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错误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呸、呸、呸,什么生离死别,好端端的竟然想这些,真是有病,难道他刚才骂你来着。我又连忙责怪着自己,我觉得自己的眼睛也热热的。忙转移话题似的,当然也是必须要说的,而且说了也必须管用,必须让他答应的,不然也就没必要说了,不过我在他面前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他只有答应的份。想到这我偷偷的奸笑一下,声音也变得柔弱的,甚至有点娇滴滴的味道:“哥,你今天真的要把我送走啊?”
“是啊,还是专车哪!级别够高的吧?不过我听你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是还不想走吗?其实我也明天或后天就走了,去内蒙了。”他说完还要扶起我,想看我的脸色。
我却没让他看,将头埋得更紧了,又说:“那就明天跟你一起走嘛!我真的很想跟你在这住一晚!”
“住一晚做什么?怎么今晚真的想嫁给我,怕我真的不回来了,是啊?呵呵……!”
我听这话忙起来,拿眼凶他,还锤他一下。
他头又痒了。
我却莫明其妙的又扑进去,紧紧贴在他怀里:“人家就跟你多呆一会儿嘛!而且人家真的好久都没吃你做的饭菜了,自从那次吵架开始,你就再没做过了!”
“那我上次还炖了一锅鸡汤,怎么你没吃,被只小狗吃了?”他抚摸着我的后背,嬉笑着又骂起了人。
“你……!”我忙抬头瞪他,可随即又笑了:“是啊!确实是和狗一起吃的,可那条狗却很没义道,吃了就要咬我,我简直是东郭先生啦!嘻嘻……!”我在靠他怀里说笑着。
他只是不高兴的模仿了两声我的笑声,估计嘴又撅起来了。
反正他在我这沾不到半点便宜,只有吃亏的份。随后我又恢复了之前有点发嗲的声音:“哥,人家真的想吃你做的饭菜嘛,而且你做的真的有点我妈做的那个味道哪!你就给我做一顿嘛,让我怀念一下妈妈的味道也好呀!”
“玫梅啊!咱都这么大了,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今天我都安排好了下午送你过去,回来时就去车站买高铁的票,要是买不到明天去那个方向的,那就只能买后天的啦,所以后天一定会走的。妈妈的味道,我回来就给你做嘛,最多两个月我就回来了!”他搂着我,两个手一上一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以及披在上面的头发。
我见他不答应,还说这种话,便很生气的挣扎出来,可能脸色也跟要下暴雨似的沉下去吧?心想:“人家要跟他跟去他不答应,现在就想在为住一晚,让他做顿饭给我吃,他居然也不答应,是不是他心里已经没有我,就像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徐丹一样呢?”我竟然把林业哥和那个伤害徐丹的男人划为一类了。忙又否认和自责:“林业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我怎么能这么想林业哥呢?”
他把皮箱移过去一点,估计东西已叠好、放好,拉链都拉上了。又把我抱起来一下,让我的腿伸直,别跪着了。随后自己也坐下去,像抱小孩子一样把我抱坐到他大腿上,准备耐心细致地作我的“思想工作”,或者叫“洗脑”。
我忙先发制人的推了他一把,随即滑下来,坐到了茶几边的小凳子上,并横了他一眼后,背过身去,还十分委屈的数落起来:“我想最后在这屋里吃顿饭、住一宿,你都不同意,你什么意思?你说咱们多久没在一起吃饭啦?你又多久没给我洗头发、洗衣服啦?你要一开始就不帮我做这些,对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就不会有其他想法,更不会期待这些的,可你当初又把我接到你这屋里来了,还对我那么好。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觉得很烦我了,所以才会这样,好,这以后我不再烦你就是。”说罢我还摸了一把眼泪站起来。
没料到却被他搂在怀里。我本还想挣脱出来的,可依然在他怀里,还被他转过身脸对着他,让他用两个拇指滑去脸上的眼泪,听他温柔而有些许抱怨的话:“哎呀,小姑奶奶!你怎么又说这些话,还又哭了?我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屋里好久没煮了,挺脏的,而且又没菜又没米的。最重要的是我今天联系好车了,顺利把行李也搬过去,虽说这些家具不是我们的,但这现正吹的风扇和为你而买的饮水机,都没怎么用过,这些总得拿去吧?到了那边我也得租房子住,所以这些东西还要用呢!”他嘴努努门边的饮水机和它旁边正对着这边吹的高脚风扇,又回头努努床上的皮箱:“还有这些衣服和几床被子,这些东西到了那边也都是要用的。要是买房倒是要全部换成新的,可咱不是还没买吗,而且买新的也要用钱的。”
“那它们搬过去放哪儿?总不可能放人家小娟的幼儿园里吧?那天小娟可带我统统看过了,他们那儿可没什么堆放杂物的仓库喔!”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但他却笑了,还顽皮的将我的嘴捏捏,可能有点翘起吧?同时自己搞笑的翘了翘。
我望着忙恼怒的将他推开,还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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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笑着退开:“既便有,也不会放到她哪儿去的。她哥在那边也租了房,比我这还大呢,所以先放他那儿好了,朋友用来干吗?就是用来麻烦的嘛!呵呵……!”他说着又去收拾东西了,这次是被子。是从柜子顶上抓下来的一个装被子用的那种提袋和一个长形白色塑料胶袋。他把胶袋里的被子全都拽出来,塞进那个提袋里,几乎把四方形的袋子都挤圆了。
我还提醒他说:“你这样塞,等会拉链拉不上的,勉强拉上了说不定也会撑开的。”
他则说:“没事儿,这是塞的,等会拉链拉上了,里面空间会大一点,也就没这么挤了。少一袋,便少拿一袋,放别人家里也少占点地方嘛。”说着他真的把长袋里的东西全都塞进去了,并较艰难的拉上了拉链,随后放平,在突起的地方压一压、拍了拍,之后提起来还向我炫耀说:“看,多好!你哥我厉害吧?!”
