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中的愤怒,夜空肯定麻仓叶不会因为皇帝的死而生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感到生气,但夜空看着麻仓叶略显气愤的神情,兴奋笑道,“看样子我刚刚阻止你的某个邪恶阴谋呢。”
麻仓叶很快恢复平静,无所谓的耸肩道,“也不算什么重要阴谋,只是临时起意想出来的。”
烈阳神枪出现在麻仓叶的手上,随着它的出现一道冲天火柱瞬间笼罩整个皇宫,皇宫一瞬间便化成一片火海。维持千年的建筑,就这么一瞬间化成火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火焰中传出,然而...惨叫的并不是夜空而是手持烈阳神枪的麻仓叶。
在火柱刚刚出现的一瞬间,麻仓叶立即使用玄虚甲覆盖自己身体,刚刚出现的玄虚甲立刻发挥它的特性,为麻仓叶抵挡一次,他无法抵御的伤害,随后消失不见。
好在强大的威力只在一开始,之后的威力大不如前。在玄虚甲消失后,麻仓叶立即尽浑身解数,抵挡火焰的冲击与灼热,直到火柱消失不见。
原本历史感浓厚,经历千年风吹日晒雨淋,任然屹立不倒,保持原本恢弘的皇宫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一片散发刺鼻气味的漆黑焦土。身穿赫甲,浑身散发焦烟的麻仓叶整个人颤颤巍巍,勉强站在原地,松开手上的烈阳神枪,难以置信的看着地面滚动的烈阳神枪。
刚刚自己拿出它只不过是打算用来和夜空战斗,没有想过要使用规模如此巨大的火柱,如果不是自己一开始使用玄虚甲抵御伤害,否则现在的自己恐怕已经化成一具焦尸。
想到这里的麻仓叶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胆颤,额头上冒出一粒粒冰冷的汗珠,滴落在漆黑的焦土上,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孜孜声。
可以让烈阳神枪发挥这样的威力,即使是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到。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食蜂在背后搞鬼。毕竟食蜂只是将烈阳神枪赠送给自己,但依旧无法改变她才是烈阳神枪真正的主人。
大口大口的喘息,好让自己可以舒缓刚刚的伤势,发现夜空没有因为刚刚的火柱受到任何伤害,趁着他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麻仓叶用意念联系食蜂,‘下次搞这样的事情,可以通知一下吗?’
对于麻仓叶被突如其来的火柱攻击,而显露出来的害怕,食蜂则是笑得异常开心,‘提前通知就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你自己说的,如果能削弱你,就将量的削弱。’
想起刚刚自己差点死在火柱的冲击伙灼热下,计划已经进行到这里,食蜂却突然搞这么一出,担心她会再来一次,麻仓叶心有余悸的抱怨道,‘可也没有必要这样啊,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刚刚我就已经死了。’
麻仓叶的实力虽然被削弱的很严重,但食蜂还是计算过他的反应能力和抵御能力,确认他不会受到伤害,对于她的抱怨,她显得有点愧疚的回复道,‘要真不喜欢,我下次...’
对方食蜂的自责,麻仓叶急忙开口打断,‘没关系啦。你这是在帮我么。’
食蜂的行为,虽然让麻仓叶感到意外,同时有点害怕。但一想到她也是为了帮助自己,顺便将自己的玄虚甲废除,减少自己的王牌,增添夜空的胜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麻仓叶和食蜂交流时,原本还没有搞明白刚刚的火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他发动的攻击,但自己却毫发无损。在看到麻仓叶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消耗不少体力,明白他对刚刚的攻击没有提前做好防备,才会显得如此不堪。
想起王越曾经说过有一个同伴待在麻仓叶身边,夜空将目光移向烈阳神枪,枪仿佛失去某种神秘的感觉,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而麻仓叶也没有想要捡起来的任何举动。
不知道烈阳神枪的来历的夜空在心里确信,那把武器是王越的同伴动了手脚。
夜空刚刚愣神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攻击自己的最佳时机,麻仓叶费尽的站稳身体,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倒在地面的烈阳神枪,怒气冲天的啧道,“尽是搞些无聊的小手段。”
随后一把布满诡异红色符文的黑色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上,麻仓叶面容扭曲,一副恶人口吻的说道,“我很快就会让你和那个白痴相见的....只不过是在地狱。”
在说道后半段时候,麻仓叶的身影就出现在夜空的面前,暗黑龙枪锋利且致命的枪尖。在夜空还没有回过神来,笔直的朝着夜空的喉咙刺去。
就在枪尖要刺穿夜空的喉咙,麻仓叶的左手臂突然发出强烈的蓝光,一声声噼啪作响的雷电,随着他的左手臂,流遍他的全身。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瞬间占据他全身,令他动弹不得。
枪尖停留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夜空的喉咙,夜空当即往旁边闪躲退一步,以免他那把长枪往前一突,贯穿自己的喉咙。同时明白麻仓叶现在的情况是因为御坂之前攻击他手臂救下自己的时候,留下的后手。在心里对她表示感谢。
拔出王越为自己特制的武器,径直的刺向麻仓叶的心脏。
那把武器原本是用来克制麻仓叶的玄虚甲和暗黑龙枪,但刚刚食蜂的行为,逼得麻仓叶的玄虚甲消失,御坂造成的麻痹,让他无法动弹。
刀刃快要刺穿麻仓叶的心脏时,他的左眼当即变成一个逆向行走的时钟。浑身上下的麻痹感,随着时钟的逆向行走,快速的消退不见,蓝色的电光最终返回它们初始的地方,自己身体很快就恢复成之前被麻痹的状态。
麻仓叶用暗黑龙枪格挡夜空刺向自己心脏的攻击,狂笑道,“想不到吧。”
“早就已经想到了。”
“什么!?”
