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小霞转身就走,边走边想:也别说姐狠,你们欺负我姐妹,这事必须这么办!
“奇怪!怎么感觉杨娜娜这会有点怕你?刚还挺嚣张的样子?”边往外走小霞边奇怪的问我。
我没吱声,直到走到路灯底下才停下,小霞看我停下也停下了:“怎么了?”
抬头看着小霞的脸,右边脸上五指手印清晰可见。
我皱眉:“靠!下手真够狠的,还痛吗?”
小霞回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啦,这会已经没事了!”
“嗯!”我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酸酸的,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和小霞守望相助。
……
当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上课五分钟了,我打报告进去的时候,语文老师也没说什么。
回到座位上刚坐定,艳玲的纸条就传过来了:去哪了?找你半天找不到。
还能去哪?一个神经病闲着没事找姐的茬呗!
但我也不能这么说,不然以艳玲那火爆脾气,肯定会找二班那女生算账。
算了,反正事情也过去了,我也没吃啥亏,反倒是那女孩吓得不清,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直接回艳玲一句话:刚肚子不舒服去厕所了。
艳玲没再说什么。
……
晚自习结束后,我和艳玲商量历史老师的事。
“你今天说要拿那伙夫的一样东西,看你表情应该不难拿,是什么东西?”我这样问艳玲。
艳玲斜睨我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表情是不难拿了?”
我皱眉:“你表情轻松,好像根本不当回事,不是好办是什么?”
“我那是事情能解决,心里轻松好吧?”
呃!好吧,我还能说什么。
撇了撇嘴角,耸耸肩也不争辨了,直接问:“那到底是要拿什么东西?”琇書蛧
“拿那伙夫的一根头发,你说好拿不好拿?”
呃!汗,好像还真不好拿!
如果是衣服啥的,到时实在不行,就在他晾衣服的地方偷拿一件好了,这……头发,那是和他的头紧密相连的,如何拿来?
我急忙问道:“那怎么办?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等他后天功力一恢复,再想对付他就难了。”
艳玲皱眉:“看来只能找男生帮忙了。”
“找男生帮忙也不好拿吧?总不好找人把他摁住,直接从头上拔吧?”
谁知艳玲却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是吧?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这会如果找人抢了他的头发,那不等于告诉他,历史老师的事是我们干的了,等他恢复不对付我们才怪!
我摇头:“换个,这能行吗?你现在可没本事对付他,如果知道是咱们干的,到时咱除了挨收拾的份,还能干啥不?”
艳玲噘嘴,显然也想到了,只不过想不到办法了而已。
烦躁的挠挠头:“知道他是哪个村的不?”
艳玲疑惑:“问这干嘛?”
我撇嘴:“还能干嘛?想办法呗!我在想,如果是他们同村的人接近他,肯定好拿一点,还不容易被怀疑。”
艳玲敲了下我脑袋:“别想了,我已经打听过了,他家在甘庄,离我们村三里地,平常不与人来往,他们村的人都觉得他挺奇怪的,基本也不愿跟他来往!”
唉!衰!要不要这么特立独行啊?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脑海里闪过杨灏的影子,一拍额头:怎么把他给忘了?
唉!看样真的是病急乱投医啊!
怕艳玲知道,我直接说:“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我保准半个小时搞定。”
艳玲抽抽嘴角:“这么牛逼?刚你咋不说自己行。”
大姐,不是我行,是找人帮忙好吧。
但是怕她觉察出什么,我也只好装作刚想起来了。
艳玲又一次问我:“你确定。”
我点头,当然确定,如果杨灏出手都拿不到,那也不要指望其他人了!
艳玲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咬牙说道:“好,那我先去宿舍准备下,你自己也小心点。”
我点头,等到艳玲走远,直接拿出玉佩,对着玉佩就讲:“灏哥哥,你让杨灏帮我个忙,让他去拿伙房里专门给人打菜的,那个人的一根头发。”
其实,我也只是试试看的态度,毕竟刚灏哥哥是从玉佩里出来的,而且我平时心里的想法,杨灏都是知道的。
所以我就怀疑:是不是灏哥哥把这些信息,直接传给了杨灏,或者说他俩,根本就是有心灵感应的。
没想到我刚说完,灏哥哥就回答道:“好,你先回宿舍吧,等会杨灏会送你给你的。”
呃,原来是真的!我惊讶的张大嘴巴,但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俩的也是个特殊的存在。
我点点头,乖乖的向宿舍走去,刚走到小花坛那,杨灏就在后面叫我:“小雪,等等。”
我愕然:不会这么快就拿来了吧?
还没等我惊讶完,杨灏已经走到了我面前:“那,拿着,赶快去办事吧,不然等会太迟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过头发,看着杨灏,简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就觉得太特么牛了。
……
回到宿舍,直接把头发给了艳玲,艳玲挑眉看向我:“可以啊小雪,以前我咋没发现你这么牛啊!”
冲天翻了个白眼,我直接一瞪眼:“赶紧的,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忙完了再说。”
艳玲没再废话,直接把头发接过去,又从背包里拿出瓷瓶,打开盖子直接往地上一倒,历史老师就出现了。
“我现在帮你除去身上的戾气,等会就可以见到班主任,还有你女儿了。”
历史老师感动的一个劲朝我们鞠躬。
开玩笑,就算历史老师已经不在了,但也是个长辈好不好?接受她的鞠躬,那不是要折我们的寿吗?
伙夫的头发直接放黑漆小木人身上,用一根红丝线固定住,然后又用历史老师的衣服包住,直接点着放进搪瓷盆里,后来艳玲就没动作了。
等了好一会,看艳玲还没动作,我挑眉:“就这?这样就算完了?”
艳玲点头:“嗯,能有多复杂?”
呃,不是吧?电视上演的林正英,不都是开坛做法的吗?再不济也有个咒语啥的?
这……简直不像那么回事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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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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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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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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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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