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清楚源纯的实力,但每次旁观她和柱间交手,扉间仍然会对她那与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怪力和剽悍的打斗风格而感到惊讶。m.xiumb.com
不管怎么看,源纯都是个娇软柔弱的小姑娘,露在外面的手臂虽然线条流畅,但并没有肌肉发达的表现,想必被衣服遮挡的其他部位也一样,天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么骇人的力量和爆发力。
扉间疑惑的时候,九喇嘛正百无聊赖地蹲在篱笆上左顾右盼。
这种级别的战斗还不足以引起它老人家的注意,它打了个哈欠,愈发感到无聊,无聊的快要睡过去了。
这样不行,九喇嘛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猪就是晚年的六道老头,这样很不好,我还年轻呢。
九喇嘛思忖片刻,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一朵盛开的花从枝头颤颤巍巍地垂下,正好在九喇嘛面前晃悠。小狐狸睁着圆溜溜地眼睛盯着花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嘴一笑,探出前爪,捏住花枝,“咔”地把它折了下来。
扉间听到动静,视线敏锐地飘过来。
他看到九喇嘛垂下的大尾巴蓬松如天空中漂浮的云朵,灵活地甩来甩去,它的右爪子里捏着一朵鲜艳的红月季,左爪轻轻拍了拍绽放的花。几片花瓣被拍得扑簌簌飘落。
九喇嘛把花当话筒,“喂喂,听得到吗?”
扉间露出迟疑的神色,心想这是要做什么?我该配合它吗?
九喇嘛并不在乎扉间的态度,自娱自乐很开心,只见它双眼微闭,表情陶醉且认真,清清嗓子,气沉丹田,声情并茂地大吼一声
“秋风吹,战鼓擂,我们千手怕过谁!”
扉间:“???”
“在这秋高气爽,秋色宜人的好日子里,我们迎来了千手家第三百六十三次扛把子争霸赛的决赛,我是主持人九喇嘛,接下来就由我来为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解说这一万众瞩目的赛事!”
千手唯一的观众朋友没有们也不知道什么是电视机扉间:“………”
“介绍一下两位参赛选手。”
“千手柱间,千手家未来的希望,看起来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实际上总能在不经意间完成对对手的终极碾压。非常能打,防御力特高,血条超厚,最气人的是他还可以奶,堪称全能无敌的六边形战士,隔壁宇智波都馋哭了。”
“千手源纯,凤傲天,没了。”
“两位选手已经打起来了,战斗场面异常火爆。源纯先手,左手水遁大瀑布,右遁地走,在暴雨中一路火花带闪电,成功给柱间烫了个时髦的爆炸头。恭喜她开发出了洗剪吹的实用新副业。”
“柱间放出木遁西兰花之术抵挡,几颗西兰花被劈成了焦炭,但它们成功在大瀑布的冲击中站稳脚跟,抢占地盘,眨眼间便长出了一大片。这种堪称bug的忍术,令千手家对抗饥荒风险的能力异常强大。”
“西兰花越长越大了,已经半人高了!”
“西兰花长出藤蔓了?这还是西兰花吗??”
“西兰花的藤蔓试图掀源纯的裙子???万万没想到千手柱间这浓眉大眼的,内心竟然如此龌龊”
“我没有!”柱间红着脸大喊,他正手忙脚乱地控制西兰花藤蔓往回收,“这是意外!意外!”