我只是撇撇嘴,随后又对他说:“那你厨房里的那些东西也要拿去?刚才你自己都嫌脏,又都没洗,你好意思放到别人家里啊?都要搬家了,中午还睡觉。”
我抱怨的嘀咕道。他却觉得很冤:“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昨晚可是一两点钟才下班呢!而且我又没说把那些全都要拿去,都破了还怎么拿?等会到下面叫个收废品的上来把那煤气灶和煤气罐以及这电视机,都叫他拿走。”他说着又去了厨房,将厨柜里的碗和挂在墙上的筷子都放进水凿里,拧开水龙头后,往里面滴了几滴洗洁精,便拿了一小块抹布擦洗起来。
我早以像个尾巴一样跟过去了,还撒娇似的抱住了他,头靠在他肩上:“你不是说这些都不要了吗,干嘛还洗?”
“我是说破的不要了,这碗又没破,这筷子也是不锈钢的,还能用嘛!到了那边也得吃饭啊,难道你不吃吗?呵呵……!”笑着他还扭头轻轻的撞我一下。
我则回敬他重重一下。他立即瞪起眼来。我望着却笑了,还将他搂得更紧了,身体也贴得更紧了,又一想起他就要走了、去内蒙了,我们即将要分离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觉得眼睛热热的,有一种想哭的情绪,忙又忍住,因为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哭的,还有点做作和矫情的感觉,可我还是想跟他多呆一会儿,好像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多呆一分是一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于是我带着些柔弱,甚至有点娇滴滴的声音说:“哥,你真的打算等会就送我过去?真的就不愿意在临走之前给我做顿饭吃、帮我洗洗头和衣服,陪我看看电影什么的吗?我就想跟你多呆呆,你都不愿意吗?”
他望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还用干抹布擦了擦手,并把我的手拿松点,自己才转过来搂着我,挺正经的解释起来:“我也想跟你好好呆呆的,而且为你做任何我都是很愿意的,只是今天真的是没有什么时间了,所以咱们出去吃行吗?再说搭了人家的车,也得请人家吃顿饭呀!就算咱人不去,那咱们这么多东西总得用他的车呀!而且自己不过去,人家知道你东西卸哪啦,是不是?帮你洗头、洗衣服和看电影,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个晚上嘛,对不对?”他深情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以及垂在背上的长发。
我立即反驳,似乎柔弱得快要流眼泪了:“可你明天就要走了,两个月都看不到你!”“谁说看不到,网络视频是摆设啊?”
“那能这样抱着你吗?能吃到你做的饭吗?能让你给我洗头吗?哥,你刚才不是说朋友是用来麻烦的吗,那你把地址告诉那位同事,再麻烦大诚帮你搬一下嘛,以后请他们俩一起吃顿饭啊!行不行嘛?到底行不行嘛?!”我在他怀里极其发嗲的央求着,且声情并茂、全身并用。几乎把他弄得都有点神魂颠倒,找不到北了。
他忙抱紧我,让我别再动弹,很是无可奈何:“好好好好!你别再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可真是受不了,连骨头都会被你弄酥不可。你说的这样可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人家大诚今天要不要加班,在不在家,要不你打了个电话或发个信息问问他?”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那大诚是他的朋友,还是个男的,他自己不打,我要打,这是啥意思?我忙横起眼来:“喂,你什么意思?大诚是你的朋友,又是男的,你是想求人的事让我说,还是想让人家来笑话我?”我还把他搂着的手拱开。
他先还装作一脸的茫然,但随后笑了:“你们女人就是想法多,总把事情复杂化,我这手上在洗碗干活,才叫你去打电话的,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那就用我手机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吧,这样他总不会知道是你发的吧?”他有些抱怨的掏出手机递过来。
但我仍不接,还不高兴的瞪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之间发信息,肯定也少不了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那我可写不出来哦!所以我也不发。”
“其实信息不会那么多闲话的,打电话才说一两句的,以活跃气氛嘛,而短信就那么多字,若再说些乱七八糟的,那还说不说正事啦?”他笑着又递递手上的手机。
我却阴着脸,推了一把:“反正我不发,我帮你洗碗都行。”说着我便挤开他,准备来洗碗。
但还是被他拽开了,说:“好好好!我亲自给他打电话行了吧?反正这些家务事你不用做,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要是再让你做这些,把手做粗糙了,别人看了会说我癞□□娶了天鹅还不懂疼惜的。所以你以后就只要给我生个孩子就行了,因为那事我实在做不了,不然我替你做了。女人本来生孩子就挺辛苦,也很痛苦的,过程还那么长,从怀到生,再到喂奶,要两三年时间呢,所以我想帮你生了算了,免得你受累,可我实在没那功能,因此也就无论为力、爱莫能助了。”他边推着我向屋里走,边贫着一箩筐的废话。
所以在回到沙发边时,我反身一把将他卧倒,趴在他身上又是一阵痛殴,还滑稽的逼着他现在马上就给我生个孩子出来。他说他刚才就说了自己没那功能,不然他都替我代劳了,不让我受罪了。我们搞笑着的同时,他已拨起了手机。
直到听见那头说话了,我才安静下来,并凑到他耳边。只听那边笑着说:“小子啊,又给我打什么电话?听小娟说你等会儿就要把你的女妹妹送过来,那还打什么电话哪?放心,你那些破铜烂铁放我这没事儿,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魅力能金屋藏娇,所以有地方给你放,放多久都没问题的。怎么样,够朋友了吧?呵呵……!”
