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仙姑,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蛇珠还给人家,毕竟这么贵重东西,我可是不敢要”。
花仙姑道:“九阳,现在你就是把蛇珠还回去,等于是悔婚,一样得罪了蛇妖,到时候天下蛇类都是找你麻烦”。
我听了吓一跳道:“那怎么办”。花仙姑道:“你最好还是把那蛇珠收藏起来,只要你身上带有这蛇珠,至少其他蛇类对你都是敬而远之”。m.χIùmЬ.CǒM
我发愁道:“仙姑收藏那珠子后,是不是就同白仙定亲了,那我晚上不是一直做噩梦下去了”。我一想到梦里被蛇信子舔脸,心里就莫名其妙恶心。
花仙姑道:“那蛇妖为了渡劫才把蛇珠留给你,一方面是她看上了你;另外她也希望你能够保护好她的内丹,所以一旦她渡劫成功后,你就是她的恩人,她就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我想了想道:“那喜鹊精找我报仇怎么办”?
花仙姑道:“那喜鹊精没有离开这孤墓山,说明它还不成气候,所以喜鹊精不敢白天来找你报仇”。
姥姥听了担心道:“那晚上怎么办”?
花仙姑道:“九阳,至于你晚上做噩梦,只能用压床符来解决了”。
传说床上有床仙,鬼压床是因为床仙不在,于是其他各种妖魔鬼怪就过来作怪了,让你不能好好入睡。有时候即使睡着了,醒过来后人却依旧很疲劳。
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科学依据,不过有些人睡在陌生的床上就会感觉睡不着,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甚至做诡异的噩梦。
这时候就出现一种压床符,据说只要把压床符放在床头上,就能够驱邪避凶。
不管是迷信还是心理安慰?反正我的老家就流行压床符的风俗。
压床符分许多种,有八卦的图形,也有抓鬼钟馗的图形,也有凤凰,老虎这些神兽的图形,甚至有些人在床头下面压一把菜刀,也可以当压床符。
反正压床符各色各样,只要有效就是好的压床符,我一直怀疑所谓的压床符可能是人的心理安慰吧了。
本来我也不相信所谓的“压床符”。不过现在自己一直做噩梦,梦里被蛇缠着,花仙姑说压床符可以解决自己每晚做噩梦,我也就姑且相信了。
姥姥听了连忙道:“仙姑,那就麻烦您送这孩子一份压床符吧!这孩子被噩梦折磨坏了”。
花仙姑轻轻叹息道:“九阳接触是白仙,得罪的是喜鹊精,这些都不是普通邪物,所以一般的压床符根本没有效果”。说着花仙姑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感觉有些为难。
姥姥连忙求道:“仙姑,您行行好,无论如何想过办法,毕竟九阳这孩子您是看着长大的”。
花仙姑盯了我一眼道:“九阳,这张压床符非同小可,你要好好保藏,千万不能丢失,也不能对压床符有不敬不雅的动作,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看花仙姑表情严肃,就点点头道:“仙姑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保藏的”。心想什么是不敬不雅的动作自己也不懂。
花仙姑想我招招手,带着我们走进她的卧室。她的卧房布置得很整洁,书桌,椅子,衣柜还有一张古色古香雕花木床,人靠近床边闻到一丝淡淡古香。
花仙姑指着挂在床上一幅古画道:“九阳这是幻姬娘娘留下来的古画像,你把这古画像挂在床上当作压床符,就能够保佑你驱邪避凶,那些妖魔鬼怪不敢靠近你了”。
说着她指着那古画道:“九阳,你跪下,向幻姬娘娘的画像磕三个响头,求娘娘保佑你”。
我看那古画像,长约一尺半,宽约半尺。画像里女子穿的是古代仙女那种飘飘欲仙服饰,看上去年约二十几岁,不过看她笑容又像十七八岁少女一样可爱,但是看她眼神又像是三十几岁妇人那样饱经沧桑,反正是猜不透她到底是几岁。不过可能是因为年代实在太久了,画像颜色暗淡了许多。
突然我感觉这画像里美女,自己依稀有些面熟,像是从那里见过。
我不由多盯了一会,花仙姑见我痴痴望着画像,她眉头一皱道:“九阳,快跪下磕头,不能用这样眼光去看幻姬娘娘,如果惹恼了娘娘,那你就更糟糕了,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听花仙姑把幻姬娘娘说得神乎其神,心里有些不大服气,所以我跪下去磕头时候,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古怪表情。我心想不就是一幅古画,难道真有这么神奇魔力。
我的表情没有逃过花仙姑的眼神,她生气敲了我的后脑一下道:“认真点,别把我说的当耳边风”。
我连忙道:“是,是•••仙姑您说的我记住了”。被花仙姑这么一敲后脑壳,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幻姬娘娘画像很像那个吹笛子的仙女。难道自己当年看见的是幻姬娘娘本人。
看我迷茫表情,花仙姑不由叹息道:“哎!你这孩子心不在焉,我担心你将来还会弄出更大的乱子”。
姥姥听了也忍不住对我喝道:“小阳,仙姑说的你要记住,要好好保藏幻姬娘娘画像,不能对画像做出下流的动作”。
我忍不住道:“姥姥,什么是下流的动作”。姥姥听了生气捏了我的耳朵骂道:“小混蛋,你刚才看的目光就是”。
我有些委屈,不过也不敢再分辨,心里却暗想幻姬娘娘的画像真有这么大的法术吗。
终于我磕头完毕,花仙姑就把画像取下来交给我姥姥手里道:“要说的我都说了,九阳你如果不听,再惹出麻烦,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姥姥连忙向花仙姑说了千恩万谢后,就带着我离开了。
离开花仙姑的院子后,姥姥也不放心再把我留在孤墓村,她就连夜送我回镇子。
本来我父母都是在城市里打工,后来为了照顾我在镇上读书,母亲就回来在镇上租了房子,并在附近找份服务员的工作。而我的父亲则依旧留在城市里打工,毕竟城市里打工工资高了许多。
我跟着姥姥回到镇上租住的房子了,按花仙姑的吩咐,姥姥把幻姬娘娘画像挂在我的床上,并吩咐我一番后,她才回去。
母亲平时忙着工作,没有时间管我,对挂在我床上古画像,她也没有在意。毕竟母亲她去城市里打工这么多年,思想现代,就没有姥姥这么迷信。
说起来也奇怪,从自这画像挂在我床上后,我就不再做噩梦了,这幻姬娘娘画像就像是我的守护神。
就这样幻姬娘娘的画像陪着我健康成大,我感觉有委屈或者伤心时候,我就对画像诉说,画像似乎能够听懂我的诉说。
时间过得很快,终于职高毕业后,我决定县城的工厂打工,那天去工厂报到,住的是工厂的寝室。
我心想自己住工厂的寝室,总不能再把画像挂在床上了,自己得把画像收藏起来再带去,于是我准备把画像卷起来放进行李箱里。
突然我闻到画像竟散发出淡淡幽香,这幽香闻了非常舒服,更奇怪是画像里美人像活生生要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我就忍不住对画像开玩笑道:“幻姬娘娘你这么漂亮又带着幽香,以后我就把你当老婆。”!说着我就把鼻子靠近画像的胸口,这时候我竟诡异发现画像原来苍白脸蛋竟淡淡红晕起来,那样子很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
我看画像里幻姬娘娘艳红嘴唇,比世上所有美女更美,我神使鬼差偷偷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这时候我早就忘记了花仙姑曾经的吩咐,不能对幻姬娘娘画像做不敬,不雅的动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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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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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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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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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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