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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书网>其它小说>双攻>第 21 章 柳庄主久违
  这天,漉菽园来了个客人。

  大门一开,英姿飒飒的刘荣涛,一身劲装、马尾,在风中飘逸。

  “青原大哥!"她很有礼貌地恭手。

  青原知道荣涛会来,早就在正院候着。他将荣涛引到了厨房,宛心已经准备好要前往县衙。

  三人原是可以直接约在县衙的,可是刘荣涛坚持要来看宛心。这下,宛心也乐得有人来欣赏她巨细靡遗的安排。

  “这些是给大明老爷的,这些是给衙差哥哥们的,这些是给收容所裡其他人的,而这些,是给那四位宋国朋友的。"宛心不厌其烦地说着。

  三人一路进到县衙。衙役通报一番后,三人便被领着来到了地牢。

  说是地牢,其实就是个建在地下室的收容所。

  这种收容所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边境经常会有流离失所的难民。

  例如失去农地的农户,他们通常有机会转做其它。但是,总会有人不愿意改变,任由自己沉浸失意中,一路飘盪过来,县衙就会收留他们一段时间,让他们想清楚要往哪裡去之后,再让他们自行离开。

  这种收容所不可张扬,因为,裡头的人多半需要一些时间消化、思考人生。所以,大明的县衙收容所是个秘密设置,是不公开的。只有跟县衙系统很亲近的人,才有机会知道这个秘密。但就算知道这个秘密,也不一定得知裡头的真实情况。

  青原知道关于这个收容所的设置。青原还知道,这收容所的点子,来自年轻有为的大傻。

  四位宋国来的人,就是暂时被安置在这个收容所裡。

  在这裡,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就像是住客栈一样!

  其中两个人不知道什麽原因坚持要住同一间,所以衙役哥哥刚刚才说,总共只出了三间房给他们。

  各自寝室外,有一个公共空间,裡头有张圆桌是吃饭用的;另外,还有张大长桌,上面放了茶、糕点、毛笔、纸,还有一些通行话本和图本。除了有周国人的作品,还有宋国和远方潇国人民的作品。

  看到这,宛心和刘荣涛其实已经内心激动,不过,她们的脸上,照例没有太多表情。

  衙役哥哥指着公共空间裡一条通道,说那些人今天都去了另一头。然后就告退离开了。

  走过一條狭长的通道,可以感觉得出全是下坡路,尽头微亮。

  不一会,三人出了通道,进入一条木栈道,这时,四周围绕着树林。

  穿过树林,视野便开阔了起来。

  宋国四人正坐在一处凉亭裡,和收容所其他人小声地聊天。

  凉亭后方开了一片秋天特有的小黄花,十分应景,花香清淡。

  这裡是一处山谷,谷地不大,四面都是垂直峭壁,任谁有再好的轻功,也出不去。

  谷地裡有几处农田,让住在这裡的人种些茄子、瓜果、叶菜等,寥寄閒暇。

  看得出,这裡收容的,多半是流离失所的农人。

  到此,宛心和刘荣涛已经震惊不已。但她们看起来还是一副邻家姊姊清纯天真的模样。

  宋国四人一看見他们三人,便显得十分紧张!

  青原以为他们都看得出他个人武功卓绝,心有忌惮,因此放心地让宛心和刘荣涛上前。

  从青原的手中接过食盒,宛心规规矩矩地提着她准备了一早上的好东西,站在刘荣涛身后。宋国四人慌慌张张地眼睛都不敢看宛心一下。

  青原知道荣涛是跟这四人过过招的,看来他们四个都打不过荣涛,心裡更加放心。

  刘荣涛也不废话,一脚跨在凉亭的板凳上,劈头就问:“为什麽要破坏我的铸窑?说!"

  凉亭裡其他的流民都一一无声飘离。

  宋国四人赶紧四面张望,心想这方谷地虽然不小,也不算大。要是跑着让这两姑娘追,胜算多少?

