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楚雨是个小太妹,但是她自己却把自己的身体看得非常重要,和其他女混混完全不一样,其他的女混混看到厉害的人物都喜欢贴上去,恨不得把自己送给那个大人物,这样她们自己就能过上好的生活,至少在这条路上是有人罩着的了。
黄毛这次带出来的两个女生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她们都不需要用药,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们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甚至于都不需要眼神,很多时候回到家里的时候,被窝里莫名奇妙多出来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那就是她们这样的人。
她们会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体,她们是女人,她们自己唯一的本钱就是身体。
所以她们更把陪别人睡觉当成一种交易。
但是楚雨不是。
她虽然也是小太妹,实际上和两外两个女人比起来,她才是那种纯正的小太妹。
她可以像所以男人一样满嘴脏话,也可以跟男人对砍,和男人喝酒。
她的行为准则和男人一模一样,至于她自己的身体,她却看得很重要。
平时勾肩搭背可以。
但是你如果想占她的便宜,碰到她的禁忌地带,胸,手或者脸或者其他任何她觉得不能碰的地方,她就会发火。
哪怕是黄毛,也不例外。
黄毛认识楚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楚雨弄上床,实际上在早期的时候就已经多次表现出了这样的行为,但是都被楚雨所制止了。
有一次楚雨甚至把刀子拿了出来架在黄毛的是脖子上叫黄毛不要动手动脚,也是从那次之后,黄毛的动作才收敛了一些。
可黄毛是谁,他在他们学校算是混得不错的大混子了,他眼里,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睡的,你一个逼女人不睡觉,跟男人一样在那里砍来砍去,有什么意思,谁需要你?
所以也是从那一次之后,黄毛就生了一定要把楚雨弄上床的想法。
一年前迷药计划就已经有了,今天是第二次。
铁钩最纠结的就是,这要是真的把事情告诉了楚雨,面前这个看上去特牛逼的大佬会不会放过他。
他现在是已经彻底被汤秋真打服了,这跟汤秋真对着干的,都是蠢货。
楚雨的眼光灼灼的看着他,而汤秋真的眼光也像针一样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心头发虚得很,直到退得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这才跟楚雨道。
“是真的,黄毛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兄弟处过,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上了你,但是,楚婆娘,这个事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就是个跑腿的,你要找麻烦的话就去找他吧。”
汤秋真听在耳朵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看着铁钩道:“刚才黄毛给你的药呢,用完了?”
“你,你怎么知道?”
铁钩怪异得很,刚才黄毛的确给了他药,就是那个一包可以让人昏睡过去的迷药,但是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呀,汤秋真从哪里晓得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汤秋真随口道,“叫你拿出来你就拿出来,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铁钩心里的确发怵,黄毛瘫在地上就是给他最大的威慑力,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可能跟汤秋真对着干了。
他只能从怀里把那一包白色的粉末摸出来,然后摆到了楚雨的面前。
“这是什么?”楚雨的眼睛里已经多了一丝怒意。
“就是用来把你迷倒的迷药。”铁钩说,“黄毛专门找别人要的,我刚才已经在给你敬酒的时候往那个酒瓶里倒了一点,只不过你没有喝。”琇書蛧
“我靠!”楚雨大声道,“我把你们都当兄弟,你们居然这么对我?”
“没,没办法。”铁钩结巴道,“楚婆娘,你要相信我,这个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是被黄毛逼的,他当时拿刀子逼我,我没办法,就答应了,我心里实际上是很抗拒的,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胆子,我就算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呀。”
“呸!”
没想到这会儿瘫在地上的黄毛突然有了点反应,可能是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体力,他狠狠的啐了一口,跟铁钩道。
“铁钩,你他丫的可真能装,老子要挟你?嗯,我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你比老子还激动,说你要同时干三个,不然老子今天会找那两个娘们过来,你特么的够兄弟,现在出事了,把所有事情都往老子身上推,放屁!”
“你才放屁!”铁钩大声反驳,“黄毛,我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爽了,现在你出事了,别把老子也拖下去,老子跟你没那么好的关系。”
好一出兄弟反目,这就是真正传说中表面兄弟吧。
汤秋真觉得好笑。
不过他看到黄毛醒了过来,也乐了:“哟,小子,你这命还真够硬的,被我打成这样了还能说话的,正好,楚雨,你去这孙子的兜里摸摸看,你看看他今天带了什么东西过来和你过生日?
楚雨的眼睛已经有点不相信了,汤秋真的话成功把她和黄毛以及铁钩的关系挑开了,这并不难,因为他们本身就算不得什么兄弟。
汤秋真以前也是混过的,他太清楚这些混混的关系太流于表面。
楚雨有点害怕,她犹豫着几步接近黄毛,不过还是很快蹲了下去,从黄毛的兜里摸出了一样又一样东西。
都是男女办事的时候用的东西啊,什么杜蕾斯,什么震动棒,还有几个捆绑用的绳索等等。
只要是在小电影上面看得到的东西,这次黄毛竟然全部都带了出来。
这些东西出现,汤秋真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摊开靠在沙发后背上,对着楚雨扬了扬下巴,继续道:“怎么样,你现在相信了吧。”
“你!”
楚雨眼睛里面全是不甘,她真的不敢相信她自己认为可以信赖的朋友居然从来都是盯着她的身体,她所结交的所有兄弟竟然都只是为了跟她上床。
“黄毛,这些都是你的?”楚雨再看黄毛厉声质问。
这会儿的黄毛早就被打得不能更惨了,他都已经豁出去了,看着楚雨道:“怎么了,是又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办?啊?楚婆娘,所有女人老子都可以上,就你一个人装清高,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看看你的样子,你以为你是邻家清纯少女吗,还不上床,就你这模样,老子一天睡十个。”
“就你逼事多,哼,特么的,别等老子好起来,我如果好了,我还要弄你,我不把你衣服扒光,我就不叫黄毛。”
“王八蛋,杂种!”
楚雨这一下子也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听到黄毛的话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
楚雨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抬腿一脚踩在了黄毛的兄弟上。
这一脚力气非常大,宣泄着心中所有的怒气,当然,对于黄毛来说也是致命一击。
“啊!”
黄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来,满头的汗水夹杂着血水遮盖了他整个的脸面。
这一脚下去,黄毛终究是晕了过去。
汤秋真也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晓得楚雨这下是彻底醒悟了。
他笑着开口道:“所以你现在知道到底是谁对你好,谁是在打你的主意了?”
“现在你高兴了!”楚雨咆哮道,“你赢了,这两个孙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又怎么样,你又能证明自己是个好东西了,你怎么保证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身体,不是想和我上床?”
汤秋真斜眼看着楚雨,那爆炸头,那鬼画桃符的化妆,那鹦鹉一般的装束,那一身的铜环铁环,不自觉摇了摇头:“妞,你要不要自己对着镜子照照看,你这样子,我会对你有兴趣,这要不是因为你爸,就你这样的,我见一个抽一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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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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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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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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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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