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成冲上去当头就是给一个没反应过来来的混混头上,使劲来了一棍,可奈何棍子虽然长,可架不住它细。
方形长棍直接在那个混混头上碎成了两半。
纵使长棍很细,可是再细它也是木头,打在头上是很痛的,被打的那个混混直接捂着头部蹲在地上痛苦喊叫。
我看见那个混混额头上的鲜血哗哗流了出来,打废了一根棍子,也将其中一个混混的行动力给抹除了!
可是另一个混混直接一脚踹在没有武器的周成身上,将周成踹倒在地,就这样还不满足,抄起散落在墙边的板砖就要去砸!
我这时再看下去,恐怕就要轮到周成出血了,我连忙从侧方跑去,不敢用手中的棍子去打。
怕将人打出来什么事儿了,毕竟现在打架,打的都是钱,哪怕对方十恶不赦,你也不能主动动手。
否则那就是一笔一辈子都纠缠不清的烂账。
我撞开了这个想要用板砖砸周成的人,那人仿佛身经百战一般,对于我的撞击,只是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抱住我的腰,一拳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直接一拳把我给砸爬在地。
让我岔气过去。
说来也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了,上一次打架,估计就是和周成在学校的时候,现在到了社会上,一切都有所收敛了。
毕竟不收敛不行,我无权无势,和别人对话,如果仅仅凭靠一双拳头的话,是走不远的。
而这个混混不一样,他在这种市井巷弄之中,几乎每天都有架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打架的经验肯定比我要高出许多,被他打趴下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不出一个回合就被打倒,我顿时感觉有些丢人。
“我日你先人板板!”
周成见我被打,嚎叫着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径直将其给打的头晕眼花。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拦住已经红了眼,想拿板砖拍那个人头部的周成。
“大成,别冲动!万一出事了就完了!”
周成也冷静了下来,将板砖砸在那人的肚子上,紧接着一脚将其给踹趴在地。
“狗东西!”
周成啐了一口。
年过三十岁的他,再工地上已经打拼了七八年,从一个小小的钢筋工,做到了公司的小职员。
其中这些年的时间,他可都是一直在工地上锻炼,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足有一百八十斤,几乎是一厘米的个子就有一斤肉。
平常个他洗澡的时候,我也发现周成浑身都是腱子肉,这两个瘦的像猴儿一样的混混,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我也有些汗颜,本来是我想要救下这个女子,可现在最没用的就是我了。
“你们小心!”
这时,女人突然提醒了一声!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但是胳膊之上还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现在已经正值深秋,穿的衣服还是很厚,即便如此,还是被阴戳戳的流氓头目,用蝴蝶刀划破了胳膊。
此时我心中的想法不是身上受的伤如何,而且回家之后,估计又要和那两个贱人争吵衣服怎么破了。
至于身上的伤口,她们两个会在乎吗?
赵玉萱那个贱女人,现在巴不得我死于意外呢。
如果我死了,保险公司会赔偿一大笔钱财不说,而且我名下的房子也就顺其自然成为她的了。
到时候这个贱女人就不用东躲高原地,地下私会康成,所有关于他们两个的龌蹉事情,都能搬到明面上来说。
我咬了咬牙,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回身直接一头撞在流氓头目的鼻梁骨之上,只见流氓头目向后一仰头,鼻血瞬间喷涌出来。
周成说时迟那时快,飞身一脚就踹在流氓头目的肚子之上,直接将其蝴蝶刀踢飞,而后与流氓头目缠斗起来。
我也被鲜血激发了血性,只觉得这个时候的流氓头目,长的越发和康成越来越像!
我红着眼,走到蝴蝶刀旁,拿起蝴蝶刀就想对着流氓头目刺下去!
这一次,一个柔软的身体直接环抱住了我。
“千万不要冲动,趁他们没有反应能力,我们赶紧走!”
女人身上的香味不停的窜入我的鼻腔之中,也让我清醒冷静了不少。
我直接将蝴蝶刀丢入了垃圾堆之中,然后一手拉着女人,一手拽起将流氓头目打的鼻青脸肿的周成,急忙跑出了巷子之中。
跑出不远距离之后,巷子中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咆哮。
此时,肩膀上流着血的我,还有同样是鼻青脸肿的周成,以及浑身衣不蔽体的女人,冲出了大街上,终于来到了人多的地方。
我们两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可是这个女人的衣物,却引来了无数人的指点与贪婪的目光。
我知道这种乱糟糟的三不管地带,不可久留,而后打了个出租车,想要赶紧回到城南。
却不想出租车司机见到我们这神态各异的三人,全都拒载,气的周成差点追着一个出租车砸。
索性终于有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接纳了我们。
不过这个司机也非常有想法,直接将我们给送到了派出所。
“卧槽,师傅,你这是干什么?”
周成破口大骂。
没成想司机师傅竟然直接拔掉车钥匙,往派出所内跑去,没过一分钟,就有七八个民警跑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们十分无奈,只好乖乖下车,录了一遍口供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司机师傅误会我们了。
看到我们这一身装扮,以为我们在绑架妇女。ωωω.χΙυΜЬ.Cǒm
最终得到了女人的解释之后,知道是一场误会派出所民警才放我们离开,并且派人去那个巷子追查那流氓三人。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我也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名叫刘婉柔。
人如其名,整个人都十分温婉轻柔。
刘婉柔已经托民警买来一身新的衣服,那群大男孩们自然不知道,女人的审美,买了一身十分不合适的衣服。
可即便如此,依旧遮挡不住刘婉柔那清雅的面容。
我的伤口也被民警给处理了,索性伤的不是很严重,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流血。
刘婉柔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无论如何,今晚谢谢你们,要不是有你们在,我估计今天可能后果不堪设想,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大男人哪里怕这点小伤?”
我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随后刘婉柔说道:“今天太晚了,不能请你们吃饭了,不如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下次有时间,约你们出来,好好道个谢。”
我正准备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这名叫刘婉柔的女人,竟然给了我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愫。
再与家中的那两个贱人相比,这种情愫也越发高涨起来。
“好的,这是我的号码,你打给我。”
我微笑的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入在刘婉柔的手机中,后者脸色明显有那么一抹微红。
告别了匆匆离开的刘婉柔,周成则是一脸蛋疼的看着我,“我年龄比你小,身材比你好,而且刚刚打架还是我在出力,为啥她不要我的联系方式呢?”
“可能因为我长的比较帅吧。”
说罢,我还炫耀了一下电话号码。
周成欲哭无泪,“这个看脸的世界!”
随后周成好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庄哥,我总感觉在哪见过这个号码……哦对了!这好像是康成他老婆的电话!”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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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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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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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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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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