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不同可能引起争论,但争论的两人要上了相同的台面,那就会发生争斗。刚好这两个人,在魁地奇上的天赋——尤其是速度上,或分男女但难分伯仲。两人球场上的较劲加深了过节,仇恨值在每一个魁地奇联赛开始的十一月狂刷。
刚进院队的时候,卡卡西被视为格兰芬多的超级新星,碎蜂被誉为赫奇帕奇的唯一救赎,因为当时两院关系还算和谐,所以在前辈们压场的时候,两人也只是互喷点助阵的垃圾话而已。
不过一旦到了他们成为各自球队的王牌时,场子就野了。
两人上场也都不比赛了,纯打架。卡卡西不抓金色飞贼就抓碎蜂的小辫子,碎蜂不丢鬼飞球就丢大粪弹——而且是殿堂级臭味的猫粪,球场弥漫着一眩晕的味道。
但没有谁来阻止他们,不因为他们是王牌,而是全校的呼声所向。看两人对夯,比看两人比赛有趣得多。
卡卡西在同队也被批为“球赛终结者”,甚至被勒令上场后20分钟不得动手捉球。拜托,你几分钟(甚至更快)就抓住金色飞贼,那让人怎么玩啊摔!所以,卡卡西上场比赛,并没有多大看头。
碎蜂这速度天赋本该也是找球手,但她太崇拜狮院的追球手夜一,就选择了和偶像同样的位置。这个位置的进攻得分能力其实不输于找球手。找球手得分上限就150分,但追球手可以是无限。卡卡西说碎蜂是丢得最快的女人,其实没错,她在学校最快的纪录是5分钟丢进去470分。这手自一体刷分器,也没多大看头。
最先两人不比赛,纯打架,还是卡卡西先动手的。没办法,20分钟一动不动,连金色飞贼都可以悬停到他头上躲避对方捉球手的纠缠,奇耻大辱啊!卡卡西只能自己挑些事让自己兴奋起来。碎蜂呢,无敌是多么的寂寞,一旦鬼飞球到了自己手上,对手不来抢,队友不来接,守门员都敞开大腿,等着她一发入魂。
卡卡西这边天雷勾地火地一撩,碎蜂那边久旱逢甘霖般炸毛。球员们脱掉这俩挂,开开心心比赛。观众们更乐了,主屏是跌宕起伏的比赛现场,副屏是猫狗大战:各种炫技的追逐,充满恶趣味和想象力的魔法周旋,顺带还能了解一下男女生理构造、涨点姿势……
完美!
猫狗大战,那曾是黑暗岁月里,最欢乐的舞台剧。而猫狗站在同一条战线,梅林,那样生不如死的比赛永远也不要再来一次了!
时隔多年,还能在霍格沃茨看到猫狗大战的盛况,好多当年的亲历者都想要录像。囿于教师的身份,纵然内心的战鼓欢快地捶起,他们只能一脸肃然地绷着。
“哟!这不是魔法界射得最快的男人么!”
“哟!这不是魔法界丢得最快的女人么!”
这段经典的对撕开场白之后,猫狗大战,正式打响。
碎蜂:“哎,我那速度哪儿比得上卡娘那灵活的手指啊,抓金色小球球一抓一个准呢。也难怪啊,单身这么久,手指上的功夫能不练出来么。”
卡卡西:“哈,过奖了。在傲罗界谁不知道蜂哥臂力惊人啊。几百公斤的中型魔法火箭筒,单手举起毫无压力。也是啊,蜂哥一向热爱筒状物,而且单身这么久,麒麟臂早就进化了。”
碎蜂:“讨厌啦,我哪有什么麒麟臂,不过是蝴蝶臂啦。”对卡卡西竖起中指:“这可不是动作侮辱,我不过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护甲套雀蜂,一戳一个蝴蝶印呢,要不给你来两下?”