麻仓叶表面露出惊讶,但实际一早就已经知道了。夜空手上的武器并没有破解自己的暗黑龙枪,他立刻知道眼前的夜空只是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分身。至于本体在哪里,连他自豪的感知都无法察觉他的存在。
左手伴随着鲜红的血液在空中翻滚,空中的暗黑龙枪失去主人提供的能量,化成黑色粒子,慢慢的消失在空中。
砍下麻仓叶手臂的夜空,双眼泛起一层薄薄的水膜,愤怒的对着他大吼道,“你是不是忘记很重要的事情呢。我可是麻仓叶的儿子,那个在最虚弱的状态,都可以给你制造致命弱点的男人的儿子。”
大吼后的夜空,半蹲下身体,手握的忍刀,随着踏步的动作,向前突刺,朝着麻仓叶的喉咙袭去。
随着刀刃靠近喉咙。
泛起的水膜就像是水龙头的开关似的。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往外溢出。
划过他的脸颊,滴落下来。
“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他一起做。但因为你...”
看着夜空脸上的泪水,听着他对自己的抱怨,听着他痛骂自己的话语。明白他之前的表现,都只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希望感情影响自己,但在胜利的到来,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将其宣泄出来。
‘我也是啊。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你说,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你做,也想过回去看看你们啊。但我是个懦夫,一个没用的懦夫,一个连丈夫的职责,父亲的义务都没有的懦夫啊。’
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麻仓叶的双眸一丝精光,就像是暴怒的野兽,他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你是想笑死我吗?那白痴已经死了!”
赫尾从他的身体伸出,将还没有消失的暗黑龙枪抓住。从新或者能量的那暗黑龙枪恢复原本的模样。在赫尾的操纵下,锋利的寒芒笔直的刺向夜空。
面对致命的攻击,夜空没有想要闪躲,或者防御,而是对着麻仓叶嘲笑道,“你好像忘记了,我可不是和你一对一。”
随着他这句话,一把锋利的短剑,焦土里窜出,当即刺穿麻仓叶脊髓的赫包,随着赫包的破坏,麻仓叶的赫尾也当即消失,暗黑龙枪慢慢化成黑色粒子,在空中飘散。琇書蛧
眼看夜空的利刃快要刺穿自己喉咙,就在他想要闪躲时,脚底下突然陷了下去,黑色密集的铁砂死死的抓住他的双脚,令他无法移动。
“该死!”
怒吼的声音,企图再次使用时间的能力,让自己逃离这样的逆境,但可惜,左眼的能力因为他的弱小,以及之前使用的原因,导致无法控制时间。
利刃刺穿麻仓叶的喉咙,夜空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老爸,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我想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和妈妈最爱的家人。”
麻仓叶喉咙涌现出来的鲜血,很快就被黑色粘稠的污泥,他的五官也冒出不少那种污泥。
污泥散发着强烈的负面情感,令作为正常人的夜空,当即厌恶的往后一跃。
憎恨,嫉妒,贪婪,**,暴怒...无法估计的负面情感,疯狂的袭击夜空的精神。
从没有尝试过这般精神攻击的夜空,脑袋剧痛,太阳穴仿佛被人用针插进去,并且疯狂的搅动着。当即吓得双脚发软,整个人瘫坐在那里,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令人作呕的黑色粘稠污泥,化成一只只细小的手,慢慢的朝着夜空那里蠕动着,仿佛是打算将他当成自己的粮食。
‘那就是安哥拉?’强忍着脑袋的剧痛,夜空想起御坂和王越都十分忌惮的存在,夺取麻仓叶身体的存在。
对于安哥拉竟然可以脱离麻仓叶的身体,企图将自己身体据为己有,夜空在心中大呼,‘不可能。老爸的诅咒一定会生效的。’
就在此时,黑色粘稠的污泥突然被一股强烈的空间扭曲所带走,消失在夜空的面前。
恢复自由身体的夜空,强忍着脑袋的疼痛,四处张望,发现四周围没有什么人,当他看向麻仓叶的尸体,发现他的尸体已经不见踪影。
“是老爸救了我吗?”
就在夜空这样想的时候,一道其妙的光柱将他围住,随即下一秒,他便回到自己熟悉的森林,木叶村附近的森林。
‘怎么回事?’
“夜空?”
就在他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一个疲惫的声音从他的背后轻呼他的名字。
夜空转身,发现双眼布满血丝的鸣人就站在他身后。看到鸣人后,他明白自己回到原本的世界。惊讶,开心,忧愁...数种不同心情同时浮现在他神情中。
“火影大人,刚刚发现这个衣着怪异的女人...”
就在夜空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时,一个暗部抱着一个昏迷的少女出现在他们面前。
“艾薇儿!?”认出那个少女是谁后,夜空当即上前,想要从暗部的而手中接过艾薇儿,但暗部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鸣人。
“鸣人叔叔,她是我的...未婚妻。所以...”
“未婚妻!?”鸣人听完后,当即吓了一跳,“你才离开三天,就带了一个未婚妻回来?”
“三天?我明明...”自己离开两年,但是鸣人却说自己只是离开三天,这让夜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鸣人看着夜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以为他是在想着如何解释艾薇儿的事情,于是笑道,“明天带未婚妻去登记居民入住,顺便登记结婚证吧。”
接过艾薇儿的夜空,对着鸣人鞠躬道,“谢谢你,鸣人叔叔。”说完便顺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路,返回自己的家。
鸣人看着夜空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向旁边的暗部,“刚刚...夜空叫我什么?”
“鸣人叔叔。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听完暗部的话,鸣人笑着说道,“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什么,但鸣人肯定他终于长大了。
‘阿叶,你的儿子,长大了呢。简直就像你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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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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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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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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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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