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我的心潮澎湃,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一直苦苦想要寻找的神秘母亲,竟然就和这个神秘的面纱女孩有关。
我虽然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但,她却可谓是我生命中的中心人物,一切似乎都和她有关,黑夜组织,和小背后的势力,对我母亲都无比的,而我的父亲更不用说,他变得这样沉默寡言性情寡淡,也是和我的母亲有关,似乎所有的疑问,都只有从我母亲那里得到解答。
母亲和面纱女孩同样神秘,而她们神秘的面纱,即将就要揭开了,此刻我的身子无法动弹,但我的心,真的激动的要跳到嗓子眼了。
而,面纱女孩,表现的则是十分的淡然,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表现,但她,并没有给我过多心理活动的机会,继而,她再次开口道:“至于我的身世来历,暂时还无可奉告!”
面纱女孩的话,立即让我从愣神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我激动的心,忽然就怔了一下,看来,神秘终归是神秘,想要揭开她神秘的面纱,并不是那么容易,我也知道,面纱女孩的身世一定很特殊,她现在不方便告诉我,我也不敢强求,但趁此机会,我还是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我的母亲,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闻言,面纱女孩身形顿了下,虽然隔着面纱,但,我不难看出,她的表情,一定是怔住了,这让我感觉无比的好奇,难不成,我的母亲在什么地方,都是个避讳?
就在我思忖之际,面纱女孩开口了,她轻声道:“这一点,暂时也不能够告诉你。”
听到这话,我不免有些着急,搞老搞去,怎么什么都无可奉告,这不等于我白问了,我强忍住心焦,尽量平静的问她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吗?”
面纱女孩发出了浅浅的笑声,继而对我道;“我说我可以给你解答,但,这并不代表,对任何问题,我都有一定的义务和必要给你解答。”
这话,听得我有些无语了,看来,她说的为我解惑,也只是在特定的某些事上,并非是所有事情,她都愿意对我开口的,若是违背了她的心愿,就算是我问出来了,也没有答案。
干脆,我识趣的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话锋一转,我又问她道:“我母亲曾给我留下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后来被陶婉馨给偷去了,她说,东西最终被你给拿走了,有这回事吗?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能回答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紧紧地盯在面纱女孩的面上,纵然,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我依旧这么看着,因为,我的母亲给我留下来的那件东西,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有两方大势力争相想要得到,更重要的是,这件东西,既然是我母亲留下的,定然非同寻常,或许,我可以通过这件东西,找到我母亲的下落。
而,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便是,如果这件东西,真的在面纱女孩手中的话,我希望,她能够还给我。
面纱女孩稍稍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没错,这件东西,的确是在我的手上,但,现在还不是交给你的时候,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要我先把伤势给养好了,才能够给我?
这让我无比的诧异,但,面纱女孩不会欺骗我,我的内心,在无形之中,对那件东西更加的期待了。
而,就这么说话的一会儿工夫,我的身体,便感觉到了吃力,不仅疼痛,还有种饥肠漉漉的感觉。
我在参加林家家主大选之前,就一个人过了近乎一个月的乡野生活,伙食十分的清淡,而今,我经历了一场垂死的挣扎,又昏迷过去了两天,都没有任何的进食,此时的我,整个人的身体,不仅疼痛难耐,还毫无力气。
跟有心灵感应似的,这个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一道俏皮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棒棒糖女孩,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碗,上面冒着热腾腾的气。
在我饥肠辘辘之时,棒棒糖女孩如此及时的给我送吃的来了,顿时,我便口舌生津,好想吃她碗里的热腾腾的东西。不过,我现在双手都废了,根本没法吃。
好在,棒棒糖女孩,虽然生性调皮,但,她为人还不错,给我端来了吃的,还喂我吃了起来。
而面纱女孩,她已经站的稍远,没有再出声。对于她这一点,我也习惯了,她生性淡漠,刚才能够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已经是非常的难得。
随后,面纱女孩走了出去,棒棒糖女孩继续喂我吃东西,其实,吃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米粥,非常的清淡,我是一个练武之人,虽然我内心的心境,在许多事物上,已经能够做到清心寡欲了,但,这饿的无力的时候,怎么能够不吃肉呢?
