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灏哥哥什么关系,为何又对我这么好,为何我会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还有这块玉佩,这应该是你的贴身之物,为何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只希望杨灏能给我一个答案,让我不要活的迷迷糊糊的。
奈何杨灏听我这么问,只轻轻的叹息一声,只说了一句:“你值得我对你这么好!”剩下的一句也不肯说了。
还亲自为我戴上玉佩,我不要,他就说听话,他是为我好,等过了这一个月,他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搞的我郁闷死了。
无奈,最后我也只有妥协,回到宿舍很多舍友都睡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道来到一个什么地方。
“您好老爷爷,请问这是哪啊?”我站在一条大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界碑,但是天空阴暗阴暗的没有太阳,上面的字也看不清楚。旁边正好一位坐着老爷爷,我只好向他求助。
听到我的询问,老爷爷缓缓转过脸来,一双眼睛无比的阴寒,当看过来时,仿佛一条毒蛇,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想转身逃走,脚却像是生了根般定在了原地,动也动不了,惊恐的看着老爷爷。
“阴都。”一个仿佛地狱般的声音,从老爷爷身上传来,但我的眼睛,一直没有从老爷爷的脸上离开过,我根本没有看到老爷爷张嘴说话。
此时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印度?我怎么会来到印度的呢?”我深呼吸了几口,总算稳住了心神,往大路界碑的那边看了一眼,感觉他们穿的服饰,并没有什么印度的风格。
“难道是边界的原因?可是中国有边界和印度挨着吗?”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老爷爷了,只想赶快离开这里。wWW.ΧìǔΜЬ.CǒΜ
“哦,谢谢啊,请问您知道我怎么才能回中国去吗?这里又是属于什么镇?我该去哪里乘车呢?”我壮着胆子,又向老爷爷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
“怎么,还不进去吗?来到这还想回去吗?”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我立刻脊背发凉,慢慢转过头,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仿佛无底的深渊,能把人吸进去般,正直直的盯着我。
我已经忘记了作何反应,用手捂住胸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快进去……”来人慢腾腾的说着,就用一只森白的手来推我,还没触碰到我,从我胸前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直接把来人弹了出去。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把手拿开,刚才那道白光,竟然是从杨灏玉佩上发出的,这是?
“幽灵之佩?”这时,刚才的老爷爷说话了,看着我若有所思。
被玉佩的白光弹出去的那个人,这时也呆住了,似乎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又过了一会,被玉佩弹出去的那个人,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想看进我的心里去,我赶紧把眼睛移开,不敢再看他,生怕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把我的灵魂吸进去。
“黑煞,她不是你能惹的!”老爷爷这次又说话了,不过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我面前的人说的,说完又看向我,语气和缓了些:“姑娘,打哪来回哪去吧!”
“嗯?”我表示不懂,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到这的。
看着我的样子,老爷爷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叹口气,抬起右手,指着我刚才来的地方道:“一直往前走,谁叫你也别回头,也不要到处乱看,有人跟你说话,或让你干什么,你就说你要回家,其他的什么都别说,记住了吗?”
我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老爷爷点头,最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走吧,记住,别回头。”
我再次点头,笑着说了声“谢谢”,现在再看老爷爷,已经不觉得害怕了,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走过黑煞的旁边,他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步,似乎对我有了些忌惮,我也不管他,径直往前走了。
……
这条路又细又长,因为天空整个灰蒙蒙的,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导致这条路也感觉冷幽幽的。
走了不知道有多远,突然前面的画面换了,我觉得挺惊奇的,也也不觉得怎么害怕。
村子里似乎在办喜事,在我走的这条路上,迎面来一群人,前面有吹唢呐的,也有拍光子的(一种铜器,圆形的,手拿的地方是鼓起来的,一拍咣咣响),后面竟然有四个人抬着一顶花轿,花轿是黑色的,门帘也是黑色的,上还贴着个喜子,不过很奇怪,竟然是白色的。
我觉得很稀奇,这年月,谁家娶媳妇还用花轿啊?并且还是黑色的,电视上娶媳妇的花轿,不都是大红色的吗?
摇摇头,想着老爷爷的话,也不看热闹了,继续往前走。
快走过看热闹的人群的时候,一个带着黑色瓜帽的老爷爷,拄着个拐棍,一把拉住我,说了句:“小姑娘,今天犬子娶亲,喝杯水酒再走吧!”
看着老爷爷头上的瓜帽,还有那一身暗色的长袍,我觉得很怪异,这个年代了,谁还穿这种衣服啊?
突然,想起爷爷的一张照片,我爷爷死的早,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死了,那时我还在我姨妈家寄养,还没回来。
在我奶奶家堂屋的客厅里,一张玻璃相框里,只有一张我爷爷的相片,是那种黑白照,头上带着一顶瓜帽,上身一件对开襟的马褂,下身是裙袍。
我奶奶说,他们那个年代,男人都是这么穿的。
看着头戴瓜帽的老爷爷,拉着我的那双手,瘦骨嶙峋的仿佛只有骨头了,想着他的穿着,和我死去爷爷的那么相似,我突然头皮发麻,浑身凉嗖嗖的,人也开始不自觉的打颤。
猛的睁开老爷爷的手,我嘴里大喊了一句:“我要回家!”撒开丫子就往前冲。
“哈哈哈……”身后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我也顾不上了,一口气跑出好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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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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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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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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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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