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闹钟一如既往地响起时,我则是一拳将闹钟砸得粉碎,今天没有课,于是继续蒙头大睡。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贪睡。而是昨天实在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咳咳,别想歪了。
再加上烦人的事特别多,导致身体特别疲惫。我这一睡便一直睡到11点多。
当我在浴室里洗涮的时候,手机响了,很不情愿地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余芳的声音:“夏,你现在在哪?”
一听到余芳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我的头仿佛就要大起来,疲惫地接了一句:“我在洗脸。”
“怎么到现在才起来,你是怎么做老师的!”余芳在电话那边像个老妈子一样絮叨了起来,“今天下午2点。会有几个尤太客户抵达浦东国际机场,公司已经决定让你去接他们,你会不会开车?”
“会。”
“那好,你十二点半到公司门口等我。我把车给你。”
我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多,应了一句,然后就将手机挂了。
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全部做完琐碎的事,之后则是打的到公司门口。我抵达临海大厦时,余芳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我,没有了往日的微笑,她那张美艳的脸上只有严谨之色。
“上车。”
余芳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正驾驶座早已留给我。我毫不犹豫地坐进车内,刚坐稳,余芳就开口问我:“把你所知道的尤太文化禁忌都说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以平和的口吻细细道来:“犹太人的禁忌并不多,只是在对食物方面有一些严格的要求。源于圣经对饮食的规定,根据这些规定犹太人只能食用某些特定种类的肉类和鱼类。而猪肉和兔肉,以及贝壳类是不行的。水里无翅无鳞的,雀鸟之类,有翅膀用四足爬行的物,蝗虫,蚂蚱,蟋蟀等类型的动物这些都可以吃。另外。用于奶制品的餐具必须和用于肉制品的餐具分开使用。鱼类、蛋、水果和蔬菜可以同肉类或者同奶制品同时食用。分别用于奶制品和肉类的餐具应当分开使用、清洗和存放。”我顿了顿,继续说,“安息日当天不允许烹饪,只能把事先准备好的食物用小火慢炖。通常这样的食品是头天做好的菜或类似面条类的食物。同时他门所用物品的生产企业不能和纳粹有瓜葛。犹太人基本上都不喜欢德国的产品。”
余芳听了之后不由拍手赞道:“想不到你懂得这么多,真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兵痞呢。”
“不过我不喜欢开扶桑车,这辆‘二十田’你还是你来开吧。”
“你什么时候有抗扶情绪了?这一次扶桑爆发丧尸病毒。他们可死了不少人呢。”
“人家死不死人跟我没有关系,这也不是什么民族情结,而是我没有驾照啊。”我很是无奈地耸耸肩。
我在部队的时候的确考了驾照,而且还是比较牛哔的a2驾驶证。另外坦克我也会,武直12我也开了百来个小时,因为有森罗眼的关系,机械对我来说不存在任何难度。
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以“夏雨”这个名字摆弄的,而现在我是“余夏”。
最后,余芳很是霸气的让我无证驾驶了一回。
接待完客户,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见还有些时间,我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前往春草幼儿园。
和上次一样,来到春草幼儿园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木屋前已然坐着一个形貌猥亵的老人。老人此刻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而他的旁边还有几个小女孩和小男孩在欢快地嬉闹玩耍着。
按照上次所听到的声音,一般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老人是在耍流氓,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老人竟然是在帮助这些孩子。
这几个孩子的身体看起来都有些先天缺陷,特别是老人怀里的小女孩,她的手脚看起来并不协调,而且双脚明显干瘦、无力。
老人的手放在小女孩的后背。即便我站在十几米开外,仍旧能够感受到老人一阵阵玄妙的能量波动传来。
不多时,那个老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里:“小子,别在旁边光看着,有事就走近跟我说?”
我走了过去,对着老人行礼道:“见过前辈。”
“嘿嘿,那些虚的东西就不用来了,你说明你的来意吧。”
我想了想,沉声说:“我是特地向您来寻求力量的。”
“力量,什么力量?说到打人,你小子能一招搞定一个魔鬼训练营的优秀毕业生,嘿嘿,有了这些你足以名扬东海,还向我一个糟老头寻什么力量?”
“这些都不够,我要更强的力量。”我紧色道。
老人倒是十分悠然自得:“力量不是轻易能得到滴,不过嘛。我看你小子比较顺眼,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一个捷径。只是,我怕你没有这个胆子呢。”
“纵然是上刀山、下油锅,我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我很是硬气地说。
老人嘿然一笑:“如果让你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做事完全只凭个人兴趣的大魔头呢?”琇書蛧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老人会这么说。
不给我反应的机会,老人继续说:“小伙子,话不能说太满。做事呢也或多或少给自己留一点余地。话老头子我就说到这里了,如果你是真想变强,那就去白鹿城的水头看看,兴许那里能找到你想要的。”
“前辈……”
“哎。姑娘、小伙子们,咱们到屋里去玩吧。”老人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带着几个小女孩进入小木屋,在关门前他还说了一句。“人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心在跳动;鬼之所以存在,是因为魂并没有湮灭。”
不多时,木屋内就传来孩子们欢快的声音。
老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并不太懂。虽然不明白,但我还是决定去一趟老人所说的地方。
白鹿城。
回到学校后,我就径直走进外语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进去的时候刘苏齐正在看一份报告,他见到我不由笑脸问道:“怎么样。从他里学到什么了吗?”
“没有,他只是让我去一个地方。”
“哪?”
“白鹿城水头。”我笔直地站在刘苏齐面前,“院长,我想请个假。”
刘苏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道:“行,我给你一个星期的假期,不过你要保证一个星期之后要回来,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在那里找到你所期盼的东西。”
“谢谢院长。”我对刘苏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转身快步离开。
从东海到白鹿城动车话费了四个小时左右。
说起白鹿城,人们嘴上不免要挂上一句“白鹿城人有钱啊”。
然而我所抵达的车站却是显得有些陈旧,车站外有许多无所事事的闲人来回游荡着,其中不乏一些衣着破烂的外国人。
“嘿。朋友,借根烟如何?”一个子高大且拥有棕色皮肤的外国男人笑着对我说。
“抱歉,我从来不抽烟。”我同样还以微笑。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继续说:“没烟那就借点烟钱吧,不多,就五百块。”
“我没钱。”我白了男人一眼,转身走开。
“站住!”那个高大的棕色皮肤男人抢身跑到我面前,伸开大手拦住我。“嘿,小矮子,我只要五百块钱。”
“嘿。”
我冷笑一声,二话不说疾然出拳,以快若闪电之势袭中男子的小腹,男子吃痛一声,整个眼球都凸了出来,他以一种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最后捂着肚子慢慢蹲下。
我转身上了一量出租车,对司机说:“师傅,你知道水头怎么去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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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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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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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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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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