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房无需做任何遮掩,有权有势就有一切。当年国民党高级将领们那一个不是私生活糜烂,就像刘军长这样正统的军人还算少数,刘子房纳一房小妾有什么大惊小怪!
刘子房有强暴小保姆的经验,小姑娘不可能有任何反抗,有的只是惊恐和无奈,一旦有了第一次体验,接下来就对那个男人产生依赖。刘子房不可能有任何忏悔和不安,有的只是野狼捕获猎物时的刺激和疯狂,女儿和发妻为刘子房提供了猎物,刘子房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泄。艳艳根本来不及思考,甚至都不会有任何预热,撂荒的茅草地被插上犁铧,山的缝隙里有殷红色的铁锈在流淌,小姑娘浑身像筛糠那样颤栗,刘子房驰骋纵横,出入无人之境。
一年以后艳艳的怀里有了一个小女孩,十七岁的姑娘当了妈妈。当年女孩子十七岁当妈妈不算太小,刘子房的播种有了收获。尽管这孩子来自不易,为了这孩子闹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冲突,随着黎明前婴儿的一声啼哭,刘子房军长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内心里实际上有一种志得意满的冲动,刘子房不在意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孩和女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子房又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骨肉!
刘夫人已经搬到西沟畔居住,西沟坡的土窑洞里住满了驻防的士兵,刘夫人的门口照样有士兵站岗,刘军长照旧每天去刘夫人哪里吃饭,刘夫人做的饭刘军长爱吃。几十年的老夫妻了,刘军长对待刘夫人没有什么不同。刘军长甚至抱着儿子刘诚在西沟畔散步,刘夫人有时跟在身后,看起来悠闲、恬静,刘诚是刘军长唯一的男孩,刘子房在孩子身上倾注了全部热情。
吃过晚饭刘子房回到城里,照旧在城墙上巡视一圈,下了城墙回到自己和刘夫人原来居住的四合院,门卫照旧对刘军长立正敬礼,刘军长还礼的动作显得随意。粉红色的窗帘在烛光的映衬下摇曳,一个女郎的身影若隐若现。
刘军长推门进屋,看见保姆把屋子收拾得纤尘不染,艳艳胖胖的圆脸上一丝幽怨掠过,敞胸露怀抱着她的小千金正在给孩子喂奶。生了孩子的女人越发娇嫩,屋子内弥散着一股甜甜的奶味,让刘子房感觉陶醉。
孩子过满月时刘军长力排众议,没有铺张,只是设了两桌家宴,请了几个非请不可的客人。李明秋只身一人参加了刘军长的喜宴,那一刻满香正在西沟畔的四合院内陪着刘夫人散心。
在给孩子过满月这件事上艳艳没有发言权,事实上艳艳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经过一年多的较量,艳艳深知自己远不是身边这些人的对手,特别是对于刘莉莉,艳艳有一种难以尽述的胆怯和心怵,好像从骨子里感觉自己很贱,畏缩的身影找不到伸展的空间。可是给孩子过满月时刘莉莉竟然从长安回来了,代表妈妈参加了小妹妹满月的喜宴。甚至把刚出月的小妹妹双手举过头顶,那一刻艳艳的心几乎蹦出口腔,担心刘莉莉把她的孩子捏碎。
本来刘夫人参加丈夫小妾的孩子的满月无可厚非,刘夫人也有这个责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刘夫人在几乎所有的问题上都迁就刘军长,就是在孩子出月这件事上不给刘军长面子,无论谁劝说都不行,刘子房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再跟刘夫人弄僵,只得把喜宴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家丑不可外扬。
有时,刘军长也会过刘夫人那边居住,比如孩子还没有出月,艳艳来了例假以后。刘子房正当中年,精力旺盛,刘夫人也有她自己的过人之处。每当刘子房在刘夫人这边留宿,刘夫人总是显得不卑不亢,跟刘军长做那些事也是适可而止,恰到好处,不像艳艳那样永不满足。
有时,艳艳折腾得刘军长心烦,也故意几天不来艳艳这边睡觉。艳艳终于胆怯了害怕了,害怕自己在刘军长身边失宠。对于没有权力和地位的女人来说,失宠的下场将会很惨。艳艳终于明白,她必须有一个刘军长的孩子,这样才能拴住刘军长的心。
艳艳不敢在刘军长面前撒娇,只得面对保姆发火,在保姆面前艳艳显示出一个主子的任性。孩子没有出月换了两任保姆,第三任保姆还是李明秋帮助寻找,李明秋告诉保姆一个绝招,如果艳艳再寻衅闹事你就故意给她不做饭,保姆果然如法炮制,艳艳吃不到饭找刘军长诉苦,刘军长显得无可奈何:“艳艳,你就不能改变一下自己?找一个合适的保姆也不容易。”
艳艳果然老实了许多,年轻女人的身上充满弹性,城廓里的温度滚烫而张弛有度,加之艳艳夸张的喊叫,常常让刘军长无端地产生兴奋,中年男人精力旺盛,刘军长在晴雯哪里学到了许多做爱的技巧,全部拿来在艳艳身上实践,艳艳在刘军长的撞击下开始蜕变,感觉中整个人软弱无骨,有一种腾云驾雾的酣然。
无论晚上折腾了多久,每天早上刘军长总是果断地起床,按时上班,办公室才是刘子房彰显实力的战场,下属们一个个毕恭毕敬,在刘军长面前说话总是斟词酌句,刘军长的身后挂着国民党的党旗和国旗,孙总理和蒋委员长的肖像张贴在办公室的正中,两个伟人目光炯炯地监督着刘子房的一言一行,刘军长总是不苟言笑,端坐在办公桌的正中,少将的军帽放在桌子的右上角。
权衡了所有的利弊,刘子房对待邢小蛮升职表现随意和大度,故意把一部分自己的职责权力让给邢小蛮执行。看起来刘军长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内心充满期待,人总是那样,得陇望蜀,永不满足,刘子房对权力的渴望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
终于有一天,刘子房接到电话,胡宗南司令要来凤栖,亲自对刘子房宣读一项任命。刘子房内心狂喜,表面上却显得平静,他让勤务兵把办公室擦洗得纤尘不染,亲自带领下属军官清扫凤栖的石头街道,连老百姓也看起了稀罕,聪明人一下子就能猜到,凤栖肯定要来一名政府要员。
第二天接近中午胡宗南司令终于到来,刘子房军长带领全体下属在办公室迎接,只见三名礼仪军官捧着一套军装、一把指挥刀、一本任命书迈着正步进入刘军长办公室,所有的下属早已经明白,刘军长升职的时刻到来。
胡司令打开任命书,宣读:
兹任命刘子房为中国国民革命军第*军中将军长。
国民党的军长里边,中将不多,西北军只有刘勘军长是中将军衔,看样子国民党高层也经过深思熟虑,凤栖不可能换帅,只能把刘子房的军衔升职。
刘子房非常威严地接过任命书,还是那句套话,誓死为党国效劳!所有的下属军官热烈地拍手,任命仪式结束。m.χIùmЬ.CǒM
但是对于艳艳来说,刘军长升职对她关系不大,艳艳不需要弄懂少将和中将有什么不同,艳艳只希望刘子房每天晚上都睡在她的被窝里边,然后搂着艳艳永不停歇地耕耘。可是刘子房却有些失落,这次任命跟刘子房的期望值有些差距,刘子房一边在艳艳的身上不停地抽动一边问艳艳:“艳艳,你说,这少将的槌子和中将的槌子有什么不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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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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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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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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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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