源纯冷笑一声,翻身跃上藤蔓,踩着蜿蜒柔软的枝杈闪电般奔驰,她边跑边结印,来到柱间面前时,印已经结成了。
“不愧是凤傲天,我们看到源纯选手又是双手双术,左边风,右边画个火龙,看来她打算把罪恶的西兰花燃烧殆尽。”
“唔,烧烤西兰花好香啊,香飘十里,主持人现在要去吃饭了,解说等会儿再继续。”
九喇嘛把花一扔,朝扉间伸出前爪,“我要吃烤鸡腿。”
扉间:“………”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负责任的解说了。
最后荣获新一任千手扛把子称号的选手是柱间,毕竟人家又是木遁,又是仙人模式,再打不过一个外挂都没开的源纯,不如弃武从农去种田。
“我先换个发型,”柱间摸了摸满头的炸毛,对源纯笑道,“然后想拜托你一件事。”
或许是之前被秃顶刺激到了,柱间奋发图强一个星期,终于研究出了继打架和种田后,木遁的第三个奇奇怪怪、但很实用的用途刺激头发生长。
想要西瓜头就长出西瓜头,想要波波头就长出波波头,想要黑长直就长出黑长直,再配合万能的变身术,轻轻松松做到全方位无死角的千变万化,令无数假毛和cos服堆满衣柜的妹子们羡慕嫉妒恨。
但柱间仍然坚持西瓜头的造型,由此可见他对西瓜爱得深沉。
“拜托我?什么事?”源纯问。
柱间飞快地打理好了新发型,他揉了揉后脑勺,露出憨厚的笑容,“我想加强对抵抗幻术的训练,而你是咱们家幻术最好的人”
“不行。”扉间抱着啃鸡腿的九喇嘛,神出鬼没,从柱间身后幽幽地冒出来,“说好了不再用写轮眼的。”
“别紧张,普通的三勾玉没事,”源纯拍了拍扉间的肩膀,“你也一起来吧。”
宇智波的幻术,一直令千手们颇为忌惮,虽说不看宇智波的眼睛就能避免,但在战场上封闭视觉,是件很要命的事。
“封闭视觉……”源纯随口道,“或许你们需要一副隐形眼镜。”
柱间疑惑地歪头,“啊?”
“一种戴在眼睛里的、用来矫正视力的、十分纤薄的镜片,以忍界目前的科技水平,估计很难做到。”源纯简单解释了一下,突然脑海中灵光闪现,“虽然无法制作隐形眼镜,但代替品还是有的……只要不直视写轮眼,幻术的功效就没那么大强吧?”
扉间若有所思,“我大概听懂了,可以尝试改良一下,在保持视力的同时,令看到的画面显得不那么逼真,从而削弱幻术的影响力……”
柱间的头顶biubiubiu冒出了很多问号:“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源纯和扉间异口同声:“水遁!”
扉间解释:“重点是能遮挡,但又能看清东西。”
源纯补充:“水就够了。”
两人说完,用鼓励和期待的眼神望着柱间。
柱间满脸无辜,感觉头顶的问号更多更密集了。
扉间叹了口气,一手扶额,一手比了个“解决”的手势。
源纯亮出写轮眼,对柱间微微一笑,“柱间哥哥,我们来进行幻术抵抗训练吧?”
柱间精神一振,暂且把疑问抛到脑后,“来吧!”
源纯站在原地没动,看起来似乎也没发动写轮眼眼里的三枚勾玉是静止状态,没有转她说道:“我们来打个赌,你赢不了我的。”
“赌”这个字被源纯刻意重读了。
听到“打赌”,柱间更兴奋了,“虽然我赌的水平不高,但还算是有点经验……”
柱间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笑意,来不及切换成惊讶,可他眼里看到的画面已经变了
源纯毫无征兆地风化成晶莹的尘沙,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一簇簇细嫩的绿色幼苗从她曾经站过的地方破土而出,朝着天空奋力生长,很快长成了一片灿烂盛放的花海,蔓延过来,将他彻底吞没。
“搞定。”源纯对扉间比了个大拇指。
扉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呆立在原地的柱间,“怎么办到的?”
谁都知道直视写轮眼很危险,柱间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这种情况下,源纯还能抓住机会发动幻术,说明她对进攻时机的掌握和判断精准得令人赞叹。
“找到弱点,就很好对付了,”源纯笑道,“柱间哥哥的弱点是赌,听到这个字,他的心思会控制不住地飘一下。”
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下下,不注意、不熟悉柱间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扉间恍然大悟,“我懂了。”
源纯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但这个不好与她自己无关,是关于柱间的。
看来某人要倒霉了呢。
这时柱间挣脱了幻术的控制,他之前种下了一枚延时发芽的种子,此刻种子长大了,变成一丛壮硕的西兰花,从后面顶了他一下,把他撞翻在地。
“痛痛痛……”柱间按着脑袋爬起来。
扉间走过去扶了柱间一把。
柱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弟弟”
“你从今天开始戒赌,”扉间冷酷无情地说,“身为千手一族未来的领路人,不能有半点破绽!赌博这么大的毛病,必须给我彻底改了!”
