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租不出去,我也不会便宜你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曾曼没好气的道。
原本,她还以为夏阳是个好人。现在她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个坏蛋,十足的坏蛋。
简直,坏透到骨子里了。
“我,趁火打劫?”夏阳给了这女人一个,很无语很无语的眼神,道:“我觉得咱两,必须得好好的说道说道。我帮你收拾了胡睿,帮你赶走了那坏蛋。然后,你自己说要把威斯酒吧关门大吉,不再做生意了。我很好心的说,愿意把威斯酒吧给接过来。结果,你却狗咬吕洞宾,说我趁火打劫!”
“五千万,就想买下我的威斯酒吧,你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曾曼用那略带小生气的眼神,瞪了这家伙一眼。
“小妞,我今天就趁火打劫了。”夏阳笑嘻嘻的看着眼前这女人,道:“咋的?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咬我啊?反正,就五千万,你就说你卖不卖吧!不卖,你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这威斯酒吧,得整个的,砸在你的手里。”
阳哥,就是这么的不要脸。
“你臭不要脸!”曾曼给这家伙气得跺脚,可是她又有些,拿这家伙没有办法。
“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如果让我在钱和脸之间做选择,我一定是选钱的。脸这玩意儿,要不要没屁用。”
阳哥,大大方方的说。
这,自然是阳哥的真心话。
毕竟,男人在这世界上混,最没必要要的,就是脸。要脸,不仅伤钱,而且还伤感情。
“我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曾曼,没好气的说。
“现在你不是见到了吗?”夏阳嘿嘿的一笑,道:“既然我让你开了眼界,这眼界可不是白开的,所以呢,在五千万的基础上,你再打个八折,四千万,一口价,你看如何?”
阳哥买东西,要么不讲价,要讲,那就得往死里砍啊!
“你……”
曾曼气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我?要是你不答应,那我一会儿还会找别的借口,砍你价哦!”夏阳一本正经的,对着这女人提醒道。
“你怎么这么贱啊?”曾曼问。
她这话一说完,夏阳立马就用那种疑惑中带着好奇的眼神,看向了曾曼。
给这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曾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干吗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们长得漂亮的女人,见解都是一致的吗?
“什么意思?”夏阳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曾曼自然是没有听明白的啊!
“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女人说我贱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长得漂亮。”
夏阳,一本正经的道。
“你还很好意思,很自豪是吧?”曾曼没好气的,一个白眼,给这家伙翻了过来。
“自豪谈不上。”夏阳笑嘻嘻的看着这女人,说:“咱俩都扯了这么半天犊子了,你到底要不要把威斯酒吧卖给我?如果你不愿意卖,那也可以。你必须开门营业,不许关门大吉!明晚,我一定还来!”
“你这就不买了?”曾曼一脸懵逼的看着这家伙。
夏阳的这通操作,说实话,她并没有看懂。
“你不卖,我总不能强买啊!”夏阳笑嘻嘻的看了这女人一眼,问:“对不?”
“你跟我闹着玩是吧?”曾曼很无语。
这家伙,怎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啊?
“就跟你闹着玩了,怎么?”夏阳笑嘻嘻的看着这女人,贱贱的道:“不服气,你咬我啊?”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曾曼虽然没有咬过,但是,作为酒吧老板,她能不知道,咬那个字,是个什么意思吗?
这家伙,太不正经了。
其实,阳哥说的咬,就是那种纯粹的,小女孩生气打架的时候的那种咬,是很正经的咬。
并不是,曾曼想的那种咬。
女人,就是喜欢给自己加戏!
总是喜欢,把一些简单明了的话语,想得很复杂。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了,明晚再见!”
夏阳挥了挥小手,便跟曾曼告辞了。
看着那家伙远去的背影,曾曼有点儿懵。
这家伙,居然这样就走了?
他,这是个什么套路啊?
曾曼,有些没看懂。
“你知道胡睿今晚要来闹事?”夏阳问那破鸟。
“不知道啊!”那破鸟站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不知道你带我来?”夏阳问。
“反正那个胡睿,时不时的都会去威斯酒吧,而且,他经常在那里搞事情。今晚,曾曼挨的那巴掌,又不是她第一次挨。”那破鸟说。
“你是故意把我带到威斯酒吧去,叫我管闲事的?”夏阳看着那破鸟,问:“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胡睿不是说了吗?他明天晚上,要找你算账。他手下的那些保镖,全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他一定会找一个超级牛逼的东西,来对付你!”大帅哥扑扇着翅膀,吼道:“大傻逼,你给我开慢点儿,你要摔死劳资吗?”
在刚才那个直角弯,夏阳帅气的漂移了一下,差点儿把站在靠背上的那破鸟,给甩了下去。
“他会让那银虎,来对付我?”阳哥那么聪明,自然是一猜就猜到了啊!
“胡睿是胡家二房的小孙子,在胡家没什么地位的,所以,他请不动胡家的高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悄悄的带进关着银虎的那个地方,然后悄悄的把那银虎放出来,咬死你!”
这破鸟,虽然鸟脑袋很小,但还是挺聪明的。
而且,它对胡家的了解,那是相当的透彻。
“牛逼!”夏阳对着那破鸟,竖起了大拇指。
次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洒在了夏阳,那帅气的脸庞上。阳哥,自然是继续在那里,懒洋洋的睡觉啊!
这时,房间的门,冷不丁的被推开了。琇書蛧
然后,传来了高跟鞋那清脆的声音。
“嗒嗒嗒……”
一个穿着OL套裙的漂亮女人,款款地走到了床边。
抓起那个空着的枕头,直接砸在了夏阳的皮鼓上。
“滚起来!”女人很凶。
能随意进入这个房间的,自然只能是宋惜。毕竟,这家文华酒店,是她家的。
睡眼惺忪的夏阳,揉了揉眼睛,然后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这漂亮女人。
“老婆,你干吗啊?这么凶!大清早的就凶我,你不怕把我给吓坏了吗?”
“吓坏?就你这狗东西,吓得坏吗?”
宋惜没好气的,又用枕头,砸了这家伙一下。然后,她问:“昨天半夜,你死哪儿去了?”
“昨天半夜?我没有死哪儿去啊!我一直是死在这床上的啊!”夏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不老实是不是?”
用枕头砸没力道,这狗东西不会老实的。所以,这一次,宋惜直接上了手,开掐。
她一把揪住了夏阳的腰,然后用力,在那里狠狠的拧。
“啊……啊啊……”
发起狠来的女人,在拧的时候,劲儿是很大的。
阳哥立马就痛得,在那里嗷嗷惨叫了起来。
“叫得这么惨,很痛吗?”宋惜笑吟吟的看着这家伙,问。
“不痛!一点儿都不痛!老婆拧着,可舒服了。”忍着剧痛的阳哥,赶紧就换了一副,很享受很享受的表情。
面对一个生气的女人,那是绝对不能继续招惹她的。对付她唯一的,有用的招数,就是哄。
任何女人,都是不耐哄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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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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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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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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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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