“唉,金屋藏娇也不好,这个娇简直太吵、太调皮了,又什么都要管,还要我给她做饭吃、洗衣服、洗头发,就不让我给她洗澡。啊哈哈……!”
这个畜生东西竟然说出这么畜生的话来,而且还是对别人说的。我当即便被气得羞愧难当、七窍生烟,忙拱起身又重重的压下去,两只手握紧拳头在他身上狠狠的敲起来,就像打铜锣一样,还又像要把什么东西揪掉似的揪着他的猪耳朵。
他一边挣扎,一边求饶,还一边大笑着对手机那头的大诚说:“哥们,听见了吧?这哪是藏什么娇啊,整个藏了只厉害的母老虎,就快把我整个儿吞下去啦!”
然而对方却显得很不高兴,甚至都有点气愤了:“哼!林业就这样对待我这个老同学啊?明知道我还没女朋友,还和你的天仙女妹妹这样秀恩爱来刺激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气得吐血而终才肯罢休啊?”
听着大诚这酸酸的话,我们都发出一阵笑声。可这该死小爹却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说是他在打电话时,我一直都在玩弄着他,所以怪不得他的。
我听他这话又一记重拳击在他胸脯上,并抢过他耳边的手机,自己跟大诚说起来,边说也边他身上起来:“大诚哥!我们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帮忙的,问问你一会儿有没有空?”说着我还凶了一眼仍嬉笑着的死小爹,心说:“就知道说这些鬼话,连正事都忘了吧?”
电话里的大诚见已换成我的声音了,也稍稍正经起来:“哦,是玫梅啊!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上午去见了个客户,所以下午没什么事,再说我还得在家等着你们把东西搬进去呀!”
“是这样的,我不是刚从这边的幼儿园辞职吗,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那的财务老师都没上班,可我还有二十多天的工资没拿到,可能今天不能过去了。但他说他的什么同事今天有事要开车去那边,所以他叫人家顺利把这些东西带过去,还想请大诚哥‘嘿嘿’帮忙搬一下。”我说着还不大好意思的笑笑,但仍强调着:“其实也没多少东西的。”
他先是爽快的答应着:“这没问题,车来了,我自然会和他一起搬的,不会让他一个人搬的!”但随即他反应过来似的:“你是说他等会儿都不过来,让我一个人帮你们搬东西啊?!”他的声音立即变得有些急躁起来,甚至有点气愤。
“大诚哥!求求你啦!帮帮忙嘛!”我的声音也立即变得娇柔发嗲起来。“那位同事肯定也会下车帮忙的,以后我们请你们俩吃饭,好不好嘛,大诚哥!”
他听我这种声音也不好对我发作什么,当然我不这样,他也不会对我说什么的。于是他只是有些气呼呼的说:“我不跟你说,你叫你哥听电话。”
“我哥他,他上厕所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是一样的嘛!”听我这么跟人家,仍躺着的小爹先是惊讶的抬起头望我一眼,随即嘴巴便欢天喜地的裂开了,甚至还把一条腿伸到我前面,用两条腿把我夹在里面,还一前一后摆动起来,玩弄着我。
我忙凶恶的瞪了我一阵,随后将他的前腿猛烈往前推去。自己也趁机逃出来,同时还对大诚说着:”我等会转告他就是啦!而且还有些东西都还没收拾呢,所以现在真的有点忙,那我就挂了,这事就拜托大诚哥了,到时一定请你吃饭喔!”说完我立马就挂断了。
再看这死小爹,差点没被我推得把他撕成两半,也差点没摔到地上去。幸好他手快,忙把持着茶几,用它挤着才没被下面的身体拉下去,之后才慢慢调整好,并坐起来,又挺不高兴的黑着脸瞪我。我则得意洋洋的笑着。
他见我这样几乎更气了:“你干吗不让他跟我说话,难道我以后连他都不能说话和交往了吗?他又不是女的,如果是女的我倒是知道你个大……!”他突然不说了,还奸笑着望了我一下,随即又忙站起来要躲似的。
我看他这样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话,忙斜他一眼,要发作似的,但只是有点没好气的说:“你让接电话,你们两个臭男人又该鬼话连篇的说了。我又不是空气和聋子,我可不想再听你们的那些鬼话了啊!”我说着还把手机较高的扔过去。
他忙伸出双手都差点没接住,看我这样,又白我一眼,随后放进口袋里,边对我说:“你这样就不怕他真生气,不帮我们搬?本来人家看我们这样心里就特不爽的。不过你的工资真的还没拿来啊?”