卡卡西:“啊,真可爱的小物件。也是啊,你这么矮小,手指又短,用这个加长的tool可以抠得更舒服呢。”
碎蜂继续中指:“哪有啊,你看它这满身的菊·花色就知道它和后面比较搭哦。我是觉得你是真正的需要它所以特意介绍给你的。要不要试一试,这个长度,绝对戳到你的刹车腺,爽你到爆。”
卡卡西:“哎呀啊,好东西呢,不过太细了,和你的尺寸比较契合。毕竟你之前是用魔杖这么细的棍子开光的啊。”
碎蜂:“哈哈哈,想要大点?没问题哟。雀蜂可以变·大变漂亮,还能开出花喷出热如火山迸发的浆。啧,雷公鞭形态,能把你发射·上天,不让我给你来一发么?”
卡卡西:“哦?雷公鞭是什么鞭没见过,不过别忘了,我可是连雷公本身都能切断的存在,一根鞭更轻易斩成渣。这个硬度,能满足我?”
碎蜂:“哦,那么只能换根棍子才能让你爽到上天咯。就它吧,文斯莫克怪鸟系最新款,电磁制动,瞬时爆射突刺,电击play,虐你这抖M绝对欲·罢不能。”
卡卡西:“不就电磁制动么,我家千鸟才是电磁最初也是唯一的制霸者。”
碎蜂把飞天扫帚横在卡卡西面前下战书:“敢不敢,跟我上秋名山。”
卡卡西抬手,千鸟飞来:“秋名山?这种麻瓜小孩飙车的地方也配我去飞?□□卡弯根本不够看!必须庐山五老峰的一百零八弯!这才是魔法师该有的赛道!”琇書蛧
碎蜂:“呜!你果然弯得彻底!那确实是个朝圣的好地方!还可以顺带去我们家紫龙级长那儿蹭个饭,走起!”
“哎哎!碎蜂!老司机求带!我也要去庐山见紫龙级长!”桂举手:“你是司法警员,可以作为我的外出监督陪同。”
“啊,桂级长,久疏问候呀。也好,你当我们的裁判。”碎蜂亲切地挽起自家级长,准备一会儿出城堡后就能在庐山随从显形。然而桂却被高杉拉住:“下午你还有课,别想翘。”
“哦……”桂悻悻叹息,向互瞪较劲走远的两人摇手。
银时抠着耳朵,叹息道:“哎,都怪这些人天天乱飙车,阿银我这颗水晶般剔透的少年心越来越不纯洁了。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离校出走了。”
听到这句话的好多人,都用一种吃了鼻涕虫的表情看着这个“纯洁”的骚年。
学生们耳朵嗡嗡的不知道那一直微笑着对谈的两人说了些什么,不过应该是很开心在叙旧的样子。啊,也是呢。他们是一起在“静默魁地奇”并肩战斗的战友,而且现在分别是怪鸟和千鸟的代言人,关系铁得很。
此时才回过神的教职员们发现,刚才围观太兴奋忘了施咒,还好彭格列那边用了闭耳塞听咒,保护未成年身心,和谐视听。
看着猫狗一路视线相对电光滋滋地走远,一直捂住心口的夜一此时捂住了脸,一个劲儿摇头:“啊,四枫院夜一,你可是腐女啊,为什么会被这两只小宠物萌到不要不要的。好想出猫狗本……不行!看来信仰需要充值啊!”
夜一说完,转头盯着囚徒三人组。三人猛地一颤,然后听到夜一说:“银桂、高桂、银高,不论哪一个,求小爷们给点粮啊。拥个抱牵个手亲个嘴壁个咚来一发,都可以啊!钱,不就是钱吗!我给!”
高杉很有预判性地一拳把飞过来抱他的银时捶到餐桌上,义正言辞道:“四枫院教授,别小看我们三个了,君子固穷,骨气无价,我们没有谁会同意这种肮脏的PY交易。”
在高杉的威慑下,银时和桂也整理了一下发型,严肃脸:“玩笑。我们这么正直的。会为了几个臭钱折腰翘菊花吗?你以为谁都像卡卡西吗?”
