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用灵识的时间也渐渐长了,精神力大有长进,虽然还不能一心几用不过一边和风地讨论一边摘圣灵果还是绰绰有余的,现在一心两用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是掌控的好不好而已。摘圣灵果不费脑子,可是边摘边往布袋里的储藏柜中指定的单位展位搁架里放,再同时和风地在心里聊天就不是人类能达得到的了,何况人家吕清广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还没有用脑子呢,三个元婴和点空间占领了脑海,就是他想使用大脑皮层也得别人能同意不是。
没用脑子的吕清广也想不出什么主意。
风地不耐烦的说:“就四个灵格,你说留哪个吧。”
吕清广收着圣灵果,心情有所好转,不急不缓的说:“我说你个同志哥,才说了不能刑讯逼供,你倒好,直接干掉三个。你当是杀鸡给后看,就是别人杀鸡给猴看,也是杀一个给一大群看。你刚好给拧过来,杀一群给一个看。要是你留的这个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四分之一留下,四分之三干掉,这比例也玄乎了!知情者被干掉的比例太高了。”
风地理所当然的说:“所以我让你定留谁呀,就是不想你以后买怨我。”
吕清广被它给气乐了,停下手里的活儿喘了口气才说:“我怨不怨你没有关系,你不能站在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立场来看问题。要是你把可能会问出的有用信息给毁掉了,你想想,就算我不怪你,你就没责任了?你这样做对得起宇宙吗?对得起整个宇宙的生命吗?你呀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也怪我,没有对你进行岗前培训。你好好想想,就没有暂时把四个灵格都留着先审讯完了再说的法子?”
风地被这段语重心长的话说得不好发脾气,关键是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全宇宙和宇宙中的所有生命负责,这好像不关宇宙什么事儿吧?可是不懂就不敢乱说,至于先留下四个灵格来审讯它也想过,要不是它做不到这一点至于非这么多话吗?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于是说道:“除非你还有那种蓝色法宝,就是给我们居住的那个。还有吗?”
吕清广警惕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有没有吧!”风地这么将吕清广的军是以为他没有多余的了,象这种宝贝那是不可能多的,它没有留心溪水,它是灵不是神,即使是神也没那么神,灵识不可能随时都铺天盖地的展开搜索。在树洞里风地就短暂的待过两次,没有专门探查溪水也是很正常的,那树洞中的小溪并不起眼,所以它不知道所谓的蓝色法宝是溪水炼制的,也绝想不到吕清广会有小山一样多。那毕竟是可以吸纳灵界碎片和一切灵体的宝贝,即使各界的绝顶高手甚至各界至尊都不可能有多少。它更想不到吕清广是曾经的顶级存在,至尊中的尊主。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又怎么样,没有又如何?”吕清广没正面回答,这些涉及他秘密的问题他都比较小心,说笑归说笑,大家毕竟不是那么知根知底儿,谁知道反目的时候何时到来?该防备的还是得防备。
风地虽然爱抬杠,说话也比较离谱,可毕竟是太古灵族岁数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一听这话马上意识到吕清广一定还有这种宝贝,不禁哑然。它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的家伙家底会这么丰厚。就算是因为以前见过他,也许是他的上一世或者上好几世,加上这段时间跟着他在各个空间穿梭,没把他划在普通人行列里。可他的修为在那儿摆着的,元婴不过出窍期,**更离谱,都不知道算筑了基不算。这样的修为就是混修真界也就是个马马虎虎的主儿,上次拿出十颗蓝色法宝就已经够让风地它们惊愕的了,没成想,这位还有库存。
好在太古灵族的承受能力惊人,风地没有当场当机,打了个磕巴之后解释道:“要是你还有,就能将它们分别囚禁起来,要不然什么都审问不出来。这些灵格虽然破碎可都不像是人格转化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显然,要它们老实交代可没那么容易,不彻底分开它们就别想得到一句实话。这是帮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你是知道它们有多贫的。”ωωω.χΙυΜЬ.Cǒm
吕清广曾经深受其害至今都心有余悸,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得给它们上点措施。最起码也得让他们背对背,不能给它们串供的机会,要不的确是开展不了工作的。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把他们分开了吗?”
“可它们都不完整啊!分离后就更不完整了。以前是四个破破烂烂的灵格勉强形成的一个灵体,要是你想把四个灵格都留下就得把灵体分成四份。这样一来就是四个破破烂烂的灵格每个都有个零零碎碎的灵体,要不是象蓝色法宝一样可以滋润温养灵体的宝物根本没法让它们存活。要不我也不会想干掉其中三个了,一个破碎的灵格在一个还算完整的灵体里估计还能活段时间。”风地解说着,一方面把事情严重性和具体情况都交代清楚同时自己也撇清,不是我要你的蓝色法宝,是它们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分离了也活不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四颗溪水宝不算个什么事儿。吕清广从布袋里转了四颗溪水宝进手镯空间。
风地心思复杂地接过来四颗溪水宝,它心里的惊讶是难以言表的。因为它之前没想到吕清广真的还有这绝世奇宝并且舍得用在审讯犯人身上。手里惦着四颗溪水宝,风地心中苦笑,就冲这儿出手痛快劲儿,风地不用猜也能知道,人家吕清广手里肯定还有数目更多的这种蓝色法宝。这是毋庸置疑的。风地一边想着手脚一点没有停顿,强大的灵识可比核磁共振成像精确,灵力也比伽马刀强大好用,类似分离连体婴儿的手术,风地分分秒秒就解决了。
凑在一起的四个灵格本来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不是事不得已谁愿意粘连在一块儿啊,好玩儿吗?当初诈骗吕清广溪水宝的时候它们就是起了这个心的。可看到吕清广收集来灵界碎片就贪心更盛,特别是两个强大点的。
它们从吕清广手里骗来的溪水宝也正在炼化,可是它们和风地无法相比。它们用了很长时间,可以说得到溪水宝之后无时无刻不在炼化,可是进度细微,比蜗牛爬还慢,可是任重道远,它们也不急于一时。没想到突然被吕清广抓了起来,还有更让它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它们栖身的大树和那条小溪当然也包括它们藏在小溪下的溪水宝以及其他的东西统统的被吕清广的元婴收走了,这些它们不知道,也没谁会告诉它们,不该知道的就注定不会知道了。
风地的速度可比她们快。
用快慢来形容风地和它们之间的差别是不太形象的,不是不对而是不贴切。
蜗牛爬的速度和光速之间比较快慢让人产生的不是直观印象而是强烈的荒谬感,甚至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会随之产生,这就冲淡了事件的严肃性,所以这个例子举得很失败,可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或者例子来形容两者间的差距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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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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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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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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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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