我忙白他一眼,故意说:“是啊!你不是说不要都可以了吗?所以我也就没拿,让那园长说你很有钱、很大方嘛!”
他又抓抓头笑笑,这几乎成了他的标志性动作:“我也只是跟你这么随便一说,你就这样对人家说,让人家来讽刺我,自己现在还来说?我时常在那边跑,她见过我,我像有钱人的样吗?不过没拿也算了,反正也没多少钱。”说着他又走过来,安慰似的搂住我。
我忙厌烦的挣开他:“拿来啦!骗他的都听不出来?说好要过去,现在又不过去,总得找个理由嘛,这都听不出来,真是个大笨蛋!”我又坐到床边,并笑了。他也跟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憨笑:“即便我是个超级大笨蛋,你这个超级大美女不还是很喜欢我吗?那我也还是超级有魅力的嘛!呵呵……!”他使劲儿贫着,也在旁边坐下,手还搂着我的肩。
我又甩掉他,还边冲他做着呕心的呕吐样子气他。
他望着头又痒了:“有那么夸张吗?我好歹也有1.71,身材也不是那种水桶形的。”他不怎么高兴的说,还站起来在我面前哆嗦着展示哪!
我见他像小孩子一样臭美着,就好笑,说:“你这身材确实不是水桶形的,但却是桶装的,如果你现在坐在水桶洗澡都是可以的嘛!啊哈哈……!”我大笑着,并忙倒下向里面滚去。
可他也不弱示的立即跪下来,拉住又抱住,嘴上也恨恨的说:“莫非你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想嫁给我了,竟然这样取笑我,是在引诱我,还是在逼我呢?我虽是个正人君子,但也经不起你这般的引诱吧?”
我当然是手脚并用、全身并用的抵挡着、挣扎着,同时大笑着:“谁引诱你啦?你本来就不是水桶形的嘛,这也是你自己说的。但我通过观察发现你这是桶装的。如果以后到了那边你一时找不到房子,就住在水桶里面都是可以的嘛!哈哈……!那样还不用房租哪!怎么样省钱吧?啊哈哈……!”我肆无忌惮的笑着,惹得他又一阵气急:“你……!!”他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用肢体了,……。
就在我们两个玩得不可开交之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们只好有点失望的停下来,他还蛮不高兴的坐起来,边掏出手机看都不看就扔在床上:“你看你做得好事,现在人家来骂我了吧,你自己做出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不管啦!”
他抱怨着,又倒下去,还故意气我似的把脸侧向那面。
我则顽皮的把脚伸到他身上,说:“你看都没看,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他呢?”我说着还提醒似的踢踢他。
他将我的脚甩下去,侧过脸来说:“这还用看?人家肯定以为是我指使你的,不来骂我骂谁去?难道我还有什么比你更漂亮的小情人啊?!”
“那可不一定哦!”我故意说,忙又怕他报复的翻了个身,离他远一点。
他却连忙坐起来,几乎还挺生气的拿起手机,递过来让我看。我不屑的把头放平,轻描淡写:“我才不看你们臭男人的什么信息,我听都呕心还看?”
但他几乎非要让我呕心呕心似的,便念起来了:“哥们,你想得太美了吧?自己……。”
我忙捂住耳朵,并生气的镇了他一眼。他这才放弃,自己看了几眼,也不回复人家就重新放进口袋里,仍蛮不高兴的通知我似的说:“反正他说了,我们不过去,他一个人搬东西上三四楼,他不是雷锋他不干的。你说你也真是的,我车子都联系好了,等会儿就让你过去的,可你还非得让我明天骑摩托车送你……。”
没等他说完,我便愤怒的瞪着他,心想:“看来他真正是出奇的烦我了,一点点要求求了他半天才答应,还没几分钟又来抱怨。”我委屈地想着,就一把爬起来要下床去,可能我的表情也异常的冷漠吧?
所以他看着知道我是真生气了,连忙抓住我的手,又将我搂到怀里,声音低低的,做检讨似的说:“我这人嘴挺碎的,也挺婆婆妈妈的,还有点小心眼的,反正缺点蛮多的吧?所以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在它放屁好了。”他说着将我抱得紧紧的。
而我的怒气也早已被他的怀里的温度所溶化了。但听到他说什么当嘴在放屁时,我还是莫明其妙的横起眉头来,很不高兴:“那你是说你这嘴是屁股啊,你怎么能说嘴是屁股呢?”这话我连囔囔两篇。
他望着先是有些吃惊,但随后又笑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很神秘的笑,甚至还挑挑眉头:“它当然不是屁股,它怎么可能是屁股呢?所以你以后想咬还接着咬……!啊哈哈……!”
没让他说完,我就一把将他扑倒了,也像刚才一样,只是这次他的脑袋却倒了点霉,撞在衣柜上发出“叮咚”一声。“看,遭报应了吧,谁让你嘴巴不积德呢?总是胡说乱说,这叫现时现报!”我骂着,但还心疼的拨弄着头发,想看看撞着没有。他却把我的手捏住,不让我看,又调皮的说:“没事的,即便为你牺牲了也是值得嘛,何况这还没牺牲呢,只是脑袋与柜子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嘛!”