“阿嚏!好冷!”卡卡西在庐山幻影显形,这里已经入夜了,峰顶上气温低得凝露成霜。
啪!一件还带着暖气的长袍扔到自己身上。卡卡西抬头一看,呼,一个激灵,感慨蜂哥不愧是爷们中的爷们儿,甩掉长袍只剩露背装束。光从这气势上,卡卡西都觉得自己先输一截。
扯过长袍披上,紧紧系好腰带,卡卡西有些傲娇道:“长袍会增大风阻,算我让你一点。”
“哼。”碎蜂冷哼一声就不再理睬卡卡西,只是坐在扫帚上伏着身体,测试平衡性,判断风力。
卡卡西看到碎蜂整个身体像柔软的猫一样,平贴在扫帚上,背后的蝴蝶骨真像翕动的蝶翼,女人鲜有的低脂肌肉群武装出极具爆破力的精炼身型。再往后,腰窝随身体动作或隐或露,夜风吹着她的小辫子打在翘起的臀·部上啪啪作响。最有看点的是其实是下方,扫帚如摩西的魔杖那样成为红海分界啊,波浪分列两边,有点凶猛。
此情此景很有槽点,卡卡西下意识想要嘴贱:“哟!蜂哥腰小身材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也是有哔股有胸了啊!”
但他还是忍住了,可能是这句话真的有些X骚扰嫌疑。而且碎蜂这认真的精神状态,表明她今天必是要在庐山上跑出一个“瞬步女王”该有的狂暴之路。
卡卡西也俯下身紧贴扫帚,关闭导航调到手动挡,拉开面罩露出左眼,嘴角上浮,心中默念:“小猫咪,那我就认真地陪你玩玩。”
“哟!卡娘腰小身材好,穿衣显瘦穿袍有肉,也是有哔股有胸了啊!”碎蜂大笑着吐槽。
“……”卡卡西为他们吐槽内容的同步率感到无限悲哀。
中国这边夜间飙车忙,英国那边中午正吃粮。被同时灌了银桂、高桂、银高三种粮的夜一努力维持自己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幸福到晕厥。然而,躲得过钦点套餐,却没能躲过外卖上门。
一个戴着礼帽的绅士走到校长跟前,一手脱帽抵在胸前,另一手牵住起校长的手,虔诚地屈膝,亲吻那苍老的指背。
细卷的两鬓在风中微动,英俊的年轻人用意大利语发出柔和的气音:“愿天主永远降福与您,父亲。”
校长倨傲一笑,用意语沉气而高声道:“我即是主(IoSonoDio)。”
年轻人深深点头:“是的,您是我主。”
年轻人之后戴上了帽子,走到桂的面前,缓缓地欠身,拿起了那只冰凉的手以鼻息浅触了一下,在行完吻手礼后,他对身体如被定住的桂温煦一笑:“很高兴再见到你,看来那个人间地狱并没有折损你的美丽。能让这份美丽消逝的,唯有真正的地狱,以及无尽时光的摧残吧。祝你长命百岁。”
年轻人又转到泪流满面的妮翁面前,妮翁便用手捂住脸,无声啜泣。他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泪:“女人的眼泪,不该由她们自己的手来擦,永远不能。那幅画我很抱歉,作为赔礼,我将他的这支画笔赠与你。”
妮翁像一只惊愕的小鸟抬起头,然后本能般去抓住溺水时的飘过眼前的木船,她把画笔埋入掌心紧握,指腹摩挲着上面镌刻的天使羽翼,颤抖着亲吻笔尖。
教师们就近迎击这场大起大落,受到的震撼远比隔岸的学生们多得多。特别是夜一,已经放弃抵抗了,浑身鸡血感觉自己能画一百页的父子漫。对更多教师来说,和刚才猫狗狂飙车技比起来,年轻人言行举止皆是彻底的清流,卷走了泥沙俱下,只剩下纯澈明净。
“哟,里包恩。还有我呢,不来啃我的手么?或者给我洗脚,我认你当教父?求罩哟!”
