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青楼。”
“不是青楼又怎么样,这花满楼都是女人,你还能够阻挡她们往你身上靠吗?”白轩凑近白安柔身边认真的说道,“虽然是酒楼生意,可是难免有些奇怪?”
“管它呢,反正我来这里也是来听消息的。”白安柔看着我周围,不满的说着。
环顾四周都没有见到奇怪的男子,难不成何琳要等的人在包厢里?
“这两位莫非就是花满楼的那对蒙面姐妹花?嬅儿和娏娘。”旁边桌的两个男子纷纷讨论起来。
“是呀,嬅儿萧娏娘琴是这花满楼的一大特色,据说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可以听一曲她们的琴萧合奏。”另外一个男人说着,“不过据说花灯节之日,她们姐妹二人会摘去面纱,面选仅有一位的花魁之位。”
“自相残杀了!”另外男人感叹道,还表露出十分惋惜的样子。
嬅儿和娏娘,白安柔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来的花满楼。
“今日怎么没有见到何公子啊,他不是向来喜欢听这琴萧合奏吗?”
“哎你有所不知,官银被盗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皇上特地派云王爷和二皇子来了,今早我去凑了一番热闹,听说还有莫将军和护国公,看来这件事皇上是很想重视的。”
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坐在他们周围的人对于他们所说的话也是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刺耳的声音稍瞬即逝,白安柔和白轩都十分有默契的看向了还在合奏的二人身上。
“刚刚听到了吗?”白轩问着白安柔。
“嗯。”白安柔点头,“虽然只是一秒,但是那时候绝对是一根琴弦弹错了。”
只是这期间不知道是真的失误还是因为刚刚她们也听到了那两个男人所说的话。
在回看她们姐妹二人,眉头都轻微皱着,尤其是黄衣女子,视线已经飘向了门外,似乎已经心不在焉了。
“老板!”白安柔朝着辛娘招了招手。
一听到有人叫唤,辛娘扭着自己的身材又走了过来,“公子唤奴家辛娘即可,不知公子有什么吩咐?”
“是这样的,我们初来乍到,想和老……辛娘打听一些事情。”白安柔笑着,这个名字也很像老鸨。
白轩看着白安柔,嘴角挂笑,淡淡的喝茶。
柔儿亲自出马,根本就不需要他多操心。
“花满楼向来是消息灵通之地,只不过价钱有点贵!”辛娘说着,意思很明显。
白安柔一听,桌子下的脚踢向了一旁淡定喝茶的白轩,然后在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又给了一个给钱的眼神。
“是或不是老板无需多问!迎新镇的花灯节是远近闻名的好看。”白轩回答辛娘,“所以此次来迎新镇主要是为了迎新镇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不过官银被盗的事情我们也略有耳闻,甚是好奇。朝廷对这事极为看重,若是我们能调查出一二,这想必会有很多的闪赐。”
辛娘微微一笑,他说这么多原来也是为了钱。
“这官银被盗乃是一个月以前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何县令下令严查此事,派人去通报朝廷,可是出去的人啊,就再也没回来过。所以这件事若是不破,迎新镇这里就只能进不能出。”辛娘说的甚是悬疑,不过和之前白安柔和白轩她们所知道的对起来,想必也不会撒谎。
“不过如今朝廷派了人来彻查此事,定会有个好结果的!”辛娘又说着,“还有两位公子还是别瞎凑热闹,这事情邪乎的很,说不定很不简单。”
白安柔和白轩又对视一眼,似乎要眼神交流。
白安柔看着辛娘,又看了看周围,问道:其实我还有一点特别不明白,这花满楼为何通通用女子,明知这里鱼目混杂,还衣着暴露。”Χiυmъ.cοΜ
“听公子这番话,莫不是在怀疑我们这里是不正当的地方!”辛娘挥着圆扇又笑了起来,“公子,我们这里是酒楼,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正经姑娘,和那些青楼可完全不是一码事!”
“都说这花满楼消息灵通,其实我对于当年樊家的事情也甚是好奇。”白安柔说着,前面的那几句话,都是为了问樊家而做铺垫。
“樊家!”辛娘想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樊家当年被灭门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是,当初樊家是因为疑示叛国而被皇上告老还乡,可是我好奇的是为何在半路上惨遭灭门?还有所有和樊书交好的都被灭们,只剩下了如今的迎新镇县令何光!”
辛娘笑着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尴尬,“公子,古人常说好奇害死猫啊,何光当初虽与樊家交好,但又是和柳护是亲家,更何况樊家的死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人们早就已经淡忘了,所以啊,有些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硬要查个水落石出。”
听辛娘的这番话,莫不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有所不对?
辛娘说着看了看周围,对白安柔轻声说道:“辛娘好心提醒一句,樊家的事情公子以后切莫再问,毕竟这花满楼可是什么人都有的,若是被他们不小心听了去,怕是会有大麻烦。”
辛娘这般说,白安柔的心里更加的奇怪,但是碍于在花满楼也没有在多问什么。倒是白轩的视线在合奏完离场的嬅儿和娏娘身上。
“她们两个是亲姐妹?”白轩问着。
辛娘看了看离开的两人背影,点了点头。白安柔微微皱眉,这亲姐妹的身高未免也相差太大了吧。
“你见过她们?”白轩又问着。
“这嬅儿和娏娘啊,是我们花满楼的招牌,十分的神秘,除了他们自己,外人都不知道她们的模样,就连我都是不小心撞见过嬅儿一次而已。”辛娘笑着说道。
“那她们来了多久?”白轩再次问着,白安柔看着他,十分不解,难不成他在怀疑官银和这两姐妹有关?
辛娘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已经有一年了,当时它们姐妹二人落难,衣衫褴褛甚是凄惨,所以我便把她们带到花满楼卖艺来了。”
白轩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公子可还有什么要问的?”辛娘握着金子问着。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白轩说着,看着白安柔那疑惑不解的眼神。
“柔儿可是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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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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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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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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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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