我忙用眼撇着他,手也他手里抽出来,没再去看,估计也没撞到什么,他不仍在贫吗?而且我还报复的打了他一下,骂道:“刚遭过报应,又来是不是?真是死性不改!”
他又憨憨的笑了:“在你前面脸皮当然学厚点,不然以后怎么让你做我老婆呢?”他手也把我搂得紧紧的。
我却挣开,瞪他一阵,但一下子又将头深深的埋进去,手也将他紧紧抱住,之后又提醒说:“你干吗不给他回信息呢?请请他嘛,难道等会真的要过去,真的不能在这再住一晚,再吃一吃你做的饭菜吗?”
他则将我抬起的头捂进去,安慰着:“放心,他会搬的,十多年的老朋友、好哥们的,这点忙都不帮,也说不过去的。真的两个月的时间说短转瞬即逝,要说长嘛,也不算太短的。所以我还真的要在临走之前抽出点时间陪陪我的小女神,等会再多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对了,等会再买几根蜡烛回来,咱们也弄个烛光晚餐,怎么样?”他还推推我。
我知道希望我点赞他,可我偏不,还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见我没回答,发出一声较深沉的叹息,估计又有点不高兴吧?
但我却偷笑了一下。渐渐的我便这样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可能他也睡了一会儿。直到被一阵铃声吵醒。他急忙拍着我,说:“玫梅,起来!起来!可能是人家来了,我得搬东西下来,别让人家等着!”
我还懒懒的打着哈欠,有些疑惑,随即望见地上的被子才想起是什么事。
我还没完全从他身上起来,他就已经在接电话了:“组长啊!来了!好,我这就搬下去!”
那边可能也客气的说要不要自己上来帮忙?所以他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并没多少东西的。”说着他就下床去了,随后便挂了,放进口袋里,又提提裤头,还把衣服塞进里面,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嘴上还装作不经意的责怪:“你看你刚才都快我的裤子弄掉了。”说着他还满脸奸笑的望着我,并半蹲着做出撒腿就跑的样子来。
我听这话又一怔,随即便一阵羞愧得冲上去要打他,边忿忿的说:“你……你……你这嘴真的是要烂掉不可,这么没有口德,这么胡说八道的。”我说着就要撕他的嘴。
他还不是那样又是认错又是求饶的,还说他得搬东西,人家在下面等着呢!”
我这才没好气的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说:“再有下次,我看不把你的嘴连同脑袋一起砍下来当球踢不可!”
他也忙讨好的附和着:“那是!那是!我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这脑袋别说当球踢了,就是切成几半当西瓜吃了也是应该的嘛!呵呵……!”他嘴上贫,手已经在忙活了,先将箱包提到地上,拖到风扇旁,拔掉风扇插头,便用刚才装被子的长袋子筒在风扇上。又把饮水机上那早已没有一滴水的水桶拿下来。好像那天为了我吃药而买的这个饮水机就吃了这么一桶水,可能大部分都是自己干了,因为我们都没怎么在家。他边摸摸上面的灰尘,边嘀咕着什么“这么脏,刚才真应该擦擦的”,又叫我帮他拿块抹布。
因为听他嘀咕着,好像又在抱怨我缠着他,不让他干活的意思,所以我装作玩手机入了迷。于是他只好自己去,途中还顽皮的捏了一下我的耳朵,说什么“长着耳朵哪,我还以为没有”。
我忙反手去打他,但没有打着,因为他跑了,我还蛮不高兴的囔囔:“干什么?要拿抹布,你自己不会拿啊?求人不如求己你没听说过呀?”
“是是是是,姑奶奶教训的是,卑职牢记就是!”他贫着,还有点情绪的撅撅嘴,拿了块抹布向那头走去,又说:“我这身上可没钱了,要不是你刚才说什么工资没拿到,我都差点忘了,所以我等会就顺道上车去银行取钱,这一路上车费都要好几千,也要自己先垫着,回来拿单据去才报呢!再说你还得拿多点,到了那边可别对自己这么扣,那样会被人家看不起的,因为那儿全都是有些钱的人,吃穿得跟他们看齐,不然会影响人家对你的看法,继而影响工作的。”
“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罗嗦呢?”我挺厌烦的回答。
“所以我等会儿顺道去银行取钱,再去买菜买点米,然后去找房东退房,拿回押金。再联系个收废品的,叫他明天一早就过来收东西。对了。”他突然停下干活的手,盯住我。“明天早上可一定要走喔,你别又这样不肯走,你一这样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挺委屈的嘟嘟嘴。
我忙斜了他一眼,很不耐烦的大声提醒:“喂!你还要人家在下面等你多久啊?总是这样罗里罗嗦个没完没了啦。”我嘟哝道。
他这才重重的擦了几下扔在上面。打开门,把风扇扛到肩上后,便拖起箱包往外走,也不叫我拿点什么,只招呼我要下去就把门关上。说完就出去了。
我还忙追着问他:“那我拿什么下去?”