  再次被逮住的窘样可是会严重伤害自尊的,士可杀不可辱!他们瞥一眼气定神閒的宛心,终于不得不承认,跑赢的机会应该是零。

  于是,个个坐在桌边,非常的安静。

  “说不说?不说就再打一架!"刘荣涛狠起来也是道地。

  其中一人说:“我、我不知道姑娘竟已盘下那处铸窑,我、我真以为那是处荒废的……"

  “荒废,就可以胡来了吗?说!是谁派你来的?"

  “这……"

  “不说,也可以,那就要请各位嚐嚐这些汤了!"

  不管刘荣涛怎麽开的这个场,反正宛心只管盈盈上前,将食盒裡的四碗豆石汤,小心翼翼地排在桌上,手势极其温婉优雅。

  青原觉得这四个宋人真是幸运!

  四个宋人觉得死期已经到了。

  其中两人突然抱住彼此痛哭起来,不敢多说一句。

  刚才说话的宋人于是说:“大姊!大姊姊!能不能就放了这几位!他们,可都是无辜的。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什麽都不知道啊!"

  “也就是说,只有你知道囉!你若说实话,我就立刻奏请衙门老爷放了他们,怎么样?"

  那宋人,看着一个头不能再低,和两个哭成一团的伙伴们,当下就决定和盘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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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君主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不喜欢在皇宫裡议事。他喜欢一边看马群奔跑,一边喝茶,一边谈政要。所有事,他都会先和身边几乎寸步不给离的谋士缪言推演一遍。

  这日,他像往常一样,在一处宏伟的高台上,看着三千里地尽收眼底的辽远,八千竣马一起奔腾的壮阔。

  喝下一口清茶,淡得无色,他满心平和地畅谈。

  “一个人口外流、逐年没落的边境小县,要如何与朝廷交代?"

  “交粮食,丰民生。"缪言在宋君主的身后答。

  “粮地缩减,产值不丰,这小县,又该如何?"

  “交箭簇,实军防。"缪言又答。

  “铸窑倾毁,五金不發,小县,可有生机?"宋君主很期待缪言回答这一题。

  过了一会,缪言才答:“有。转农户为军户,改制边防大县,为军县。"

  “哈哈哈哈哈哈!卿,大才!"宋君主望着已经奔远的马阵,停了一会,说:“于我,又何忧?"

  缪言答:“有。农县多柔性治理,重视疏通有无,宋人宋马可通行。军县必然阳刚,军令不讲变通,宋人宋马无法过境。"

  “那,不可使为军县,嗯,万不可。"宋君主眼带笑意地问:“待又如何?"

  “使耕农有望。"缪言答。

  “嗯。"宋君主陷入了沉思。

  一会,宋君主再问:“若,拿下小县,作我牧马地,可好?"

  缪言立刻答:“不宜。"

  “为何?"

  “两国交恶,会谈无望。"缪言答。

  “六十万驻边军,掣制颜世倾,二十万精骑马,踏平吴县,三十万马商,进驻边境,哈哈哈哈哈哈!卿,可服我威名?"

  “服。但,不宜。"缪言很坚定。

  “好、好!不宜,不宜,听你的,我坏坏!行不?"

  缪言无语。

  又过一会,宋君主再问:“这,贫地復耕,可有前例?"

  缪言答:“有。"

  “如何?"

  “红花肥。"

  “怎不续用?"

  “为治我军伤。"

  “确实。无肥,田如何可用。"宋君主低吟。

  “需良才擘划,寻新耕作法。"缪言说。

  “那,区区小县,可有良才?"宋君主问。

  缪言马上回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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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机要对话,一个下四品新晋禁卫,是无法得知的。

  那位宋人说:“我只知道,若是路总部头能够出面,很多事情,就都会有办法解决的!"

  刘荣涛深知,要解决什麽,上位者,不可能透露给一个位阶低下的武官。路杰林的意思,不是要为难他们,而是要贿赂!

  “这裡,有四碗豆石汤,都是用乾豆皮製作熬煮的,你们……"

  刘荣涛话还没说完,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又哭了起来!

