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春光乍泄,有宵小之辈偷看这人间仅有的绯红绝色,有女处子香,玉露肌肤间,低垂螓首,柔荑撩拨起青丝,一双媚眼含丝,双耳红过了樱桃。(说的就是你,屏幕前的你,别指我啊,你再指!不许骂啊,你再骂!)
秦佑年忍住喷血的冲动,默念清心咒,哪知越念咒语丹田处的火焰则越烧越旺,赶紧停下。
傻丫头呢?
秦佑年闭眼回忆起傻丫头的模样,可脑海里只有她模糊的脸庞,而傻丫头的身影随着粗重呼吸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却是肖清漪欲拒还迎的羞涩模样。
秦佑年呆立原地,仿佛中了定身咒往后挪动不得半分,长长吐出一口胸腔火气,说道:“肖小姐,你给我下药了?”
全身上下只剩内衬,内衬下半露出金线绣鸳鸯的红色肚兜的肖清漪,她裸足走来,在秦佑年身前站定,轻声道:“为了防止小男人给我下药,所以我就提前给小男人下药了。”
好理由。
秦佑年双手按住肖清漪的肩膀,不让她再进一寸,苦笑道:“多少剂量?”
“能让小男人奋战一夜了。”肖清漪轻舔红唇,勾魂摄魄!
秦佑年又按住肖清漪善解人衣的双手,急道:“为什么?”
肖清漪眨眨眼睛,笑道:“因为,我要做最大的!”
秦佑年不明其中含义,随着肖清漪抬起裸露在外,圆润紧绷宛若象牙般的玉腿撩拨而上,还有那对低头便可相见,呼之欲出,入云三尺三的高峰,峰顶。
“他娘的,死就死吧。”
秦佑年彻底破防,低沉一声,双手捧起肖清漪的脸颊,猛然低头尝她唇上的胭脂,如花蜜,是香-涎!
“哦………”肖清漪身体一颤,瞬间发出一声娇呼。
抖动睫毛,睁开眼眸,看着神志已经不清的秦佑年,肖清漪双手抱着秦佑年的腰,笑弯了眼,也落下了泪,“小男人,我要做最大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否则杀了你,我再自杀。”
肖清漪一口咬向秦佑年的肩膀,很用力,留下了两排深深的贝齿印,隐隐可见血迹。
“啊……我的小男人!”肖清漪痴痴笑着。
秦佑年双眼血红,吃痛之下扛着肖清漪走向床榻,转头回望一眼,放下了床帘。
———————
逐渐清醒的秦佑年食髓知味,摆开了架势,呈猛攻,似虎卧沙场夜点兵,又似龙游九天探月宫,于肖清漪打坐议道论功夫,几百个回合便知她的深浅如何!
若论身段相貌如何?能胜过肖清漪的不是没有,至少秦佑年还没见过,不由的赞叹眼前河山大好,波涛汹涌叠浪万丈高!
肖清漪是一只落下梧桐枝的凤,藏了七彩羽翼,她虽然是女儿身,腰细如一枝弱柳,久战之下却不落于秦佑年下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些被奉上神坛的招式,例如观音倒坐莲台,美人舌卷枪,冰火两仪通天眼………诸如此类的招数,肖清漪从生涩到熟练论道软床,再由枯藤盘上老树百转低吟,一直萦绕耳畔。
比武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接近午时,短暂休息一个时辰的秦佑年醒来,看着床单上的几点鲜红梅花印记,拿起枕边的书信,只有一页纸,纸上几行娟秀小字:小男人,我走了,不要想我哟。记得把床单收好,等我问你要的时候你若是拿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哼!
落款没有名字,只是一个大大的大红嘴唇。
她是这般性格。
秦佑年看着眼前狼藉一片,苦笑着摇摇头,穿戴整齐后把床单叠好,连同一页信纸一起放进怀里,胸前鼓鼓囊囊的,不影响走动就好。
有凤来仪楼门口,杨妈妈关切送来几个剥好的熟鸡蛋,秦佑年笑着婉拒了,她站在门口目送。楼上有两位姑娘独坐窗台暗自神伤,眼泪如断了线珠串,口中直念“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念落花啊。”
再之后,有凤来仪楼便少了两位模样清秀的姑娘。
秦佑年右手搂腰,左手扶墙,慢慢向家走去。
天灰蒙蒙的,渐渐落下了小雨,雨点不大,给宽阔的江面点出一层层涟漪,滴滴答答,密密麻麻。
见雨势落大,秦佑年站在一间布行的屋檐下躲雨,正巧碰上四处卖油纸伞穿破鞋的少年,他身前的竹筐里放着七八把油纸伞,少年甘愿淋雨走街串巷,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又是一年。
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少,耳边只能听见雨落地面的“嗒嗒”声。
秦佑年叫住破鞋少年,二两银子买了把油纸伞,撑伞就欲离去。
“啊啊啊啊……”
破鞋少年突然挡在秦佑年身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是个小哑巴,破鞋少年翻遍衣服各处才翻出来几文钱,小脸涨的通红。
秦佑年伸手把破鞋少年拉进屋檐下,见他嘴唇冻的发紫,掏出十两银子放进竹篓,又拿了把油纸伞便撑伞离去。琇書網
“阿巴阿巴……”破鞋少年追上去手舞足蹈,支支吾吾了小半天。
秦佑年停下,笑着撑开手里的第二把油纸伞让破鞋少年拿着,轻声说道:“我叫秦佑年,你若是无依无靠,可来我的住处找我。”
告诉了破鞋少年住处,秦佑年笑着离开。
“阿巴阿巴………”
破鞋少年撑伞呆立雨中,伞面前倾护住身前的竹篓,望着雨中的一袭白衣,左手扶腰,走的很慢,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腿。
而这一幕从一开始就落入一位女子的眼眸,当雨水滴落窗台溅起的水花飘进暖房里,而少年撑伞离开,女子也关上了窗户。
一场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天,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午时才慢慢拨开云雾,放晴。
盘腿而坐床边的秦佑年慢悠悠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不知老神仙那还有没有棺材板可以啃,像这样一大早的迎霞修炼太慢了,虽然全身经脉都被老头子和老神仙打通,却也效果甚微。那些日积月累下来的老家伙,一拳一掌皆有三四十年功力,谁扛得住?”
秦佑年耸耸肩,活动一下有发麻迹象的双腿后便下了床,打开房门,走到院子,弯腰捡起一片落叶捏于指尖,摆出架势,调动内力斩出指尖落叶。
“啵!”
落叶脱手瞬间就碎裂成渣,然后随风而逝。
秦佑年撇了撇嘴,自嘲道:“哪有元老头那般随意,万物可作剑,也没有至尊一剑当初一片枯叶怒斩大江的威能!”
若是元老头在旁边,定会指着秦佑年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秦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飞了?赶紧撒泡尿照照去。”
好家伙。
武道一途果然没有捷径可走。
早练霞,晚练夕,内蕴一口紫气东来,破桎梏入宗师,方为五品!
官方吐槽:(唉,这章不在状态,就写这么多字数吧,我们下一章见,兄弟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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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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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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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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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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