没想到他竟头也不回的说:“不用了,您姑奶奶刚才不是说求人不如求己吗,所以我还是求己算了。”他竟然在这等着我。
我气得直跺脚:“你……!”同时发现自己还是赤脚大仙,跺在地上都有点疼了,忙缩缩。
只见他得意的转过来,又说:“你要实在想帮忙作点贡献,就把那个从饮水机上拿下来的水桶和洗衣服用的桶子拿来,那被子和饮水机你别动啊,这几层的,你拿不动的。”他说完就转身继续走。
我也准备退回来,嘴上还不服气的模仿着他的话,但又想起了什么冲他喊:“那桶子拿去了,今晚拿什么洗衣服、冲凉呢?我的那个也放在杨村,也没拿来。”
“是哦,今晚还得在这住一晚的。那就别拿来了,就把水桶和沙发上那块帘子拿来。这天气热了,要吹风扇,帘子弄得不好吹,所以我取下来洗了,拿来,等会让大诚盖着这些东西,别让它沾太多灰尘。你那行李就别拿来了,明天我们自己带过去算了,这些东西是要放大诚那儿的,要带过去了,还得麻烦人家给你送去,而且你等会还得换哪!等会早点冲凉,让我把裙子洗了,让它干了,明天好再穿上!你说你也真是的,本来自己都决定今天过去的,这都收拾得这么好了,可你这又……。”他扛着东西,侧着身体,说着说着又不由得抱怨起来了。
我忙气愤愤的瞪他一眼,随即退回房里,并把门摔得很响。本来气得都不想帮他拿什么东西,就直接这样下去得啦,可又觉得有他们组长在,看我这样两手空空的下去,而他却要来回两三趟,那别人会怎么想我呢?而且小爹肯定跟人家说过,是送我过去的,我这又不去,自然得跟人家说一声吧?想着连忙到床边穿上凉鞋,还弄了弄头发,扯了扯裙子,因为不是在床上睡觉,甚至还……?”我又一阵红脸,忙转移思绪似的飞快拿起他要我拿的两样东西出了门,而且步子很快,像是在追他。m.χIùmЬ.CǒM
在下到一楼时,我追到了他,还报复和提醒似的用水桶敲了他一下。他竟没有一丝反应。我忙凑向前去看他的表情。
他这才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说:“看什么看?放心,你没打错人!不过等会儿在别人面前可别这样,好歹也给我留点尊严和面子啊!再说你这样,让别人看了也不好嘛,会觉得你有点幼稚吧?”
我听这话忙站住回敬他:“你才幼稚可笑呢!”听我又有点生气了,他忙回头讨好起来:“好好好好!是我幼稚,我幼稚行了吧?真是的,跟你们这些小女生谈恋爱真是有点麻烦。”他奸笑着又回头望我一下,随即逃下去,嘴上可能都开花了吧?
我连忙不甘示弱的冲他喊:“有本事你别跟小女生谈啊,去找个成熟稳重的嘛!真是癞□□吃到了天鹅肉,还嫌不好吃。”我骂骂咧咧的说着,还用水桶在墙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像是在敲他。在走出楼道时,我又追上了他,仍不忘报复的推他一下。
他却忙朝小区门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努努嘴。
我还有点不服气的白他一眼,但也不得不正经起来。
他又说:“不好吃的天鹅肉,我等会顺道坐车去取钱和买菜,还找房东退房,你这个大尾巴别跟着去啊!”
“为什么?那我一个人去哪玩哪?”
“回屋里上上网,那电脑还在你包里,这又没拿过来,或者找个树阴下坐坐,玩玩手机嘛。我这要去取钱,还得找房东,那房东我都不知道他住哪,又没他电话,所以得慢慢去找,那跟着你这个大尾巴在身边多不方便……!”
“你才大尾巴呢,大尾巴狼!癞□□肉!”我总算全都回敬他了。
他讪笑着望我一下,说:“行行行行!我是什么都行,只要你别跟着去了,而且我还得去买米买菜,等会儿好做烛光晚餐呀!”他哄着我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他。
他便冲较远的面包车上的人打招呼了:“组长啊!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啊!”说着脚步也加快了,把我甩在后面。
我愣愣的望他一阵,耳朵里传来那人的回答:“没什么的,我也是刚到!再说你有这么个美女陪在身边哪里舍得挪步啊?我原以为要在这等上半个小时呢!呵呵呵呵!”那人说笑着也下了车,并推开后座的门。
我和林业哥都带点腼腆的笑意。待走近了,我才带着歉意跟他打招呼:“不好意思,给您增麻烦了!还让您……!”我没有说下去,因为觉得好像也没必要再客气下去。
“没事,我也正好去蓉城有点事,顺利带你们过去而已,不必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说着还帮小爹接过东西放进车里。
小爹把风扇放进去后,又拿过我手上的东西也放进去,边对人家说,像是故意把话题引到这的:“本来借您这车送她过去的,东西也带过去了,多好,可她却……。”他抱怨着,突然又不说了,好像他不帮我编瞎话骗人,让我自己去说似的。
我气愤的冲他白一眼,只好讪笑着对人家说:“是这样的,我刚把这边幼儿园的工作辞掉,所以这个月的工资会计还没结算出来,因此今天还不能坐您的车过去了,让您还专程跑过来接我们,真是不好意思。”我满是歉意的说道。
“哦,那也没事,只要林业跟我去就行,不然你们这些东西……?”
听他这么说,我和林业哥都不自觉的对视一眼,好像都有点不知如何解释的感觉。当然小爹眼神里多少有点抱怨的,但他还是连忙对人家说:“我有朋友在那儿,我刚才在电话里都跟他说好了,让他帮我搬一下的。您只要到时给他挂个电话就行了,他的电话是138……,地址是蓉城怀阳路……。”
“这还差不多,我就怕带过去以后,没人接收,那我不是还要带回来?”那人也解释道,并用手机记着林业哥手机上的号码以及说的地址,但看得出他多少有点不高兴吧?
