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干嘛是这般的笑容?”我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笑。
“没什么,就是听到你们聊天,忍不住笑了。”上官青儿依然是笑着。
“听到我们聊天了?”我有些懵,我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她竟然听到了。
“是啊!我是练过武术的人,耳朵很灵敏,别说是你们在外面说话,就算是一只蚊子从我的身边飞过,我也能分辨出它是公是母!”上官青儿笑嘻嘻的说道。
“真的假的?有那么厉害么?”我当然不太信。xǐυmь.℃òm
“信不信由你,但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那个叫凌静的女孩子喜欢你。”上官婉儿笑意隐隐的看着我。
“胡闹,你怎么知道?”我更不信了,凌静有男朋友,怎么会喜欢我?再说了,凌静是一个警察,还是副队长,而我什么都不是,她凭什么喜欢我。
“不信算了,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我是女人,知道女人的心思。好了,不聊这个了,我有事请教你。”上官青儿小脸一红,站起身把房门关上了,还把窗帘拉上了。
“什么事还怕人,直接说吧。”我不知道这女孩要干什么?
“那个,这个东西怎么穿?”上官青儿把我帮她买的文胸拿了起来。拽在手里晃荡着。
我忍不住笑了,想想她不认识也正常,这东西是近代才有的东西,在中国的古代,都是穿红肚兜的。我就把文胸接了过来,往我的身上一套;“看见没,就是这样穿的,只是要穿在里面。”
“这,这……戴上这东西好大啊!羞死个人了。我可不要戴。”上官青儿接过那文胸,扔到一边了。
我正要说什么,外面魏七就喊我了,我急忙走了出来。“七叔,找我有事啊?”
“当然有,上车。”魏七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拉到他的快乐王子上了。
“七叔,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莒城租房子去。”魏七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
“租房子干嘛?”我实在是不知道这哥们要干嘛?
“还能干嘛,在兄弟俩不得吃饭啊!咱在莒城租个房子,咱兄弟俩开个风水馆,咱得挣点钱,再说了,你跟上官青儿住在一起也不方便不是。”
魏七说的挺有道理的,这样做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能解决温饱问题,又能有地方住,其实是挺好的一件事。
到了莒城,我俩转了一圈,并没发现有空闲的门头。倒是有一家书画装裱社写着转租的字样,后面还留着电话号码。
“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是怎么转租的?”魏七说道。
掏出电话,把电话拨了出去,一个女声接的电话。“喂,哪位?”
“你好,请问你的房子要转租是吧。”我的普通话不咋的,但还是尽量装的标准一些。
“是的,你想租啊!租了干嘛啊?”女声柔声细语的问道。
“我们就是想开家看风水的馆子。”
“好吧,你们在哪里?见个面,如果合适的话签个合同,这房子就租给你们了。”
“价格?”七叔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提示我说道。
“什么价位?”
“见面再谈吧。”女子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七八分钟过后,一辆橙黄色的乐驰停在我们跟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略显夸张的脸,白净的脸上扣着一个硕大的墨镜。
“你们租房子啊?”女的把墨镜摘了,露出一张芜媚的脸,算不得俊俏,但是很艳丽,第一感觉是这女孩像是在那种地方上班的似的。
“是啊!想租你的房子,什么价位?”魏七直奔主题。
“先进来看看吧,合适了再谈价格,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姐的,她是搞音乐的,去北京进修了,一年半年的回不来,让我住在这里帮她看门的,我住够了,所以想租给你们,你帮主要是帮着看门,别弄脏了房间,至于价钱看着给就行,一年50000块就可以,我表姐的有钱,她不在乎这一点的。
“高了,这房子50000快也高了。”七叔皱着眉头说道。
女孩一听脸上就露出不悦的神色;“隔壁都八万了呢!”
“姑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房间里有邪异的东西,虽然我暂时没看出什么来,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七叔说道。
女孩愣了一下,呐呐道:“你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对啊!我在这里住过几天,每天晚上子夜时分都能听到婴儿的啼哭,特瘆人,所以我不敢在这里住了,女孩把实话说了出来。接着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们还租么?”
“租!凭什么不租啊!这房租便宜,我也喜欢这氛围,挺雅致的。”魏七笑一笑说道。
“好吧,那你们先住进去吧,住得惯就给钱,住不惯再说。”女孩看七叔一语道破天机,对我们变得客气了。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住的习惯,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钱去,合适你就给我立个字据,不合适就算了。”七叔说着话,从他的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个我;“取钱去,密码是999999。”
不远处就是银行,我在自动取款机里取了50000块钱。这女孩也是挺讲究的人,不但是给我们写了收到条,还给我们打印了租赁合同,双方都签字按了手印。
女孩走了,和魏七走进来,房子门面不是很大,但也干净利索,我跟魏七挨个楼层看了一下,说一楼做门面,二楼住宿,三楼储放杂物。因为房子比较干净利索,到下午的时候,房间就收拾出来,我和魏七买了两张办公桌,买了一套沙发一套椅子,一张小木床一切就算是配齐了。魏七不住这里,我一个住这里。
“小子,今天晚上敢不敢住在这里?”一切收拾完毕,魏七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已经听过魏七跟那女孩的谈话,半夜三更的有小孩子的哭声,可是我并不怕,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
回去收拾一下,我就搬来住了。上官青儿问我为什么出去住,我说我不能跟她一个房间,要是跟她一个房间,我怕自己把持不住,万一犯了错误就不好了。
上官青儿小脸一红,愤愤道;“你出去住吧,我不跟你一个房间,但是你明天一早就要过来,我教你练功。”
到了门头,我收拾一下床铺,就躺在那里休息了,该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就睡着了。
就在睡意渐浓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婴儿的啼哭传了过来;“嘤嘤……呜呜……!”
我嗖的一下醒了,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没有啊!刚才的哭声呢?再看外面,已经黑天了。
我躺在那里,头发都竖起来了,想想刚才那孩子的哭声,觉得应该是幻听,就再次躺下了,不知道是刚才睡了足了的原因,我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拿出手机给魏七打一个电话,这哥们竟然关机
“嘤嘤……呜呜……!”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睡梦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倏的回过神来,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绝不是幻听。
“嘤嘤……呜呜……!”
还是那个声音,是婴儿的啼哭,而且是不大的婴儿的啼哭,啼哭声中带着一丝凝噎,就跟极度委屈一样。
听着这声音,我的汗毛都树竖了起来。奶奶的,今天晚上这是要被吓死的节奏么!我抖抖擞擞从床上爬了起来,踮着脚朝楼下走去,是非之地,还是走为上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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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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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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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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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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