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恩公!”一个年过花甲、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夏鸿飞面前跪了下去。x菠≦萝≦小x说
其他的人相继跪了下去,口称“谢谢恩公”。
夏鸿飞不由一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家快起来。”边说话边扶起白发老者。
其他的人跟着站起身来。
白发老者道:“恩公,是你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
夏鸿飞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叹气道:“我虽然赶跑了官兵,但大火无情,把什么都烧没了,这又如何是好?”
白发老者看着大火,强忍住心中的难过与无奈,道:“恩公无须操心,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大家早已看淡了生死。”
夏鸿飞道:“老人家,眼下这难关,大伙儿当如何度过?”
白发老者道:“老朽想,让乡亲们去各自的亲戚朋友家,凑合一下吧。”
夏鸿飞神色黯然,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对了老人家,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些官兵怎么就烧起房子来了?”
白发老者道:“这事还得从官兵攻打千仞峰说起。几天前,官兵围攻千仞峰的白莲教,虽然获胜,却不幸折了一位马将军。”
夏鸿飞道:“想是这些官兵原是马将军属下,他们找不到白莲教报仇泄恨,就将怨气发泄在了你们身上。”
白发老者道:“正是这样。”
夏鸿飞道:“老人家,面对如此**,我也是无能为力。趁着天色还早,大家另寻生路吧!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白发老者道:“恩公所言极是,恩公慢走!”
夏鸿飞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小兰和江水流互望一眼,默默地跟在后面。
走了一程,前面出现岔路。夏鸿飞停下脚步,道:“江大哥,该走哪一条?”
江水流道:“右边这条。”
三人沿着右边这条路走去。没走多远,大喝声传来:“什么人?”
人随声现,五个红衣人现身路上,拦住去路。
小兰上前答话道:“大劫在遇,黄天将死。”
一个红衣人道:“世界大变,苍天将生。”
另一个红衣人道:“是自己人。”打量了小兰一阵,“姑娘那座山头的?”
小兰道:“盘龙山寨韩少掌柜帐下小兰。”
红衣人拱手道:“幸会!在下关木崖疤脸祖师帐下鲍存义。”手指方才说话的红衣人,“这是我大哥鲍存忠。”
小兰拱手道:“各位大哥,小妹这厢有礼了。”
鲍存忠将目光射向夏鸿飞,心中大吃一惊,道:“小兰姑娘,这位也是盘龙山寨的?”
小兰道:“当然。”
鲍存忠道:“这位兄弟好面熟啊。”
夏鸿飞淡淡地道:“我们见过面吗?”
鲍存义道:“大哥,有什么不对?”
只听两个白莲教弟子异口同声地道:“这不是杀害疤脸祖师的那个凶手吗?”
除了鲍存忠,所有的人俱是一惊。
夏鸿飞心想:“我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了呢?”
小兰吃惊地道:“疤脸祖师死了?”
鲍存忠一脸痛苦之色,点了点头。
小兰道:“疤脸祖师怎么死的?”
鲍存忠突然怒指着夏鸿飞,道:“你问他?”
夏鸿飞道:“你别含血喷人,我都没见过疤脸祖师,如何杀人?”
小兰道:“就是。鲍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吧?”
鲍存忠摇头道:“不可能认错人。”
那白莲教弟子道:“就是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他。”Χiυmъ.cοΜ
小兰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
鲍存忠没有答话,“刷”一声拔剑在手。
其他白莲教弟子相继拔出兵器,气氛倏然变得紧张起来。
小兰睹状大惊,道:“鲍大哥,你们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
鲍存忠道:“我们没有乱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兰急道:“可是夏公子并没有见过疤脸祖师,杀人更是无从说起。”
鲍存忠冷笑道:“不是他杀的,还有谁?”
小兰道:“我不知道,但凶手肯定不是夏公子。”
鲍存忠一双冷厉的目光射向小兰,道:“你何以这般肯定?”
小兰道:“因为这些天,我跟夏公子在一起。”说完这话,她的脸倏然红了。
江水流道:“我可以作证。”
鲍存忠道:“你们一伙的,当然包庇他。”
小兰道:“鲍大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夏公子真不是杀害疤脸祖师的凶手。”
一个白莲教弟子道:“我们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
小兰将目光射向夏鸿飞,道:“夏公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鸿飞心中已基本确定这事是慕容雪霏所为,但他没有说出来。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白莲教弟子道:“疤脸祖师受伤,这小子假扮江湖郎中进入关木崖,借机杀死疤脸祖师而逃走!”
小兰道:“各位大哥肯定弄错了,我一直跟着夏公子,这会儿才往关木崖,怎么会杀了疤脸祖师呢?”
那白莲教弟子道:“难道我们诬蔑他不成?”
小兰道:“诬蔑不诬蔑,我不知道。但要说夏公子去关木崖杀了疤脸祖师,这是绝不可能的。”
鲍存义道:“小兰姑娘,这位夏公子面生得紧,之前在盘龙山寨并不曾见过面。”
小兰道:“夏公子是前不久才到盘龙山寨的。”
鲍存忠“哦”了一声。
小兰道:“你们知道夏公子是什么人吗?”
鲍存忠道:“什么人?”
小兰道:“夏公子是韩少掌柜的未婚夫。”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鲍存忠道:“小兰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兰道:“千真万确。若不是千仞峰告急,佟老掌柜派人向盘龙山寨求救,韩少掌柜率兄弟们前去增援,她已跟夏公子成亲了。”
略顿,小兰接道:“所以,你们要相信我,夏公子不是杀害疤脸祖师的凶手,杀害疤脸祖师的另有其人。”
鲍存忠点了点头,将兵器还了回去。
其他众人也纷纷将兵器收回。
鲍存忠向夏鸿飞拱手道:“夏公子,适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心里头却在想:“不是夏公子杀了疤脸祖师,那杀死疤脸祖师的到底是什么人?”
小兰道:“好了,误会已释,各位就此别过!”
鲍存忠道:“慢着。”
小兰道:“鲍大哥有何吩咐?”
鲍存忠道:“我们这里的误会虽消除,但山上的兄弟难免像我们一样,将夏公子当成杀人凶手,再生误会。”
小兰道:“鲍大哥所言甚是,依鲍大哥之意,我们当如何?”
鲍存忠道:“这样吧,存义跟你们一起上山,我带大伙儿继续寻找凶手。”
鲍存义道:“是,大哥。”
夏鸿飞三人随鲍存义前往关木崖。
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你,却发现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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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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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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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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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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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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