林业哥也叹口气说:“没办法,她又不早说今天拿不到工资,不然就不麻烦您了。”
那组长把手机还给他,也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也是正好去那边办点事,顺利帮你们带过去而已。”随即他见我们俩都站着跟他说话了,又说:“你们俩就点东西啊,还有吗?有就快点拿来啊,我还赶时间呢!”
经他这么一提醒,小爹才如梦初醒似的“哦”了一声,说是还有两件东西。说着就往里跑去。我们看着他带点跳跃的样子跑进楼里。那人又拉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看我仍望着那边,便没话找话似的说:“姑娘哪的人哪?”
我有点木讷的扭头看他:“哦,湖南人。”
“那跟小林子是一个省的啊!”
“是,我们就隔两条街!”我说道。
“那难怪,原来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啊!不然你这大美女怎么会看上这其貌不扬的小林子,还长得够着急的,而且据说现在的女孩都挺物质的,你还别说自从那天你去了我们办公室以后,他们就议论开了!哈哈……!”他可能觉得自己说多了吧?所以笑了,又忙转移话题的说:“青梅竹马的好,知根知底的,现在这年头东南西北的全在一块了,女孩容易上当受骗的,哪像我们那时一个单位就找一个单位的,一个楼道、一个村也就那么“就地取材”了!哈哈哈哈!”
听他这话,觉得他跟我们隔着代似的,可看他比林业哥还略显年轻点吧?于是我望了望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见小爹从楼道里走出来,他肩上扛着饮水机,扶着饮水机的手臂上还串了一大串衣架。另一只手上提着那袋塞得满满的被子,正有些艰难的向这边走来。我望着当别人在场,不好意思站着不动,就跑过去,想要接他什么东西。
但他却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绕过我,好像知道我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才会这样体贴他的。
“你这小女朋友可能嫌我太多话了,对她有想法,我说了一大堆,她都没怎么回答我。呵呵……!”那人早已从车上下来,见林业哥走近就说笑道。
我听这话,忙瞪大眼睛望着他,心里也是一种窦娥似的感觉,还有种想立即去解释的冲动,可人家明显在说笑的,解释好像你认真了似的。
但小爹却讪笑着对人家解释道:“她小孩子不懂事!”随即又扭头故意压低声音责怪我:“你想什么呢?人家刘组长的孩子多不差都跟你一般大了!你看起来他跟我多不差年纪吧?人家那是保养得好嘛!”说着他还偷瞄了那人一眼,感觉他并不是在责备我,而是在奚落人家。
那人也笑着说:“好你小子在指桑骂槐啊!什么叫“我保养得好”,是你小子长得太急着了,年纪轻轻的就长着一副老态龙钟的脸,你说你这样对得起身边这位美女吗?难怪他们说看你的样子就是生她都绰绰有余啦,呵呵……!”他笑道,还不忘帮林业哥拿下肩上的饮水机放进车里。
林业哥也把那袋被子放进去,才将那捆衣架拿下来,也放到上面,边故意板着脸说:“组长啊!您就当着她的面这样损我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追到手的哦,您多少给我留点面子,要别把兄弟损得到家了吧?”
那组长见他这么说,又“呵呵呵呵”一阵,还带点八卦的说是不是怕我跑了?又说他:“那你还不把她留在身边,还送到那边去?这年头社会太复杂,两个人呆一起都难保不出问题,尤其是你们年轻人,你就那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那边?”
林业哥在车上把东西移了移,整理了一下,跳下来又把车门拉上,边漫不经心的笑道:“那边工资高嘛,现在不是一切都得向钱看吗?而且我明天要去内蒙出差,要去两个月,蓉城那边有我的朋友在,正好可以……。”
“你要去内蒙?还两个月?那我怎么不知道,是主管那兔崽子直接跟你说的?”他几乎有点生气了。
林业哥望了他一眼,并扫了我一下,说:“不是主管说的,是老板让我去的,说是让我去那边组建什么办事处。
“啊?!组建办事处,让你去?这不是市场部的事吗,那么他们干什么吃的?”这位组长也蛮惊讶和觉得不合理的,又问:“是杨总,还是总监那娘们跟你说的?那娘们是懂又不懂个啥,还在那儿瞎指挥。”
“不是她,是杨总让我去的。”林业哥纠正说。
“什么,他让你去的?那他怎么脑子也犯糊涂了,莫非最近被哪个女人弄糊涂了?呵呵……!”他说笑着。
但我们没有笑。林业哥还瞄了我一眼,随后就绕到那面去了。
那人见他不跟自己说了,也回头上了驾驶室,并扒上车门,但仍跟林业哥说着:“是不是他这是在考察你的能力,没准你小子回来就升官发财了!哈哈……!”
“还升官发财呢,回来后我就辞职不在他这儿干了!”林业哥回答着,也拉开副驾驶的门,要上去似的,但还没有上,而听他疑问道:“什么,回来后就不打算在这干啦?为什么?是要跳槽,还是想自己当老板,创业哪?”