被唤作里包恩的年轻人道:“Ciao!银时。我可没有资格为你洗脚,只有我主才能洗净那样深沉的罪孽呢。”
“哦,你的主啊——老头儿,他让你给我洗脚。”银时转过脸对校长招手。
校长挑眉:“谁要洗你那臭脚,我只给桂洗。”
里包恩又和银时对话道:“再说了,我已经有了很可爱的教子,此生只他唯一。而且你不是有教父么,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银时翻个白眼,继续塞东西吃。
里包恩看了看门外,用眼神请示校长:“父亲。”
“嗯,很好,没和那群没头没脑的傲罗一样,总是气焰嚣张地审判,搞得众人皆知。”校长对门外说道:“风,把小鸟带上三楼吧,去我办公室谈。银时,你也来。”
里包恩伸手将校长扶起,临走前朝着赫奇帕奇看了一眼。小猫纳兹喵了一声,躲在下面的瘦小人儿轻轻一抖。里包恩抿嘴,眼光柔软得如同轻抚过小猫胡须的南欧暖阳:“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的小猫咪。”
“你真是太疯狂了!你这不要命的死猫!啊啊啊啊!”冲到终点的卡卡西喘着粗气狂嗷,又吐了一地。五处险峰闪电飞行拉风走位一气呵成,玩出十次音爆炸天,数不清的垂直拉升炫技,最高速下坠离地三英寸狂拽贴地直行……疯到耳朵都嗡嗡地快没了听觉。
“不过,真的好·爽啊啊啊啊!”卡卡西扯开捂出一身汗的长袍,心中狂赞,好久没有这样敞开飞了,那种因超音速窒·息到濒·死时又被灌满氧气的快(乐)感,那种彻底解脱只在一念之间的生命主宰感,那种自己因为本能地怕死而确定自己确实是活着的存在感,只有在这种近乎失控的疾速中才能有。
“老子有九条命!当然往死里整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碎蜂在他们停留的巨大湖泊面前不顾破喉地大声嘶喊,惊起无数水鸟:“为什么!你卡卡西不去死啊!为什么!我碎蜂不去死啊!那场球赛!你们就该死啊啊啊!哈哈哈!”
卡卡西不顾素日冰冷懒散的人设,大声喊道:“是啊!该死的是你们啊!不是他们啊!你们早晚会被烧死的哈哈哈哈!”
那场比赛谁输谁赢已经载入史册,不过这场谁输谁赢呢?好像是同时到达,至于是不是该取出记忆来一场精确到毫米的回放,谁也记不清了,去它的!
“好饿……我闻到了什么!啊,天国的味道……走不动路了……这手艺……呜……一定是紫龙级长……”碎蜂在发泄完后立即蔫了,她可不像卡卡西是吃饱了出来的,追那自带凤凰导航的暗黑千鸟可不是闹着玩的耗体能。在漫天的香味里,她捧着肚子蹲在湖边连步子都没法迈。
“岸上两位不过来么?十月来庐山鄱阳湖,难道不正是为了这处最大的美味么?”
一个成熟豪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卡卡西一惊,这里四下无人,那又是魔法师才会用的“声音洪亮”。寻声看去,湖中一方小岛上正生着火,入髓的香味便是从那儿飘来的。岛上只有两个人,因为还在兴奋中没有回神,肾上腺素继续飙着的卡卡西五感有些失真,尚且看不太清。
离下弦月升出还有几个小时,天光黯淡中只能趁着明灭的炉火看到,那两人围炉以对,两头长发在夜风中轻摇。如果其中一个是紫龙的话,那么另一个是谁?之后听得一个少年的声音,带着清爽的笑腔念着一首中国古诗:“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平仄合韵又音色婉转,泠泠水波似乎也静了些,湖泊一片星光簇浪,把少年如月光一样的气息推抵岸边,又像潮汐一样很快退离。少年念完诗便转过了脸,卡卡西看到了那双无法被黑夜褪掉一丝颜色的深红眸子,越过层层水雾,飘然不沾尘地盯着自己。
少年淡淡一瞥,一只巨大飞鸿腾空,阻断两人视线,卡卡西立即无比清醒。他把碎蜂这只软体猫扛在肩上向岛心飞去,并对那少年以老师的身份训话。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拉文克劳,扣五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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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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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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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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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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