柱间的表情突然僵住。
感动了不到半秒,晴天霹雳就下来了。
“骰子没收,”扉间把手探进柱间的怀里摸了一圈,“私房钱归我管,九喇嘛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偷溜去赌坊……”
九喇嘛举起小爪爪,“再加两根鸡腿。”
扉间:“成交。”
源纯朝她哥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柱间大声哀嚎,“这是我唯一的爱好了!人生在世,没有点爱好,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啊!!!”
千手扉间,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说拼自行车,就根据源纯那含含糊糊的图纸,配合自己无限的想象力和强大的动手能力,真的拼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自行车;
说按着柱间戒赌,就雷厉风行地把柱间藏起来的所有赌具都搜出来全部没收,私房钱也搜走了,一分没给他留下。
柱间抱膝坐在后院的空地上,身边挨挨挤挤长满了西兰花和蘑菇,他流着宽面条泪水,迎风默默哭泣。
源纯骑着扉间拼出来的自行车,绕着柱间身边,一圈圈转圈。
“别哭了,”源纯说,“起来玩呀,我骑自行车带你去逛大城市。”
柱间歪过头,露出两只眼睛,谨慎地看着源纯,“去大城市玩骰子嘛?”
站在台阶上的扉间冷笑,“我看你像骰子。”
今天是柱间戒赌的第三天,用他的话说,他已经出现幻觉了,眼前有无数长着翅膀的小骰子绕着他飘来飘去。
“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撑不住的,到时候你俩就没有哥哥了!”柱间悲悲切切,“给我摸一下骰子嘛,就一下,我不赌钱,我就摸摸!”
源纯大长腿一伸,撑着地面停下自行车,她拍了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啊,对了,斑约我今天去南贺川,我不回来吃午饭啦。”
扉间眉头一皱,他就像条凶悍的大狼狗,发现自家院子里的花有被隔壁猪圈里的猪拱走的危险,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他什么时候来勾搭你的?!”
柱间脸上的颓丧之气一扫而空,“什么斑?带上我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
源纯微微一笑,“看来在你心里,赌博也不算什么。”
柱间:“………”
“那是,”卧在窗台上睡觉的九喇嘛顺手添上一把柴火,“他晚上睡觉说梦话,说的都是斑。”
扉间幽幽地盯着柱间。
“我没有,”柱间赶紧辩解,“那是我梦到斑抢了我的钱。”
源纯:“他为什么抢你的钱?”
柱间:“因为我把他的钱拿走赌”
源纯:“唉,不打自招。”
柱间:“………”
柱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危”字。
但扉间并没有抄起鸡毛掸子把柱间打一顿,他看向源纯,问:“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其他都好,”源纯拍了拍车把,“就是轮子有些沉。”
扉间参考了牛车,车轮是用木头做的,以源纯的力气,骑起来没问题,但不舒服。
这是目前的最优解,因为道路本身也不太好,用橡胶禁不住磨损,木头虽然消耗快,但遍地都是,物美价廉。
“骑着累吗?”扉间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加上一个助力呢?”
他边说边走到源纯身后,示意她坐好。
源纯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扉间的要求坐直了。
扉间开始结印。
柱间迟疑地出声:“弟弟啊,你要干什么?”
扉间结好印,用聚满查克拉的手在自行车后座用力一推。
经过改良的柔和版风遁推着车“嗖”地冲出去,穿过远门,一路走远。
扉间:“………”用力过猛了。
源纯:“………”自行车技术还不成熟,就已经开始展望电动车的前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怎么写都感觉很不满意,很没意思……
唉:з」
推个基友的坑。
小姐人狠话不多综英美,白衫依然
十二岁的r23号从实验室被救出来后,从来没想到过还会有这种状况。
名为家人的生物,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然后,阿格妮丝韦恩,就成了整个哥谭最不能惹的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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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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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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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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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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