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觉得这个思路很好,就跟慈悲大妖王学说了一遍。
慈悲大妖王鉴定后,以为可行,但没有接手操控马甲,虫子脸对吕清广说:“这个事儿,咱们行政干预少一点儿,多给点儿自由度,成功的几率反而会更高的。”
吉尔伯特·阿莫对太阳毁灭者的谨慎表示理解和认可,但这并不表示他会放弃,相反,这更坚定了他跟随太阳毁灭者去看一番的决心。回想了一下,在小船上,他听到的太阳毁灭者的独白,当下诱惑道:“也许你可以为我工作。在一个已经定型的机构里,你很难得到想要的岗位。往往,比你早加入的,些许还不如你,也许跟你相差无几,但他们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在他们挪开屁股之前,你是不可能坐上去的。在一个新的机构就不一样,你能得到更多的机会。当然,也会有风险,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可避免的会有风险,就算什么也不做,依然会有风险。风险无处不在,即使躲在山洞里,深藏地底,也可能遇到地震火山等突然事件,依然不保险。.?`?你所图的不过是一个相对来说更稳定的生活下去的依靠,这并不是很高的要求,不算奢望。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如果因为我的介入,你失去了现在的工作,我将给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而你现在所服务的机构——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对其一无所知。但我相信,它应该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立马就会知道你每时每刻的举动。而我和你将要做的,也并不会违反任何商业规则。竞争是每个行业都会产生的,只有垄断会受到限制,竞争则不会。”
太阳毁灭者小声问:“你怎么能保证呢?”
“没有任何保证具有绝对的效力。”吉尔伯特·阿莫知道对方动心了,不然不会这样问。他并没有进一步许诺,他不会这样做的,那会给对方一种不可信的坏印象。加剧心中摇摆和怀疑。而且,为了以后长久的合作关系,他也不能随便加码,一旦该出超过平均价值的出价,不稳定的趋势就有可能延续,有可能导致内部薪酬体系的奔溃瓦解。“我能说的就是,如果我决定投资,你有机会获得一个你期待的。比现在更高一点儿的职位,如果我的考察影响到你的工作而我有不投资。我会给你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就这两点,没有其他的了。至于保证——我说的话就是保证。?.”吉尔伯特·阿莫微微挺起胸膛,表情也严肃起来,以增强可信度。
“如果你小心一点儿,也许不会被发现。”太阳毁灭者被说服了,“据我所知。我们送货员主要被检核的是是否携带私货,中间路段偶尔会有临检的,不过主要是在两头,出发和回归的时候被检查得很严格。”
吉尔伯特·阿莫表示可以接受,点头说:“好吧。就这样。我也不想进入这一行之前就被竞争对手给盯上。”
太阳毁灭者重新走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请吉尔伯特·阿莫上车。
吉尔伯特·阿莫摇头,自己拉开后面的门,坐到了中间一排,躲到司机的身后,这是面包车最安全的位置,当然,安全也是相对的。
“二位贵客,您去哪儿?”面的司机一脸堆笑地询问,“今儿个还早,您要是去长城也还赶趟。”
太阳毁灭者吩咐道:“后海。”
面包车立刻启动。
在小树下,弗拉季米尔‘呸!’了一声,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路中间,停住脚步。“美丽的地方。”他莫名其妙的赞叹了一声,转身走到小树前,停住脚步,脸朝树干说,“妙极了的景色。”然后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摇头道:“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茫然,他觉得这又是个不可思议的设定,问:“干嘛不能?”www.xiumb.com
弗拉季米尔回答:“咱们在等待戈多。”
“有毛病!”风地控制的灵识束不仅在关注刘骏的灵魂获取躯壳,小树这边儿的两位也是被偷窥了的,此前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他也就没说话,现在看到出彩的情节了,向吕清广发表评论。“你说他们俩是挨打上瘾怎么的?”
吕清广笑,没有回答,就前面看到的,挨了打的只是爱斯特拉冈一个,但不保证只有爱斯特拉冈挨过打,也不保证爱斯特拉冈只是那一次挨了打。
爱斯特拉冈啊了一声,却没有后语了,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拉季米尔没跟上节奏,茫然反问:“什么?”
爱斯特拉冈指着脚下:“我们等的地方。”
弗拉季米尔说:“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斯特拉冈很认真的去看这棵小树,他从来没有怎么认真的看过它,越看发现自己越是看不懂它,于是问道:“这是什么树?”
“我不知道。”这是老实话,但说实话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弗拉季米尔立刻纠正:“一棵柳树。”
爱斯特拉冈立马跟头脑中的柳树进行配对,发现型号对不上:“树叶呢?”树叶是比较好确认的,尤其是柳树。
弗拉季米尔推搪道:“准是棵枯树。”
第一项目没有成功,爱斯特拉冈启动第二比对项目:“看不见垂枝。”
弗拉季米尔搪塞:“或许还不到季节。”
爱场特拉冈说:“看上去简直象灌木。”
弗拉季米尔跟着说:“象丛林。”
爱斯特拉冈坚持:“象灌木。”
“象──。”弗拉季米尔意识到自己不该被牵着鼻子走,立刻跳出当前的怪圈,指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爱斯特拉冈没有搭茬,他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人影,说道:“他应该到这儿啦。”
弗拉季米尔说:“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爱斯特拉冈不再看树了,也不看远方,盯着地下问:“万一他不来呢?”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弗拉季米尔并不否认,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咱们明天再来。”
爱斯特拉冈可不这么看,拉下脸来:“然后,后天再来。”
弗拉季米尔正式回复:“可能。”
爱斯特拉冈不乐意了:“老这样下去。”
弗拉季米尔想要强调一下:“问题是──”
爱斯特拉冈抢答:“直等到他来了为止。”
弗拉季米尔很不高兴,抱怨道:“你说话真是不留情。”
爱斯特拉冈辩解道:“咱们昨天也来过了。”
对于这等强词夺理弗拉季米尔立刻予以揭露:“不,你弄错了。”
爱斯特拉冈是真的那么想就那么说的,他意识到有可能自己记错了,也许刚才挨打把记忆打掉了一部分,就问:“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弗拉季米尔木然重复了一遍:“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爱斯特拉冈点头:“对了。”是的,这是他提的问题,他就是要问这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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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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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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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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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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