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女眷之间发生了什么口角,你身为英国公府的世子妃,理应在当中调停才是,何故……”
且不说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崔景文一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指青汣的不是,程苒登时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崔景文:“表哥,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还没弄清楚,这么急着偏袒方灵儿,怕是有失公允吧?”
崔景文脸色微微一僵,心中不禁暗恼自己这个表妹胳膊肘儿往外拐,奈何她的身份还有同自己的关系放在那儿,此刻也不好当众太过叱责,因而只是冷了脸色:“苒苒,休要妄言,本宫何时偏袒方姑娘了!”m.χIùmЬ.CǒM
程苒撇撇嘴,没说话,却将“不以为然”四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崔景文有些尴尬,但他也知自己方才的话的确是有失妥当,于是轻咳了一声,道:“既如此,那大家就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说完,便把目光看向了青汣。
后者却是可有可无地扯了扯嘴角:“太子殿下还是先听听方姑娘的说法吧!”
崔景文被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却碍于面子无法驳斥,于是只好朝方灵儿问道:“方姑娘,你有什么冤屈,大可说来便是。”
方灵儿心下一喜,三言两语便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当中的措辞和侧重点颇有些耐人寻味就是了。
崔景文听罢果然面露不虞,转而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青汣和青珑:“世子妃,青八姑娘,方才方姑娘所言可是属实?”
“回太子殿下……”
青珑刚开了个头,便被青汣抢先一步:“她说的没错,的确是我打伤了她的手腕,这才导致她脱靶。”
听得她亲口承认,方灵儿顿时大喜过望,不等她开口求崔景文替她做主,便听得崔景文沉声道:“世子妃,比试理应公平公正,你这般随意插手、暗中相助,实在是……”
“殿下且听我说完,再替方姑娘做主也不迟。”说完,青汣目光淡淡地从他脸上扫过,然后让木茗把方才的那条小青蛇和两枚珍珠拿了过来。
方灵儿抢先一步道:“世子妃,我已经同你解释过了,这条小青蛇与我无关,你所谓的驱蛇药粉更是无稽之谈,如今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你还要如此污蔑于我吗?!”
“方姑娘不必如此心急,是与不是,一会儿便知。”青汣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木茗道:“去请江御医过来一趟。”
崔景文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虽然他相信方灵儿所言,但青汣这副故弄玄虚的模样却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什么小青蛇、什么药粉,他听得是云里雾里。
但若要他再次开口询问,未免有些拉不下脸,好在程苒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竹筒倒豆子似的便将这件事的后半段说了一遍。
崔景文听罢眉心紧蹙:“方姑娘向来温柔娴雅,本宫相信此事绝非她所为,想来这当中应是有什么误会……”
话未说完,就被程苒玩笑般地打断:“表哥,事实真相究竟如何,稍后便会知晓,这个时候表哥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了吧!”
此刻见她主仆二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哭得泪眼婆娑,而周围的人却都视若无睹,崔景文登时就有些不悦,弯腰将方灵儿扶起来,接着,目光在众人身上环视了一圈,停在了青汣身上:“世子妃,这原本好好的比试,怎么闹成了这副模样?”
“就算女眷之间发生了什么口角,你身为英国公府的世子妃,理应在当中调停才是,何故……”
且不说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崔景文一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指青汣的不是,程苒登时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崔景文:“表哥,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还没弄清楚,这么急着偏袒方灵儿,怕是有失公允吧?”
崔景文脸色微微一僵,心中不禁暗恼自己这个表妹胳膊肘儿往外拐,奈何她的身份还有同自己的关系放在那儿,此刻也不好当众太过叱责,因而只是冷了脸色:“苒苒,休要妄言,本宫何时偏袒方姑娘了!”
程苒撇撇嘴,没说话,却将“不以为然”四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崔景文有些尴尬,但他也知自己方才的话的确是有失妥当,于是轻咳了一声,道:“既如此,那大家就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说完,便把目光看向了青汣。
后者却是可有可无地扯了扯嘴角:“太子殿下还是先听听方姑娘的说法吧!”
崔景文被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却碍于面子无法驳斥,于是只好朝方灵儿问道:“方姑娘,你有什么冤屈,大可说来便是。”
方灵儿心下一喜,三言两语便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当中的措辞和侧重点颇有些耐人寻味就是了。
崔景文听罢果然面露不虞,转而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青汣和青珑:“世子妃,青八姑娘,方才方姑娘所言可是属实?”
“回太子殿下……”
青珑刚开了个头,便被青汣抢先一步:“她说的没错,的确是我打伤了她的手腕,这才导致她脱靶。”
听得她亲口承认,方灵儿顿时大喜过望,不等她开口求崔景文替她做主,便听得崔景文沉声道:“世子妃,比试理应公平公正,你这般随意插手、暗中相助,实在是……”
“殿下且听我说完,再替方姑娘做主也不迟。”说完,青汣目光淡淡地从他脸上扫过,然后让木茗把方才的那条小青蛇和两枚珍珠拿了过来。
方灵儿抢先一步道:“世子妃,我已经同你解释过了,这条小青蛇与我无关,你所谓的驱蛇药粉更是无稽之谈,如今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你还要如此污蔑于我吗?!”
“方姑娘不必如此心急,是与不是,一会儿便知。”青汣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木茗道:“去请江御医过来一趟。”
崔景文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虽然他相信方灵儿所言,但青汣这副故弄玄虚的模样却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什么小青蛇、什么药粉,他听得是云里雾里。
但若要他再次开口询问,未免有些拉不下脸,好在程苒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竹筒倒豆子似的便将这件事的后半段说了一遍。
崔景文听罢眉心紧蹙:“方姑娘向来温柔娴雅,本宫相信此事绝非她所为,想来这当中应是有什么误会……”
话未说完,就被程苒玩笑般地打断:“表哥,事实真相究竟如何,稍后便会知晓,这个时候表哥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了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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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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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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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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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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