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怎么样,最近忙吗”
一看是陆景秋进来了,梁续杨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沙发前跟陆景秋喝起了酒。“妹夫今天怎么沉着脸啊,这是怎么了。”
“三哥,你说,是不是越在乎一个人,越是什么事情都往她身上联想啊”
“是呀,因为她占据了你的思想嘛,怎么了,小函的什么事情让你牵肠挂肚了”
陆景秋喝了一口酒,慢慢的说“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事情,总觉得在绕着她展开似的,我忘记有没有跟你说,我刚去小函学校那会,她白天陪我逛街,晚上我俩居然遇上抢劫了你敢信吗,而且是两伙人,还好我还有小函都有些底子,要不然真的会有些后怕。”
梁续杨跟着喝了口酒,静静的听着陆景秋说着这件事情,突然脾气有些暴躁的使劲放下杯子。“我说你也是,她那能叫底子,我看就是上过几天的跆拳道的课把她上膨胀了,以前拿这事打架,现在还是这样。”
“这不是还有我嘛”
“有你能管过来吗,打劫的有几个人啊”
“还行,每个小分队有五个人”陆景秋不慌不忙的说出这句话,抬头一看梁续杨用极其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他还在眼神里面读到了一丝的生气。“那个...三哥,这件事情也是突然,谁知道能有打劫的啊,哎呀,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事的。”
梁续杨看着还是小孩子心性的陆景秋,摇了摇头,“你说吧”
“我觉得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那一伙人干的,他们还没有死心。就像上次你说的,那些人背后的那个人想要报复夏慕函,但是现在据我所知,领头的那个人姓王。上次杨彤彤那件事情就是开始,不对,打劫那件事情没准就是开始,之后是杨彤彤,之后是最近的这件事情。我今天才知道,这次事情的主要凶手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人脸上是有□□的。”
“什么?”
“这件事情是法医直接告诉我的,昨天的时候,我还没来的急跟他们说,你知道撕下去之后的样子是什么吗?”
“大概猜的到。”
“两层皮。剥掉第一层之后,虽然脸上有一些扭曲,但是,我看的出来那是夏慕函的样子,第二层皮剥掉之后又是他没剥皮的样子。那么就是,没剥皮之前的样子与剥了两层之后的样子是一样的,就是他原来的样子,但是,为什么要植一层呢,法医告诉我,植的第二层皮最起码得有两年了,那就是.....”
“那就是说,他第一层皮的时候一定是与夏慕函认识的时候,他后面的那个人也是跟夏慕函认识的时候。据我所知,夏慕函开始打架是从6年级开始的吧。”
“嗯,说来也巧,正是她认识你的时候。”
“.......”陆景秋被梁续杨的这句话堵住了,差点一口气没有呼吸上来。
“那你可以从被她伤害过的人开始,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虽然她没有直接的伤害到人,但是,最后的一环永远是她。”
“这熊孩子.....”陆景秋表示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以前知道她打架的时候也没制止一下。
“你是什么心态,我是什么心态,我是老父亲希望女儿省点心的心态啊”
“哈哈哈,那个,三哥,你辛苦了,哈哈哈,没事,以后我管着她。”
“你能管得住?额...没准能,哈哈哈哈”在陆景秋不知道的情况下,梁续杨把自己笑成了一只陀螺。其实,梁续杨是想到,当初这小子消失了之后,夏慕函哭的那个样子,自己都一度以为那丫头要得抑郁了。“没事,没事,明天带丫头出去溜达溜达,你俩啊,心意相通还在我这有的没的,我是电话吗。你俩的传话筒啊,一个个上我这来说这说那的,赶紧自己的事自己弄去。”梁续杨有要将陆景秋往外赶的意思,陆景秋自己也看出来了,临走之前还调侃了一句:“没有,三哥,你不是电话,你是电灯泡。”
在梁续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景秋早就跑远了。
第二天,陆景秋就这职务之便果断的不去上班了。在夏慕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果断的放弃了跟他出去的机会,让他马上回去工作。“我...我我这是在调查事情,然后过来看看你。”
“哎呦呵,谢谢您嘞,您歇着吧。”陆景秋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夏慕函在说话的时候,一开始说您了,证明她就有一点生气了,这个时候也是陆景秋最没有办法的时候,她说的也对,陆景秋的确是不应该趁着上班的时候来找她。主要是他们两个现在在重要时期见面的次数太少了。陆景秋也在夏慕函最后一次瞪眼睛之后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哎呀,心里有你见不见面能怎么的”说完,低着头将陆景秋推出了楼门。反身关上了大门,陆景秋就在,门口呆愣了两秒,突然就笑了起来。“哎,你们小区没有卡我出不去啊。”m.xiumb.com
脸上带着笑意的朝着小区大门走去。其实这次陆景秋出来主要是要跟一个人见面。这个人以前也受过夏慕函的欺负。现在是保安队的队长,找到他再约上一个时间还算是挺不容易的,保安的工作比他们还忙。陆景秋由于路上的时间,到约定好的饭店稍微晚了一些。那人已经在等着他了。不太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那个,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
“没有,还好,也是刚到。请问怎么称呼?”
“啊,免贵姓陆,陆景秋。”
“你好,于宇豪,我们大队长有说明你的来意。”
“啊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没唐突吧”听见于宇豪这么开门见山的说,弄的陆景秋还挺不好意思的,好像是自己怀疑他似的。
“没有,刚听到夏慕函名字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这边,失联了快一个星期的秦子彤终于回复了夏慕函的微信。“哎呦,这是考完了吗?”
“是呀,多不容易,每次的期末考试就是煎熬啊,真是熬到头的感觉。”这种感觉夏慕函倒是深有体会。
“你说你们这隔开这么长时间考,怎么也会有这种感觉啊。”
“话不能这么说,那考试的气氛都是一样的。”
“所以呢,现在呢,”
“正在回家的车上。”
“哎呦,原来昨天就考完了啊,这么快就回来了,都没告诉我,那正好,回来的时候也别回家了,正好出去吃一顿。你几点到”就这样,夏慕函这一天的行程差不多基本上算是安排出去了。
而在重庆的盛凯枫,刚在期末的时候给夏慕函来了一个单项的告白,还想着开学的时候怎么面对她怎么追她的时候,他家里就给安排了一场盛大的相亲活动。怎么盛大法呢,盛凯枫的爸爸是一家制盐厂的经理,厂长的大女儿要办满月酒,盛爸爸带着盛凯枫还有盛凯枫的妈妈和姐姐,一家四口去参加。重点是,厂长还有一个小女儿,小女儿的年龄跟盛凯枫是一样大的。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盛凯枫哭笑不得,他觉得这样始终不太好,但是迫于压力,还是跟着去了,在路上还在给夏慕函发微信:我爸让我去相亲,怎么办,在线等。
他可能不认为夏慕函拒绝他的理由是真的,还在给夏慕函发这样的话。夏慕函一边跟秦子彤逛街聊天,一边开心的回复着盛凯枫:那女孩一定超级漂亮,祝君成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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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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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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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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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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