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气的直哆嗦,“来人呐!来人呐!给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五马分尸!”
黄台吉踢了麻子脸牛录额真一脚,“还不快去!”
麻子脸一个激灵,咬咬牙,带着十几个人骑上马就奔了过去。
秦戎帅拿起一张弩,抬手就是一箭,然后再上弦,击发。再上弦,击发。
几道金光击中射中了冲在最前边的几个骑兵,炸成了几团血肉,剩下的几个急了,拼命的抽着马,想努力拉近距离。
又是几道金光,连续的巨响过后,只有几个人冲到了射箭的距离,麻子脸心中大喜,抽出重箭,张弓搭箭,大略瞄了一下就射。
面对几只重箭,秦戎帅不躲不闪,任由重箭射中自己,除了扎破衣服以外,没有造成任何损害。
秦戎帅微笑着拨掉身上的箭矢,不慌不忙的继续射着爆炸箭。
一边射,一边催动着马匹向前。
麻子脸看着周围的手下一个个炸没了,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
而对面那人无论众人对他怎么射,用多大力气,都没办法阻止他,反而让他越走越近。
一直近到双方互相能看见对方汗毛。
最后剩下的两个建虏骑兵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心理折磨,一下就崩溃了,扭头就跑。
麻子脸绝望的大喊一声,扔掉弓箭,拔出刀冲了上去,对着秦戎帅拼命的砍去。
秦戎帅反手拔刀,一下就砍断了麻子脸的脑袋,一手拎着金钱鼠尾辫,然后另外一只手掏出扩音器,“还有谁?!”
努尔哈赤气的暴跳如雷,“给我上,都给我上,弄死他!弄死他!”
猛将雅巴海一咬牙,大旗一挥,“小的们,给我上!”
瞬间数百骑兵从军阵中冲了出来,一时间蹄声如雷,大地震颤,数百人冲锋起来的阵势如同千军万马一般。
建虏骑兵用力的呐喊着,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喊杀声连成一片,身处其中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很快之前的恐惧被喊声驱散,骑兵们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挥舞着兵器想着高坡上的秦戎帅杀了过去。
秦戎帅微笑的看着黑压压一片骑兵冲过来,也不惊慌,甚至连手上的长刀都放了下来。
雅巴海心中一喜,以为对方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吓得连刀都提不起来了,兴奋的大喊,“冲!取首级者,赏百……”
雅巴海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见秦戎帅身后升起一片黑影,一排排巍峨高大的骑兵站在了山坡上。
那些骑兵连人带马身穿重甲,黑黝黝的甲片上闪着刺眼的光,脸上带着鬼脸面具,带着诡异的表情看着山坡下的建虏骑兵。
秦戎帅扬起长刀,大笑一声,“众将士,与我杀敌!”
“杀!杀!杀!”
重甲骑兵雪崩一般的从上至下压了过来,犹如泰山压顶,奔着心胆俱裂的建虏骑兵碾压而来。
滚滚钢铁洪流,锐不可当。
秦戎帅光环全开,一手战争长矛一手长刀,带着状态全满的背嵬军一头撞进了对方骑兵阵中。
一这冲,如同沸水泼雪,遇之即化。
惨叫声、钢铁碰撞声,兵器切肉声混杂一片。
巨大的冲击之下,无数的建虏骑兵像是被重型卡车撞击碾压过一般,不是撞飞出去,便被滚入马蹄之下。
秦戎帅一骑当千,在战争长矛的加持下,他的体质数据高达四十一点,这种恐怖的力量下没有一合之敌。
在这个锋利的矛头率领下,背嵬军快速的将敌人捅穿,然后兜个圈子再趟了一遍。
他们冲锋的路变成了一条血肉之路,无数敌人的血肉尸骨被践踏成泥。
两刻钟后,几百骑兵无一幸免,全都被屠戮殆尽。
秦戎帅扭过头,拿起扩音器大喊,“还有谁?!”
努尔哈赤沉默了,黄台吉和代善沉默了,他们手下的固山额真、甲喇额真、牛录额真都沉默了。
没有人敢回答。
“努尔哈赤老贼!”秦戎帅再次喊了起来,“我们打个赌如何?!”
忽然,建虏大军一齐动了,黑压压的一片无边无际的冲了上来。
卧槽?!
秦戎帅惊了,你™不讲武德?!
顾不上骂街,秦戎帅收起背嵬军,调转马头便跑。
一边跑,一边追,很快建虏一方有人渐渐跟不上了,开始大量掉队。
双方追逐了数个时辰之后,除了少数人以外,其他人都跟不上了。
秦戎帅可一点都不累,他有持久耐力加成,体力充沛的很,跑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而且他使用的系统士兵自带的马,跑一会就换一匹马,九十多匹马才换了三十多个,后边的人就跨了。
秦戎帅立刻勒住了马,笑容满面的看着后面累的跟狗一样的追兵,放出手下反身杀了回去。
筋疲力尽的追兵哪里是秦戎帅的对手,跑都跑不动了,有的竟然活活累死了。
秦戎帅杀人杀的手软,将首级一一收集起来,放入随身空间内,然后骑着马又跑回去找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老贼!我和你打个赌!”
雷霆般的喊声回荡在草原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没有人答应。
努尔哈赤沉默了半晌,忽然一挥大旗,“全军出击,给我一起上,务必要绞杀此人!”
他的手下互相望了一眼,没有说话,有几个人欲言又止,努尔哈赤唰拔出佩刀,“如有违令者,斩!”
手下人一咬牙,率领还能跑的手下追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梅勒章京浑身是血的哭着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主子,不能再追了,奴才们实在是追不动了!那些人的马太快,而且怎么跑都不累。他们专等我们跑不动时候杀回来!”
努尔哈赤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这么一天下来,他损失了将近两千人,而对面毫发未损。m.xiumb.com
要知道他可是有将近三万兵马,对面连一百人都不到。
良久,努尔哈赤无奈下令,“扎营,修整!”
建虏军队马上动了起来,快速扎营,这期间任由秦戎帅来回在眼皮子底下骚扰,都无动于衷,坚决不出击。
两万多人缩在大营中,坚守不出。
秦戎帅笑了笑,不以为意,掉头走了。
午夜时分,忽然一道金光击中了建虏军营,将整个大营的栅栏炸出个大洞。
接着营地之中喊杀声震天,有无数铁骑在营寨中来回冲杀。
霎时间,营地中火光四起,人影滚滚,根本分辨不出有多少敌军。
一直闹腾到天亮,努尔哈赤好不容易稳住军心,集结起人马,想要发起反击,结果敌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就在他要清点损失的时候,忽然营地外面响起了熟悉的喊声,“努尔哈赤老贼,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赌!赌!”努尔哈赤暴跳如雷,直接带着人冲了出去,大喊,“你给我出来,我与你赌便是!”
秦戎帅慢悠悠的晃荡着离对方两里远的地方,高声大喊,“好,大汗真是痛快。”
“你要赌什么?”努尔哈赤须发皆张,大声问道。
“我赌一个月之内,我必取你首级!”秦戎帅大喝一声,“敢不敢!”
“有何不敢!”努尔哈赤气极反笑,“赌注是什么?”
“嗯……”秦戎帅沉吟两秒,“我赢了,你便认我做爹。我输了,便收你做儿。如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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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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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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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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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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