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傍晚,顾兹冀接到老婆电话的时候还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联系,要不然也不会走得那么轻松了,因为按时间轨迹还不到老婆红杏出墙的时候,还得再过个一两年,对此顾兹冀是早有心理准备了的,到时候一定可以预先下手让老婆在危机关头认清真相。[guanm.]
是的,认清真相。
根据了另几个位面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可以综合分析出整个清晰的脉络。因为在那几个位面中,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妻子,遇到了同样的小白脸儿,同样是一个骗局。是的,那几个位面中,事情不尽相同,细微处后不少的分别,甚至并不是同一个男人,但事情却都是一样的。
那个很男人味道的男人是一个骗子,骗色的目的是为了骗钱,而且无一例外是案底厚厚一大叠的老骗子,开的车的钱都是从别的女人那里骗来的,使用的手段也并不高明,只是陷身在里面的女人自己不愿意看透罢了,因为骗子编织的梦幻正是她们需要的,是她们不愿意去揭破的。一旦证据摆在面前,女人会惊诧自己的愚蠢,为什么这么简陋的谎言居然能骗到自己,而顾兹冀对自己的老婆是了解的,对于觊觎她的钱财的任何人她都是深恶痛绝的,一旦谎言被识破会立刻反过来攻击过去,对骗子会无比的凶狠。
但这一次却是有点儿例外了,首先,在时间上就不对,其次,人也不对,顾兹冀虽然没太看清脸,身材却是尽览无余全看了个清楚。那身段儿和那些骗子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却好像比自己还要不堪一样。
这个时候听到老婆的话,顾兹冀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再掌控之中了,自己的所有心理准备怕是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他拉起那个男人,将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
当顾兹冀看轻那男人的时候那男人也看清楚了顾兹冀,两个人都同时认出了对方。
看清楚是顾兹冀,那个男人反而不害怕了,再加上也感觉不到疼了,气势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甩手就要打掉顾兹冀抓他的手臂。但他那里可能如愿以偿,反而是手被撞得生疼。他怒喝道:“姓顾的,你想找死吗,立刻放开老子,要不然整死你,信不信。”
“叮铃铃。”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顾兹冀的老婆挨着那里最近,抓起电话。
“请问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其他客人反映您的房间刚才有惊叫声。”总台服务员的声音传来。
顾兹冀的老婆回头瞪了顾兹冀一样,平静的说:“没事儿,刚才是开玩笑,自己人吓到了自己人,现在没事儿了。”说完就放下了听筒。
在女人接电话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很默契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听筒一挂上,那个血已经自己止住了的男人立刻叫了起来:“松手,你立刻给我松手。”
顾兹冀没有放。
顾兹冀的老婆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这个虽然生育过一个两岁儿子的女人才二十八岁,而且平时顾兹冀也滋润得她更显青春靓丽,顾兹冀毕竟是差一步金丹期的存在,他那东西平时虽然不具备种子的功效,但却是养颜保健的佳品,而且是由内向外的滋养全身。而且她的气质也算是出众,从结婚不久就掌控公司大权,发展的又是顺风顺水,这些年养长了她商场精英的从容与优雅,对男人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现在穿好了衣服,恢复了平静,冷着一张美丽的脸走过来,淡定从容的说:“放开手,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顾兹冀放开了手,他并不打算对妻子做太过分的事儿,这是早有定论的,七个儿子中最小的还没有出生,后面这七个才出生了两个,第三个就刚才才播完种,为了孩子也不能对老婆太过,虽然这一次老婆玩儿的过火了,看来是真的红杏出墙而不是那几个位面那样被扼杀于摇篮状态的。但顾兹冀也清楚这是位面变数陡增的结果不能全怪自己的老婆,虽然,这件事儿她绝对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男人一得到自由立刻扑过去穿好了衣服,然后怒气冲冲的回过来瞪着顾兹冀,好像他才是有理的一方。
“事情已经这样了,”顾兹冀的妻子慢吞吞的问自己的老公,“你想怎么样?”
顾兹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在盘算。
那男人轻蔑的说:“你还能怎么样,要不就捏着鼻子忍了,要不就拿点儿赡养费麻溜溜的离婚。既然你撞上了也好,这两条路你自己选。我先把话给你说明白,你要是选择当王八,以后可得老实点儿,要玩儿外面去叫鸡,你老婆绝对不准你碰,要不然弄死你。”
顾兹冀根本就不理他,看着自己的老婆想着主意。
女人叹了口气,对顾兹冀说:“离婚吧,你都不过他的。”
那男人一阵的得意,却不料顾兹冀突然一脚踹过来,他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被顾兹冀踹到墙上贴着,然后慢慢滑了下来。
女人大惊失色,忙不迭的跑过去扶起了男人。可那那人已经被踹晕了,女人紧张的探探他鼻孔摸摸他心口,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才松了口气,要想将他抬上床,可胖胖的身子女人也抬不动,只好等他谁在地板上。她回过身来,愤怒的指着老公半天说不出话,最后长叹了一声,坐到了圈椅里。
顾兹冀走过去,坐在另一张圈椅里,和颜悦色的对老婆说:“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你,回家吧,儿子一个人睡着呢。”
说到儿子女人眼中露出犹豫的神色来,但瞬间就又消失干净,无力的低着头,也不看顾兹冀,说:“你回去吧,儿子有你照顾我也就放心了。”
顾兹冀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自己这个老婆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红杏出墙个彻底了。他想不透到底问题出在哪儿,这个人可一点儿不比自己帅呀前几次都是帅哥骗钱,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说相貌好像自己还要好一点儿,可问题是这家伙不是个骗子以前的手段就用不上了呀
的确,这人不是个骗子,因为他这个人顾兹冀认识,是市里的一位副市长,虽然没有进常委,排名也靠后,而且也五十来岁了,长得也丑,但确实不是个骗子。
顾兹冀为难了,对付这个人得用点儿什么手段呢?
女人不知道自己老公再想办法,她以为他是盛怒之下打了副市长给吓傻了,催促道:“你快走吧,今天的事儿我来解决就是了,没事儿,回头我在找你办离婚的事儿。你不用担心,今天的事儿他也不愿意闹大了,我能解决的。”
顾兹冀从妻子的话语里听出她对自己还是有一点儿感情的,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老婆越有钱越想钱,这样做是要攀上个高枝儿好拿更大的扒犁来搂钱。对于自己这个老婆的贪财他是心中有数的,所以才将整个公司都交给她,原本以为这样她就能满足了,没想到,变数居然还是出在了这里,让顾兹冀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让她管公司了。立刻,顾兹冀又觉得这样也是没有用处的,要将妻子的心收回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强势的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让她明白一个副市长在自己面前屁都算不上一个。
主意打定,顾兹冀的心态反而放松了,思路也清晰了。xǐυmь.℃ò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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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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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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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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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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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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