棒棒糖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足,没待我开口,她便直说道:“有的吃,还有人照料,你就知足吧!现在觉得清淡啊,以后保管你吃重口味的。”
闻言,我微微错愕,忍不住就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但,棒棒糖女孩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作答,喂我吃完了粥,她便径直离去了。
我,依旧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的时候,四周显得特别的安静,而我的头脑,也渐渐的清醒了,心里,却满怀心事,虽说,生命可贵,我能够在危难之中,保下了性命,已经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但,我依旧,一点也不甘心。
林萧,纵然他是我的亲哥哥,但,他对我的所做所为,已经超越了我的底线,对于他,我已然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可是,林萧那么强悍,如今更是身居高位,甚至,我都怀疑,整个林家,会不会都在他的旨意之下,将矛头对准于我。
我叹了口气,看看自己的模样,内心无比的凄苦。
不过,面纱女孩既然说我还有救,我不会变成残废,那么,她自然就不会放任我在这里,想到这,我不免有些好奇,她会怎么样救助我,为此,我隐隐的多了一丝期待。
为了让自己振作一些,我抛却了诸多痛苦的思维,将心思放到其它的一些事情上,渐渐的,我的大脑里,我情不自禁的浮现了众多人的身影,在我的大本营,风爷雷神他们,正率领着一干小弟在那里,我有多久没和他们见面了,但不知,他们是否知道我此刻的情况。
后来,我又想到了,我的父亲,虞芷蕴,穆爷爷,甚至,已经化名“空心”做起了尼姑的陶婉馨太多的太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思维,变得一片混乱,最终,我又不自觉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晚上,但,当我一睁开眼的时候,我便看到,有一道身穿素衣的女子身形,正立在我的床前,我一看就知道,她是面纱女孩。
只是,虽然隔着面纱,但我依然感觉得到,她正怔怔的看着我,这让我心里有点摸不着边,她,想要干什么。
看我醒来了,面纱女孩才恍然回神,继而,她开口对我道:“林枫,你做好准备了吗?”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她要给我治疗一事。我的内心,不由的激动了起来,当即,我便狠狠地点了下头,道:“准备好了!”
几乎是我的话音一落,面纱女孩便弯下身,手上一动,抓住了我的手臂,对我道:“你的四肢,在被林萧弄废之时,已经错位,现在想要治疗,必须要纠正过来。可能会比较疼痛,你要忍住。”
我愣了下神,但,随即我便明白了面纱女孩是什么意思,只是,还没待我开口,她抓住我手臂的那只手,便猛地一用力,只听“咔擦――”一声,我的手臂,居然被她给折了下。
面纱女孩的动作非常的快捷,而且,我也没看出她是如何用力的,她竟然就使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但,我的心里,现在根本来不及疑惑太多,因为,疼痛,已经猛烈的向我侵袭而来,我感觉,自己的这条手臂,疼的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
而,面纱女孩的动作,却不仅于此,折了我的这条手臂之后,很快,她又对我的另一条手臂,施以同样的手法,继而,是我的双腿,这还是面纱女孩第一次如此实质性的跟我的有所接触,但,这一接触,她也实在是太“残忍”了。
这就等同于,我在擂台之上,被林萧折断四肢所产生的痛苦,此刻,我又再次尝受了一次。
疼痛,无比的钻心,我的额头上,身体上,都冒出了冷汗,我牙齿打着颤,最后,我索性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就连舌头都被我给咬出血来了,但,我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不过,等面纱女孩折了我的双手双脚之后,我实在难以忍受,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这已经是我在经历了悲惨遭遇之后,第三次的昏迷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才悠悠醒过来,这个时候,我整个人,竟然处在一个大木桶里,这个大木桶盛满了水,还有一些我知名的,不知名的草,这似乎是药草,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非常浓郁的中药味道。
显然,这桶里的都是药水,而我现在,正是在泡药澡。
这是在给我治疗么?
