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进来吧!”白轩说着。
风吟推门进来,看着白安柔和白轩的亲密画面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白轩从风吟手中把药端过来,还在风吟临走前丢了一句“把晚饭端上来!”
“是!”
门又被关上,白轩端着药,用勺子轻轻吹着,还亲自喂到了白安柔的嘴边。
“要不我自己来吧!”白安柔看着白轩,从未被人喂过药,他这么一来,她有点手足无措。
“药有些苦。”白轩扯开话题。
“我是大夫,自然之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白安柔尴尬的说道,“我还是自己喝吧!”
白轩看着白安柔,轻笑一声,“柔儿莫不是嫌弃我手喂,想让我用其它的方式?”
“什么?”白安柔有些懵,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曲解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便满足柔儿!”白轩邪魅一笑,喝了一口药。
在看到这个的时候,白安柔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还没有等她捂嘴,白轩的唇就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
白安柔看着他,眼睛一动不动,就只觉得牙关被撬开,喉咙一动,然后嘴里就只留下了一丝丝的苦涩。
白轩轻笑着,说了一个“甜”字。
白安柔摸了摸自己的唇,拿起银针就对着白轩而去。
这厮居然又占她便宜!
“柔儿,我也受伤了,你舍得下手吗?”白轩握着白安柔的手,一脸的无辜委屈,还假装咳了起来。
看着白轩委屈巴巴的可怜样,白安柔还是心软得收手了,抢过白轩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对他越来越下不去手了。
“其实今日你没必要听流儿的话的,以你的武功根本不必受她牵制。”白安柔知道这也许是和她有关,但是她还是有些搞不明白。
敷衍式的点了点头。
看到白安柔答应,白轩似乎更开心的,揉了揉白安柔的头,“以后若是再不听话,就有你好看的!”
“哦!”这个狠话放的她真的不相信,不过她也懒得去争辩了。
第二天白安柔被白轩关在房间修养,不论她说什么,都不放她出去。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白安柔看着白轩,他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再说了我放心不下何琳和李芒他们。”
“放心不下也是明天再去何府了。”白轩说着,丝毫不让步。
“为何明天?”白安柔微微皱眉。
“明日李南他们会离开迎新镇,到那个时候你不论怎么去都不会被发现。”白轩看着白安柔,“还有一件事,嬅儿和翠竹死了,流儿逃了!”
嬅儿!白安柔听到这两个字,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所发生的一幕幕,“流儿好歹是流心楼的阁主,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抓住,不过……”
白安柔苦笑一下,无奈说道:“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嬅儿居然舍不得杀何琳。”
做那件事的时候,想必是花光了所有的勇气吧。
白安柔抬头,看到了来自白轩那狡黠的眼眸,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她今日没戴面纱又让他觉得奇怪了?
“柔儿可还记得我们曾经打了一个赌?”白轩认真的看着白安柔。
赌约?
“如今赌约倒是我赢了,柔儿可要听我的话,乖乖的做一件事。”白轩笑着,一抹心怀不轨的笑容。
白安柔脑海里突然想起,看着白轩的眼眸都有些心虚。揉着太阳穴,咬着嘴唇十分的不甘。
没想到她居然赌输了,明明她才是女人,怎么到头来却猜不透嬅儿的心思。
“愿赌服输,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可以接受!”白安柔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白轩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个嘛,目前我还没有想好,之后再说吧!”
看到白轩这么说,白安柔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心中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安柔和白轩是在客栈看到李南和李云的马车离开迎新镇后才去的何府,此时的白安柔脱掉了女装,摘掉了那让她不喜的面纱,恢复了男装。
何府依旧是空荡荡的,挂着的白绫依旧没有被摘下来,府中的落叶洒满了地上,也没有在看到任何一个下人。
这好端端的何府,没想到就这么的没落了。
白安柔和白轩来到何琳的院子,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何琳的咳嗽声。一进门便看到了李芒守在何琳的床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着药。
白轩和白安柔的到来,无疑是打破了他们两个这么温馨的画面。
“白阁主,神医!”李芒看着他们,下意识的站起了身。
“不用客气!”白安柔看着李芒,随后跑到何琳身边,把上了她的脉。
把脉期间,何琳的目光始终都在李芒的身上,眼里除了明显的爱意还有些许的遗憾。
“神医,琳儿怎么样?”李芒看着白安柔问着。
“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白安柔说道,“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我会重新开一些药方,坚持服用,定会有所改善。”
“是!”
“有劳神医了!”何琳看着白安柔,虚弱一笑。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白轩看着李芒。
李芒低着头,坐在何琳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琳儿需要静养,那就暂时待在迎新镇吧。”
“那护国公那边……”白安柔绝不是故意破坏气氛的,只不过白轩也没有告诉她,何琳的婚约是怎么样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已经都和他们说清楚了。”何琳说道,柳护知道她心有其他人,有看到她这副病秧子,想必也是想退了这门婚事的。
“只不过,师妹她……”李芒叹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本来她可以过得很好的,如今却……都是因为他。xǐυmь.℃òm
在流儿和白轩他们打斗之际,李芒帮何琳解开绳子,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嬅儿,心里一惊。
“师妹,师妹!”李芒抱着嬅儿,手足无措。
嬅儿看着李芒,勉强一笑,“我怎么会舍得让师兄你受伤呢,如今这倒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师妹……”
“我不是为了救她,我只是单纯的为了师兄你,在嬅儿的心中,你始终都排在第一位。”
“我带你去找大夫,你会好起来的。”李芒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嬅儿摇了摇头,“师兄,可否能在叫我一声,嬅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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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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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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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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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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