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的俏脸近在咫尺,如兰馨香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有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要醉倒,而玉藻前的烈焰红唇直接印了上来……
一股温润从唇边蔓延开来,而在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吸干了一样。
我感觉意识越来越薄弱,眼前玉藻前的容貌也变得迷蒙,身体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再一次,我晕厥了过去,只听到耳边传来玉藻前的得意地轻笑声:“先收点利息,嘻嘻……”
玉藻前欢快的声音传来,可是我却感觉身体变得寒冷,随后感觉自己好像掉进冰窖一样。
这时候,我依旧看不清眼前的玉藻前,而是听到她的声音开始变得不安。
“糟了!”
这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糟了,脑袋却沉沉的,感觉脖子一歪,就倒在一边。
我勉强听到似乎玉藻前在叫我,语气似乎还带着歉意,可是,我怎么也没听清她跟我说的是什么。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玉藻前的怀里,脑袋正在枕着她的玉腿。
“醒了?”
玉藻前此时的脸对着我,直勾勾地样子,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自己爬起来,她看我挣扎,也没有阻止,而是把我扶了起来。
我看着玉藻前此时对我的态度好像有些不一样,同时我也察觉出异样,我活动活动肩膀,发现自己的伤居然完全好了。
而且,肩膀上连一块疤都没有,光光溜溜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我可是记得,这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经过玉藻前的治疗,但是,那么深的伤口,就算愈合了都会留下疤痕,可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藻前说道,“不用看了,你身上的伤全好了。”
此时,我才看到玉藻前的娇媚地脸庞此时有些苍白。
我大概也能猜到了,是玉藻前把我医治好的,只是她第一次给我治疗的时候,我的伤口只是皮外伤而已了,过一段时间伤口就会愈合,似乎没有必要连疤都不留吧。
但是,毕竟是人家救了我,我立马真诚地感谢道:“感谢你帮我治疗,其实我过几天伤口就可以愈合了,没必要祛疤……”
我还没说完,玉藻前就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你自己身子骨那么弱,被我吸点阳气就灵魂出窍了……”说到最后,玉藻前说的话都没声了,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我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我错了?我现在是应该道歉?还是道谢?
随后,玉藻前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开始整理自己的几条毛绒绒的尾巴。
她那金色的狐尾虽说毛绒绒的,但是,坚韧程度不亚于钢筋铁索。
因为我和她短暂地陷入僵局,我无聊数了一下她的尾巴,发现身为九尾妖狐的玉藻前,似乎是少了一条尾巴,此时只有八条尾巴。
我记得有传闻,九尾灵狐的尾巴,每一条都是代表一条性命,这在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断送了一条尾巴?
我带着疑问,轻咳一声先打破尴尬的局面,然后问道:“咳……那个,你的尾巴怎么少了一条?”
玉藻前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似乎在说我明知故问。
看来,她少了一条尾巴这件事,和我是脱不开干系。Χiυmъ.cοΜ
你再次试探地问道:“你看我的伤都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当我走?”
玉藻前此时脸上浮现了笑意:“走?你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走!”
玉藻前的话,我有些理解不到,这台词怎么像是富婆对小白脸说的?
玉藻前没有理会我怪异的神色,而是对着头顶虚空一指,啪嗒一声,从屋顶掉下一颗小石子。
我有些好奇她的意图,就问她怎么了?
她的身子却柔弱无骨一般,躺在了地上,同时八条毛绒绒的尾巴化作软绵绵地坐垫,把她自己垫了起来,就好像是躺在了贵妃椅上。
玉藻前靠坐在尾巴上,一手撑着脸颊,有些慵懒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手就把这颗石子捡起来,我就放你走,不然……你就一辈子留下来陪我!”
玉藻前说这段话的时候媚态十足,配合着她此时撩人的姿势,颇有引人犯罪的意思,让我一瞬间觉得,留在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冷静下来,我就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现在我还没能和外界取得联系,胖东和喜儿他们都不清楚我的安危,他们一定很着急,加上伊势神教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去为难他们,还有,奶奶她老人家还等着我早点回家,我不能继续在这里耗下去。
我说这不用手捡起来简单,我拿双筷子也行。
玉藻前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忘了说了。不能使用工具。”
我看着地上的小石子,又不能用手,又不能用工具,那怎么捡起来?
玉藻前看我一筹莫展,就对我说:“好吧,我给你做个示范,很简单一看就会。”
只见玉藻前伸出手指,指着地上的石子,也没有看到她怎么样做到的,手指一提地上的石头子就立马从地上慢慢地漂浮起来!
随后,玉藻前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圈,漂浮在半空中的石子,瞬间围着我转了个圈。
最后,玉藻前收回自己手指,石子像羽毛一样慢慢地降落在地面。
这一幕把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所谓的念力吗?没有八重目身边,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怎么能有这种手段让石子漂浮在半空中?
罢了,玉藻前带着几分笑意问我:“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很简单?
我顿时哑口无言,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我有些泄气地说道:“要是我的式神在,这种事情我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嘛……”
玉藻前撇撇嘴,有些不屑地说道:“你那只鬼王就别想了,我已经帮你收起来了。同样的,你要是做不到我刚才那样,你也一辈子别想召唤他了。”
我有些急了,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玉藻前伸伸懒腰,很无所谓地说道:“那随便你了,你想一辈子留下来陪我也好,不过我有时候脾气可不好,最喜欢吸精气,你这身板也就够我半个月的。”
我听到玉藻前饱含威胁的话语,我算是认命了,只能按照她的话去做。
我妥协地说道:“那你总得告诉我,这要怎么才能做到吧?”
其实在刚才玉藻前用手指凌空控制石子的时候,我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波动,只是实在是不容易察觉,我也是在被玉藻前逼迫下,才努力回想刚才那一幕。
玉藻前听到我的话,依旧不为所动,而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说道:“你请教别人,就是这样的态度?”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诚恳,请她教我怎么做到刚才的那一幕。
这时候,玉藻前才露出得胜的笑容。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教,我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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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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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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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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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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