  刘荣涛:“…………"

  宛心在一旁忍不住说:“就想让你们帮忙试试这些汤而已,这些,可都是我亲手熬煮的呢!"

  一听是宛心煮的东西,那回话的宋人已经彻底了无生趣。

  宛心看他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又怕他洩漏她会武功的事,于是,强迫自己一脸真诚地微笑,每一碗都浅尝了一口,表示没有下毒。然后,又在那宋人耳边滴咕了一句,那人便立刻拿起调羹、吃起豆石、喝起汤来了!

  其他三人见状,又有刘荣涛一直盯着他们,也就勉为其难地动起了调羹。

  目的达成,没等宋四人吃完發表意见,青原、刘荣涛和宛心便很有默契地,一道转身离开。

  路上,刘荣涛问宛心:“刚才,妳究竟对那个宋人,说了什麽?"

  宛心露出两个梨涡笑着说:“没啥,就说吃饱了,才好赶路回家嘛!"

  刘荣涛半信半疑地问:“是吗?就这麽简单?"

  “哎呀,妳这个人,真难相处!"宛心小力地推了一下刘荣涛,刘荣涛立马又推了回去。

  青原在后面看着她俩,觉得她们怎麽看,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此后,县衙收容所一连三天,每天都端出了菜色不同的豆石飨宴。

  而且,每天,都會有一盅新鲜的豆腐脑,专人送到大明书房的书桌上。

  三天后,四个宋人被释放饬回。

  那时,他们的脸上,都是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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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步併作两步,柳翠杉用最快速度上了楼、进房间,把房门和内外窗,全都锁上!

  床边,刚读完官差加急来信的路杰林,正悠閒地闭着眼沉思。

  柳翠杉一把就把他推他到床上,复上来压住他!

  “我说你们县衙是有什麽毛病!工作就工作,还轮什麽调什麽搞这麽多有的没的干什麽?不是缺粮吗?不是农迁吗?哪来这麽多时间管这麽多呀?"

  “跟你叔叔问好了?"路杰林也懒得反抗。

  “他-为-什-嘛-在-这?"

  “人都说了,工作轮调,支援。"

  “他那人精得跟鬼一样,你信他?我不管,明天一早,不是,天没亮,不,现在!現在我就要出發!"

  路杰林咯咯地笑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原来你怕小孩儿呀?"说着,把两手枕脑后。

  “我是讨厌,不是怕!"

  “有阴影?"

  “阴影的是被动的,不得已發生的事,改变不了、档不住,就有了阴影。讨厌是主动的,我就是讨厌,不需要理由!"

  “好好好,你有理。不过,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跟刚刚那封信有关?來我看看!"柳翠杉从路杰林的胸兜裡直接翻出那封信,读完。

  “这……这……"

  “警官,你也有点上司下属的分寸好嘛!那是封加急密信,你就这样拿去?"

  “习惯就好,反正我是你上司!"柳翠杉拍拍路杰林的胸说。

  “…………"

  柳翠杉见路杰林毫不担心,把信摺一摺又放回他的胸兜,拍一拍,心想,那就应该没事。

  “镇防军军演耶!!"他还是没忍住:“这不是小事吧?这种东西是要开战前的叫阵了!"

  “夸张,军演而已,没什麽,这裡经常發生的,大家都习惯了。而且,嘘,来了。"

  路杰林一翻身,将柳翠杉压在身下,转头吹熄了桌上烛火,一根手指放在柳翠杉嘴上,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内窗外,是官驿走廊,静悄悄。外窗对着官道大街,一道人影正快速飞掠!

  屋顶突然有动静,瓦片被掀开,一个黑色人影翩翩降下。

  闇黑的房间裡,一道常练举重的扎实肺活量清声,振振地响起:“西北镇防军统领,一道加急密函,现身了鼎鼎大名的路总捕头,在下,特来会见。"

  话音一毕,数道黑色手腕绑带立刻射入床帏!

