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悔听后立即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就见他点头说道:“孩儿这就命人,把这个陈柏康送到平安客栈去。”
仇释天呵呵一笑说道:“不急,等你大婚前夜,在命人吧陈柏康送过去也不迟,到时那些家伙的注意力,一定都会放在审讯陈柏康的身上,才会无暇到你的婚典上捣乱。”
两日后深夜,平安客栈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由仇不悔亲自带着一队人马,押送着陈柏康闯了进来。
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盹的九指,猛然间被这群人给吵醒。惊醒后他刚要破口大骂,但是当看清楚来人是仇不悔后,便强忍怒意,笑脸相迎道:“呦,这不是仇大公子吗,你这大半夜的唱的是哪一出啊?”
仇不悔也不和他废话,直接说道:“掌柜的,我有急事要见洪天国师,麻烦你帮忙通报一声,就说刺杀他的刺客同党,已经被我抓住了,现在人我给他带来了,让他出来接收一下。”
说话间,仇不悔还朝一边努了努嘴。九指向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在人群中,有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伤的人,被一群护卫押着,由于此人满脸血污,九指也没看清他的年龄长相。
九指听后不敢怠慢,立即躬身对仇不悔说道:“大公子还请稍后片刻,我这就去为您通报。”
说完吩咐小痦子在前面盯着,自己则快步的向里面跑去。不过他没有直接去洪天国所在的院落,而是奔向了荷花别院。
此时荷花别院内,石玲珑正在苗欢喜的房中,二人相拥而眠。就见熟睡中的苗欢喜先是耳朵一动,紧接着便睁开双眼,叫醒了身边的玲珑道:“快醒醒,前面好像出事了,有人正朝这边赶来。”
被叫醒的石玲珑侧耳一听,果然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跑了过来,从脚步声上判断来人应该是九指。
就在二人穿戴好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就听九指隔着门,焦急的说道:“老板娘,快醒醒,外面出大事了。”
苗欢喜上前打开房门,九指见是他开的门,立即恭声道:“不好意思苗先生,这么晚还来打扰二位休息,不过事出突然,我无法做主,还请您见谅。”ωωω.χΙυΜЬ.Cǒm
苗欢喜听后到没表现出什么不悦,反而还向其笑了笑,说道:“无妨。”
这时,石玲珑皱眉问道:“老九,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前面出什么事了。”
九指答道:“回老板娘,就在刚才,仇不悔带了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还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说是刺杀腾达那几个刺客的同党,让我通知腾达出来接人。”
“我一看便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所以就想着先过来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石玲珑听完,稍加思索后点头道:“这样,你先过去通知腾达,我去前面看看仇不悔想搞什么花样。”
九指领命出去后,石玲珑向苗欢喜说道:“怎么会又冒出来一个?哪天住进来的不就只有三个人吗?而且都被你给杀了,这个同党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苗欢喜也在猜测被抓之人的身份,听石玲珑一问,他突然间想起那日在皓月楼内偷听到的事情,便对她说道:“这个被抓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何鹏之前提到的那个陈柏康。”
石玲珑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是那个因为不肯答应仇不悔来绑架我,而跟他翻脸的陈柏康。他不是和仇释天请辞离开沙城了吗,怎么又被抓回来了。”
苗欢喜冷笑道:“这你还没看明白,陈柏康显然是被当成了替罪羊。洪天和妖驰两国的使团,一直在逼仇释天讨要说法。仇释天怕他们在明天仇不悔的婚礼上,以此为借口来闹事,便想出来这样一个办法,堵住他们的嘴。”
石玲珑听后恍然大悟,啐道:“你们这些男人,全都一肚子花花肠子,没一个好东西。”
苗欢喜听后苦笑道:“说他们那,你干嘛又扯到我的头上来。”
石玲珑白了他一眼道:“我又没冤枉你,你比他们还要坏。坏银,人家都杀上门了,咱们该怎么做啊。”
苗欢喜上前环住石玲珑的腰后,笑道:“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只需在一旁看戏就好了,让他们互相咬去吧。走,为夫陪你去前面看看,帮你镇镇场子。”
当石玲珑挽着苗欢喜的胳膊,出现在大堂的时候,仇不悔正大模大样的坐在那里喝茶。
看到二人如此亲密的举动后,他顿时怒火中烧,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地对石玲珑说道:“老板娘,想必这位便是苗兄了吧?你怎么也不为我们介绍一下。”
石玲珑像是在故意气她一样,把头靠在苗欢喜的肩膀上,打着哈气地说道:“仇不悔,这大半夜的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耽误老娘休息,”
随后把脸靠在苗欢喜的肩膀上蹭了蹭,撒娇道:“我说不出来吧,你偏不听,人家刚才睡的正香呢。走吧,咱们回去接着睡,免得被有些人倒了胃口。”
仇不悔听后醋意大发,但还是强行忍住了心里冲动的想法,嘿嘿笑道:“玲珑,你的客栈打开门做生意,可没有限制住客自由的道理吧,我这次来是找藤国师办事的,你没理由把我拒之门外吧。”
石玲珑脸色一沉,叱道:“仇不悔,你来找人我不管。但玲珑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可以叫我老板娘,也可以直呼我的全名。但是不要叫的那么亲热,因为你不配。”
就在这时,苗欢喜注意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诗诗,于是传音道:“诗诗乖,这只胳膊给你,咱们一起好好气气这个仇大公子。”
诗诗听到苗欢喜的传音后,立即回道:“不怕你就是苗三的事情暴露啊?”
苗欢喜笑道:“没关系,曝光是早晚的事,不如就借着今天的机会,把事情挑明。”
这时诗诗已经来到了苗欢喜的身边,众人就见他挽住苗欢喜的另一只胳膊,嗔道:“你和姐姐起来也不叫醒人家,害得我到处找。”
她的这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尤其是仇不悔,更是嫉妒到了极点,看着一左一右依偎在苗欢喜怀里的姐妹二人,他抬手指着诗诗说道:“你们简直是无耻至极,石韵诗,你的男人不是苗三吗?怎么现在又跟你姐姐共侍一夫了?你们姐妹二人还要点脸吗?”
不待她们姐妹二人开口,苗欢喜脸色一变,说道:“你个小王八蛋,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说话间,就见他取出来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变成苗三后继续说道:“我就是苗三,苗三就是我。所以他们姐妹二人都是我的女人。”
“倒是和仇大公子比不了啊,明日便要迎娶一位人间极品过门当老婆了。”
迎娶朴姿过门,已经成了仇不悔心中的痛点。现在一听苗欢喜用这件事情来讥讽他,顿时叫他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连苗三和苗欢喜就是同一个人,这么重大的发现都无暇去想。直接展开全身修为,一掌劈向了对方。
他原本以为凭自己现在入道者的实力,能够轻松地解决掉苗欢喜。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要接近苗欢喜的时候。
苗欢喜身上的气势突然爆发,一股强劲力道将他震飞了出去。在这股力量之下,他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众人就听“砰”的一声,仇不悔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震到了对面的墙上,随后顺着凹进去的墙面滑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
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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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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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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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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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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