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过神来,转身找了一根比较长的塑料尺子,用它挑开木牌,现门上真的贴了一张符咒,而且符纸竟然还是蓝色的!
上面的符咒乃是引雷咒,这个符箓书里也提及过,不过,属于困难级别,而且在这个级别里还十分靠后。
这个等级的符箓我现在根本就无法接触,更别说是蓝色的符纸了。
虽然不知道工厂老板为什么将一张威力这么大的符咒贴在门板上,但红衣小女孩肯定不会无端让我过来走一遭的,这房间里面应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张符咒的作用范围只是门板而已,只要把它与门板分离就行。
我用塑料尺挑开符咒,在挑开的时候,符纸上明显闪现了一丝雷光,不过很快又没入符咒之中。
在符咒落地之前,我伸手将其接住,然后放入自己的贴身口袋里。
话说,这张符咒威力很大,留着没准以后会用到。
将木牌重新挂上去,推开门之后,我才现这个房间竟然是存放财物的地方,左手边有一个很大的保险柜,右手边则是一个木头箱子,这箱子还挺大,直接占据了房间一半的面积。
而且诡异的是,箱子的四周竟然都贴了黄色的符咒,这些符咒是书里面没有记载的,它看上去不像是符箓,而是某些特殊的咒印。
这些我从未接触,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整体来看,应该以这个木头箱子为媒介,形成了一个符阵。
符阵并不属于符箓范畴,书里只是简单提了几句,但并没有做出任详细的解释,因此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要破解符阵很简单,书里虽然没有说明,但是师父的半仙手札里就曾经提到过。
想到这里,我转头对着小狐狸和红衣小女孩说:“你们先后退,我要用比较特殊的方法来搞定这个符阵。”
小狐狸歪着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红衣小女孩却好像知道什么一样,她对着小狐狸招了招手,后退到门边。
先是看了小狐狸和红衣小女孩一眼,之后我就开始解开裤腰带,掏出棍子,放水。
尿,虽然是人的排泄产物,却也蕴藏了阳气,同时也有代谢出来的秽气,是一个相对矛盾的结合体,而这玩意儿对符箓来说,却如同天敌一样。
“啾!”
眼见我当着它和小女孩的面放水,小狐狸叫了一声,这一次就算我没有回头也听懂了它的意思——臭不要脸!
说起来,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就有些尿急了,本来还想在半道上随便找一个旮旯解决,没想到用在了这里。
尿液在触碰到符咒的瞬间,那些符咒竟然冒起了烟,那一刻视线就见一个影子蹿了出来。
不待我有所反应,顿觉自己下面那根物件被某种冰冰凉凉的绳子给缠上了,怪异的是,这份冰凉的触感之中,竟然还带着一份湿湿濡濡的舒适感觉,使得我的小兄弟很快就义愤填膺、怒冲冠。
只是当我低头的瞬间,却是吓得舌头都差点从嘴里把吐出来!
蛇!
夭寿哎!
一条紫得黑的蛇竟然盘在我的命根子上,这竟然是一条“过山风”!
然而,丰富的打猎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动,一旦我的动作稍微大了,眼前这条拥有三角形蛇头、并且看上去剧毒无比的蛇会瞬间将身体缠紧,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去找若初了,更不用考虑自私问题,直接找个地方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干脆。
我一直站着不动,刚刚拉开裤子放水的时候,将手电放在旁边,灯光是朝着房间顶部射去,因此估计这条蛇都不知道自己盘上了什么东西。
只是这家伙看上去不到两根手指粗细,但身体却长得离谱,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它的身体一直游动,柔软的身体几乎完全缠住了我的命根子,再随着它缓缓游动,那份要命的触感,令我顿时血脉喷张、双腚夹紧、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随时都有要那啥的冲动。
好不容易等到它的身体完全脱离我的子孙根,我急忙将裤子拉起来,接着余光,左手迅伸出,想要掐住它的七寸,也就是心脏。
可就在我快要得手的瞬间,这条黑蛇竟然迅幻化成一团黑雾,迅将我缠绕起来。
而这时候,则有一个性感酥麻、仿佛带着无尽诱惑力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小家伙,你很棒哦。谢谢你帮了姐姐一个大忙呢……”
接着,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人用舌头舔了一下,而当我转头的瞬间那黑雾已然飘出房间,空气之中仍旧飘荡着那个让人听了就会起原始冲动的性感声音:“现在姐姐不方便,以后再找你玩。”
正当我莫名其妙的时候,身前打开的箱盖子里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我忙拿过手电对着它照了过去,现眼前钻出来的竟然是一只黄皮子。
随后,连续有二十几只黄皮子从中钻出来,让人讶异的是,其中有一直黄皮子的后背竟然点缀了一条白线。这条白线十分规整,从他的额头开始,一直延续到它的后背,只差十几公分就到尾巴了。
小时候经常听老人说,黄皮子修炼十年,背上就会长一根白毛,这只黄皮子的白毛都已经连成一条线了,它这是修炼多少年了啊!
不出我所料的是,这只白线黄皮子从箱子里跳了下来,它如同小狐狸一样,对着我拱了拱手,而后他竟然开口了,而且还是一名老人的声音!
“小伙子,救命之恩无以言表!请受老夫和族人一拜!”
说着,二十几只黄皮子同时对着我拱手深深一拜。
虽然对着黄皮子说话有些奇怪,不过已经习惯了和小狐狸接触的我也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当即对着老人还礼:“那个,其实我也只是误打误撞,你们真要感谢的话,就谢这个小妹妹吧。”wWW.ΧìǔΜЬ.CǒΜ
这时候,红衣小女孩蹦哒哒地来到我身边,她尚未有所动作,白线黄皮子身后忽然传出一个女人的惊呼:“幺妹,我的幺妹啊!”
那只黄皮子的背上也点缀了一些白毛,不过跟它身前那只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这时候,红衣小女孩在我们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了一只体形比较小的黄皮子,只是它仍旧不是实体,而是一具灵魂。
通过白线黄皮子的解释,我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一切都是刚才那条紫得黑的“过山风”惹的祸。
这条过山风修炼已有千年,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同时她需要一样神物,那样神物就是白线黄皮子一族世代守护的圣水。通过圣水的洗礼,她将能褪去蛇皮,变成人形。
因此,双方展开了一场厮杀。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暗处早有人已经设下了陷阱,当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两个道士合力启动法阵,将他们困于法阵之中,不仅夺走了圣水,还将他们囚禁在这牢笼里。
只要符阵不破,它们就无法恢复实力,只能像普通的黄鼠狼一样任人宰割,红衣小女孩就是之前被这个工厂的人宰杀的。要救家人的执念,让她辛苦将分散的魂魄汇聚,并且一直躲在暗处寻找能够帮她的人。
我唯一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他们是被两个道士抓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服装工厂的办公室里,而且还有人在门外设置了一道机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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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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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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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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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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