“不是打算,是铁定不在这干了。创业,您看我林业是创业当老板的材料吗?连我爸妈给我取这名字都能看得出。林业嘛,就是没有一点自己的事业,估计我要是去创业的话,也还是个零业。呵呵……!”他拜扯着,人好像也上了车。
只听那人有点疑惑跟他说:“你们今天不是不过去吗,那你还上来干嘛?”说着还探出车窗望我一下。
“哦,这要经过银行门口,我正好去取钱哪!随道买菜买米,我这姑……。开车啊!她,我叫她别……!”
我听他叫人家开车才着急起来,忙向前一步,推开车门蹬上去,随即又连忙拉上,弯着身子赶紧转到后座坐下来,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会过来叫我下去的。
果然我刚坐下,车门就被他拉开了,还蛮不高兴的说:“我刚才不是让你别跟着去了吗,你怎么还上来呢?我真的要去好几个地方,你跟着去真的挺不方便的。而且我这也没骑摩托车去,这天气又这么热,又几个地方,你说你要跟着去等会中暑了该怎么办?难道你又想像上次那样去医院打吊针?要真中暑了得住院呢!”他吓唬孩子似的吓唬着我。
可我并不理会,在白了他一眼后,便扭转了身子用屁股对着他。他见我这样,叹了口气也蹬上来,弯着身子转过来。
我知道他会上来,上来肯定又是来吓唬或是哄骗的,忙把耳朵捂住,还伸出一只脚,随时准备踹他。
那组长看我们这样,按了一声喇叭,扭头也劝他说:“你就让她跟去嘛,难得有美女愿意黏着你,你还不乐意,要是我真巴不得呢!呵呵……!”
他则向人家解释道:“不是,我这要去好几个地方,她跟着去实在不方便的,而且这天气又热,太阳底下更热,我怕她等会儿在路上中暑。要是中暑了多难受啊!是不是?”这话他是对我说的,并半蹲着身子,有点顽皮的把我的脑袋扶正。
但我仍阴着脸:“那我一个人上哪玩去?”
“喏,今天正好是星期天,那边树底下有几个孩子在玩,你找他们玩会儿去嘛。”他指指里边那棵较苍老的,但仍很枝繁叶茂的树下几个孩子说。其实我一出来就看见了,所以并不看。
他又说:“我办完这些事就回来嘛,等会儿给你买最爱吃的鸡肉,给你做烛光晚饭,再买个大西瓜回来,给您姑奶奶解解暑,怎么样?”
“哈哈!我说你们俩别在我这车上腻歪了,我还有事呢,小子啊!”组长笑着催道,语气里还有几分疼爱吧?
小爹只答应一声“哦”,便又对我说:“你看我们组长都不高兴了,所以咱还是下车,别跟着去啦,啊!”但我仍有些不大愿意,却明显没有刚才的非去不可的坚决了,因为他被已经洗过脑似的。
见我仍不甘心下车去。他竟奸笑着说:“你跟着去也行,那咱这就不下车了,直接到蓉城才下喔!”
“你……!”我忙瞪他,心说:“算你狠!”随后我就被他拉了下来。
他在拉上车门后,还哄我似的抱抱,甚至当别人的面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弄得人家忙别过脸去,还直感慨:“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够直接啊!”
说得我们俩都有点脸红了,但他仍旧嘱咐着什么乖乖的,他一会儿就回来!又让我先别上去了,在下面等他一块儿上去,说是房间已没有风扇了,等会他回来还得带几瓶冰水上去降降温不可,不然怎么热得了啊?总之罗里罗嗦的,当然他罗嗦这些也是有目的地,那还不就是在抱怨我今天不肯过去嘛。
我忙凶他一眼。他才低头专心去弄安全带。随即车子就开动了。可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忙追上去问他:“你说去取钱,那你银行卡带了没?别白跑一趟哦!”
“带了!带了!你怎么也这么罗嗦,都快赶上老太婆了!哈哈……!”他笑着忙往里靠,还边叫人家快开车。
我气得一脚踹过去,但却踹空了,因为车子已开动了,还依稀听到人家跟他说笑着什么“这可跟你那晚在办公室里的表现判若两人哪!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然规律。”不知他是怎么回答,因为车已经走远了。
我望着,心里还在庆幸那一脚踹空,不然不知自己这皮凉鞋踹掉或是划破车表面油漆什么的,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望着他们的车驶向茫茫车流,都认不出来才收回目光,转向里面。望了望树底下那几个孩子,他让我找他们玩会,可你又不认识他们。又想去对面的商场逛逛,因为那有空调。可又觉得不好,因为你并没要买什么,进去逛吧,让人盯着你感觉怪怪的,像盯小偷一样。
唉,还是上去算了,我现在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去蓉城,还非得求他在这住一夜呢?其实他做的饭菜一点都不好吃,更谈不上什么妈妈的味道哪,而且头发和衣服都没有自己洗的干净,尤其是衣服,连上面沾着污渍都没洗掉。我这样想着自己又觉得好笑,并向楼里那边走去。
然而,之后所发生的事,却令我终生都不愿再去回想,更是这一生最为恐怖和最为耻辱的记忆。但我却不得不逼迫自己不断去回想,回忆起那一切来,因为我的林业哥,我最爱的林业哥从此便离开了我的生活。我们虽有交际,但却终究抵不过命运的安排与捉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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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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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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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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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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