  柳翠杉睁大了眼!

  路杰林一挥袖,挡住黑色绑带,接着,桌上三枝月桂腾空飞起,又向床塌射来。

  路杰林翻起福纹被,泄掉注满桂枝的内力,瞬间,花香四溢,缀满床褥。

  “这,算是成亲贺礼!"那人说。

  路杰林飞快将手中福纹被掀出去,那人内力外發,将福纹被再掀往外窗。

  路杰林赶紧趁着对方内力还推送着福纹被,揽起手边的柳翠杉,奔向福纹被,用飞转的福纹被裹住柳翠杉全身,带着人和被破窗而出。

  无视夜色,官道大街上,人来人往。

  路杰林将裹着被的柳翠杉拎上屋顶,朝附近树林方向奔去。

  柳翠杉被拖着、提着,在屋顶上高高低低奔跑,心理苦不堪言。

  路杰林倒是很细心,把他包裹得严实稳当,半点不让喀着、伤着。

  那黑衣人一路轻盈自如,保持一丈距离追赶,不像是要赶尽杀绝。

  进入树林,路杰林将柳翠杉安置一棵树下,转身跃起,朝黑衣人方向冲出。

  柳翠杉吓得想遮住双眼,但他没有,从指尖偷看。

  两方对峙,互相使出内力,对掌时,一片风吹树动!

  双方不分轩轾,路杰林保持在柳翠杉前方不远,不容对方逾越雷池。

  这下看清对方并未蒙面,是一个儒雅清秀的男人,一身黑衣,更显清瘦。

  柳翠杉觉得这黑衣人的身型颇为熟悉,再看那对清亮锐利的双眼,确定是来闹洞房那位。

  男人一直看不清福纹被裡裹着的大鬍子,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不得不纠缠不休。

  拳脚内力渐不占上风,男人的袖裡四枚烟雾彈落出手心,一道内力将它们爆散出去!

  路杰林赶紧回头,将柳翠杉身上的福纹被抽掀,让福纹被挡住烟雾。这一招,为黑衣人争取时间赶到了柳翠杉身侧。

  黑衣人一把扯下柳翠衫的外褂,动作还挺尊重。

  路杰林一记手刀从柳翠杉的肩颈劈出,同时再把柳翠杉的外挂穿回。

  黑衣人近不了柳翠杉的身,开始改攻下盘。

  路杰林知道对方用意,一把揽住柳翠杉的腰向后,一脚移动柳翠杉右腿,躲避下三路攻击,另一手再拍起柳翠杉的左腿,看似助攻。

  对方眼明手快,立刻扯掉柳翠杉小腿上的布料!一副光滑结实的比目鱼肌暴露在月光下,终结了上半场战斗。

  柳翠杉不敢相信,我腿毛呢?他心想。

  男人深吸一口气,恭着双手说:“柳庄主,久违了!"

  柳翠杉不认识他,不敢搭话,安静地躲在路杰林身后。

  这时,六道黑影从树上降下,团团围住了路、柳两人。

  援兵已到,男人幽幽地说:“以月光作邀,请柳庄主随在下,走一趟跃马天原。"

  说完,六名黑衣人使出工整强劲的擒拿,直逼柳翠杉。

  路杰林正盘算如何声东击西、反转局势,又一道黑影旋风而至,一片雄厚的内力送来三道绳索,一一打翻做势猛攻的六名黑衣人。

  柳翠杉看出熟悉的飞天绳索,求生意志前所未有旺盛地大喊:“爹────"

  柳天仁一听这声爹,整个人大爆發!以惊人的内力發出劲风,先吹得六名黑衣人睁不开眼!再以一道蛇形飞绳打翻了六人底盘!

  这还不够,他运真气笼罩,引落叶为刀,一片迅疾犀利杀向主导的男人!Χiυmъ.cοΜ

  男人知道这情况下一定打不过,六道手腕绑绳抄起地上六人,一起飞向树梢,不一会,全部消失月色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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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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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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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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