这么一想,我心中忽然一动,因为,我发现,我先前接连两次经历惨痛扭折的双手双脚,此刻,竟然不像以前那么疼痛了,就连我的身体,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虽然,我的四肢,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知觉,还完全使不上力气。
但,这种畅快的感觉,让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伤势,正在恢复着。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在惊讶之余,内心又多了一丝雀跃,这是希望之光渐渐变亮的喜悦。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木门开了,一道彪悍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是那个总和面纱女孩在一起的黑发老者,此刻,他的手中,正端着一个盘子。
在浓郁的药味氛围中,我敏锐的嗅觉,顿时,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还带着点腥臭,十分的难闻。
而,这名黑发老者,亦如他以前在我面前所展现的那样,不言不语,直接就将盘子送到了我的跟前,我这才发现,上面是数个带着血的胆,看样子,是蛇胆。
顿时,我的心里,就涌出了一丝恶心的感觉,因为,这黑发老者,把盘子送到我的跟前,他所表达的意思,再为简单不过,就是要我吃了这几个蛇胆。
这些蛇胆,有大有小,看到它们,我就情不自禁的联想起了它们本身那细长的身躯,这样如同茹毛饮血一样的吞食,我怎么能够吃得下?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棒棒糖女孩喂我吃粥的时候,说什么以后就要重口味的话,原来是这层意思。
见我这眉头皱起,很反感的样子,黑发老者试着劝解道:“吃了它们,对你的伤势有好处!”
闻言,我不免有点诧异,这蛇胆,怎么会跟我的伤势有关?
不过,我已经成了一个废人,现在,进行治疗,要用不一般的手段,也在情理中。
而,我这才刚刚有所醒悟,不待我反应过来,黑发老者直接将盘子倾斜着扣到我的嘴边,立即,蛇胆全部滑入了我的嘴里。
纵然,我已经明白了这一层用意,但,那股腥味,那股血味,还是让我忍不住直恶心,恶心的想吐。
但,好在,这一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很快,蛇胆就被我吞进了肚子里面,只是,我的口中,仍然还回旋着瑟瑟的感觉。
而黑发老者,把蛇胆灌给我之后,随即就离开了此地,只留我一个人,静静地泡着药澡。
在接下来的许多天,我基本上就没和这水桶分开过,我的身子,一直在泡着药澡,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药水,大概一星期换一次,每一次,倒出去的药水,和放入其中之时,都有很大的不同,很显然,倒出去的水,颜色变淡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其中的药力,被我给吸收了的缘故。
而这带来的直接效果,便是,我身上的伤势,在慢慢地复原着。
先是我的疼痛被减缓,继而,我的知觉开始恢复,最后,我的身体,感觉到了力量,我那原本残废的双手双脚,也渐渐有了力量,而我的整个身体,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沛力量。ωωω.χΙυΜЬ.Cǒm
这种感觉,是长时间的积压,无形之中汇聚而来的,但,我感觉非常的真切,就好像,我的身体经受了伐毛洗髓一样。
难道说?这药水,不仅能够缓解我的痛苦,治疗我的伤势,还能够改善我的体质?
我发现,由于长期泡药澡的缘故,我身体的皮肤都有些变了,变得有些发黄,这是药水的颜色,上面,隐隐还散发着药水的味道。
这药水,当真是太神奇了,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疗效,这一点,真是完全地展现出了中药的神奇作用,不愧是我们泱泱中华的传统瑰宝。
每次给我换药的都是黑发老者,并且,他经常给我带来一些蛇胆,兽肉,给我补充力气和营养,促进我身体的康复。
反倒是棒棒糖女孩,和面纱女孩,她们鲜少在我跟前露面,不过,我知道,这并非是她们对我的懈怠,我泡的这药水里面,中药种类复杂,定然就是她们为我操办的,他们的含辛茹苦,我默默记在了心里。
这样的时光,一直持续了近乎三个月左右,到这时,我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能够活动自如了,已经没有了半点疼痛和不适,只是,因为我长时间的不动作,显得有些僵硬而已。
终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选择在了阳光明媚的这一天,走出了这间茅房,到了山谷里。
现在,已经是春天的末梢,整个山谷,充满了绿色,清新盎然,春代表着新生,而深春,代表着生机,就如同现在的我一样!
看着漫山春色,我忍不住打了一通拳。虽说,因为长时间的不动作,我的拳法,略显生疏,但,我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却是无比的充沛,无形之中,我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强猛的气势。
而,就在我沉浸打拳之时,面纱女孩找上了我,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就对我道:“你恢复的很不错,现在,我可以把那件东西给你了。”
v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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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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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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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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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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