得有些暧昧。
司鸿初是真睡着了,还打着鼾,样子睡得够香,唇角还有一点口水。
严映绮寻思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把司鸿初制服,然后强逼着司鸿初让出社长之位。
不过,她最后没这么做,而是啐了一口,扯了张湿巾,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司鸿初的唇角。
马上的,严映绮有点不理解自己的举动,像扔炸弹似的赶紧将湿巾扔掉。
看着睡得甚为香甜的司鸿初,严映绮很不服气,这家伙不仅抢了自己的社长位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丢脸。此时,司鸿初居然敢睡在自己床上,再没见过更加厚颜无耻的人。
严映绮觉得,自己要是不收拾司鸿初,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突然的,她觉得屁股有点疼,马上想起司鸿初还动手打了自己的屁股。
自己毕竟是女生,司鸿初竟然也下得了手,用出如此龌龊的手段。
严映绮心下愤愤不已,努力伸手拿过床下的哑铃,就想要向司鸿初砸去。
只这么一下,司鸿初难免骨断筋折,但严映绮刚砸出一半,手却定在了半空。
她有点下不了手,熟睡中的司鸿初有点象大男孩,模样有点纯真。结果,她又恨不起来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然而,严映绮马上又想起刚才场馆里的一幕,司鸿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那样压在自己身上,某样东西肆无忌惮的侵犯禁地,还用手揉捏自己的胸脯。
这种感觉直到现在还清晰无比,严映绮想到这里,心跳加快,脸蛋潮红。同时,她又想起,那种的瞬间接触,让自己有了一种羞人的快感。
严映绮不住的问自己:“我为什么会这样?”
司鸿初似乎动了动,吓严映绮一跳,赶紧闭眼装睡。
过了半晌,司鸿初没动静,严映绮微微睁开眼睛瞄去,发现司鸿初只是翻了个身,依旧睡得很沉。
严映绮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又开始寻思,是不是给司鸿初狠狠来一下,让司鸿初永远记得自己才是真正的社长。
未及动手,严映绮突然看见司鸿初手臂上的齿印,很深,还在渗着血珠,只怕要留下疤痕。
严映绮有点小得意,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惩罚,是留给司鸿初的终生烙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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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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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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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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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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