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堂哥怎么咬人呢?
陈雨瑶也算灵敏,在堂哥咬向她手的一瞬间,她迅速地将手闪开,并且另一只手拿出一张黄纸以迅雷不及掩之耳迅贴在了堂哥的额头上。堂哥身子一僵,像失去重心的木桩一样,径直朝后倒去,然后便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堂哥醒了!”在震惊了半秒钟后,我向伯母报了这一喜讯,然后迫不及待地朝堂哥房间里跑去。
一进房间,我便朝陈雨瑶问:“我堂哥是不是醒了?”
陈雨瑶淡淡地应道:“没有。”
“我明明看见他醒了。”我边说边朝堂哥望去,却发现他依然双目紧闭,而且额头上的那张黄纸也不见了。
陈雨瑶说:“他一时醒不了,刚才只是身体肌肉反应,这表明他还没死。不过,如果半个月内找不到他的症结所在,他就必死无疑。”
“啊?”随后进来的伯母一听这话,眼泪顿然哗哗而流,一把抓住陈雨瑶的手乞求道:“女崽,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崽啊,我就他一个崽,他不能死……”
陈瑶雨将手从伯母手中抽了出去,一声不吭地朝门口走去。我和伯母忙跟上,待到了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望着陈雨瑶问:“我堂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可能是——蛊。”
“蛊?”我和伯母同时吃了一惊。关于蛊,我也听说过。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动物类的一般两只为一对,但也有极少类为植物。而施种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种也可以间接施种。蛊只能是女子所养、所种,男子无法养种。与湘西赶尸术、泰国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三大巫术。琇書蛧
关于蛊,异常邪恶,几乎人人闻蛊色变,没想到堂哥竟然跟这邪恶的东西扯上了关系。
“那怎么办呢?”伯母忙问。
陈雨瑶说:“需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能解蛊。”
“我明天就去!”我义愤填膺,“我知道堂哥去的是什么地方,我去把那个下蛊的人揪出来,要是不干死他我就不姓钟!”
伯母的嘴抽了抽,这回没有反对我。陈雨瑶朝我看了看,秀眉微锁,问道:“你知道是在哪里?”
“知道!是在湘西木塘!”
陈雨瑶若有所思,将我打量了一遍,凝重道:“湘西木塘,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地方,你去了,不怕重蹈覆辙?”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担心我会像我堂哥一样,去了后回来就一病不起。
“怕什么!”我一阵摩拳擦掌,“若的我火了,我一个打十个!”
伯母在一旁擦眼泪,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今天很晚了,陈雨瑶也就别回去了,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送她回去。陈雨瑶倒也没有推辞,点头同意了。伯母叫我招呼着陈雨瑶,她去做饭。
我想起了相机里那两段诡异的视频,想将其告诉陈雨瑶,但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出来。这个陈雨瑶,怎么说呢,我总感觉她神秘兮兮地,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我和伯母。而且她刚才在堂哥额头上贴的那张黄纸,像是我在电影里看见的那种符纸。我看过林正英的电影,就是用这种符来控制僵尸的。可是,我堂哥又不是僵尸,她拿这符贴在堂哥额头上干什么?但是,那张符,的确是控制住了堂哥,莫不我堂哥也变成僵尸了?并且,在我进到屋里后,那张符就不见了,显然,陈雨瑶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件事。
又跟陈雨瑶聊了两句,我见她神色冷漠,对我爱理不理地,一时感觉很尴尬,就叫她随便坐,然后去帮伯母做饭,顺便安慰安慰伯母。
我伯父早年修铁路时出了事故,不治而亡。铁路局方面赔偿了不少的钱,伯母就靠这些钱把堂哥带大,母子俩相依为命。我父母一直在外地工作,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编程,毕业后就打算自己搞一个网站,于是就回到家里,平时没少在伯母这儿蹭饭。可以说,我跟伯母、堂哥的感情非常深。
还没进厨房,便听见伯母在里面抽泣。我心一酸,走了进去,伯母一见我进来了,赶紧擦眼泪。我忙安慰伯母,但是,不但没有让伯母的心情好一些,反而令她更悲伤,哽咽道:“遥遥成这样,我可怎么办啊……”
遥遥是我堂哥的名字,叫钟义遥,而我,叫钟义航。
见伯母这样,更坚定了我要去湘西木塘的决心。
感觉门口有人,我回头一看,陈雨瑶正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伯母,她见我看了过去,便转过身走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感觉这号码似乎在哪儿见过,便接了。对方是一名男子,自称是“大手”的哥哥。我立即想起堂哥手机里存的那几个号码。我精神一振,忙出了厨房,准备打听打听那个“大手”的情况。
对方说,“大手”回去后,跟我的堂哥一样,一直闭门未出,当家人强行推开门时,才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对方很想知道,在“大手”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大手”已经死了,那我堂哥岂不是……我顿然急了,便将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如实说了。对方想了想,说明天来我家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陈雨瑶要回去,我开摩托车送她,到镇子上时,她下了车,说还有事去办。在分别时,我问她,到底有没有把握治好我堂哥的病,陈雨瑶想了想,答非所问道:“如果你真的要去湘西,跟我说一声。”说完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了一组手机号码,字迹清秀,非常工整。
“你也要去?”我怔道。
“如果没有我去,你去了,恐怕也是白去。”她说完转身便走了。
我十分惊讶,从昨晚认识陈雨瑶以来,她似乎是那种待人处事较为冷漠的人,她怎么会愿意与我一同去凶险万分的湘西?况且,她还是主动!难道,她是一个外冷心热的女孩?
下午两点钟后,“大手”的哥哥来了。对方年约三十来岁,皮肤黝黑,留着寸头,国字脸,显得精神饱满。而他还开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显得气派十足。
对方自称姓许,叫许世明,是一名体育老师。
他看了我堂哥的情况后,久久未语,然后,将我堂哥的房间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最后也拿起了电脑桌上面的相机。自然而然地,他也看了相机里面的视频。
看完后,许世明那一道浓浓的眉头拧成了一条疙瘩。
“看来,得去那儿看看。”他嘀咕道。
没想到他也想去,与我一拍即合。我告诉他,陈雨瑶也打算去,并且,我也将陈雨瑶的身份如实相告。
“哦,是神婆的女儿?那岂不是小神婆?”许世明两眼亮光一闪,问:“长得如何?漂亮吗?”
“很漂亮。”
“好!”许世明打了一个响指,脸上尽是兴奋之色:“那就叫上她!”
我很纳闷,这家伙,一听说是美女,眼睛立马亮了,一看就不像是刚死了弟弟的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湘西诡谈更新,第3章 得去事发地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